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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命运的序曲

上世纪80年代末,一个湖南邵阳小村庄里的冬日清晨,我的到来为这个家庭拉开了一段复杂而深沉的篇章。村庄四周被群山环抱,晨雾笼罩着梯田和小溪,但这片自然的宁静掩盖不了人们生活的艰难和情感的冷漠。在这里,生命的意义被赋予了沉重的负担,尤其对女孩而言,更像是命运投下的一颗冷漠的骰子。

父亲站在医院门口,手中的烟头燃尽,眼神空洞却透着一丝不甘。母亲躺在产床上,未曾开口便已经感受到丈夫的沉默与决绝。我的出生,未能如期待的那样带来欢欣,相反,成为一场情感冲突的导火索。家族的重男轻女传统如山一般压在每个人的肩上,大姐和二姐的出生已经削弱了家庭的耐心,而我的到来则彻底击碎了父亲对“儿子”的幻想。

医生通知性别后,据外婆回忆,父亲低声叹气“又是个丫头。”这短短几个字像刀刻般嵌入父亲的内心,他默默转身,离开了医院,站在门外的寒风中,不发一言。

计划生育的罚款很快降临这个本就贫瘠的家庭。几只母鸡被收走,贫穷的家庭因此变得更加雪上加霜,而我的性别在家庭里使我的生命则承载着复杂的情感与失望。对于父亲而言,我是命运的挫败;对于母亲而言,我是无法选择的责任。而对于我自己,这一切则是命运赋予我的序曲,一段将深刻影响我的生命旅程的开端。

家中本就不多的资源因我的到来更加捉襟见肘。大姐被委以厚望,成为未来的“翻身”希望;二姐在被忽视中成长。而我,则是一个既没有选择也无力反抗的存在。在这座偏远的村庄里,我的生命从一开始便承载着来自家庭与社会的复杂目光——既有冷漠,也有无奈。

这是一段尚未被理解的序曲。命运为我安排的开端,是无声的失望与冰冷的现实,但也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开始了对自己人生意义的最初探索。

童年的失落与坚持

在我降生之前,父母已制定了清晰的计划:只培养一个孩子,倾尽所有资源助其带领家庭脱离贫困。然而,随后的生育却只是因为他们执念于生个男孩的希望。当我作为第三个孩子出生,却依然是个女孩,这个家庭的资源与关爱就更显得格外有限。我从一开始便注定不是家中的焦点,而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大姐是父母的全部希望,父母将所有资源和期待倾注在她的成长上;而我和二姐则只能在这种优待与偏爱之外,默默承受家庭的忽视和轻视。在这看似无声的家庭分层中,我逐渐体会到自己需要努力拼搏,用行动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资源的倾斜

家里的资源如一条有限的溪流,几乎全部流向了大姐的未来。为了让大姐上学,父母四处借钱、卖粮食,甚至求助于当地电视台,讲述家中的困境以换取外界的同情与资助。在这个家庭里,大姐的成长被精心保护和塑造,而我与二姐却总被忽略在边缘。

我的学费从来不是父母的优先事项。每到学期结束,老师总会在一个角落轻声问我:“你家里有钱交学费了吗?”那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似乎怕刺伤我的自尊。虽然他们的善意让我感到温暖,但这种询问总是让我羞于面对自己被家庭忽视的处境。

学校组织的疫苗接种日,我习惯性地选择放弃。每次,我主动找到老师,低声说:“不用给我打,我家里负担不起。”这不仅减轻了父母的经济压力,也让我渐渐学会了隐藏自己的需求和感受。然而,在那些和同龄人玩耍的场景中,谁也看不出,我有多努力地避免和别人谈论这些缺失。

这些细节组成了我成长中的另一面。它们不是一张完整的画布,而更像是破碎的拼图碎片,时刻提醒我自己的位置,也让我更早学会如何默默承受,如何在有限的资源中为自己寻找到一点空间。

家务与对比

清晨的炊烟升起,我与二姐总是早早地在厨房忙碌,或蹲在田间插秧、割猪草,收稻谷,拾柴火,担稻草回家,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每一个季节的轮回里,我们的身影都刻在这片土地上。然而,大姐的生活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她从学校放假回来,带着旅游景点的纪念品、玩偶,还有让人羡慕的电子游戏机,这些东西与我们粗糙的双手和满身的泥土形成了鲜明对比。

父母从不让大姐干重活,甚至很少让她碰柴火灶。每当我和二姐在厨房忙着切菜、添柴时,大姐不是坐在屋里悠闲地翻书,就是摆弄她的那些新奇玩意儿。偶尔她被父母叫下田帮忙,也总是站在田埂上一旁玩水,但是脚从来不下田不碰水,仿佛是来陪伴劳作。路过的邻居经常看着大姐白皙的双手,摇头感叹:“真是生得富贵,这样的手不像农家孩子的。”农民家的孩子还能有这么白皙的双手。”大姐对此心生不悦,但对我和二姐来说,这些话是无法掩饰的事实——那一双白皙的手,与我们的粗糙指尖,生动刻画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有一点是公平的

家里只有两张床,所以大姐必须和我共睡一张。这是为数不多的“公平”,尽管这种公平并没有带来多少安慰。记得我三岁时的一个早晨,阳光透过窗子洒在屋里,显得温暖而宁静。大姐醒得很早,她翻身的动作把我弄醒了。我并不想起床,更不想和她打交道,于是闭上眼睛,装作还在熟睡。

她起身时,从我床头经过,突然伸手狠狠掐了我一下。我身体一僵,疼痛涌上来,但我强忍着,尽量保持平静,继续装睡。她走了出去,我松了口气,以为这一切结束了。然而,不久后她又折返回来,毫无征兆地再一次掐了我一把。这次,她满意地停下了,随后下楼去了。

直到她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我才敢睁开眼睛,悄悄起身。当我面对大姐,我随即换上笑脸,兴奋地喊她:“大姐!”那一刻,我明白,这样的反应不仅是保护自己的方式,也是家里唯一让我感到安全的伪装。

我没有把这些告诉父母,因为我知道,大姐在他们眼里永远是无懈可击的宠儿。无论发生什么,父母总是无条件偏向她。若是诉说,只会让自己遭受更大的责骂或惩罚。从小到大,我逐渐学会了沉默,学会了用假装和妥协去面对家里的不公与轻视。

大姐的骄傲与我的疑问

1993年,大姐凭借出色的成绩考上了怀化卫校中专。三年后,她顺利毕业,父母四处奔走,向家中能帮得上忙的亲戚求助,终于为她争取到一份医院的“铁饭碗”。她的就业消息让父母欣喜若狂,连走路时都带着几分自豪,总对人炫耀:“拿上铁饭碗了,吃国家粮了!”大姐也显得格外自信,第一时间想到去外公家报喜。

母亲提议让她带上我一起去,大姐的回答却出乎意料:“带上她丢脸。”母亲有些不解地追问:“带上你妹,哪里丢脸了?”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了年仅七岁的我的心里。从那一刻起,我开始不断反复问自己:是外公和舅舅不喜欢我吗?还是我的样貌、行为真的让大姐觉得丢脸?又或者,我的出生本身就是一种错误,是不可摆脱的负累?

那个下午,阳光明媚,母亲的自豪与大姐的开心和我的沉默混杂在一起站在马路上等去往外公家的汽车,母亲和我一起目送她坐上汽车远去的背影。

那句“大姐觉得我丢脸”的话,如同一道无形的阴影,一直伴随着我成长。每当被父母强行带去外公和舅舅家拜年,我总感觉自己像一个外人,无法融入那样的场合。大姐的话似乎成了一种心理暗示,让我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不合格的”,无论在亲戚眼里,还是在家庭关系中。

家境的差距无形中加重了这种感受。姨姨们与姨夫们也都是端上铁饭碗吃国家粮的,表弟表妹们都生活在城市,见识谈吐比我这个表姐要更有知识面,她们过年穿着喜庆的新衣与我的补丁衣服解放牌鞋形成了鲜明对比。我无法忽视亲戚们无意间流露出的优越感,每一次去拜年,都像是一场不必要的自我暴露。

2003年初中以后,我没有再踏入外公和舅舅的家门。不管父母怎么劝说,我总以各种借口逃避。直到2018年,我才第一次主动探访外公和舅舅。那天,我站在熟悉又陌生的门前,阳光洒在屋檐上,时间似乎凝固了一瞬间。推开门时,我听到了外公温和的问候声。

裂痕的开始

1996年底,大姐工作后不久,却与家里开始产生对立。原因是父母一直努力培养大姐,也是有所期待的,希望她能够帮助家里走出贫困,她在卫校读书的花销使家里所积累的2万元债务,还未曾偿还。然而,大姐却把这笔2万元的读书款轻描淡写地归结为“父母为了农药、化肥,甚至赌博而欠下的债”。从我日夜与父母相处来看,家里为她求学的辛苦,他们日复一日劳作,在田埂上挥汗如雨,从未参与过赌博,那些辛苦的岁月深深刻在我的记忆中,无法接受这种指责。

也许是为了逃避家里的重担,大姐选择了在90年代末未告知父母的情况下,匆匆结婚并生子,同时还在县城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她的举动给家里带来的,不仅仅是沉重的经济负担,还有不断扩大的心灵距离。每年10%的高利息压得父母喘不过气来,家里越来越拮据。父母多次去找她,希望她能拿些钱来还债,但是拿回来一张希望父母能为大姐新家需要购置的清单。那张清单上列着冰箱、彩电、洗衣机等一系列奢侈品,父母是无力承担这笔花销。

母亲不识字,把清单递给我,让我读一遍。我读完后心中愈加沉重,家里的生活并未好转,父母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购买清单上大姐要的物品,但是父母向邻里亲戚借钱,去镇上的金店准备了结婚礼物的金项链和耳环。

在1999年冬天的早晨,父母还有舅舅准备出发去县城参加婚礼时,母亲的手掌因劳作而布满老茧,那条金项链和耳环像是捧着某种珍贵的宝物。她的脸上没有喜悦,只有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沉默和坚毅。父亲则在一旁默默地忙碌,脸上的疲惫让我几乎看不清他眼中的光彩。十一岁的我没有被带去参加大姐的婚礼。面对这些,我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渐渐地,家里的裂痕越来越大。

2000年8月的一天,我和父亲一同去长铺给姐夫过生日。那天,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毛毛细雨轻轻洒落,我和父亲站在门口,等着大姐和姐夫准备的生日庆祝。然而,进入屋内后,一切的氛围都变了。我不知道何缘由,姐夫见了是父亲气不打一出来恶狠狠态度指责着父亲,话语中充满了恶毒与轻蔑,接着,他用力推开父亲,把他赶出了门外。父亲站在门口,默默忍受着那份屈辱,眼神低垂,似乎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

我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复杂情感。那种情绪纠结在胸口,像一团无法挣脱的绳索。姐夫的强势和大姐的沉默让我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和无助。之后,姐和姐夫带着我一起去逛街,步伐轻快,仿佛刚才家里发生的一切在姐夫与姐的反应中,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生活中的一段平常日子。而我,心里却充满了压抑,沉默不语。

回到家时,远远地看见父亲坐在门口,低着头,显得格外孤单与卑微。他的模样让我心里一阵阵痛,然而,在大姐和姐夫那种强势的气氛下,我却连眼神都不敢与父亲对视。我感到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无力表达自己的情感,深知自己无法改变这一切,但又无法摆脱内心的矛盾与挣扎。那一刻,我开始反思自己为何如此软弱,无法像其他人一样坦然表达内心的感受,陷入了这样的沉默和无奈。

过后,大姐对父母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冷漠,几乎可以说是避而不见。每当我们试图联系她,电话打过去,她总是没有接听。我们站在她家门口,敲着门,她却始终不肯开门,似乎在故意装作不在。父母不想再面对这样的处境,但是家里的债没还,每年的利息让他们都吃不消,还有我们的学费,父母也还是希望我跟二姐能打9年义务教育读完,只好让我和二姐去碰钉了。

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作为礼物,我们只能捉上一只活鸡,带着它去找大姐。每次我们带着鸡走到她家门口,心里满是期望,希望能得到一丝温暖的回应。然而,结果总是一样:鸡带过去,又被提回家。

家里的日子愈加沉闷,沉重的债务成了压在我们头上的大山。父母的抱怨越来越多,父亲常常低声自语,指责自己“养了个忤逆不孝的”,尤其是他自己。父亲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家暴母亲成了常事,偶尔我也成了他发泄怒火的对象。

记得在2000年夏天的一个午后,父亲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腰部,不断呻吟着“哎哟”。我赶紧走过去,关心地询问他的痛处,但他只是用严厉的眼神瞪着我,毫不言语。接着,他挣扎着坐起来,准备下床。我扶着他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下,从门后取出一根木棒,起初我以为那是拐杖。我正想着如何帮助他站稳,结果他猛然举起木棒,狠狠地打在我的腰部。木棒在一声脆响后应声断裂。我愣在原地,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母亲和二姐在一旁惊慌失措地喊我:“快跑!”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匆忙逃离。

到了冬天,寒冷的天气让一切更加沉重。那时,父亲站在水龙头下,洗着一把沾满化肥的勺子,试图收集洗勺子的水。他耐心地向我演示,而我始终没有明白他的意图。他渐渐失去耐性,挥手扇了我一巴掌,我跌倒进旁边的臭水沟,冰冷的脏水浸透了我全身,他没有丝毫歉意,转身就走。

在父母计划里,大姐出嫁后,安排我“招郎”——即招赘一个丈夫留在家中照顾他们。一天黄昏我跟父母一起在家里就餐,父亲质问我道:“如果你也嫁出去,谁来为我们养老?我们年岁已高,谁来照顾?”我感到心头一阵反感,直言反对。父亲愤怒地骂我:“你就是嫁一千次、一万次,也嫁不出去!臭婊子!”那一刻,言语如同刀割,羞辱感席卷而来。我没有再多说话,只是默默离开了家。七夕那天,我鼓起勇气离家出走,前往县城。一位与大姐关系较好的朋友收留了我,带我四处散心。但这一切很快传到了大姐耳中,她气愤地警告那位朋友:“她是要招赘的,你别管!”这些话像冷水一样浇灭了我所有的希望,心中的温情也随之消失。

在这个充满经济压力和情感纠葛的家庭中,二姐的选择是那么沉重,却又那么无奈。家里的困境,父母的压力,都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清楚地知道,这样的情况她无法继续读下去。于是,在2000年6月的一个凌晨,年仅15独自一人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家踏上了那辆开往千里之外的广州的长途汽车,去找亲戚。她的目的地是广州附近的一家陶瓷染色工厂,那里有远房亲戚,她想着,去工厂工作,至少能给家里带来一些经济帮助。

那天,二姐走后,家里一片沉默,奶奶低语“这孩子命苦”

二姐的选择,实际上是她对家里困境的深刻认知。她不再幻想通过读书改变命运,而是用一种最直接的方式,希望能迅速缓解家里的困境。她每月仅留80元的生活费,剩下的钱几乎全都寄回家中,寄给父母,希望能减轻他们的压力。她的坚韧与无私,在那时是我从未见过的。

每次我想到二姐的选择,我心中满是复杂的情感。一方面,我深知这份责任不该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另一方面,我又意识到,在那个无法期待任何公正与公平的家庭里,二姐的付出似乎成了唯一的希望。而我只能无力地看着她背负起这一切,无法帮助她,甚至无法理解她为何要承担这么多。

二姐去广州工作这年,我就读小学六年级,这学期我的期末考试我数学满分,年级第二,我幼稚天真的以为,优异的考试成绩单,可以让父母开心,当我满怀期待地拿着成绩单回家时,父母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喜悦与骄傲。我记得那天父亲坐在屋里,眉头紧皱,看到成绩单后,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说:“能有什么用?又不是能拿来换饭吃。”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欣慰,反而充满了责备和失望。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沉。所有的期待,所有的努力,仿佛瞬间变得毫无意义。仿佛我的努力只是在增添他的烦忧。

家中的资源分配让我无法追逐更远大的目标。当初中毕业成绩优异时,我的喜悦被大姐的一句现实反问浇灭:“难道你要读高中吗?家里负担不起大学的费用,读中专学门技能才是出路。”

即使在这样的阴霾中,我的内心依然燃烧着一股倔强的渴望。而这股渴望,像一团火在我心底燃烧,虽被现实不断压制,却从未完全熄灭。或许,这种在压迫中生长的韧性,成了日后让我走出困境的力量源泉。

中专岁月

在中专的这段时光,对我而言是一次重要的蜕变。虽然我并不甘心选择了中专,但这个环境却让我发现了自己不为人知的潜力。姨夫帮我选择了计算机专业,这个决定让我走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中专的第一年,我的学习能力很快在班上脱颖而出,尤其是计算机方面的表现,深深吸引了老师们的注意。教导处的夏老师第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潜力,便将我选为入党积极分子,并安排我承担一些额外的工作。我每天放学后都会帮助他完成工作,一个学期下来,他送给我一箱方便面作为奖励。尽管这份奖励看似微不足道,但对我来说,却代表着老师对我的认可和鼓励。

夏老师曾承诺,在第二学期结束时请我吃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肯德基。然而,那个承诺始终没有兑现。虽然如此,我心里却始终惦记着那未曾品尝的美味,仿佛它是对我努力的一种激励。

随着第二年学期的开始,我的计算机水平更加突出,我开始处理教导处副主任的电脑工作。有时,我还要陪副主任骑着摩托车去教育局,把学生的资料联网到那里。在这个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位计算机水平极高的老师,他曾做过黑客,甚至入侵过银行系统。与他接触让我拓宽了眼界,也提高了我的技能,让我比大多数同学更早接触到了计算机的高级领域。

然而,大姐始终未曾让我进入她的生活圈子。她从未告诉我她的住址,甚至从未邀请我去过她的家。我猜她是害怕与家里的联系过多,担心影响她的生活。我唯一记得的一次,她曾带着500块钱来看我,这是她唯一一次主动伸出援手。

家里的矛盾依旧存在,父母经常打电话给大姐,但大多数时候电话都无人接听。于是,他们会拨打我的电话,让我转告她。每当我试图拨打大姐的电话时,依然无法接通,只能转向姐夫。电话接通后,姐夫的怒声如雷鸣般响起,他严厉警告我:“以后别再打我们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恶意,尖锐的言辞让我无法承受。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室友看到我的泪水关切地问发生了什么。我低声回答:“是我姐夫骂了我。”室友有些不解地问:“他骂你,为什么不挂电话?”我只能低语:“我不敢。”

这种不敢源自从小到大的阴影。大姐的霸凌像一道无法消散的阴影,始终笼罩着我。我对她的恐惧深深植根于心,甚至连挂断电话的勇气都没有。这种恐惧,渐渐成了我的枷锁,束缚了我表达自己感受的权利和自尊。

尽管如此,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通过不懈的学习,我不仅获得了学校的奖状和小额奖学金,这些荣誉成了我人生中重要的里程碑,更让我感受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我开始明白,无论家庭如何动荡,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站稳脚跟。

童年的启示

童年的艰辛赋予了我独特的韧性,也让我明白了生活中的不公并不意味着屈服。贫穷、重男轻女的文化背景曾试图限定我的命运,但内心深处的那份坚定让我始终没有放弃对更好生活的追求。

这只是我的故事的开始,微光已然显现,接下来的旅程将是如何将这束微光化作希望的火焰,燃尽命运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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