2021年11月9日 阴转小雨
“我说什么来着?不要靠近时程,会变得不幸。”我嘲笑。
景观棋沉默,满脸都写的两个字是认同——
作为风城赫赫有名的倒霉蛋,时程的攻击力有目共睹。
他出生于1993年2月29日,啧,我就说他倒霉吧,连生日都要四年过一次。他出生那天医院遇袭,巧的很,风城前前市长每年二月,六月,九月月底体检,正好赶上。于是提前奔赴西天。噩耗传到市长夫人放在耳朵里,把待产的市长夫人吓得惊了胎,又在生产时不幸难产,一尸两命。
我为什么要提这件事?因为恐怖分子本来的目标是时程,前前市长纯粹一替死鬼。(狂草:虽然但是,亲爱的你的攻击力有点强了。)
“怎么了这是?”乔芷从黑夜里走来,隔老远都能听见她话语里的嘲笑:“咱们景少爷又迎来自己漫长而又短暂的抑郁期了吗?”
“短暂又漫长。”我重复,得到景观棋不满的一巴掌:“管好你的爪子。”
景观棋收手。
委委屈屈。
我似乎从来没有描写过景少爷的性格?好吧,我的错,景少爷是个自带流氓滤镜的现实版哈姆雷特,具有高尚的人文主义情怀的同时又懦弱不堪——
毕竟能一天抑郁八遍。(不知道什么字体的英文:9,6翻了。)
此时此刻,景观棋蹲在地上哼唧:“脸疼。”
像青蛙像一只快乐(被划掉)悲伤的小青蛙小青蛙,啦啦啦啦leap frog。
怎么办,想笑。在我纠结到底笑不笑时乔芷已经到达东区树林主战场。
你的好友向你发出疑问致电:“到底怎么回事,”
“来的路上摔倒了,脸着地。不是,毁容了我还怎么和美人讨论诗词歌赋探讨人生理想?”
尽管景观棋将跌倒的那部分描绘的云淡风轻,好像真的是个意外,可实际上……
这倒霉玩意在得知地板刚拖过后仍然满脸自信的迈出第一步并转头向我挑眉:“就这?”
结果,二步就“这”不出来了。
因为景少爷摔了,他在摔倒并经历脸着地后并没有气馁,秉承着“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的原则他迈出第三步。
意料之中的摔倒,意料之外的滑跪出十余米。
犹如我在明尼苏达打过的冰球,。
“冰球”在滑跪出十余米后速度不减,带着S军攻占G国首都的英勇无畏继续向前,最终一头栽到安茹身上。
我:……
安茹:……
景观旗:……
多棒啊,两人一鬼懵成一个梯队。(横躺在纸上的花体英文,如同本人:你怎么连这个都记啊!!!)
“你想让我给你磕个响吗?”景观棋试图破冰。
破的好,下次别破了,谁家破冰行动是把冰河时代召唤过来。你是三次元冰心吗?王昭君是怎么同意把大招借给你的?(意大利斜体:很好,时季的攻击力还在上升。)
“所以薇尔提娅为什么没摔倒?”乔芷真诚发文。
“她是飘着的。11:10,咱们什么时候走?”我低头看手表。
“等到三点,”乔芷说:“三点再抓不到我们就走。”
我不吱声,窝在土里当蘑菇。
今晚的天气很好,月明星稀,天高云少,感觉明天会是个晴天。
一行麻雀相互搀扶飞过云端,飞向南方。
月光照耀下,地面如积水映影,似山非山的影左右晃动,绵延至中区入口。
入口处的……等等,那是个什么东西?
景观棋小声嘀咕:“我头一次用乱七八糟形容一个人,这跑的什么玩意儿?”
“不太像人,像猩猩。”我评价。(哥特:犀利的,形象的,一针见血的。)
猩猩踏过积水,边跑边求饶:“哥,祖宗我错了!”
景观棋用袖子擦眼角。
这算什么?猿鸣三声泪沾裳?
“是啊,为你的美貌流泪,好吧,其实是沙子进眼睛了。”
猩猩还在跑。
他跨过“大海”,跨过“山脉”,一往无前的奔向我们所在的位置——怀里还抱着把斧。
“自投罗网,他怎么跑的比国立实验室养的43只猴还快?”
我挑眉:“你去过A国国立实验室?”
“当然,我给他们算过数据。”景观棋哼笑。(花体:想不到吧,我是数物生三研究生学位!
行楷:哦,那你好棒棒哦。)
乔芷默不作声,她拿起准备多时的棍球棒飞奔而去,只留下:“注意安全。”
如同箭在里弦前对弓诉说的最后一句低语。
心脏狂跳,总感觉此番场景我应该见过无数次,莫名忧愁。
月光中层影掠过乔芷,她将棒球棍高高举起。
猩猩一边转头观察追逐他的人一边向前奔跑,一回头就对上乔芷。
变顾发生在一瞬间。
我甚至没反应过来猩猩原来是兰蒂,他就已经干脆利落的用膝盖磕了个响:“院长,我罪不至死。”(不知道什么字体的英文:不要什么都写啊喂!我不要面子的吗!)
远处,脚踩平车头戴白色中指幽灵帽的莱特教皇姗姗来迟。
“犯人都招了。”乔芷倚在审讯室外的单面镜上,垂眸解别在领口的执法记录仪:“我打算关他个十天半个月。”
“你哪来的执法记录仪?”我挑眉。
莱特教皇摇头,由弹簧连接在幽灵帽上的中指左右晃动:“WLPD特供。要不是WLPD归国有,那群饭桶能把局子挂在暗网上拍卖了。”
听起来警长们要穷疯了,可据我所知,刑侦一队的队长先生的年灰色收入至少有三千万,A元。
万恶的风城,万恶的罪恶之都。
不过……
“为什么你一个精神病院有类似于执法,司法机构的地方?”我真诚发问。
“谁会乐意花钱去找那帮饭桶平事儿?”
“马上就不是饭桶了,”我说:“联邦政府打算空降局长。”(瘦金:所以大家都默认WLPD是饭桶吗?
草书:是的呢宝贝儿。
哥特:咦。)
连续17年破案率全国倒一,去年破案率更是只有惨淡的0.217%,还都是良心过不去自首,再不空降局长,联邦警署也不用干了——
新来的局长叫什么来着?
长长的“吱呀”声响器起,如同黑夜谱写的咏叹调。
景观棋拎着兰蒂后颈将他扔出审讯室:“:怎么解决,妈妈?”
乔芷的回答是行政拘留15日,外加罚款五千元。
很公道,我敢肯定,被兰蒂扼杀在密林之主怀里的树木价值肯定不止五千元。然而……
兰蒂大声嘶吼:“姓时的你有没有心?你都70多年没发工资了,牲口!!”
乔芷饶有兴趣的听他街,一副你强任你强,我自巍然不动如微风过山钢岗的模样。
想起来了,新局长是个常用电子原件,大名以撒.扼流.斯图文。G国A裔。(意大利斜体:为什么叫电子元件?
行楷:扼流圈。这玩意儿是个严肃的逗比。
花体英文:怎么说?
行楷:他小名叫马里奥,那个著名水管工,他说他妈不给他起G国名是因为像Nazi,所以起了由J国人命名的I人名,所以他集齐了G,J,I三国元素——颤抖吧,伟大的轴心国又回来了!
草书:……
正楷:……
行楷:从我的日记里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的字。
正楷:哦。我就写。
意大利斜体:……该死的G国冷笑话。
)
兰蒂发出的动静犹如凌晨的酒吧,又像是突然全场降半价的超市。
吵吵闹闹,我推开大门打算出去散心。
乔芷从身后给我披上外衣。
11月的风已经开始变得寒凉,陡然吹来竟有种“死亡的夜晚”的意味。
枯枝落叶盖住地表,埋葬逝去的芳草。
芳草枯杨,青春易过,我想。
十七芳华,请来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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