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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狩猎

马蒂亚斯从管家口中得知近期要开展家族狩猎活动,他再一次以沉默应对管家日复一日、不知疲倦的冷淡劝解,这是管家的任务,无关马蒂亚斯。

马蒂亚斯对追逐、猎杀“绵羊”没有兴趣,砧板上鱼认命的挣扎无法取悦他,他喜欢猎物自以为握紧马车缰绳但是临近悬崖才发现死路的绝望。差不多的绝望处境几个月前也落在马蒂亚斯身上,期间所受的侮辱大大折损了他的自尊和名声,所以现在他宁愿窝在卧室里整理资料也懒得应付家族成员的阴阳怪气,他有更具挑战性、更有趣的目标。

狩猎最后一日傍晚,马蒂亚斯于窗帘后目送家族成员,他们各自带雇佣的狩猎帮手,清点完人头和装备后一如往常向瑞德沃德森林深处进发。

森林吞噬了下沉的夕阳,血红晚霞如同稀释的鲜血浸入森林。

森林逐渐褪去白日的喧嚣,偶有猫头鹰飞过,响起树叶窸窣声。

庄园前草坪虫鸣连绵不绝,越发聒噪不安。

女仆皮鞋在一楼的地板上行走,收拾家务的动静传到马蒂亚斯耳中,令他烦躁不悦。

今天空气异常燥热,不久后大概会有一场大雨。

他们收尾真是挑了一个好时候。

马蒂亚斯驱动轮椅来到书桌旁,没心思继续看档案或者书籍,于是选择早早洗漱就寝。

马蒂亚斯通常都是自己解决洗浴问题,眼下一个人坐在淋浴间地上,仰望着放水的花洒,热水洒在裸露的皮肤上,褪去他的烦躁不安,温热的平静同羊水般包裹他。

马蒂亚斯情不自禁安慰自己,完事后一动不动地缓了一阵,热水淌过他的眉眼、胸膛,他坐麻了想要调整姿势,猛然发觉屁股底下一片黏糊,伸手摸去竟发现他的身体希望“深度交流”。

马蒂亚斯面色发青,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指,震惊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满脸通红地呆坐半晌,手忙脚乱地将花洒调到冷水模式,无情压制愈演愈烈的荒唐欲念。

马蒂亚斯不得不承认:旧日“创伤”在他身上有着不可逆的影响,用人话来说就是,在被困于荒屋地下室后,他的身体变敏感了。

凌晨四点,马蒂亚斯自梦中惊醒坐起,他梦见自己被菲利斯按在床上抱着自己亲吻。

醒来后的马蒂亚斯懵懵地摸着嘴唇,仿佛回味梦中感触,随即他面露羞耻和厌恶,狠狠擦了擦现实中无辜的嘴唇。

回过神来的男人忽然感觉庄园安静得仿佛像是墓地,他看向床头闹钟确定时间:这点女仆们应该起床工作,但他没有听到熟悉的皮鞋跟声。

马蒂亚斯绷紧脑内的一根弦,直觉催促他尽快起床,他一个人将自己转移到轮椅上,大腿盖上毛毯,瞥了眼挂着链条的卧室门,驱动轮椅来到窗帘后,掀开一条缝观察外部景象。

远方天刚蒙蒙亮,今日的太阳即将诞生,黑漆漆的森林仿佛旗帜林立的骑兵队伍,送去黑夜的死亡、守卫天地的苏醒。

昨日傍晚出发的人还没有回来……

马蒂亚斯垂下眼帘,眼睫遮去灰绿眼睛的光彩,冷不丁被敲门声打断思绪。

敲门声很快消失,马蒂亚斯曲背昂首,警惕周遭任何异动。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裹着潮湿树木、闷热泥土的咸腥味。

门把手被慢慢扭动,又在门翕开一条缝时噔的一声复位,门链有效阻止了门继续敞开。

门里门外安静得要命,草坪原先叫得狂的虫子也早已歇息。

施瓦茨庄园的木质门在铁锹的猛击下不堪一击,形变、破裂时发出酸涩、刺耳的嘎吱声,暴力破门的巨大声响回荡在仿佛空无一人的死寂庄园内。

马蒂亚斯的呼吸声逐渐粗重,手指尖竟不能自己的稍许酸麻、胀痛;他听见心于胸腔怦怦跳动,如同渐响的命运鼓点;他滑动喉结,发觉喉咙干涩得紧。

这种触感鲜活生动,提示他仍是自己身躯和精神的国王。

诧异、恐惧、兴奋、期待混作一团,堵住了喉咙,又充盈大脑,让他欲罢不能,仿佛重回巴尔摩亚杀人魔的时光——角力、抗争、宰杀——猎物误将猎人当作猎物,亲自步入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饱受摧残的门没一会就败下阵来,任命地敞开,门前门后的两人得以直视彼此。

马蒂亚斯发出短促的轻笑,如他所料,菲利斯像只粘人的小尾巴,自己找上了门。

菲利斯·德累斯顿穿着瑞德沃德森林巡逻队正式队员的制服,手里拿着马蒂亚斯眼熟的铁锹——马蒂亚斯可没忘记荒屋时自己被菲利斯用铁锹攻击过,还是照着脸来。

重新站在他面前的青年依旧是令人一眼难忘的漂亮面孔,皮肤晒得微红,气质成熟不少,减轻了刚出休斯曼精神病院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疯劲,看得出特意洗过脸和手,还擦过鞋底。

菲利斯带着森林的气味侵入这间原本封闭的卧室,一如他不容商量地侵入马蒂亚斯的人生。

那双瓦蓝眼眸一如既往的清澈明亮,真挚、深情、疑惑地凝视着轮椅上的马蒂亚斯,看得后者心里热乎又警铃大作。

马蒂亚斯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在颤抖,原来他如此期盼菲利斯的到来,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他平稳情绪后问:“你知道我在这里?”

菲利斯停下脚步,回答道:“我听到他们在议论你。”

马蒂亚斯挑起一边眉毛:“是什么人?”

菲利斯说:“听声音是两男一女,五个森林巡逻队正式成员在周围保护,巡逻队成员口中他们是施瓦茨家族的人。”

马蒂亚斯继续问:“他们在议论什么?”

菲利斯如实相告:“我听不懂。”

马蒂亚斯一愣,自己一时忘了菲利斯少得可怜的常识和知识储备,他的视线在菲利斯身上的装备停留片刻。

菲利斯顺着马蒂亚斯的视线低头看了看不合身的装备制服,自顾自解释:这是他从巡逻队正式成员身上扒下来的。

“你杀了他?”

马蒂亚斯难以按捺激动之情,音调不由自主地拉长变高,他一看就知道菲利斯这身装备的来处,不知道他怎么搞来巡逻队正式成员的制服,应该还有一把猎枪——菲利斯没有携带这么显眼的装备——按理说正式巡逻队员一般不会单独行动,菲利斯竟然能用铁锹对抗配枪的巡逻队正式成员?

马蒂亚斯在疑惑的同时,稍稍释怀了昔日与菲利斯两次荒屋交锋都失败的挫败感。

面对不要命的小家伙,不能用常见手段应对。

菲利斯摇头,他递进阐述巡逻伙伴莫名其妙一个个倒下的迷茫、用铁锹击倒一名落单正式巡逻队员的亢奋、从对方口中挖出施瓦茨庄园具体方向的喜悦,他承认扒下了对方装备并把那人绑在树上,但否认自己杀人。

马蒂亚斯觉得有趣:菲利斯居然坦然否认自己的“指控”,把一个浑身上下几近**的人绑树上任其自身自灭,那条可怜虫最好祈祷其他人能在肉食动物之前找到他。

马蒂亚斯面上镇定自若,转而询问菲利斯来时是否碰到庄园仆人。

菲利斯捏紧铁锹手柄,姿态扭捏,他似乎在向马蒂亚斯撒娇,这般动作配上那张脸倒也赏心悦目:“我害怕他们阻挠我……来的路上我想清楚了,我刚出精神病院,眼下一无所有,你的家人看不上我很正常,但之后我养你,打工赚钱、买房买车,你和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会成为幸福的一家人……”

青年整个人放松下来,天花乱坠地描绘一家三口的美好未来图景,神情沉醉而愉悦。

马蒂亚斯一时语塞,他之前多次后悔将菲利斯带出休斯曼精神病院,也许任青年被巴尔摩亚杀人魔模仿犯杀了也好,眼下他的无奈和懊恼被菲利斯这一番语出惊人放大到极点。

菲利斯见马蒂亚斯面色不悦,连忙补充:“我没有杀他们。”

马蒂亚斯不想再纠结,甚至感到精神上的头疼,他摸了摸额头说:“够了,菲利斯·德累斯顿,我不是你他妈的,他妈的家人……”马蒂亚斯实在不愿从自己口里吐出“妻子”这个词,“更不是你的救世主——我不记得你说那家汉堡店,啊哈,你说我们在那里初遇,就算有吧,我当时说的话,他妈的,我不在乎……”

菲利斯睁大眼,懵懂地歪头,脸颊贴在铁锹上,那对蓝眸渐渐染上水雾,一副泫然欲泣的凄惨模样,好像马蒂亚斯是他们关系中可耻的“背叛者”。他张了张嘴,好似试图挽回失败婚姻的妻子般欲言又止、怯弱可欺。

马蒂亚斯对此简直无语凝噎,也不想再多费心思,生怕愈陷愈深,他清楚这副楚楚可怜的外表下是怎样可怕的“禽兽”——操他妈的只专门针对自己,比一条疯狗更可怕的是一条只追着自己咬的疯狗。

“我错了,马蒂亚斯。”菲利斯沉默片刻后开口,他挺起胸膛,清秀面庞沾上几道铁锹的血渍污痕,衬着眼神凌厉稍许,“但我们彼此都犯过错,我原谅你,你可以原谅我吗?”

菲利斯所言是指马蒂亚斯哄骗菲利斯参与几乎不可能赢的狩猎游戏,让他不知情地拿把没子弹的手枪干掉马蒂亚斯;而菲利斯的错误显而易见,马蒂亚斯一回想就犯恶心,他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被一个年轻精神病反制,至今身体仍能回忆起荒屋地下室发生的事情。

两人半斤八两,某种程度来说,也是十分相配。

马蒂亚斯平复情绪,缓和语气,状似无意地问:“你想要我的原谅,那为什么站在门口?”

菲利斯浅笑,面容明媚开朗,眼中好似盛放矢车菊,他说:“我担心我笨手笨脚得惹你生气,站起来揍我。”

马蒂亚斯眼角略微跳动,直视菲利斯,似笑非笑:“站起来?”

菲利斯晃了晃手中的铁锹,笑道:“我一直在收集、研究 ‘巴尔摩亚杀人魔’的资料,日思夜想都是你,我是世界上最了解你真实一面的人——”青年大言不惭,但十分真诚恳切,“我们会是最了解彼此的人。”说着菲利斯瞥了眼卧房书桌后白板,上面的内容一目了然,全是关于自己的信息,他害羞地低头,“你很骄傲、自恋、残酷,所以绝不会容忍一个害你瘫痪的人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菲利斯对马蒂亚斯的评价都不是什么好词,但偏偏马蒂亚斯的确吃这一套,前提是菲利斯有实力挫败他的自尊心。

马蒂亚斯等待菲利斯说出那个答案,于是菲利斯响应了他的愿望。

“你在伪装,为什么?”菲利斯自问自答,“你瞒着你的家人吗?”

马蒂亚斯勉强没有笑出声:菲利斯说出了一部分原因,但丝毫没有身为犯罪者的自觉,遗漏了他自身这个的原因。

马蒂亚斯置于大腿上的右手食指微微颤动,这个位置刚好能摸到藏于扶手毛毯堆叠处手枪的轮廓,而这个位置恰好被大腿挡住,以马蒂亚斯的技术他能在这个刁钻的角度一发射穿菲利斯的脑壳。可是他没有,他眼看着菲利斯从兜里拿出一把枪,一把令马蒂亚斯眼熟的警用手枪。

菲利斯看向面无表情的马蒂亚斯,展示手中的手枪:“你很喜欢手枪,所以我把你‘落’在森林里的那把手枪带过来了。”

菲利斯撒谎的姿态如此自然,宛如遗忘了曾在森林里不择手段地攻击马蒂亚斯,菲利斯的不确定性也让他跳出了马蒂亚斯布置的狩猎游戏,“反杀”了猎人马蒂亚斯——令后者不得不服。

马蒂亚斯安静片刻,双手撑着轮椅扶手起身,拍了拍酸麻的大腿,一边借折叠毛毯藏起枪,一边转头看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菲利斯,他说:“我的家人不赞同我和你这段……不健康的关系。”年长者神情意外平静,“毕竟你我年龄、身份摆在这……你刚上膛了?”

马蒂亚斯险些没控制住表情,藏在毛毯里的手已经握住枪。

菲利斯的蓝眼流露忧郁、悲伤之色,他轻轻吐气,语气坚定地说:“我要带你走,打断你的双腿也能带你走,消灭所有阻碍我们的人,哪怕是你的家人——一切都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家。”

一个操字卡在马蒂亚斯的喉咙,同时一股热流涌上心头,自胸腔铺开、弥散,耳尖发红,唇舌苦涩。

这算什么情话。

屁的情话。

但为什么不试试,试试呢?

马蒂亚斯松开了握枪的手,眼看着菲利斯的枪口就要对准自己的腿,他又连忙接上菲利斯的话茬,将矛头转移向自己的“家人”,例如他的舅舅克劳斯·施瓦茨。

菲利斯问:“他阻碍我们家庭团聚?”

马蒂亚斯说:“如果你能杀了他,我就跟你走。”

这次马蒂亚斯出自真心,但若菲利斯不幸失败,他也毫无损失。

菲利斯将手枪退膛放入兜中——马蒂亚斯惊讶他居然有这种安全意识——兴奋的红晕浮上菲利斯的脸颊,菲利斯两步并一步朝马蒂亚斯飞奔而来,后者伸手接住这个拥抱,险些没站住往后退。

菲利斯在他耳边呼吸,急切地问:“离开前我能亲吻你吗?”

还未等到回应,青年生怕男人反悔,立刻抬头脸贴着脸,毫无章法地亲了脸颊两口,弥补了荒屋地下室的遗憾。

马蒂亚斯双手僵硬地环住青年,生涩地拍了拍他的背,示意赶紧放手,没想到菲利斯得寸进尺,轻轻咬住马蒂亚斯的嘴唇伸入舌头,同时双手伸入年长者的衬衫。

马蒂亚斯顿时寒毛直竖,荒屋地下室的经历卷土重来,然而这次青年漫长、黏糊的亲吻搅乱了他的思考,令他情不自禁放松身体,皱着眉头无视菲利斯不安分的手指。

两人喘着粗气分开嘴唇,涎水拉出银丝滴落马蒂亚斯的衬衫。

菲利斯脸蛋通红,小心、羞涩地抬眸偷瞄马蒂亚斯,他说:“摸到了……”

马蒂亚斯方才意识到自己没察觉到不适,他张了张嘴意图反驳,但旋即意识到事实胜于雄辩,舌头仿佛沾了麻药般无法动弹:他妈的,他的身体似乎适应了这种“屈辱”,甚至希望更亲密。

菲利斯见马蒂亚斯有动摇的迹象,立刻用吻堵上马蒂亚斯毫无防备的嘴,另一手按照之前手机下载的学习资料卖力实践,直至马蒂亚斯的身体完全配合。

马蒂亚斯贴着菲利斯,因此能切身感受到对方的急切,他推了推菲利斯,让青年去洗个澡。

青年注视的眼神太过热烈,惹得马蒂亚斯心慌意乱,他眼神乱瞟,嘟囔道:“速战速决。”

菲利斯兴高采烈地拉着马蒂亚斯走向房间里的浴室,手脚麻利地脱光了马蒂亚斯,又飞快地脱光自己。

两人面对面,一时有些尴尬,主要是马蒂亚斯——菲利斯跟看到肉骨头的狗一样亢奋激动。

马蒂亚斯深吸一口气,抓着菲利斯的胳膊拽到花洒下,给青年洗头擦身,暗中对比两人的身材差距:菲利斯的大腿跟他小腿差不多粗,自己一双手就能扼住他的脖子……菲利斯该好好练练了。

菲利斯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他曾在梦里梦到过马蒂亚斯和他如此亲密,但没想到眼下他离幸福那么近。

清理完成后,马蒂亚斯和菲利斯就地完事。期间马蒂亚斯骂了菲利斯,虽然这次自愿献身,不一样的心态带来了不一样的体验,否则保不准马蒂亚斯会一脚踢开菲利斯,当然踢不踢得开另说。

菲利斯红着脸小声道歉,一手捂着肩膀上的牙印,蓝眸委屈、可怜地憋出一滴眼泪,看着突然凶神恶煞捏着自己肩膀的年长者,乖乖配合对方。

事毕两人亲密地依偎一会儿,马蒂亚斯先起身,转身拾起一旁的花洒清洗自己。

菲利斯黏糊糊地从后面抱住马蒂亚斯,年长者受不起折腾,他拿起花洒给青年淋了一头水,面红耳赤地呵斥他冷静。

菲利斯抱住马蒂亚斯的粗壮手臂,犹如雨夜被抛弃的可怜幼兽仰面祈求男人的爱怜,但被马蒂亚斯残忍拒绝,他说:“滚。”

菲利斯穿上装备,眼睛滴溜溜地注视穿衣服的马蒂亚斯;被凝视的年长者略感不适,但又故意挺起胸膛放慢节奏诱惑青年,把握玩弄的尺度;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临走前,马蒂亚斯招呼菲利斯靠近,不由分说地给青年一个额头吻,彰显自己在这段关系里的权力,虽然一开始不尽如人意,但是之后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菲利斯摸了摸额头被吻的地方,勾起嘴角,无法令人看穿那双明亮眼睛的背后是否是明白这一吻涵义的自信。

菲利斯带着承诺离开,马蒂亚斯环顾一片狼藉的卧室门,扶着额头还要考虑如何伪装成入侵未遂的现场。

祝他的勇士,一路平安。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早上好!这里是 ‘晨间时光’广播电台,为您带来约尔夏克州最新新闻资讯。

“……

“近日,瑞德沃德森林发生一起狩猎意外事故。根据警方提供的信息,瑞德沃德森林的庄园主劳伦斯·施瓦茨先生在参与狩猎活动时不幸中弹身亡。

“事故发生于当地时间周三凌晨五点左右,当时施瓦茨先生与其家人在瑞德沃德森林进行狩猎,一位森林巡逻队员误将追逐猎物落单的施瓦茨先生认作熊而进行射击。事发后,施瓦茨先生的家人立即拨打直升机救援电话,然而施瓦茨先生由于伤势过重,在转运途中不幸离世,而施瓦茨先生的家人拒绝接受采访。

“马蒂亚斯·施瓦茨警探表示,警方正在检验事故现场枪支痕迹,确定事故现场细节。同时,施瓦茨警探提醒,最近棕熊频繁出没瑞德沃德森林,已造成多例人员失踪案件——本次事故的巡逻队员就亲历这样的惨案。森林巡逻队队员为保护周边居民出行安全而日夜巡逻,心理压力巨大,施瓦茨警探呼吁社会关注巡逻队员心理健康、改善他们生活环境以及提供法律援助。

“……”

“感谢您的收听,我们下期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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