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乱摸的手闻言停下来,仍然贴近着肌肤没有离开,徐樱靠着他的脊背,静静嗅着他的气息。
他身上的味道很淡,仿佛柑橘和清柚混合一起的味道,淡而冷冽。
徐樱靠着他,不安分地蹭了蹭。
平时看着靳屹新薄薄一片,没想到脱衣有肉,他可能不知道自己穿白衬衫的模样有多迷人。
想到今日下午的拍摄,靳屹新面对着镜头唇角带笑,轻解衬衫的纽扣。
露出深刻性感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肌肤。
指尖在白色浴缸的边缘轻敲,仿若在邀请。
恍若被他勾了魂一般,徐樱舔了舔唇角,视线牢牢盯着他,莫名有点口渴。
余光里其他工作人员,尤其是女孩子,也在如饥似渴的眸光盯着他看。
徐樱:“……..”
突然有一种,专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肆无忌惮地窥探,而自己却无法明目张胆地占有的感觉。
她一直忍到了拍摄结束,靳屹新回到休息室换衣服,趁着无人注意偷偷溜了进来。
靳屹新倚靠着休息室的桌沿,察觉到她的动作停住,攫住她贴下自己胸膛的指尖:“嗯?”
他说:“怎么不继续摸了?”
徐樱抬眼,抿唇:“你不是说要收钱吗?”
其实是她后知后觉,自己确实过于流氓了。
此刻她想收手,奈何指尖被人抓着,只能随便找个由头塞过去。
“我没有钱,我不摸了。”
说着,她就要将手收回。
靳屹新不让她动:“我没说完呢。”
“别人乱摸要收钱,”他顿了下,懒洋洋地说:“你不需要。”
徐樱幽幽道:“还有别人摸过你吗?”
靳屹新噙着笑:“那倒也没有。”
徐樱想起了他那些绯闻,怀疑的目光看着他,靳屹新能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不信我啊?”
“那谁知道呢。”徐樱凉凉说:“今天那么多小姑娘看你,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下,恐怕早就上手摸了吧。”
靳屹新听出来了,咳了声,笑:“你吃醋了?”
徐樱:“……..没有。”
她嘴颖道。
靳屹新笑了起来,眼睛弯起来,深黑色的瞳仁很亮,看着很想让人咬一口。
他没见过徐樱吃醋的模样,甚是新鲜:“那我哄哄你?”
徐樱一句“怎么哄”还没说出口,眼前便一暗,靳屹新将她的指尖扣在自己胸膛,顺势弯腰,吻在了她温软的唇上。
他动作并不急迫,浅浅含着唇瓣吮了会儿,汲取着女孩子芳软的气息,极有耐心,时间被他放得格外漫长。
他的手放在她细瘦的腰上,带着她贴近,徐樱全身感官被他控制着,感受着他咬吮的动作,不受控制地跟着他沉沦下去。
直到她嗓子里溢出一声轻吟。
靳屹新眸光变暗,吻加重了力道,舌尖长驱直入,一改刚才的温柔和耐心。
徐樱唔了一声。
仿若是兴奋剂,靳屹新更加放肆,气温在攀升,空间在一寸寸压紧,他扣在她后腰上的手用力,仿佛要将她揉碎在骨血里。
直到徐樱喘不过气来,他才意犹未尽放开了她。
徐樱大口呼吸着,瞪了他一眼。
这叫哄?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狗男人!
徐樱忍不住道:“靳屹新!”
她连名带姓地叫他。
靳屹新勾唇:“在呢。”
“你可以温柔一点吗?”徐樱指着自己的嘴角,控诉着他:“你弄成这样,我一会儿怎么出去?”
“我看看。”靳屹新指腹覆上她的唇。
徐樱保持着向他凑近的姿势,莫名颤了下。
靳屹新z在她的软唇上摁下几下,细细看了看,没在继续做过火的事:“没有受伤,一会儿就好了。”
徐樱半信半疑。
靳屹新将惹人遐想的白衬衫脱下来,换了身休闲服,出来见徐樱坐在沙发里。
“你们明天是不是就要回去了?”靳屹新坐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
徐樱点头:“嗯,杂志都拍完了,我们再呆在这里就是公费旅游了。”
靳屹新:“那你有什么要采访我的吗?”
“当然有。”虽然刚刚荒唐了一会儿,但正经事徐樱也没有忘,她拿出自己的采访本本,和他保持着距离,拧开笔帽说:“我们只是简单讨论下,你保持放松的心情,就像谈家常那样。”
靳屹新看着两人间足可容纳好几人的距离,挑眉:“请问可以牵着手采访吗?”
徐樱噎了下:“不可以。”
“好吧。”
“那我开始了。”徐樱准备在本本上记:“请问你对自己的表演有什么看法?或者说怎么评价自己的表演模式?”
靳屹新想了想:“论起表演模式都话,我会尽可能地代入角色,和角色共情,理解他的开心与难过、逃避的食物和追求的目标。只有完美和角色融合在一起,才会保证表演的合理性。”
“那你怎么看待表演的合理性?”
“将孙悟空演成猪八戒,就是不合理。”
徐樱低眸,记了几个关键点,靳屹新低眸看,她的字精致秀气,又不失大方。
徐樱:“那你对自己今后的表演有什么期许?”
靳屹新:“希望能做到不出戏吧。”
“出戏对你来说很难吗?”
“之前有点困难,现在好多了。”
徐樱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她应该要接着问一句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理智让她停口。
没听到她问,靳屹新懒懒地续上:“是因为我遇到了特别的人,她帮助了我。”
徐樱耳尖红了红。
她指尖将碎发挽到耳后,露出小巧微红的耳朵,低低嗯了声:“你怎么理解现在饰演的角色?”
….
….
靳屹新配合着她的采访,问到最后,他挑着眉:“你就没有什么私人的问题问我吗?”
徐樱顿了顿,其他顶流都是藏着掖着,不把自己的私人生活暴露在大众面前,这位倒好。
徐樱微笑:“那你想透露什么呢?”
闻言,靳屹新起身,长手捞过沙发旁边的黑色的小挎包,从里面掏出来一张卡。
他两根手指捏着,将卡缓慢地放到她的笔记本本上,言语暧昧:“透露这个给你。”
徐樱低头一瞧,一张房卡。
她手里的笔险些握不住。
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他们交往还没有两个月。
回去之后,谷蓝付率几人正商量着订明天的机票,看到徐樱从休息室里出来,付率关心问道:“采访结束了吗?”
徐樱:“结束了。”
付率:“他没有欺负你吧?”
徐樱笑:“当然没有,我们只是正常采访而已。”
付率模样半信半疑。
不知从哪个帖子上看到的,爆料靳屹新绯闻众多,私生活混乱,和接触过的女明星都有暧昧的关系,甚至连工作人员也不放过。
知道徐樱曾当过他的助理,付率更是担忧。
他不得不承认,靳屹新模样勾人,先天条件好,物质上也很富裕,哪怕身上明晃晃贴着渣男的标签,也会有很多优秀的女孩子前仆后继。
甚至还想跟他生孩子。
想到这儿,付率说:“尽量少和他联系。”
徐樱表情微妙了一瞬,没反驳:“嗯。”
晚上,他们各地回房间收拾着行李,谷蓝的行李箱摊在地面敞开着,里面已经收拾好了大半,她坐在桌前撕开一片面膜贴上,嘴里念叨着:“头一次觉得出差时间这么短,我还想再呆几天……”
徐樱捏着手机,犹豫地说:“我一会儿要出去一下。”
“嗯?”谷蓝皱眉:“这都大晚上了,你要去哪里?”
徐樱故作镇定:“我刚刚突然发现,自己的充电宝落在摄影棚里了,我想去拿回来。”
“都这么晚了,我和你一起吧。”谷蓝说。
“不用了,我打车过去很快就回来了。”
“不行。”谷蓝很坚持:“这大晚上的,你要是出了事,我们也担心,一块去吧。”
“…….”徐樱拗不过,叹口气坦白:“好吧,其实我是出去见我男朋友的。”
谷蓝:???
“我男朋友就在京都,我想趁着明天回去前见见他。”徐樱说。
谷蓝燃起了八卦心:“谁啊?你怎么也不说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太不够意思了啊。”
“有时间的话,主要他的工作不适合抛头露面。”
谷蓝又八卦了几句,都是徐樱搪塞了回去,最终也没能她嘴里敲出神秘男朋友的半个信息。
徐樱顺利离开酒店后,长长松了口气。
她按着地址,打车来到靳屹新的酒店,在房门前将宽大的帽檐向下扯了扯,挡住自己的侧脸。
随后用房卡进门。
即便她觉得进度过快,可想到今后有好长时间见不到面,徐樱忍着羞耻还是过来了。
然而等她进到里面,发现里面仅亮了盏暗淡壁灯,映着昏黄的光,沙发上躺着长长一个人。
他没盖毯子,仅盖了个宽大的外套,遮住半张脸,呼吸均匀而清浅。
徐樱轻轻走到他身边,将大衣脱下来盖在他身上。
她不敢发出很大的声响,生怕吵醒他,于是就坐在旁边,安静看他的睡相。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门铃响起。
徐樱站起来开门,透过猫眼发现外面站着小周,小周见到她倒是不惊讶:“徐樱姐,我来送今晚的晚饭,还有一些跌打损伤药。”
徐樱接过来:“他受伤了吗?”
“拍戏拍的,偶尔有些打戏,难免磕着碰着,不用太担心,涂点药膏就好了。”
徐樱点点头,送了送他。
徐樱折身回去,将药膏放在茶几上,将晚饭慢慢拆开整理好。
靳屹新醒来,迷迷蒙蒙便看见她低头细致的背影,嗅着大衣上的气息,盯着看了很久,才慢慢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
怀里的身子颤了下。
靳屹新低低道:“明天能不能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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