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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小学(4)

说起这个刘老师可真是个奇葩,长着一副猪腰子脸,面向恶狠狠的,说话也粗声粗气恶狠狠的。夏天还特别喜欢喜欢穿一件很透的的黑色薄纱衬衣,关键是胸罩永远兜不住她那两颗下垂的**,就像两个耷拉的水袋子随着她在黑板上的板书左右摇来晃去,真是愧为师表有辱斯文。不知学校多少少年少女被她这么**裸的污染着双眼,让人没有一丝新鲜和兴奋,只感恶心,现在想想都为她感到羞愧。

我们那会小学留级还是比较严重的,像我们班,到了六年级,基本一半以上的都是留级生了,随班升上来的不多。而留级生一般年龄比随班生年纪大两三岁,直至四五岁。这群人一般都是不怎么学习的,而且岁数其实也不小的,正常升学都应该读到初二三了,所以已经不能称之为调皮了,有点到小混混这个阶段了。而刚好我也伙上了这群人,其中一个就是我的堂小叔,就是我爷爷的四弟的小幺儿。一群人经常逃课不去上学,要么去水库游泳,要么去小河炸鱼。那会比较流行街机,更多的是逃课去打街机,其实我不会打,一点都不感兴趣,更何况也没钱买游戏币,经常都是看着他们打,偶尔他们会给一两个牌玩玩,重要的是有那种参与感,觉得有事干,有意义。记得玩得最大的一次,是想逃课一起去河边炸鱼,于是我就从家偷了个□□,这个□□是以前我家里盖大房子用剩下的,那会私人是可以买到□□和炸药,我家盖房子用的石头就是自己买□□再装填炸药从对面的山上弄来的。那会开山炸石还是比较危险的,记得有一次星期天我去街上溜达回来到村口,刚好我爹在对面开山炸石,导火索已经点上了我不知道,我一堂叔(我小爷爷家大儿子,也就是问我姐我几岁的那个,也就是我那小学同学他哥)也在,赶紧把我拉到一家房子的墙根下,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一块片状碎石破这着风呼呼的就从我耳边飞过去,离我的脑袋不足十多公分,把我堂叔吓得半死,我却淡定异常,表情都没变一下。说到这又想到一个小时候比较惊险的事儿,因为我家和我二叔家搬过去的时候四周都是光秃秃的,后来两家人就在周围栽了几千棵沙树,等我上五六年级的时候,这些沙树都已经是十多年的大树了,两家周围也都已经成林了,慢慢的也就有了许多鸟。那会儿非但没禁炸药,也没禁猎枪,还经常有人背着老式的铁砂猎枪或打铅弹的汽枪去我们家周围打鸟。有一次我在我们家下面的人工渠里挑水,一个二十多岁的傻子拿着汽枪朝着我的方面打一只落在他六七米的树枝上的一只什么鸟,我隔着他就十多米吧,结果枪响后那子弹就打着转呼呼的从我脑袋一边20公分的地方飞过,啪的落在我前面的水田里。当时我还很淡定的瞅了他一眼:什么破枪法!!但多年后想起来我突然有点害怕起来:那个傻X到底是在打鸟还是打我呀,打鸟的话枪响后我也没看到鸟飞起来呀!!但小时候就是这么淡然,或者说就是这么木讷。

再说回那次炸鱼:一个□□的爆炸当量是25kg,我拿了一个□□和大概10多公分的导火索后,约着六七个小伙伴就兴高采烈的去我们水库下面的小河里炸鱼了。之所以叫拿而不叫偷,是因为我爹那会心也真是大,这么危险的东西用剩下后也不想着怎么处理一下,就随便用个纸盒子放在堂屋前大的大供桌里。有时候我们翻找东西,还经常把这玩意儿扒拉来扒拉去的,也没当回事儿,他也没防一下像我这种啥也不懂的小屁孩会不会拿去胡搞,我们寨子里就有一个人玩炮仗把自己眼睛差不多给炸瞎了。而且也从来不检查,其实剩下的也不多,总的也就三四枚,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我小时候曾经偷偷拿了个□□去炸鱼,不过后面这些□□被怎么处置了我就不知道了,等到后面再大点的时候那□□就找不到了。

一群人欢天喜地的来到河边,选好了地方。其中两个人年纪比我大三四对,对生活也比较有经验,先将导火索插在□□里,然后在在□□外面再裹上厚厚的一层稀泥,看起来有个大石榴那么大,□□就这么做成了。准备好了以后,我们三个人围成一圈,相当郑重的盯着这枚炸弹,其他人在外面一米围观。开始准备点火了,其中一人用平时抽烟用的气体打火机开始打火,另一个一只手托着□□,另外一只手握住里炸弹,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离炸弹七八公分的导火索上,随时准备将炸弹扔出去,而我就背着手勾着腰看着。因为我家在树林里,房子新盖的,潮气特别大,那导火索家也放了也放了几年了,所以有点回潮,点了好长时间都点不着,我们一个个的显得既紧张又兴奋,都胀红了脸,在旁边呜呜哇哇的嚷着叫着。点了一会后,导火索前端都烧焦了好像还是不行,我和点火那个都还有点泄气,但用手托着□□的那个小伙伴突然就把那□□扔进了水里,其他小伙伴一顿错愕,我和另外一个愤怒的转过脸问他干嘛,都还没点燃就丢什么丢。他在那强辩到:

已经点着啦,我捏在导火索上的手都已经发烫啦……

但我们一个都不信,还想跟他理论,突然水里传来“嘭”的一声闷响,□□已经炸了。我们顿时都被吓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不敢再说话。后来问那个小伙伴他怎么知道导火索已经着了,他告诉我们:他是一手托着□□,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导火索的中部的,当时虽然看着没导火索没着,但他的拇指和食指已经感觉到热了,所以他才赶紧扔的。真是得亏他比我们大几岁,生活经验也丰富,不然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虽然当时是被吓了一跳,但感觉好像没什么,心情很快也就平复过来了,大家也没去夸那扔炸弹得同学,只是去看河面时竟然一条小鱼都没炸到,大家都觉得太遗憾了。但多年后想想真是毛孔都竖起来了,要不是那个人生活经验更丰富一点,几个人不报废也得是个残废。这个应该是我有认知以来最惊险的一次吧。

那会干过出格的事还有很多,比如说我爹爱喝酒在家族中出了名的,每顿饭都少不了,哪怕吃面条没菜下酒,他也能喝下去,量也很固定,差不多每顿就是二两的样子。因为每顿要喝,所以他的酒都是一口气买一两百斤装进家里的一个大坛子存起来,然后再慢慢打到一个小壶里分着喝。有一次在我那小叔的怂恿下,我中午放学趁着我爹去山上干活,用啤酒瓶偷偷的装了整整一瓶我爹平时喝的52度高度白酒,准备几个人去大醉一场,结果还是太年轻,头脑了简单了点,明知道肯定会在路上碰到我二哥,但心里仍然存在侥幸心理想冒险一试。那会我二哥已经在镇上读初中了,他读的镇一中跟我们小学在同一个方向,而且挨得很近,中午下课比我们晚一个钟头,刚好是我中午吃过饭去上学的路上肯定会碰到他下课的,结果不出意外,我刚出门还没走上一百米就被刚回来的他堵了个正着,计划就这样泡汤了。

结果自然是少不了被责罚的。后面我被我爹叫跪着要打我,结果巴掌还没落下,我就哇哇大哭起来,最后也就是重起轻落象征性的打了几下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在埃打这件事上,我爹基本没怎么打过我,从没打过我嘴巴子,最狠的也就是被用手掌拍了几下屁股,但气势倒是挺吓人的。倒是被我姐和我二哥打得比较多,特别是我二哥,小时候不知道吃了他的多少个大嘴巴子。他上初中的有段时间我经常他被打,原因莫名其妙,有次被打急眼了,拎起菜刀都想跟他拼命了,这些也都是发生在我上小学的时候。

其实也不是我们刻意要逃课,而是她脾气真的太臭,随便有一点不符合她心意的地方她就破口大骂,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师德,放现在都可以让她丢饭碗甚至吃牢饭了,但那会是没人管的,哪怕我们教师就挨着教师办公室。再加上那会人虽不大,但整天跟着一群比我大的留级生混,多多少少也沾染了些流里流气的坏毛病,逃慢慢的开始逃她的数学课,再到后面就不让我们进教室了,只要我们进教室,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个人立马就会被她用扫把劈头盖脸的给打出来。哪怕是上课前先坐在位置上,也会被她撕扯着赶出去。那会的教育确实不像现在这么受监督吧,要是把我们那会上学发生的事儿随便丢一件到现在的网络上,都可以引起全民热议了,而且我们镇还是我们县最富裕的小镇了,放到更偏远的乡村小学,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如是几次,干脆直接不去受那气了。

一混马上都快要小升初考试了,这回该她急了,她叫我同学(也就是小时候用鞋底扇我那个,刚开始他跟着我们混,但后面改邪归正认真学习了)去告诉我爹,要叫他来见她。我爹是谁,又不是没这经验,他当然不回去啦!接着又告诉了第二次,还是一样,不去!我爹只是淡淡的威胁了我一句:

你怕是不想读了……

第三次再去告诉我爹,说不去找她就不给小考了。这次是真被吓到了。因为离初考就只有一个星期了,之前一直混的那群人都已陆陆续续回归教室,她也接纳了,就只剩下我,我小叔和另一个同学,三人一到教室还是会被打出来。三个人开始有点慌了,绞尽脑子的想各种馊主意,甚至想找人冒充家长去,但一想也肯定行不通的。最后实在没办法,三人只好死皮赖脸的定在教室门口,不管她怎么打骂都不敢再跑,就那么老老实实的站在教室门口等她下课。下课后被她拎到学校的角落里,刚开始威胁我们就是不给我们小考,而我们就在那低着头默不作声。可能也是兹事体大,她也不敢冒然不让我们考试,于是嘴上做着毫无素质的语言输出,脚上用她那穿着尖嘴皮鞋的脚尖狠狠的踹着我们的小脚梁杆。我们三人都不敢再躲,忍着痛的站在那让她踹。等她踹够了,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我们的小腿杆上每个人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有些地方甚至都蹭破了皮出了血。最后的结果是她可以给我们去参加考试了,但我们要把全学校的垃圾全捡干净,那会学校的操场都是小碎石铺成的,没办法扫,所以只能有手捡,而且垃圾基本全部是洋芋串儿的签子和手捧酸菜的废纸。虽然被踹又被罚,但大家都还是很高兴,因为这关终于过了,不管最后一年再怎么混,但考试的资格总算是有了的,我们也可以顺利上初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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