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看着面前的钱挑了挑眉,这伙人还是挺富的,钱准备了这么多,和自己预想的有些不一样,但他们是杀了李信阳的,胡彪收起了心思。
手往后面举了举,身边有眼色的人站出来接下了,庙里进来的人多,虽说庙破的很还通风里面的空气不会太污浊,但人多了胡彪觉得沾上了人味儿,从怀里拿出了阿兰给自己的帕子捂住了口鼻。
身后的人看胡彪这个样子知道他的狗毛病犯了,这个胡彪事情多一点只好把门开的大点再走出几个散散味。
胡彪在里面东看看西看看,看到沈一一他们烤饼的工具。
“你们这么生火不怕熏死人啊,虽说是乞丐了不讲究,但也不能熏到别人吧。”胡彪看了圈下来发现只能挑这个刺,其他的没什么好说的。
就平胡彪这几下林虹是看出来了,这胡彪过来挑刺找茬的,说不定是龙山派过来试探的。
林虹认得龙山派弟子的服饰,之前来杀自己的几批人就已经感觉到烦了,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开,这次是想怎么杀自己。
“胡老爷,我们改这么做确实是不对的。”傅静静好脾气的应付着。
沈白露与沈一一虽不是江湖上的人,不知道道上的规矩但也知道来的人有没有敌意,这人转来转去的是不是来找打的,但林姑娘没说什么只能看下去。
胡彪见傅静静这么好说话,有些颠覆自己的认知,他想着自己已经表现的很让人找打了,怎么还是没有冲突呢?
算了,自己出来就是找点事做的。胡彪像是突然发病了一下,冲着旁边的炊具就是一脚。
这一动静成功的让他身边的人看了过来,胡彪身边的人看他这些想着他又想到了什么招要钱,只要是他看上的他都会想方设法的弄动静要钱。
林虹还没说什么,她身边的沈白露就冲过来了,沈一一了解自家公子脚一动就跟上了。
“胡老爷,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是收钱了吗?怎么还乱踢的?”
沈白露与胡彪二人贴的近,面对面说的,沈白露倒是也不怕他想不通这胡彪要干什么。
胡彪看沈白露出来以为是要打自己,他都已经准备好了,要左脸挨打,右边好看要护着点,结果来的人只是骂自己骂人对自己没什么攻击力。
但对面既然默许了他的行为,胡彪也不打算浪费,胡彪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沈白露,脸皮不错。
“啪!”
“啪!”
胡彪抬手就给了沈白露两耳光,啧~还是打人舒服啊。
胡彪本想在打下去的时候,沈白露身份的林虹看不对手一用力把沈白露打到了自己身边,胡彪手一打空身形不稳,林虹又是抬脚一踹,直接把胡彪给踹了出去。
这两下很疼,沈白露只觉的自己痛的想哭,脸肿肿的很烫,拿手一摸脸两滴泪掉了下来,手上还有林虹拉他的体温让他止住了。
“公子,没事吧!我给你上药。”沈一一拉过沈白露查看起来。
林虹的一脚让那两个龙山派的弟子拔剑了,胡彪带来的人看着林虹走近都纷纷后退让开,怕林虹又来一脚。
胡彪被人给扶了起来,爬起来有些艰难,胡彪暗自庆幸自己来之前在里面多放了点东西,不然这一脚肋骨都要断了,但他还要装做很痛的样子。
“哎呦,哎呦~”
“大哥,大哥!没事吧?”
胡彪被二人扶住缓了好久才能勉强站住,看到龙山派的在自己的面前对着林虹拔剑,挺起胸膛推开了左右的二人。
“好啊,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敢这么对我,敢打人了。”胡彪一只手揉着肚子一只手指着林虹骂。
林虹瞥了一眼胡彪,手中的剑被她拔了出来,林虹有些心烦看着胡彪观察起来,自己踢出去的那一脚有多少力自己是知道的。
但面前的人像是没什么影响,虽说看样子这胡彪确实是受伤了,但气息没有变化,看样子是有几分本事的。
林虹想与他打一下试试看,但她刚一振,那两个弟子就朝林虹攻过来了,林虹只好抬剑挡住,破庙里的人目光都在林虹这边,全然没有注意到那胡彪倒在地上的虫子。
那二人不是林虹的对手,三两下剑就被林虹给打飞了出去,那两人见剑都被打飞了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砰~”
胡彪抓了把灰放在布袋中,这布袋自己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那布袋被扔向林虹那,林虹下意识的用剑劈开了。
灰直接散开,林虹连忙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头。
“走,快走!”
只听到胡彪的喊叫声,林虹用袖子挥开迷眼睛的雾想要去追,但刚跑出几步就被沈白露抓住了手,沈白露朝她摇了摇头。
林虹看到他们也是很快的冷静了下来,把剑收了起来,四人又回了屋子里。
沈白露与沈一一看着那被毁的东西没说什么,只是蹲下身整理,晚上吃东西还是要用的外面吹来些许微风冷意袭来,让人有了短暂的清明。
四人各自心里有事,只是麻木的做着自己的那部分,那黑色的虫子蚂蚁大小,这虫子喜欢胡彪撒的那把灰,只要有灰沾到就会被勾到让人知道位置。
应雪圆在柴房里睡觉,现在的自己就是等,师妹看到自己一定会来救自己,又或许师妹有什么打算自己现在不好随便走动,说不定会影响师妹的事。
应雪圆正想的入神,柴房的门又开了,来的是个陌生人应雪圆没有见过,看样子面前的人不是来了结自己的,他没感受到恶意。
“快出来,兰姑娘要见你。”这是找的可靠的小厮,小厮也是个谨慎的说话的声音很低。
应雪圆相信了他,他也正好可以会会这个兰姑娘,自己只要在府里就行。
应雪圆被小厮带到了旁边的屋子里,外面天色黑的厉害,里面也没有点灯应雪圆看不太清摆设。
兰姑娘夜里可以看清,看到应雪圆进来呆呆的不动,知道他看不清忍不住出声提醒了。
“往前走十步有凳子,你坐下就好,五步的地方有椅子。”
应雪圆在进来的时候感受到了里面有人的气息,他在等,等这兰姑娘先开口,好在没让自己等太久,挺这话等意思着兰姑娘要么很了解这屋子,要么可以夜视。
迎雪圆更倾向于后者,听到兰姑娘说的话,应雪圆大着胆子走了过去,走到第五步的时候停住摸了摸椅子,又继续走停住坐下了。
“他们都叫我兰姑娘,你也叫我兰姑娘好了。”
“好,应雪圆。”
二人简单的通了名讳,桌上有水放着,阿兰怕应雪圆不知道,水杯被她移了过去。
“应大夫,可以这么称呼您吗?”
“可以,说吧兰姑娘有什么事唤我过来,这么晚不是互通名字这么简单吧?”
阿兰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她仗着对方夜里看不清特意不点灯,一是为了不被人发现,二是可以观察面前人的神色若是面前的人想要隐瞒什么自己也可以发现。
“我想让应大夫替我把脉,您是外边来的,又是只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这是娘胎里带的病。”
应雪圆听着这句话,心里已经有了估量,他的重点放在了外边来的,看来她有些顾虑对自己常看的几个。
“可以,但我有什么报酬,我不做亏本的买卖,还有一件事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嘴特别严打死我都不说的。”应雪圆还是想要给阿兰一点压力的,自己什么都不说就可以把脉了人家只会觉得自己图的多。
果然阿兰一听心松了不少,要报筹就好,嘴严实也不错 这件是就是要人越少知道越好。
“好,只要我可以做到的呢尽管开口,我不会多说什么。”阿兰的话带着坚定。
应雪圆点了点头同意了,“等把完在说吧。”
阿兰把自己的双手伸了出去,应雪圆闭上了眼睛仔细体会着。
阿兰有些紧张,她想跟闭上眼睛但想到要看应雪圆的脸色又是稳住了自己观察着应雪圆。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阿兰只觉得手心有些潮,在想着要不要出声提醒一下应雪圆的时候,给自己把脉的手收了回去。
“应大夫,怎么样可有什么不妥?”阿兰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没底。
“唉,兰姑娘我摸这么久在试着推翻我的诊断,但很不幸你中毒了,而且有些时候了,这毒已经没有治的必要了。”
应雪圆的话让阿兰只觉的自己身上的衣服穿的不够多,真是太冷了,阿兰想从他的脸上看出说谎的表情,但应雪圆的脸上满是认真。
“怎么会这样,我感觉身体没有很大的问题啊,怎么会中毒了呢?”阿兰默默消化着应雪圆的话。
“近日是不是咳出血过了,我看你近日又吃过那毒吧,中毒已有三月,若是一月我还能救。”
应雪圆的话阿兰听的冷了又冷,说的真准啊,那药自己就是吃了三个月。
阿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推到了应雪圆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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