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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不介意

找人这种事势必要凌墨安来。

为了节省时间。凌墨安一面向宋辉阳的母亲问了当年宋辉阳好友们的名姓,让卫太守在考生名簿里细查。

一面传来几位府衙画师,画出白羽遥记忆中那三个人的摸样。

“嗯,就这版最像了!”

白羽遥手拿三张宣纸,侧头对凌墨安道。

“幸好对我来说不是真的过了十年,不然我一定什么都不记得了。”

凌墨安温柔笑着,问。

“羽遥确定已经满意了吗?”

白羽遥又扫视一遍墨画,点头说。

“确定。”

他这两字出口,其面前的三位画师皆如释重负地暗暗抹汗。

地上白宣不少。都是画师紧张,和白羽遥忆不清晰一遍遍试出来的残稿。

凌墨安知道他们是怕自己,便也没再施加什么压力,陪白羽遥等了大半日。

“各位辛苦,本王已命人备好了酬劳,自行去领吧。”

白羽遥接着道。

“辛苦啦。”

底下三人齐齐下跪言谢,而后拢起地面的宣纸,急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行礼离去。

面对皇室,他们真早就不在乎报酬了。

外头没有月色,一片黑茫。

凌墨安披上斗篷,边从白羽遥手中拿过画像,边说。

“羽遥,我去一趟太守府。时辰不早了,你别睡太晚。”

白羽遥拉住人。

“我也要去。”

凌墨安道。

“我过去不止是为了这一件事。今日午时有人来报,说水利案先前已定的账目又生新疑,我需去操持一下。”

他拍了拍白羽遥的手。

“羽遥听话,好好休息。”

白羽遥心说需要休息的哪里是我?

可朝堂事...他好像真的帮不上忙。

“...那、墨安今晚还回来吗?”

凌墨安看透了他的惘然。把人抱进怀里,亲亲耳垂道。

“羽遥莫要失落,待我尽早回来同你讲讲细情,说不定,羽遥会有一些我思虑不及的想法呢。”

白羽遥沉默少顷,嘟囔出句旧话。

“惯会哄人了...”

凌墨安听得心有点儿痒,果断偏头压住了那张唇。牙关开敞,软舌直入,如画笔一般重重描摹。

白羽遥不再似从前被动。

他双手拨开斗篷,细细去摸凌墨安的背。

凌墨安的身体没有常年习武之人那般壮实,可也是肩宽胸阔,穿衣不显的类型。

白羽遥喜欢的紧。一日摸不到就感觉亏大了。

凌墨安眼还闭着,忍不住笑。半晌带着微喘说。

“羽遥自打练会了换气,手便愈发不老实。连有时夜半躺乏了,都要在我胸腹上游过两把才肯翻身。”

他对上白羽遥的眼睛,意味深长地问。

“你是不是故意的?”

更深露重,香炉暖帐,正一日中人最难自控的时候,一双嫩手就隔着薄衣,在你身上摸来摸去。

挑得还都是凌墨安白天不累的日子。

白羽遥视线迂回,道。

“是与不是又有何分别。自家男人,摸不得吗?”

他不管。他的手没再往下伸,就已经是在控制自己的热情了!

“摸得。”

凌墨安噙笑说。

“所以羽遥摸够今夜的本了吗?我真得走了。”

白羽遥替凌墨安掩好斗篷,又垫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路上小心。”

凌墨安深弯眉眼。

“好。”

戌时初,凌墨安出了屋子。地面上的化雪早在寒风中变成薄冰,一步伴着一声脆响。

“喵~”

寻梅对凌墨安特别亲。

但天气湿冷,它想送凌墨安的爪子踏出一只后,顿了顿,收回来了。

目睹这动作的白羽遥松帘笑它。

笑着笑着,又抱起正在蹭他腿的寻梅,猛吸一口,闷闷说。

“又剩我们两个了。”

“喵呜~”

寒夜苦长。白羽遥简单盥洗了下,就熄烛与寻梅一起卧在榻上。

枕边缺了个人,便少了睡意。

白羽遥合眼平躺,伴着耳边规律的呼噜声,念了好些人。

最担心的当属槐序。一个月了,音信丝毫没有,也不知是在干嘛。

......总不会是见色忘外甥吧!

“小心!”

月下刀剑的冷光尽显杀意。槐序一招击飞吴寒背后的临江子弟,朝他怒斥道。

“这时还发什么善心?看不出他们是真想要你的命吗?!”

同门相残。彼此间虽无情谊,但吴寒也是打心底里不愿下死手,才给了那人爬起来偷袭他的可乘之机。

那弟子飞出去几丈远,吐了口血。他自知命尽,便撑剑半跪着,大喊。

“吴寒!你以为你把秘宝放在别处引现,就能摘净自己身上的罪了吗?!你勾结外派,打伤我师父和师伯,你就是个欺师灭祖的败类!”

他狠狠啐了口血沫,缓气看向槐序,惋惜说。

“夏神啊,您老见多识广,怎就被这么个渣滓给骗去了?像他这种道貌岸然、演戏成瘾的伪君子,哪会动什么真情。”

吴寒闻言攥紧了长剑。听那人嗤笑一声,继续说。

“不过就是想与你双修,用来提升修为罢了。”

吴寒杀心已起,可情窦初开的人拎不清轻重,到底还是更在意槐序的想法。

“上神我!...”

“我知道啊。”

槐序轻描淡写的语气令空气都稀薄了。

他不看吴寒,盯着那弟子道。

“我不介意。”

那人本就是强行吊气,听见槐序这么说,一下哽到续不上了,直直向前倒去。

夜风习习,四周沉寂。

吴寒望着槐序。

他在打斗时脸上沾了血,此刻就像被抛弃的小兽一样,眼底悲情又倔强。

是真的...不介意吗?

若是真的,那就还是不喜欢。

槐序瞥他一眼,似是才反应过来羞。片刻后假咳一声,走过去变出方帕子递给吴寒,嘴上说。

“擦干净。”

心里想得却是——

你快问。

吴寒收剑回鞘,乖乖照做。俩人静默僵持,吴寒不觉槐序是在等他的台阶,槐序不知吴寒是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等待时间越久,槐序越是心急。心道——

你平日不是挺能说的吗?倒是问啊!

“擦好了上神。”

吴寒拿着帕子四处扫视,说。

“这附近一片荒草,没有能清洗的地方,等我寻到水源后将帕子洗净了,再还给上神吧。”

他对槐序笑得一如往常,仿佛刚才无事发生过。

槐序快气死了。

他年岁长吴寒八万个来回!这事儿吴寒要是不提,他没那个脸去主动解释!

“不用了。”

槐序抬手一扯,把帕子胡乱塞进胸前的衣服里,转身就走。

吴寒笑容僵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槐序气呼呼走了几步,发觉人未跟上,回头道。

“还愣着干嘛,不想去找血如意了?”

临江派秘宝在景夏国的东南方位现散能量。吴寒微弱感应到后,便与槐序一同往那边赶。

他们藏得远。又被汤、武两位长老的徒弟们一路追杀,愣是费了三个日夜才到。

“先别过去。”

槐序拉住吴寒的手腕,制止了他要现身的动作,说。

“你不觉得奇怪吗?临江子弟从景夏各处蜂拥来此,与我们是同一方向不假,可大路条条,我们已经半躲半绕地避着了,为何汤、武的弟子,次次皆能如鸟儿归巢般对我们精准阻拦?”

吴寒想过这个问题,也仔细检查了自己。

他并没有被下什么可令人追踪的法咒,身上亦无会暴露行迹的物件。他对此况毫无头绪,因而也没向槐序提。

吴寒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望了望林中山洞的洞口,道。

“上神担心他们是拖延时间,好在这里设下埋伏,等着我来。”

槐序说。

“这只是可能之一,也最好解决。怕就怕,是那栽赃陷害你的人另有企图。”

吴寒听后静了须臾,道。

“一切谜团|系于我身,是不是陷阱我都得去。”

槐序轻啧,掐了他手腕一把。

“我没不让。我的意思是你别逞能,有危险就老老实实躲我身后,莫再像昨日一样拿身体护着我了。我用你护吗?”

又别过头说。

“傻得冒气。”

吴寒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他怕槐序受伤,他牢记着他怕疼。

“那时情急,我下意识就...”

“嘘!”

槐序忽止了吴寒的话,眼盯前方,警惕说。

“有人。”

吴寒看去,见五六个临江弟子结伴而来,直奔山洞。只是...

那些人连洞口都没进去,就神色惊恐,连滚带爬地跑了。

他们看到了什么?

槐序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他抓上吴寒的手,再一次叮嘱说不许犯傻。

吴寒应声。

俩人悄悄靠近山洞。约莫离洞口还有十几步的距离时,相视一眼。

好浓的血腥味...

但这还不算什么。越往前走,血味越浓。行到洞口时如坠血海。

吴寒胃里翻涌。他原还能忍,可当看清了洞中场景后,猛地跑到一边吐了。

都是人。

洞顶吊得都是人!

被铁链穿胸,密密麻麻的人。

白衣变成了红色。尸体里还未流尽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沁透了土,积成大片血洼...

“灌溉”着四散的药草。

能造成这幕之人必定十分危险。

槐序神情震骇。几息后倏地想起了什么!死死攥拳,喃声道。

“羽遥...”

羽遥安否?

羽遥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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