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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雷穿越

“疼,好疼,浑身灼烧似的疼!”

一阵蚀骨钻心的疼痛,沈心妍终于撑开了眼皮,入眼是顶上的石壁,布满青绿苔藓,眼珠左右乱转,发觉自己竟在一个空寂的山洞里。

此刻只想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但身重如灌铅,头都抬不起来,待积蓄了几分气力,努力抬头朝洞口望去,除了郁郁葱葱的树林,再也望不见什么。

“好疼!”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松快,忍着疼痛,拼力撑起身子,扭头却看到自己的身体上爬满蚂蚁、蚊虫。

“啊!”

惊叫一声,扯动了伤口,痛的眼前一阵发晕。

迷蒙着眼,低头细细端量这具身体,穿着破衣麻布,衣裳破成一缕缕布条,浑身上下满是伤痕,血迹斑斑。

“啊!怎么成这样了?救命!”

喊了几声救命,山洞外依然寂静无声,偶尔传出几声鸟叫。

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洞里已然伸手不见五指,她是个最怕黑的人,还在这种陌生环境,这会子,浑身再疼,也待不住了。

沈心妍挣扎着坐了起来,靠着墙壁一点一点慢慢站起。

“呵!无情天道!何必将我扔来这种地方,还不如一道天雷劈死我!”

半刻钟前。

王宫大殿内,一片残垣断壁,尸骸遍地。

大殿上,一绝色无双的女子,身姿娉婷,一身玄色拖地长袍缓步走来。

“你竟敢当众指责朕!朕是至高无上的王,来人把她拿下,把她给朕碎尸万段!”

看着女子闯进大殿,一通杀戮,如入无人之境,皇帝吓得瘫坐在龙椅上,见女子向自己走来,鼓足一口气,极力嘶吼,维持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女子听了只是自嘲一笑,脚下仍是不疾不徐。

女子声音沉沉,开口似在众人耳边低语:“你就是被人圈养的兽!圈养你在这里来控制百姓的兽!朝上这些人,哪个不是因为你的号召力,对你俯首称臣~”

已到了大殿台前,抬脚一步步向上。

“你生活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天地里,享受着奢侈至极的生活,可百姓还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可曾想过他们!”

伸手一指大殿之外。

“你这样的人竟然统治着天下的百姓,百姓无比崇尚他们心中的王,可在他们的王心中,他们连蝼蚁都不如!”

已近到身前,语气逐渐散发出阴狠,突然伸出了一只手,隐隐泛着黑气,一字一句道:“他为了维护你的国,维护你的体面,毅然选择遵从你的旨意,被你当众凌迟处死!”

顿时手如利爪,一瞬间穿过皇帝的胸膛,再抽出时,手中的心脏还在稳稳跳动。

“可是!我不愿意,我要你去死!这荒唐乱世就让我来扶正黜邪!”

待女子手臂抽离,皇帝顺势瘫倒在龙椅之上,面容定格在惊惧的那刻,女子将手中之物举起,转身呈给万千子民看。

高声道:“你们自由了!你们不再是谁的奴!你……”

话没说完,一道雷电劈下,响彻天地,整个大殿屋顶,被雷电击穿,顷刻间全部倒塌。

女子瞬间被掩埋在废墟之下,众人急忙在瓦烁废墟中寻找,却再没了那女子的踪迹。

*

疼痛还能忍受,主要是肚里没食,站起身后,腿肚子控制不住的打颤,靠去了墙壁上,伸出手感受身体内力,丹田处只有一片空寂。

完全就是个普通人的身子,还受了重伤,此时连站都站不住。

再没力也得拼一把,看这山洞四周,像是野兽蛰伏之地。

观察间,手掌按向了墙壁,可是胳膊肘一软,错了力,直接向前方倒了下去。

“啪”的一声摔在一堆碎石堆里,双手被碎石扎的血肉模糊。

“呃!疼死了!”

发出一声闷呼,疼得趴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你为什么不等我,你为什么要听皇帝的话!”身体强烈的疼痛更是激发了心中的哀伤,她趴在地上攥着满手血水,向地面锤了两拳。

记忆里,她一直在神秘府邸厮杀训练,没有尽头,不见天日。

是那个人,如清风霁月,照亮了她面前的道路,将她带出了牢笼,教她如何生活,如何与人相处。

自己身上的异术压制不住时,他见到,只是轻轻的帮她掩盖住,替她挡住一切流言,力排众议,将她捧上王府中第一暗卫。

不曾想,她像以往一样,只是出了个寻常任务,再回来时,却连他的一具完整尸身都没见到。

他曾教导自己要辅佐帝王,要忠于皇权。

可他忠于皇权,一生为民,换来的却是尸骨无存!

沈心妍原本就是个被遗弃的人!

他走了,她了无牵挂,换上那件及笄时,他送的那件玄色长袍,毅然踏入皇宫,誓不回头。

*

浑身脱力,呼吸都有些费力,强撑着坐起身子,正喘着粗气间,脑中突然回闪过一幅幅画面,一蓬头垢面的女孩,被人拿着手腕粗的树藤虐打的画面。

画面中变换着不同的场景,都是同一个男子,每一次,女孩都是抱着头颤抖,不知反抗,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却说不真切。

尖嘴猴腮的男人每次愈打愈烈,最后一次提着女孩的后衣领上了山,将她扔在了山洞,女孩似是受了重伤,奄奄一息,最后冲着男人的背影伸出手,竭力叫出一声:“爹爹~”

画面渐渐消失,沈心妍脸颊上的泪珠不断的滑落、滴下,再看这山洞,这不就是画面中的山洞嘛。

自己出身孤苦,遇到了他却不得善终,不曾想,竟有更惨的一世等着她,这是何意?让她永世受轮回之苦?

“小姑娘!姐姐既然用了你的身份,必得给你争点什么,就算要受反噬之苦,也让姐姐来承担!”

靠着墙壁,实在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慢慢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咕啾咕啾~”

一阵清脆鸟鸣声,沈心妍渐渐苏醒了过来,外面天光已然大亮,活动下身体,有了一些气力。

扶着墙壁慢慢走出洞穴,才看清,自己在一处半山高处的洞穴里,山下一处不大的村落里,飘出了袅袅炊烟。

或是饿的太狠,看着烟火气上升,仿佛饭香就在鼻尖,肚子突然“咕咕”一阵猛叫。

使劲吞了一口口水,强压下饿意,捡起一截树枝,撑着慢慢往山下走去。

走了许久,一路倚在树枝上歇歇停停,日上正午时,终于来到了村落外围的池塘。

村子不大,约莫五十户左右的人家,村子边缘一条小溪流过,在村口汇聚了一汪池塘。

扔了树枝,连跑带爬,终于趴在了池水边,双手捧起一大捧池水,管他干不干净,先喝了几大口,才觉得有些活了过来。

喝完无意间低头往池里瞄了一眼。

“啊!怎么这么脏!”

池水中,映出一十四五岁的女孩,蓬头垢面,浑身衣衫灰朴朴的,头发就像打结的毛毡,看不清本来颜色,脸上一层千年污垢,污垢厚的好似出生以来,就没有洗过脸。

着这一身破衣烂衫,走路还扭扭歪歪,走不利索,脏污不堪,活脱脱一个痴傻呆儿!

正观察着池中的自己,突然一块石头猛地落入水中,激起一大片水花,泼了沈心妍一身。

紧接着,一串刺耳的哄笑声响起。

“傻子!你二叔不是把你赶到山上去了吗?你怎么跑下来了!”

“你这个傻子竟活到了现在,你二叔霸占了你家老宅,还说你熬不过昨晚,看来你这个傻子命很硬嘛!”

几个十多岁的少年,满脸坏笑,言语调侃还不够,说完又扔来几块石头,溅起一大片水花,一瞬间,沈心妍被溅的浑身湿透。

腿脚无力,想躲又没力气躲开,只能蹲在那硬生生挨着。

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手上的水珠立马变得灰黑,那几个少年看见了,一边满脸嫌弃,一边抬脚往这边走来,边走边向沈心妍投来石子。

沈心妍急忙站起来,嘴上骂道:“哪来的一群小畜牲!”

嘴里骂着,脚下立即调转往村里跑,可是身子弱跑不快,身后那群少年眼见要追了上来。

一颗颗石子打到后背上,沈心妍抑制不住的发出痛呼,刺痛倒是激的她加快了脚步。

真的好疼!以前修炼异术,受再重的伤也没多大疼痛,现在成了一个废人,痛感也放大了许多。

跌跌撞撞往村子里跑,迎面撞上了一个很是慈蔼的大娘,手里抱着一大篮野菜,沈心妍忙拉住大娘衣袖求救。

“大娘!救救我!他们要打我~”

那大娘似是认识沈心妍,盯着她上下端量,几个少年跑近,立马转身对身后少年骂道:“你们这些丧良心的小畜牲!大丫都这么可怜了,还欺负她!你们再不走,我找你们爹去!”

一听要去找他们爹,一个个赶忙刹住脚步,转头跑开,很快就没了人影。

大娘目光里满是心疼:“你是大丫吗?他们把你虐待成这样的?傻闺女,你可怎么过来的呦!太可怜了!”

沈心妍看出大娘是个好人,大娘口中的大丫应该是个痴儿,那她就暂且当个痴儿吧!

张开嘴巴,指了指自己的嘴:“大娘,饿饿~”

大娘把眼中的泪水憋了回去,使劲眨眨眼,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菜,又看了看沈心妍,一跺脚:“算了!待会再洗,走!大丫,去大娘家吃饭去。”

沈心妍立即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虽然这微笑被她这蓬头垢面,映衬得并不怎么甜,但大娘看了还是高兴:“走!”

“嗯!”沈心妍一点头,跟在了大娘身后。

到了院中,看得出,大娘家中很是拮据,篱笆院里两间破烂泥土房,西边厢房旁搭了个棚屋,看起来应是厨房,棚顶的草毡被风吹的晃晃悠悠,要不是四根柱子立的还算坚固,这棚屋随时都会倾覆。

东西虽陈旧破烂,不过泥土院里收拾的很是整齐,一看大娘就是个利索人。

大娘回身准备关院门,斜对门正好出来一个妇人,一抬眼就看到了院中的沈心妍。

“王婶,你怎么带个小乞丐来家里了?”

王婶连忙示意妇人小声些,压低声音道:“这是大丫,就是咱余家村上大户,沈家的大丫。”

“是大丫啊,这孩子真可怜,刚听我家虎子说大丫被扔在了山上……”后面的话不好说,噤声做了个“等死”的口形。

王婶叹了一口气:“我只恨我现在才知道,大丫小时候我们两家多好,要不是被她那个二叔突然带走,我早就把大丫当自己闺女养着了。”

对面妇人也是一叹,随即面容复杂:“王婶,眼看就要税收了,大山样的赋税,你家税都交不上,再添个人口,你日子还过不过了!”

王婶与妇人极为要好,知道妇人也是为她着想,她与儿子两个靠着两亩薄田相依为命,今年税费暴涨,他们肯定是交不起的,正为税费发愁,可如今遇到了大丫,她怎能坐视不理。

“秀琴妹子,我知道你也是好心,不过大家伙都知道,她那个二叔不把孩子当人,我是万万不能让孩子再回去受罪了!”

秀琴见王婶态度坚决,她也知道多说无益,还得去趟地里,就挎起脚边的菜篮往地里走去:“行,我去地里摘点菜。”

王婶领着沈心妍进了堂屋,让沈心妍坐在一斑驳破烂的木桌前,自己转身出门去厨房端吃的。

沈心妍开始打量屋里,草棚屋顶,角落里还隐隐透进凉风,桌子对面就是土炕,炕上铺着破烂的草席,席上铺着洗的褪色的布垫,不大的屋子里,一张桌子,一个宽大的架子,两个木箱,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家具,不过泥土地上依旧干净。

王婶端了两个粗瓷海碗进了门,笑说道:“我家就只有这些,能吃饱,就是不咋好吃。”

沈心妍看着桌上的一碗土豆,一碗野菜,咽了咽口水。

“大娘,大丫饿饿,这些~好吃~”为了安抚大娘,装傻又何妨!沈心妍心里默念。

大娘笑容更甚,脸上堆出好几道皱纹,满满透出慈爱,将碗推到沈心妍面前:“大丫真乖,多吃点,不够大娘再去拿。”

沈心妍早就饿疯了,拿起土豆,狼吞虎咽几大口啃完一个。

王婶坐在一边,眼含笑意,盯着沈心妍:“多好的姑娘呀!就是命不好。”

将沈心妍罩在眼睛上的头发拨开,认真道:“大丫,你要叫我王婶,你娘在世时,跟我关系可好了!”

沈心妍抬头:“王婶!”乖乖叫了一声。

“哎!”王婶开心应了一声。

又看着沈心妍,露出忧心神色:“你这孩子,太脏了,等吃完,婶子带你去河边洗洗。”

“娘!饿死了,有饭吗?”话音刚落,一道略显粗犷的声音响起。

王婶急忙起身出去。

一个十**岁的男子进了院子,放下身上的农具,开始在院中掸灰。

男子虽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胳膊肘处还打着补丁,举止却不像平常农家男子,动作轻缓,很是细致,脸庞长的也清俊,隐隐透出一股清雅的气韵。

“有!你先进屋等着,娘这就给你端来!”

掸完灰,男子脱下脏了的外衣,穿着个褂子,进了堂屋。

一进屋,就见一浑身脏污的女孩,一手拿着土豆大口啃,一手夹着野菜往嘴里塞。

女孩浑身上下实在太过肮脏,吃饭动作又显得粗鲁,男子打量了一眼,不由得咋了咋舌。

将脏了的衣裳放进衣篓,男子来到桌边,女孩只顾低头吃,似是没察觉到他进来似的,一直没有理睬。

刚坐下,王婶就端来了一模一样的两碗,男子起身接过,拿出筷子,慢慢吃了起来。

“长青,这是大丫!小时候你们还在一起玩过呢!”王婶坐下,见余长青没有反应,就开始介绍。

余长青这才认出,这是沈伯伯家那个傻丫头,小时候长得憨态可爱,他还经常带着大丫满村跑。

只是,沈伯伯突发疾病去世,沈伯母伤心成疾,不久也撒手人寰,大丫就被沈家亲戚带走了,如今见到,怎么照顾成这副模样,这是受了多少苦啊!

余长青一扫刚才的芥蒂,看着沈心妍,满眼心疼,看沈心妍快吃完了,把自己的菜往沈心妍碗里夹:“多吃点!”

沈心妍真是饿极了,不管夹多少,头都不抬,全都照单收下。

吃完饭后,休憩片刻,王婶带着沈心妍去河边洗漱。

走到半路,远远瞧见二叔从村头走来,带着他那个新娶来的再嫁妇。

遇到了一条道上,没办法避开,两人硬着头皮往村头走。

沈心妍心里没多少波动,可是原主的部分记忆还在她脑中,开始不断回闪,男子的面目越发狰狞恐怖,原主留下的惊惧情绪逐渐将沈心妍包围。

“王婶,你真是多管闲事,这傻子没人要!既然你爱管,那以后就是你家人了!”

二叔老远看见王婶领着沈心妍,先是一阵心虚,心虚过后又升起了不耐烦,无奈迎面碰上了,就先下手为强,一开口就指责王婶,急切想把这个累赘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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