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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往惜

卫清云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无名,失笑

“师兄,我说我这把剑叫“师兄”是不是很棒!”

“因为……师兄这么厉害,以后要是有我打不过的人我就叫师兄,到时他还以为你来了,肯定会落荒而逃的!”

“我可是会随时随地都想着师兄呀……”

“以后………要是我们分开了,师兄会不会想我啊,还是会忘记师兄还有一个叫卫清云的师妹……”

卫清云说着说着低下头语调虽轻松可细感受就有点患得患失的没有安全感。

无名看着眼前十六的女孩说

“忆昔”

“什么?”

卫清云愣了愣,抬头看着无名不知道无名说的是什么

无名看着天上,道榭山终日的云雾说

“忆昔,昔日之忆,记于汝”

卫清云低下头揉了揉脸,抬起头时眼眶与鼻头已有些许粉红了,收拾收拾心情冲着无名甜甜一笑说“那可说定了师兄!”

后又低头揉了揉眼睛说“师兄,我去练剑了”

一直低着头小跑离开了,无名看着卫清云有种落荒而逃的背影,疑惑道

“她……哭了”

无名摸了摸自己的脸什么也摸到,放下手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无名回到自己的院子,关上门看着桌上的几本书“玄,来过?”

随手拿起第一本坐在窗边,看着上面的字

《往生剑诀》

后又将桌上的剩余的三本拿来,分别有

《雷霜剑诀》《相思剑诀》以及慕老说过的《无情》

无名看着这几本剑诀,伸出一只白洁的手翻开一本,从天亮一直看到天黑,一直日月更替

————月日后

卫清云在无名的院子里与清对奕,但却一直心不在焉的望着那被设有结界而紧闭的门。

“咚”棋子落地声

“太阳快下山了,你还有一个时辰”清出声提醒着

卫清云看着天边那快落下的夕阳

卫清云听着清的话,将双脚离地倦收起,双手环抱住膝盖将脸埋进膝盖里。

闷闷的问清“一定要今天吗?”

“吱呀”

卫清云朝着声音的地方偏头,无名正站在门口看着她。

卫清云抬头看着,舜间眼中有神,但还是强颜欢笑似一只委屈的小猫

“师兄……”

无名抬步向着卫清云而来,清也就离开了,整个院子里就只剩卫清云和无名。

无名坐下看着对面的卫清云。

卫清云看着无名感觉无名周身的变化,像往常不一样了,唇角微微上扬

“师兄这是练了哪本剑诀呀?感觉师兄现在像位仙人,还是位冰山仙人……”

卫清云看着无名,明明在笑可眼前却已经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师兄……”

卫清云伸手想将泪水擦掉,但……却越擦越多,后来直接放弃埋头哭咽,浑身都在发抖。

无名静静的等待,给卫清云一个安静的场地,他无法共情。

过了许久,卫清云才平缓了心情拍了拍脸强颜欢笑的看着无名努力压着那哭意说

“师兄……,我要和清一起离开玄清宗了,回卫国……以后可能!……可能不能和师兄在一起修行了……”

后又释怀的吐出一口气说“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师兄就不用顾及我……可以下山,师尊一定……一定……会同意的,是吧师兄!”

无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下山,他觉得或许就是为了这个女孩吧,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一开始的躲避到后来的接受……

“师兄……”

卫清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师兄以后……,要是有时间!可不可以来卫国看看……”

后又破涕为笑道“到时候!我亲自带师兄看看卫国的美景”

在道榭山他两人不能下山,无名每次都会让玄带一些书籍杂文,也是知道卫国的一些事情的。

“现如今的卫国国君一月前病倒,现在……”

无名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只能给予没有感情的回应,

“……好”

但这对卫清云已经足够了,毕竟她的师兄就是这样的。

清此时也在院门口,看着俩人,像是在无声的提醒着卫清云时间到了。

卫清云起身看似轻松的对着无名为自己打气道:

“师兄,我会努力修行的!下次见面定会让师兄你大吃一惊的。”

后转身,轻轻的说“师兄……下次见………”

抬步坚定的走到清身旁说

“走吧”

无名看着卫清云那挺直的身影直至消失

整个道榭山现在只剩下无名和不知道在不在的司空習,接下来的一月中无名在不断的修炼与了解时事,没事儿的时候也会和玄对练。

这一个月他从凡人界时事中,看到了关于卫国的一些事

两个月前卫国国君病逝,卫国也只剩一位公主,也就新任为国君 ,听说还是玄清门宗主的弟子,而前国君的病逝也不简单……

“这……真的是一本……小说世界吗……”

后停山———

无名来到此地,后停山都被结界所照。

“司空習,不在院子里,就只会在……”

无名看着眼前整个道榭山灵气最充沛的后停后。

“这令牌你拿着可随意出入玄清宗任何地方。”

无名看着腰间挂着的令牌平和的走进结界,毫无意外安全进入。

“你来了”

一道温柔的声音传出,声音的主人像是早已知道。

“果然……”

无名觉得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司空習对自己的态度,而且司空習也没有任何的也掩饰。

“上前一步”

司空習引导着无名,无名不犹豫于他,上前一步,一道熟悉的感觉传来。

再看眼前的景象已变,四周都是寒冰,有一张简单的床理应该是司空習住的,而司空習白衣铺散长发散披着跪坐于间,他的面前上悬浮的是一幅画像。

画上之人一身月白色长袍,全身上唯一的外物异色是那绑着松松低马尾的红色细绳,似有清风吹来吹起了他散留出来的碎发,露出他那双丹凤眼,让他整个有一种与世无争,且祥和的感觉。

无名看着那幅画像,没有任何的感觉,即使那画上之人与他长的很像。

司空習抬头静静的看着那幅画像,身体微向前倾抬手时袖从手滑下,露出那骨节分明的手,珍惜的轻抚了一下那幅画,低哑道

“是不是感觉你和他很像……”

司空習也不管无名回不回答

“五个月前……有一人说这次的新弟子中,有一人是他的孩子……,他竟然……有一个孩子……当我看到你时,就知道你就是他的孩子……”

无名看到司空習的手在微微发抖,在极力的压制着自己。

“你和他……真的很像……”

无名听此心底平静如镜,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清声道

“他是他,我是我,我们的人生开始与结尾是不同的。”

“司習……他是他,我是我,我们的人生开始与结尾是不一样的,你也是………”

司空習一愣,记忆中的人温声回应他同样的话,清风吹着记忆中人的黑发,遮挡住了他那双桃花眼,也遮挡住了记忆中的人,司空習嘴角微微上扬,哑声道

“你和他真的……”

“什么?”无名还没有听清楚司空習说的话,就又是熟悉的感觉传来。

他又回到了刚进来时的地方。

“无名,你……你明日就下山,齐石于说你锦囊里的黑石要保管好。”

司空習说完之后就不在分神去管无名了,而是继而看着眼前的画像,黯然伤神

“若不是齐石于说……无名是你的孩子……我真的会以为……他就是你,……他和你长得……真的很像,但气质与眼神都和你不一样……”

五月前———

后停山,冰阵中

司空習与另一佝偻的身影对奕着

“司兄,下次的新弟子中有一人叫无名,我希望你界时能将他收入门下,照护些时日,他学习能力很强等他了解了一些事儿就让他下山吧……”

对面之人虽佝偻着似老头但声音却是正值壮年,似是有些难言更怕对面之人过激。

“他情感有些许缺失……我想让他完成……他的心愿,无名是……他的孩子和他很像,我希望到时你……你不要像那次一样……”

司空習正冷淡的低头看着棋盘上的棋局,就差一颗黑子他就赢,可就在听到“”他”时司空習手中的黑子落下乱了整棋局。

司空習抬头冷冷的看着对面那分影,那人虽不是真身在这,却被那眼穿过空间直面而视灵魂,但却没有退缩而是从容的看着司空習

“——哼,齐石于……一百年不见,你不仅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还学会开这种玩笑了?”

司空習虽然在笑,但语气满是不信与冷讽,看着齐石于那一如同往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将欲那落错的棋子收起。

“我没有开玩笑.”

“齐石于!”

司空習掐住齐石于的脖子,周身寒气外露,愤怒的看着齐石于的眼睛,仿佛是灵魂的注视。

齐石于还是危于山前而不动,即使是面对灵魂的危。

清晨一早,无名就已来到宗门界。

他看着玄清宗,很微妙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进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了。

有人安排了无名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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