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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黄金洞

太阳女神西巡,见大地某一处闪烁金光,落下查看,见一座金窟,窟中有万千金器,皆精美不凡,为更古老的众神遗留。

众神陨于灭世之灾。

愿世间记得吾等来过,愿众生记得吾等为汝等祖先。

——节选自《风神》先古文明篇。

献看着面前的饭食。

一碗稻饭,稻饭没什么,虽然因为气候变冷的关系,合作部落群种稻种得少了,但也不是完全不种了,靠南的部落仍有一部分农田种稻。

让献感觉自己在吃饭时到来,来得不凑巧的是这是一碗脱壳的稻饭,脱壳脱得不错,都能赶上当年拂晓做实验时给她吃的稻饭。

那几天的稻饭很好吃,也易于消化,吃完后肚子过很久才饿,她现在都还记得,也记得拂晓为准备那些稻饭耗费了多少时间与力气。

面对献有些怪异的表情,部落首领很从容的将饭碗往前一递。“大首领来了,飞行费力,也吃点?”

虽然稻饭需要耗费人力,但吃饭又不是送青金石,献能将自己怎么样?

“汝吃得不错。”献扫了一眼,就这家伙吃得是脱壳稻饭,其他人吃的都是黍饭。

部落首领赞同点头:“稻饭脱壳后确实更美。”

献道:“费了不少人力脱壳吧?”

看陶罐里的稻饭数量,再加上只有这家伙一个人吃稻饭,就知道她不是只吃一顿稻饭。

部落首领继续点头:“稻脱壳要脱得多确实更费力。”

献露出好奇的表情:“这么多稻饭,脱壳需要多久?”

部落首领回忆了下:“花了一日。”

献的表情更吃惊。“一个人一日给这么多稻脱壳,怎么可能?”

“不是一个人,是族人在休息时脱壳的。”

献脸上虚浮做作的表情终于撑不下去了,难掩愤怒:“召开部落会议。”

部落首领疑惑的看着献。

献道:“汝做为首领浪掷这么多人力,不觉得可耻吗?”

部落首领愣了下,旋即道:“这并非吾的授意,是族人赠吾的,吾拒绝了,但推脱不掉,为了不浪费,只能收下。”

吾信汝个邪。

献未能换掉部落首领。

她没撒谎,稻饭确实非她的授意,而是她做为部落首领为部落做了很多事,族人很爱戴她,见她喜欢吃脱壳的稻饭,但自己一个人给稻脱壳很辛苦,每日加工的数量只够吃几口,因此族人帮忙给稻脱壳,这才让她每日吃上脱壳稻饭。

虽然大首领可以撤换部落首领,但也不能在部落大部分人反对的情况下撤换掉一个干得很好的部落首领。

献的脸色几乎是青的。

差点被撤换的部落首领茫然的看着献,吾哪得罪汝了?你非得换掉吾?换不掉就气成这样?

*

远行三年后的秋季,拂晓归来。

吃饭时,植与献心疼的给拂晓碗里添了一块又一块肉。

短短三年,拂晓瘦得都快成人干了。

快瘦成人干的拂晓完全没觉得自己瘦了,精神奕奕的向两人说起自己的见闻。

不一样的风土,不一样的风景....

“....吾看到了献说过的像山一样大的鱼,真的很大。”拂晓双手大大张开形容着自己在近海时见到的大鱼,形容完了后拂晓遗憾道:“不过它搁浅了,吾试图将它推回海里,但它太大了,还是死了。吾只能找来周围的部落吃了它,但它剩下的骨架拼起来,仍旧巨大无比。”

没出过海,只是听原生部落的血亲们提过大鱼并且从血亲的死亡频率与烈度明白海洋危险的献:“.....”

汝是真不怕死呀。

对海洋了解不如献,但也从大鱼的个头察觉到不对的植:“汝没遇到危险吧?”

拂晓笑答:“没有,吾都是贴着海岸走,并未遇到那种能轻松掀翻舟楫的大风浪。”

献戳破道:“没有遇到大风浪,也就是遇到了没那么大的风浪,而且汝没遇到过大风浪,怎么知道大风浪可以轻松掀翻舟楫?”

拂晓面不改色的回答:“汝的描绘比吾曾经告诉汝等的更细。”

植神色复杂的看着拂晓。“汝....”

拂晓投降:“吾只在一次跑远了一点,只那一次,后来便再没离开过海岸。”

植磨了磨因为衰老而少了三颗的牙齿,良久,才道:“以后不能再这么做了。”

拂晓指天发誓自己再不会如此冒险。

植勉强相信了拂晓。

有了这个教训,拂晓再说自己的见闻时明显注意了许多,没再透露出什么令人不高兴的情节。

饭吃得差不多后,拂晓问献:“汝是否遇到了什么难题?”

献说起了自己遇到的那个部落首领的情况。

“....虽然她吃的稻饭是族人心甘情愿耗费人力,但吾总觉得哪怪怪的。”献皱眉。“可吾说不清哪怪怪的。”

拂晓思考片刻,回答:“不论他人是否心甘情愿,耗费他人人力只为自己的享受,都是错误的,因为每一份人力属于部落。所以汝才觉得不对。”

献道:“他们耗费的是休息时间。”

拂晓皱眉。

献问:“汝想到什么了?”

拂晓道:“可能是吾想多了,休息时间为部落首领的一碗饭心耗费人力,如今是心甘情愿,未来呢?若是不愿意了,首领能接受吗?若她不能接受?她会不会做什么?”

拂晓并不想如此猜度别人,但大首领当了那么多春秋,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对旁人的猜度思维。

献:“....”她还真没想到这个。

好一会,献道:“吾会盯着她。”

拂晓点头。

植将自己碗里的肉汤吃完,问拂晓:“汝这次回来休息多久?”

献侧目:“汝还要远行?”

不是,汝都不看看自己的年纪吗?

拂晓理所当然道:“天地如此浩大,吾怎能不趁着自己还活着,多看几眼?但这次南行太累了,吾打算歇几个春秋。”

说的时候,拂晓的目光看了眼植。

虽然比自己年轻,但植的状态比远行之前更差了,再次远行,回来时大概率见不到植,还不如停几个春秋。

植赞同道:“汝瘦了很多,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将肉量养回来。”

当事人,以及另一个与当事人有重要牵绊的人都如此,献还能说啥,只能尊重。

植说要给拂晓养身体,就真的给她养身体,每天监督拂晓吃下大量食物,多睡,再带着拂晓一起去实验田忙活,避免老胳膊老腿僵硬。

如是四个春秋,拂晓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植却在休息时,心情很好的拍一支鼓曲,鼓曲拍完,笑着仰面倒下,再没醒来。

拂晓伐了一株古树,掏空树干,将植的尸体放入树干中,并将自己曾经送给植的一些礼物放入树干,再重新合上树干,埋入地底。

填土时献观察了会拂晓,发现拂晓并不伤心。

“拂晓不伤心吗?”

拂晓理所当然道:“他活了一百二十余春秋,已是长寿,死亦安然,并无痛苦,为何要伤心?吾等该为他欢喜。”

献:“.....”

拂晓继续道:“当然,汝若是难过也可以,毕竟汝与吾不同,吾说不定哪天便与他一同长眠地下,化作大地的一部分,汝却还有很久。”

献更加无言。

不再需要担心回来时看不到植,拂晓第二年春种后再次远行,这次是向西。

沿着激女河一路西行,拂晓见到了无夷曾提过的与人讨论月相的西方部落,这里的部落也在用历耕作,但用的历莫说她改良过的无夷历,便是她刚得到时的无夷历都不如。

看了当地人用的历,拂晓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低估了无夷的天才。

当然,即便时间倒流,她还是会杀了无夷,天才是天才,但破坏力太大,如此不可控的天才,不杀就是对所有人的伤害。

如同在南方时一样,拂晓将无夷历传授给了当地部落,偶尔在路过的部落小住,观察当地风土人情。

如此一路西行,翻过雪山,进入一片水草丰美的草原、绿洲与沙漠交织的广袤盆地,在盆地边缘见到了与东边的夫诸与天吴生得不太一样的人。

盆地边缘的人也是夫诸与天吴,但容貌却与东边的同类有些微差异,皮肤要白皙一些,虽然在阳光热烈的环境里,长大后都会变成深色皮肤,但从幼崽身上能看出那种天生的不同。以及眼睛颜色,也偏浅,不像东边诸族偏深。

穿过广袤盆地,再次翻过绵延起伏仿佛没有尽头的山岭,拂晓来到一片有许多青金石的山区,看到当地居民用青金石与其它部落换物,拂晓若有所思。

说起来,她这一路走来就没见过哪个地方产青金石,那么,东边用来做颜料的青金石,该不会是从这里运输过去的?

回忆了下自己一路走来的辛苦,拂晓震撼不已。

小小的青金石,竟能跨越万里到达遥远东方?

这是何等伟力?

这是人的伟力。

震撼之余,拂晓在山中寻觅色泽与个头漂亮青金石,准备归途时给献带上。

然,寻到第三块青金石时,拂晓忽感地面晃动,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大地下的巨兽在翻身,赶紧往安全的地方跑,但跑了没几步便摔倒,坠入一道裂缝中。

地裂似是久远前形成,内部被风与水侵蚀,非常光滑,只偶尔有凸起与凹陷,拂晓宛若猿猴般向凸起与凹陷的山壁借力,最终平安落到底。

地裂深处是一座巨大的山洞。

落地后拂晓抬头,就着一线光亮发现山洞墙壁有厚厚的一层东西,看着眼熟,很像无夷部落的兵锈蚀后的模样,但无夷部落的兵经常保养,就算锈蚀也只是一点点,而山洞向是一大片兵被锈蚀。

拂晓皱眉,用石刀刮墙壁,刮下无数锈蚀痕迹后才看到一点银灰,摸了摸。

虽然颜色不一样,但这东西和兵的材料很像。

拂晓摸索着找到自己落下的包裹,从里面取出豆、芯与油脂弄燃。

灯火的光亮将方圆数步照得通明,也让拂晓在走出一段距离后露出错愕之色。

这洞窟究竟有多大?

这些金灿灿的颜色是什么?

拂晓盯着看了好一会才辨识出,那一大片金灿灿的颜色是各种各样的金器,但什么部落打造的金器会如此精美?

这些金器不知存放了多久,颜色早已黯淡,架不住量大,再黯淡的颜色在堆积如山的量级都会非常耀眼,但最耀眼的并非金器的颜色,而是金器的工艺。

与这些金器一比,她与植打磨的那些金器粗糙如同老人的皮肤之于婴儿肌肤。

拂晓捡起一枚圆形金器,金器两面都凸出一座非常奇怪的建筑。

说奇怪,是因为这个建筑半圆形,并且围绕一颗球而建,球上大部分是蓝色的,只中间一块长条区域是其它颜色。

拂晓再捡起一枚圆形金器,这次不是建筑,一面是类似刻符但比刻符更复杂的符号,一面是一颗球,球上大部分是蓝色,只中间一条由多种颜色编织而成的长条区域。

拂晓将两枚金器有球的那一面对比了下,确定是同一个球,只是精细度不同。

拂晓若有所思:“这个球是留下这些金器的部落的图腾吗?但能打磨出如此多金器的部落,它得有多少人?后来又去哪了?为何留下如此多的金器?”

拂晓好奇的拿着火把往洞窟身处走去,看到了更多也更精美的金器。

洞窟很大,拂晓走了至少三百步也没见到头,在第四百步时,拂晓看到一件不一样的金器。

别的金器都是随意堆在地上,这件金器却在一座木制的台子上,并盖着一个透明罩子。

拂晓凑近碰了下,不知何种木料制作的木台与透明罩子立时化作尘埃,金器当啷坠地。

“咳咳咳....”

拂晓咳嗽着退后,待尘埃完全落在地上才重新上前查看金器。

金器是一块半人高的金板,一指半厚。

拂晓抹开尘埃,发现金器一面是那个熟悉的球,球的周围环绕着数百种近千个形态各异能明显看出并非一个物种的男女以及不确定男女的或人形或非人形生物。

每个人都很小,但非常精细,纤毫毕现,宛若真人。

拂晓讶异的在众多人形中看到了投生四角的夫诸,生有六臂的天吴,以及一对背后生有羽翼的有翼人男女。

“这个部落的成员看起来很丰富,但有翼,献不是这片土地上唯一有翼的人?或者说,这片土地上曾经存在过有翼的人,这一路行来,吾从未见过有翼之人,这些有翼之人就算没有灭绝,也应当很少,他们与献是否有什么关系?”

拂晓翻过金器看另一面。

金器的另一面是密集到爆炸的符号。

拂晓能判断那是刻符,但她一个都不认识。

思考良久,拂晓决定想办法将这件或许与献有关系的大金器带出去。

这并不难。

拂晓在地震彻底结束后爬了上去,再找能找到的部落弄到很多绳子,带回洞窟中,用绳子将金器捆起来,再拖拽上去,虽然脱拽时磕碰了不少地方,让金器的不少地方变形,但整体仍旧完整。

*

“不行,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受不了了,那可是史前文明的遗物,她居然这么粗暴的对待。”

周老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心脏。

光月道:“很珍贵吗?”

周老哀怨的看了眼光月。“对你们不仅不珍贵,还能拿出去卖。”

光月道:“没有证据可不要污人清白。”

周老无语的看着光月。“历史上风神经常拿出一些做工比现代工艺品还精细的金器卖,你敢说与拂晓发现的这座洞窟没有关系?”

光月道:“说不定是巧合,考古从王侯贵族们墓葬里挖出的怪异金器又不多,这座洞窟,看这上面的描述,怕不是国家银行金库的储备金还多。”

周老道:“有个商人买下了价值一千万的四张绝版邮票,然后他在拍下邮票后当场撕掉三张,剩下那张价值多少钱?”

听明白对方想说什么的光月微笑回答:“一千万。”

“那连传国玉玺都能卖给异族的风神,会不会做出撕掉三张邮票的事?”

光月无言,心中却觉得对方可以自信点,将会不会去掉,风神不是会不会做,她是真的做过。

周老愤怒道:“她不是神,她就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文明罪人。”

光月不悦:“这话说得过分了,风神只是以人为本,活人重于死人,何况死人留下的遗物,卖点奇珍异宝换粮食活人,又不是为了牟利?这哪谈得上犯罪?法律都还有紧急避险法呢。”

周老愤怒不已:“无耻,紧急避险法也没见卖国宝的!”

光月振振有词:“那你倒是穿越时空去给她送点粮食,或者让她用奇珍异宝换粮食时期的人给她送点粮食,只要有粮食能活人,她也没兴趣卖文物。而且让人守着奇珍异宝却不拿去换粮食,老老实实饿死,只为保全文物,你自己听着都不觉得反人类吗?哪个正常人做得到?”

“我能!”

“说明你不是正常人,但风神是正常人,做为青史留名的生存主义者,天大地大,生存最大,所以她将你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文物卖了,大概率还毁了一部分,以便涨价。”

“噗!”

光月抹了把脸上被喷的液体,正准备喷到周老吐血,却发现手上有血一样的红色,不,这就是血。

光月看向周老,发现对方嘴角有血迹,身体正在往地上倒。

离得近的一个中年男子一把抱住周老,发现周老已厥了过去,俨然出气多进气少。

“快打急救电话!”

光月看了眼,犹豫片刻,道:“急救赶来也需要时间,我学过一些急救知识,让我试试吧。”

众人有点怀疑光月会不会落井下石,但想着这种场合,光月应该不至于,而且周老的情况确实严重,不能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光月的急救措施还是过关的,让周老挺到了救护车赶到。

命是保住了,但没人确定周老出院与光月再次碰头会不会“旧疾复发”。

但周老不可能不与光月继续碰头,风神虽然缺德,大概率毁了不少金器,但拂晓带回来的金器并未毁掉,而是与拂晓的遗骨一同埋在地下,而风神陵最初是挨着太阳女神陵修建的。

*

拂晓将金器留在一个部落,托对方帮自己保存,若对方迁徙了,那也没关系,将金器放进窖穴里,自己回来时会来拿。

安排好金器,拂晓继续西行,最终来到一片间杂着沙漠的广袤高原。

高原上水草丰美,但土壤很贫瘠,能种地的地方,部落普遍是游猎部落。

高原上没有东边成群的麋,但有一种比牛更高的四蹄动物,游猎部落称之为马,多以其为猎物,拂晓尝了马肉,味道很不好吃,但在高原上有得吃就不错了,没得挑。

沿着高原继续往西是一片海洋,见此,拂晓也知道这是到尽头了,遂返程,跋涉四个春秋后回到淇阳。

花了五个春秋养好身体,拂晓决定再次启程,这次向北。

即便是尊重她人的献也忍不住开口挽留:你都不考虑自己的年纪吗?就你现在的年纪,再远行,这次大概率有去无回。

拂晓振振有词:“正因为这将是吾最后一次远行,吾才更不能放弃。”

献气得差点厥过去,但始终无法说服拂晓,只能吐血的看着拂晓再次远行。

临走前拂晓叮嘱献:“若吾始终未归,便是死在远方了,吾会想办法在埋骨之地留下痕迹。若来日吾离开合作部落群远行,亦或合作部落群发展过去,汝看到痕迹,便知那是吾骨所在,记得将吾骨挖出,与植之骨同葬一地。”

献:“....”她之前还奇怪拂晓为什么要将植放进树干里埋葬,合着在这等着呢,方便来日挖骨。

献一直等待拂晓归来,但正如她用来说服拂晓,拂晓却不听不听的话语一般,拂晓的年纪太大了。

献这一次没等到拂晓归来。

等到第十个春秋时,献明白,拂晓再不会回来了。

未来的风神:其实,无夷也还好,元洲那边有个更天才也更具破坏力的,话说这些天才就不能建立起正常人的道德素养吗?

PS:关于风神卖文物的事,她和周老都没错。

举个例子,民国时,山河破碎,故宫里的文物该怎么办?

社会上有两种声音:

第一种是带着文物在全国进行迁徙以躲避战乱,我国幅员辽阔,再怎么山河破碎,也不可能同一时间一千多万平方公里同时陷入战火,等到战乱结束再将文物带回故宫

第二种是用文物换武器抵抗外敌。

第二种,也不能说没错,但得看执行者是谁,民国时的统治者们,大家懂得都懂,真卖了,钱一定存花旗银行而不是买武器。

最终结果是第一种,也是历史上很有名的文物大迁徙,很多人为了保护文物牺牲。

这类人是可敬的,但献是无法理解这类人的,因为做为一个生存至上的远古人,她的认知里:生者重于死者,何况死物。

而抱着这样思想的献,别指望她对文物有什么珍视之心,于是就:上气死先人,下气死后人。

她比正常文物贩子以及那个撕邮票的商人好点的大概是,她卖甚至为了涨价而毁灭对后人而言无比珍贵的文物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食物。

以及,这不会是最重口的,风神教是她后来建立的一个尽量让女性在父系社会活下来的组织,而宗教内核都是生存了,那做事肯定没下限。

比如搞不到食物,甚至卖文物也弄不到粮食,她出门去杀个男人带回去和女孩们分食的概率不能说没有,而是一定。

人道主义?能吃还是能喝?

要求这样的人理解文明传承这样好大的意义,那是耍流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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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黄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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