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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难以抵挡

游见桓昨晚连夜回了梧城。

因为深夜坐车的疲惫,今天早上起床时还稍微犯点头疼。他洗了个澡整理好了自己以后还是去了公司,工作已经堆积了很多了。

到了公司以后整个上午都在开会,看文件,听报告中度过,连午饭都是助理给他定的。

好不容易忙完已经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又赶着去参加了公司组织的迎新会。

最近公司新招了很多新人,再加上马上就放暑假了,各个行业都会上升为高峰阶段,为了促进工作上的和谐,人事部就会安排一些娱乐活动好方便各个同事都相互熟悉一下。

游见桓结束工作到预定地方的时候各个部门的人已经到齐了,先排上位置的人已经吃上了。

他作为一位新时代的老板也没有那么多规矩,端着酒杯挨个给各个桌子敬了酒后就去了洗手间。

忙碌了一天,神经蹦的太紧,头疼好像有点严重了。

去洗手间的途中,他拿出手机回复了鹤南梦的信息。

因为昨晚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感觉少年不是很爱听,所以刚刚回消息时游见桓就下意识地避开了工作上的事情,只是简单地回了句‘回来了,你呢?今天还是跟室友和平相处吗?’

发完信息后他又揉了揉犯疼的额头,快步往洗手间走去。

前脚刚踏进洗手间的大门,迎面扑来一个脑袋,然后他的左脚就被一只右脚稳稳地定在了地上,他不可闻地嘶了一声,抬眼看到来人,伸手就要去接。

大腿上湿润的触感,连带着瞬间攀升的感觉,让他伸出的手僵在了原地。

听到头顶传来轻轻的一声“嘶”,脚下又传来一种不算柔软的触感,鹤南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可能踩到了人,他抬头想说对不起,却在看到来人后一个紧张急忙抽脚,但是却忘了自己是在走路的,脚跟根本就没有站稳,理所当然的,身体又直直向右边倾斜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可能出于人类自动规避危险的本能,在向下摔的那一瞬间手比脑子更快地行动起来,鹤南梦右手迅速地抓住眼前的衣角,却被重力拉扯着向下倒。

情急之下他放开衣角抓住了游见桓的皮带,左手顺势抱住了他的大腿,因为抱大腿的动作导致的向上拉扯,脸部直直地贴在了游见桓的腿上,然后空气中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啵”。

......

他好像非礼了那个人的大腿,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说。

意识到现在的情况,鹤南梦醉酒后的脸上更加迅速地开始泛红,一时间像是有点脑子不够用似的呆愣着。

大腿因为鹤南梦身体上微热的触感渐渐发痒,腰腹迅速窜起一股战栗,游见桓握了握拳,看了一眼他腿边的少年。

弯下腰去拉鹤南梦时嘴角勾了一下,语气轻佻:“这是?抱大腿?”

鹤南梦脸本来就羞得绯红,听到这声调笑,脸红得更像是熟透的苹果。

再感受到逼近的气势,立即慌忙地松开了抱住大腿的双手,但是他的身体本就处于下坠姿势,是因为抱住了某个人的大腿才停止了摔倒的动作,所以,他甫一松开手,身体自然下落,一个屁股蹲,又坐在了游见桓的脚尖上。

……

为了避免尴尬从而引发的另一场尴尬,这简直不能太社死。想他二十二年的人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身娇体软易摔倒,鹤南梦噌地一下脸上更红了,这次是尴尬的红。

他轻轻地挪出屁股,努力无视头顶传来的视线,撑着双手飞快地爬了起来。

但是,由于起身时用力过猛,左脚收得太快,他一个仰翻,差点又要再次摔地上。

游见桓看着挣扎起身的少年习惯性地抬手又想要去接,鹤南梦却像是受激反应一样立刻抓住了门板。

游见桓:……

门板被鹤南梦用力抓住后,由于承重不均匀开始不停咯吱咯吱地拖着鹤南梦左右晃荡。鹤南梦没办法,左脚使劲一个用力,撑住了门板。

突然的停顿加上并未稳住的身体,让鹤南梦右脚一个飞踢,稳稳地踢在了游见桓伸出去的手掌上,鹤南梦自己的额头也撞在门板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啪”

游见桓:..........

游见桓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这摇晃的门板,脑袋里嗖地冒出一句:踢得还怪疼的。

转眼看到鹤南梦还抓着门板,又倾身向前准备把人拉起来,然后就看到鹤南梦已经自己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了,他悻悻地又把手收了回来。

鹤南梦两眼发晕地撑着身体站起来,额头传来的阵痛像是被人拍了砖头,疼得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他揉着发痛的脑袋,心里暴躁,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面前的门,一阵咒骂,这门板怎么这么硬!

然后泄愤一样地拍了一掌面前的门板,很好,手掌也开始突突地痛。

鹤南梦表情更痛苦了,脸色因为气氛一直涨红着,牙齿因为忍耐而不自觉地咬住下嘴唇,看上去立马就要掉眼泪的样子。

游见桓站在门口看着少年这潸然欲泣的样子,又觉得可爱又觉得他疼,最后实在没忍住开口关心:“梦梦,手掌疼吗?”

鹤南梦听到问话才想起来那个人还在,立即大囧,刚刚那么幼稚的泄愤行为肯定被看到了!

大脑停止运转一秒之后,他又想起大腿的那个意外,发烫的热意连带的额头的疼痛都被他忽略了。

他发现了,遇上这个人自己总是在尴尬。

他立刻在心里把许星盏咒骂了一千遍。都说了不会喝酒硬是要让他喝一口,什么寿星最大,现在的事情才是真的大。

鹤南梦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人,眼泪反而更想要掉下来了,他吸了吸鼻子,不甚清醒地说:“你出差回来啦。”

游见桓看着少年额头上的红色,戳得他太阳穴更加突突地疼起来:“嗯,还疼吗?”

鹤南梦含着眼泪傻傻地问:“哪里?”

“手,还有.这里。”,游见桓摸了鹤南梦的额头,看到红色的印子丝毫没有淡下去,张开嘴温柔地吹了吹。

额头上温热的触感和轻柔的语气震的鹤南梦脑中一片清明,他身体僵了一秒,有点不自在地也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呆愣愣地回答:“疼。”

游见桓又吹了吹鹤南梦的额头,再把他的手捏在手里也吹了吹,继续问:“那手还疼吗?”

鹤南梦怔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大脑短路似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时也分不清是疼还是不疼。

游见桓看着他呆愣的样子,眉头紧锁。看来是真的疼得厉害,都疼傻了,他捏着鹤南梦的手,一直温柔地呼着他的额头,周身的气场却越加冷了。

额头连续传来微热的气息激起鹤南梦的心底一阵涟漪,让他忍不住沉溺,手心的蒙汗却凉得他清醒了几分。

他眨了眨眼,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一把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身体也随之弹跳开,然后按住自己的手脸色涨红地呢喃:“已经,已经不疼了。”

手中突然一空,游见桓恍惚了一下,他伸缩了一下五指淡淡地“嗯”了一声后,就把手放进了自己裤子的口袋里。

两个人都僵硬站着,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游见桓看着鹤南梦带着醉意涨红的脸色,说不清道不明心口环绕的是什么,语气十分淡漠:“你喝酒了?”

“我...”

突然的语气转换让鹤南梦有些慌张,他捏着手掌悻悻地看了一眼游见桓,不清醒的眼神却依旧能看到游见桓脸上的冷冽,酒意都随着那双淡然的眼神生生吹散,他张了张口,却又慌地停下了。

沉寂片刻后,他搓了搓泛着凉意的双手,又鼓起勇气吞吞吐吐地解释:“室友今天过生日,我...我喝了点酒。”

游见桓听到鹤南梦的话,心中哑然,看来那个第一个朋友确实是很好的朋友。

不过生日喝酒也正常,他收敛了一下心中的不明朗,轻轻地“嗯”了一声。

感觉到游见桓语气中的松动,鹤南梦眨巴着眼睛问:“你也是陪朋友来的吗?”

游见桓:“公司聚会。”

游见桓说话时一直盯着鹤南梦的额头看,额头上的红肿已经轻微地鼓了一个小包,刚卸下去的冷意又开始泛滥。

鹤南梦恍若未觉:“哦,那你...”

游见桓:“我带你去买点药擦一下吧。”

鹤南梦:“啊?”

游见桓看着那个鼓起来的小包,十分的涨眼睛,态度坚决:“走吧,我带你去买药。”

鹤南梦牵了牵游见桓打皱的衣角,说:“但是你的衣服被我扯坏了。”

游见桓深深地看了鹤南梦一眼,直接脱掉了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没事,先去买药。”

鹤南梦看着游见桓上下滚动的喉结暗暗捏了捏手心,低声地回了句“好”后,乖乖地跟着一起出了火锅店。

出了店后鹤南梦才想起来没有跟许星盏打个招呼,他只好掏出手机给许星盏发了条信息:都是你让我喝酒害我撞到了门,所以我要去买药,你自己先吃吧

许星盏:……

许星盏:运气不好不能赖我

鹤南梦:这顿饭我不会请了

许星盏:你就等着听我的二十四小时骂人视频吧

鹤南梦:苍天饶过谁,当心现世报

许星盏:我的生日我说了算

鹤南梦:吃你的火锅吧,今天过了我就用砖头砸回来

许星盏: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鹤南梦还想继续怼,感受到身边的气息声,忙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巧对上游见桓收回的眼神。

他贪恋地看了一秒那个侧影后,又把视线转了回来,捏着手机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只能默默地按掉了手机,抿着唇小心翼翼地跟着。

余光中看到少年的聊天界面,两个人自然的聊天氛围让游见桓下意识的捏了捏放在口袋里的手。

西装裤因为他的动作有些紧绷感传来,脑海中自然而然地回忆起刚刚大腿上那个温润的触感,皮肤上仿佛还残留着那层酥麻,惊得长长地吐了口气。

这声吐息让鹤南梦忙抬头问:“怎么了?是不是你的脚也很疼?”

游见桓看着少年鲜艳的唇色,不自在地转过了眼:“不是。”

鹤南梦很是担忧:“是不是聚会不能离开太久?要不然就不去买药了吧,也没有多严重。”

游见桓愁眉不展:“严重,都起包了。”

“真的啊?我没感觉到啊。”,鹤南梦毫无自觉地就伸手去摸,游见桓一把将他的手拦住了:“别摸,疼。”

鹤南梦盯着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皮肤上的刺痛感甚至比额头还要强烈,他感觉手腕上的血管一阵烧得慌,像是要煮沸的水,只好又一次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语气很是羸弱:“嗯,其实不疼了。”

游见桓眼神暗了暗,少年的抗拒像是迎头痛喝般让他清醒。

他摩挲了一下手掌上可能还留下的温度,把手上的西装外套递给鹤南梦,不露声色道:“药店到了,你去长椅上坐着等我吧,我去买药。”

鹤南梦捏着手上的外套,像是火炉一般爆发出强有力的体温,他嗫嗫道:“我还是……”

游见桓却没给他说完这句话的机会,直接转身奔进了药店。

鹤南梦看着手中的外套,又看了看那个前行的背影,怅然若失地接着说完“自己去买吧。”后,又呢喃一个“好。”,便抱着衣服坐了下来。

额头传来断断续续的痛意让他的脑袋更加一团糨糊,鹤南梦轻轻抓着自己的手腕,眼神一直随着那抹身影不停地晃动。

衣服上留存的温度漫进他的胸口,手上的触感却拉扯不清地激起内心深处的一声声惨叫,他立刻将衣服与胸口拉开了距离。

其实他也不想这个时候跟许星盏聊那么多的,只是他本能地就想逃避。

上次在ktv的接触后他已经连续失眠了好几晚,早上醒来时都一阵恍惚。

本来作为偶尔聊天的普通朋友已经能让他欢喜得找不着北了,现在又有了新的接触,他都不知道今晚过后的梦境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叹了口气,肯定了自己得了臆想症这个事实。

如果不是臆想症,为什么他的嘴唇现在还是一阵战栗?

如果不是臆想症,为什么他的手腕现在还是一阵酥麻?

如果不是臆想症,为什么他还想要被那个人攥进手里?

明明他只是做了一个普通人都会做的事情而已,为什么自己就希望想要更多呢?

或许是那次短暂接触产生的后遗症吧,他总是幻想着一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喝下的那点酒意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走了,而且他本来也没有喝多少,大概就只是一小杯的量。

其实刚开始许星盏只是想让他浅尝一口意思一下就行了,只是鹤南梦想到昨晚的梦,心情失落的也想要借酒浇愁,只是没想到现在是借酒浇愁愁更愁。

他望着药店里的那个人,心口的酸胀快要灌满整个胸腔。

毕竟,这个人他心心念念了七年。

虽然,对方并不知道。

是啊,他不知道,他也不记得你,所以,要镇定。

片刻后,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意识逐渐回拢。

还不能被他发现。鹤南梦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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