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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成亲

傅承誉怔在原地,愣上半晌才忽觉做了件蠢事,拿起地上的银子看着府门,进还是不进?

风吹起牌匾上方挂着的花绸,似在提醒他,明日是他的婚期,是迎娶沈泊淮进门的日子。

罢了,姑且当做府中养一闲人,只盼这闲人能安分守己些,莫受他所累,能同子彦玩做一堆,待日后恢复正常再予其一纸休书,各自走各自的路。

——

唢呐响,骏马至。

未待傅承誉下马去接,沈泊淮已从府内跑出来,站在马侧等着傅承誉拉他上马或是邀他进轿,一如数年前沈泊淮相邀,傅承誉自府内跑出时的场景。

此刻互换的位置里,傅承誉从高处看到沈泊淮仰起颈,背在身后交握的手,像极了当年在荷塘边等他下车的男子,连微微的笑都是一模一样。

沈泊淮亦是一怔,隐含爱慕的眸子是他重生来没有见过,却又是上一世无比熟悉的。所以,傅承誉爱他,爱曾经的那个他。

该哭还是该笑?

沈泊淮在哭笑不得里被礼部来的人请入喜轿,伴着炮竹的爆响晃晃悠悠地前往侯府。

箭射轿门,脚跨火盆,于正堂拜过天地,沈家公子自此多了一个身份,也多了一个称呼:平阳侯傅承誉之妻沈氏泊淮。

酒过宴席散,月色正浓时。

红罗幔帐,红烛长燃。

喜床喜被间铺满喜果,很是喜庆。

可这份喜庆只有沈泊淮一人欢喜,另一人拉长张脸,半晌冒出句:“这还怎么睡?沈泊淮你,你!”

清晨负责事宜的下人曾来问过傅承誉,可要按着习俗铺设床铺,傅承誉嫌麻烦就省了这步,左右二人不会发生什么,就算万一有点意思,也生不出孩子。何况傅承誉压根不觉得他和沈泊淮会有那层关系。

那就不用问了,床上的东西是沈泊淮自己搞出来的,且桌上空置的盘子也间接的证明了这一点。

“我就只嫁这一次,自然该有的都要有。”沈泊淮在床边转身与傅承誉面对面,“你也只娶这一次,总不想日后想起留有遗憾吧。”

傅承誉捡起两颗红枣、两颗花生、两颗桂圆放在掌心,伸到沈泊淮面前,咬牙问道:“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寓意吗?”

“早生贵子。”沈泊淮答完一个劲笑。

傅承誉把手里的东西抛到床上,向前走上一步欲唤下人进来收拾。沈泊淮拉住他,从桌上拿了空盘过来,分门别类地放好。

沈泊淮的手很好看,手指又细又直,捏取食物时会形成漂亮的弧度。傅承誉有些出神,想起国子监沈泊淮手把手教他练字的样子,又想起今日在沈府见到的沈泊淮,终是弯下腰同他一起收拾起来。

喜果再次装入盘中,堆成吉利的山尖尖形状。

烛光下的沈泊淮放上最后一颗桂圆,侧颜柔和,耳垂饱满,融入月色更似梦中人,镜中花。

傅承誉在心底摇摇头,甩去这没来由的念头,正欲让沈泊淮去对面的次间睡就听他道:“你睡里面我睡外面,保证不动你。”

“要动也是我动你,几时轮到你来动我。”傅承誉脱口而出。

沈泊淮明显地愣怔了下,随后笑着拿过床尾的背睡在床外侧。

傅承誉朝里躺着,沈泊淮平躺着。躺着躺着沈泊淮就琢磨起前世傅承誉的死因来,然后升起一股无名火,不知是恼他自己还是恼别的谁,总之就是恼。

在这压不下的恼意里,沈泊淮掀掉被,钻进傅承誉的被中,压着他,如狼似虎地盯着。

他疯了!

傅承誉抬膝,沈泊淮夹住。

傅承誉出拳,沈泊淮抓腕。

傅承誉张嘴,沈泊淮乘机而入。

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与酒香搅得天翻地覆。

“沈泊淮你混蛋。”

“骂的太轻了,承誉。”沈泊淮微微撤开身,双臂撑在傅承誉颈侧,将指探进发,轻轻抓握,“人渣,禽兽不如,挨千刀的王八蛋,都不为过。”

沈泊淮的认真让傅承誉哑然一瞬,随后屈膝抬腿踹过去。

沈泊淮紧紧抓住,顺势一带缠到腰上按着,另一只手穿过傅承誉颈下抱住、箍住、困住。

傅承誉感到受辱,脸气得通红,蓄力欲攻沈泊淮要害,又听他说:“我可以帮你,别再拒着我。”

怀里的身躯僵了下,沈泊淮捕捉到了,勒着的双臂更加用力,“我已是你妻,荣辱与共,生死相依,你就是有心将我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的。”

蓄着的力消失无踪,傅承誉没再挣扎,只讥笑:“我妻?”

沈泊淮肯定道:“你妻。”

“妻在上?”

沈泊淮眸色一震,脑中一片空白,思前想后做出决定,问:“在下你要吗?”

傅承誉也肯定道:“不要,滚。”

滚就滚,知道讨不着好的沈泊淮自行躺到一侧,但没有去另一床被里,而是拉过傅承誉的被盖盖好,顺便帮傅承誉也盖盖好,看得傅承誉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

翌日沈泊淮早起,侯在门外的程文礼张张嘴又闭上,称什么呢?夫人?不合适。公子?好像也不合适。

程文礼道:“爷。”

沈泊淮心脏抽了一下,走上一步回首:“以后唤承誉二爷吧。”

程文礼应下。

沈泊淮走后不到半晌,闫玉虎前来换岗,捣捣程文礼手臂:“侯爷他们起了吗?”

“爷先起的,二爷还在睡。”

“二爷是侯爷?”闫玉虎问完便觉得是问了个白痴问题,遂转移话题,小声的八卦:“那个,爷……今儿个……”

“如常。”程文礼猛地睁大眼睛,与同样震惊的闫玉虎对视,异口同声道:“二爷还没起。”

惊住得两人看向紧闭的房门。

闫玉虎摇摇头,“定是咱们二爷怜惜,没可劲折腾。”

昨天虽有点动静却没持续多久,想来是这样的,程文礼点头:“别看二爷对这亲事不满,真成亲了还是不一样。”

“爷长得好看。”闫玉虎补充道:“人也勤快,必能讨得二爷欢心。”

沈泊淮从单方面来看的确是勤快,比如说早起去给小世子傅子彦穿衣喂饭,然后又去灶房备上傅承誉喜食的包子和葱香抄手。

如果不那么早叫傅承誉的话。

“沈、泊、淮!”傅承誉不悦地皱眉,凝视端着托盘站在床边的沈某人,一脸阴沉。

“吃点再睡,免得将胃伤了。”

傅承誉裹紧被,沈泊淮将托盘放到桌上,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起来吃点。”

傅承誉往下钻,沈泊淮犹豫起来,若是再多一言必会惹怒傅承誉,但想到傅承誉在最后两年病痛缠身的样子,惹就惹了。

沈泊淮扑到被上,压住傅承誉,伸手扯下被,用傅承誉最喜欢的微微的淡淡的君子笑看着他,蛊惑道:“我还没吃,陪我吃些。”

晨曦化作高阳,透过窗边窄小的缝隙投射到屋内,天亮了,傅承誉不困了。

他沉浸在这笑里,任由沈泊淮把他拉起,又自然地接过沈泊淮递来的包子,咬进嘴里的时候再次皱眉,暗骂一声,几口吃完快速穿衣。

至院里,遇快步走来的汪义春。

汪义春道:“衙门前些日子的无头案有人来认领了,大人猜猜来认领的是谁?”

傅承誉坐到石桌旁,汪义春提壶倒茶,边倒边说:“是吏部负责考功的郑岩松郑大人,但尸体的头还是没有找到,只说他家小儿子失踪数日,身形又极为相似。”

“可知是谁做的?”傅承誉端茶珉了口,瞥向站在门外的沈泊淮。

沈泊淮抬步走来,汪义春没有再说,轻轻摇摇头。

傅承誉道:“去查。”

“等等。”傅承誉叫住已转身的汪义春,“炘城的事查的如何?”

沈泊淮驻足,傅承誉真的命人去查了?

“额......”汪义春的视线落在沈泊淮身上,又移到傅承誉这里,犹犹豫豫地说:“派去的人昨夜回的,说是,说是沈公子未曾受伤,与同伴相处也甚好,不曾遭人欺负过。”

“不曾?”傅承誉陷入沉思,那是什么导致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现在这般?还忽好忽坏,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的?

“大人?”汪义春唤了声。

傅承誉回过神,颔首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你很相信他?”沈泊淮坐到傅承誉身旁,端起傅承誉方才喝过的茶,凝视黄绿色茶水有些不悦。

傅承誉本不想解释,但见沈泊淮眼神阴鸷,加之不知他病从何起和昨夜强烈的占有欲,还是说:“算不上,只是他是跟着我一路升上来,又挺好用,就留着了。”

“我也好用。”沈泊淮自夸道:“多谋善断,能文能武,傅大人用用我呗。”

“......”傅承誉伸手,杯在沈泊淮那里,这茶不喝也罢。

沈泊淮拉住起身的傅承誉,重新拿杯给他倒上,递过去佯装委屈道:“我辞官了。”

“?”

傅承誉震惊地看着他,快速过一遍朝政律令,没有哪一条说跟侯爷成婚不可为官的。

“我求皇上赐婚的时候,自己同皇上讲的,他应了。所以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就只是你妻。”

傅承誉蹙眉,更加肯定沈泊淮病了,且病得不轻。

“我一个男子,整日呆在后宅无所事事,日子一久定会闲极无聊学些坏事,届时头疼的还是你。”沈泊淮奉上茶,既卖乖又讨好的提议:“不如让我做你谋士啊,夫唱夫随嘛。”

“你,你帮我带子彦。”傅承誉总算想到一个好的借口,“子彦他是我哥哥的孩子,我最放心不下他。而且也差不多该是找个先生的时候,不如你去教他?你那么厉害,教的一定比先生教的好。”

傅承誉难得的柔声细语没能哄住沈泊淮,反而让沈泊淮放下杯,站起了身。

沈泊淮道:“我没有先生教的好,你自去找先生来教。”

“傅承誉,别人于我而言都不重要,包括傅子彦。我待他好不过是因为想你少些后顾之忧,你少拿他来搪塞我。”

沈泊淮说:“我管你同不同意,允不允许,我就是跟定你了。你活,我陪你活,你死,我陪你死,你自己看着办。”

明明是个大晴天,傅承誉却觉响起道惊雷。他被这道雷劈的魂不知去处,久久不能回神。

沈泊淮他......他怎么了?

傅承誉抬首,与沈泊淮四目相对,然后在这双眸子里看到了不甘,还掺杂着绝望。

可他要做的事成则成矣,若败?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不敢,也不想将沈泊淮拉下水。

“放弃你的选择,相信我,好吗?”沈泊淮蹲到傅承誉面前,深情凝视,重复道:“相信我,承誉。”

“我知道你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你我已是夫妻。承誉,你觉得你若是出事,我能躲的过吗?”

沈泊淮说得很慢,很轻。像是片柔羽挠过傅承誉不定的心,配上眼里的情意,傅承誉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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