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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唤何名?”

许明霁咽了一下,在屏风前和抬眸的王玚对上视线。

“许明霁,公子可要饮茶?”

“倒是个好名,往后便唤你阿明。”小明的古代版本,叫阿明。

王玚自顾自地往里间去,春怡靠过来小声嘱咐:“公子不喝茶,往后记住,你只倒温水。公子要就寝,你要接过外衣置于榻上,自会有婢子收拾。”

“谢姑娘提点。”许明霁不介意和春怡拉近关系,她相当于公子的贴身秘书,有许多私人信息他都需要了解。草菅人命的年代,摸清顶头上司的好恶很重要。

许明霁进去将外衣拿出来,只见王玚倚在床头闭目养神,整个人都很慵懒,像只不设防的狸猫,一身松软的皮毛诱着人去触摸。

复又端杯温水回去,许明霁轻声说:“公子,可要饮水?”

“嗯。”王玚接过温水抿了一口,从头到脚打量这个刚捡回来的人,“倒是贴心。”

许明霁立在那,把轮椅的木纹数了一遍又一遍,乌木表面光滑隐有油润感,古雅深沉,看起来就值一套房,市中心的那种。

“愣着作甚?苦心送你来的人没教好你?”

装傻充愣行不通,还好这人长得不错,一位即将**的老总这么想。

伺候完眼前人脱鞋松衣,许明霁腰间就多了一只手,暧昧地试探。王玚不动声色地想,倒是把好腰,便顺着衣襟往里探,细皮嫩肉的,是养得精细。

天知道许明霁冒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人默默僵住了。

王玚甚觉有趣,准备再逗弄逗弄。

“方才衣不蔽体的模样,倒是不见羞涩。”

早就被丢在角落里的短袖再次为自己喊冤,可惜无人听闻。

“......是我怠慢公子了。”

两眼一睁一闭,又将是新的一天,死不了怕什么呢。许明霁忽地俯下身,两人贴近,换另一个人紧张了。他只是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唇,呼吸很近,空气都是潮湿的,许明霁带着腰间的手缓缓拉开自己的腰带。

既然横竖都是砧板上的鱼肉,那不如做条快乐蹦跶的鱼。谁睡谁不是睡,就是不知道掐着脖子的话,人能不能呼救。

“公子要阿明如何,我阿明便如何。”

王玚嗤笑一声,抓起领子把人扯得更近,然后把许明霁放倒,动作顿了一下,然后他撑起身压过去,居高临下地打量。王玚突然没了刚才的兴致,许明霁太主动了,刚才一脸木讷紧张的像个处子,现在的模样不知道在多少人床上张开过腿,他嫌脏。

但戏台子已经搭起来了,总要把戏唱完的。

王玚余光看了一眼半掩的窗户,屋外五甲五乙等人守着。

随即俯下身,状似着急地在许明霁颈间亲吻,双手游走,拨开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

许明霁直直看着地床顶,任由王玚动作,他内心警钟敲烂,问自己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如果有人看到了帷幕间交叠的两人,大抵是发现不了小明内心的挣扎与煎熬,只觉得两人光天化日就共赴**,好不缠绵。

一片蜜意情浓,满室好春光,却被不知哪里来的箭簇轰然打破。

“公子!小心刺客!”

窗外忽地吵作一团。

床上倒很安静,许明霁后背全是冷汗,箭就深插在他脸旁。

王玚把箭拔了出来,紧接着盯住许明霁。

许明霁深感不妙,连忙出声:“公子......”

箭头狠狠地刺向许明霁的脸,最终却是偏了,松了手劲落在右肩。

许明霁闷哼一声,血很快染开。很刺眼。

五乙在外间朗声道:“公子可安好?刺客一死一逃,属下请罪。”

“要你何用!伤到阿明,我要他五马分尸!”

许明霁摊在床上回神,一动不动,手还拉着王玚的衣摆。

王玚言辞激愤,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一片平静。没有伤到骨头,他对自己有这样的自信,但心底却带着些几分莫名的烦躁。

在屋外,王玚离开前皱眉吩咐:“叫李老来给阿明疗伤,别留下伤患。”

下人连连称是,不敢触霉头。

许明霁的伤,李老清创包扎好留下药就准备离开。走之前,端详了一番许明霁,叹一口气,或是对青年误入歧途的叹息。最后只摇摇头,丢给许明霁几盒膏药。

“用在那处将养着,少受些罪。”

“......谢李老。”

入夜,月亮站岗,陪着星星打瞌睡。

睡着了的王玚却突然睁眼,此梦蹊跷,是非自然。入梦之际他撑着精神对那妖异的金纹阵法改了几笔,如今还需找到阵眼之物,方知身在何处。

这房间,怎么如此熟悉。

王玚手上动作翻转,几息之间找到了许明霁。?不惊动他人,他悄无声息地摸进竹院的小房间。重新踏上就是的房屋,即便明知是虚幻,也让人感慨万千。

许明霁没睡,思绪繁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单纯是伤口很疼。

“你还好吗?”

垂死病中惊坐起,大晚上的这人又要干什么,许明霁狐疑:“公子?”

“我叫王玚,庙里的管理员。”王玚拿起嵌着魇石的发簪,细细探查后脸上一片复杂。

“是你!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且听我说。”王玚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静默了一会对着许明霁问:“疼吗?”

“我问你答。”许明霁心想这人怎么时时不一样,“你为什么刺伤我?”

记忆的画面并不清晰,可王玚记得白天所发生的一切。

“不是我,我不会伤你。”解释的话语有些急切,“白日里的人,是我非我。他......算是从前的我。”

不是眼前人刺的,许明霁绷紧的身体松了一口气,靠在床头示意王玚坐下说。

“我们在哪?什么叫从前?从前是多久?”犹豫一瞬,许明霁还是问了出来,“......和画中的那个人有关系吗?”

“这是魇石,能让人梦魇并以负面情绪为食。有人用法阵让我们入梦,梦......你我前世。”此人何等居心,王玚心下有了大致猜测,疯子一时兴起就会干出许多荒唐事,“千百年以前,时间淹没了很多东西,往事......不必追究,只会徒增你烦扰。”

“坐下,干嘛罚站。”许明霁拍了拍床边,让王玚坐下。

一开始只是偶然,庙里见了一面,他承认自己对王玚很心动,从来没有人长得如此合自己心意。但现在不仅是死去的白月光横亘在面前,还有千百年的光阴不可跨越,王玚是不是人也存疑,这样还一门心思求姻缘的话,犯不着。

“往事云烟过,有什么好追究的,那人又不是我。”原来古代的月光这么亮,他发现王玚耳垂旁边有一颗小痣,“我们什么时候梦醒?谁弄出来的阵法?”

“一条疯狗,你不宜牵涉过多。一梦或一日。”王玚不希望许明霁同这些地府的东西接触过多,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就没必要多一个人苦恼。

“魇石以人之恐惧、悲痛为食,此阵法原是想只借其力造梦。先前慌忙入梦时,我胡乱改了几笔想留条退路。没想到我学艺不精,反倒让魇石利用了去。摔入山崖时,你我二人的鲜血催动了符阵,如今或再以血为引,可找破境之法。”

非人之事许明霁没有再多过问,他掀下包扎伤口的布条,卷卷递过去。

“嘶,给你。敷了药,可能粘上了一些,要不要紧?”

许明霁一脸认真,王玚不自觉弯了弯眼角。他道无妨,随后划破自己指尖,血色相融交织于魇石之上,逼出金光。

一时间屋内浮金跃影,云不赶路,风也静止,周遭一切仿佛都按下了暂停键。

法术在自己眼前浮现,如梦似幻,身临其境的震撼让许明霁凑近了仔细瞧,神仙妖魔的光鬼陆离世界向他展露了一个小角。

王玚眉头却越皱越紧,后脑阵阵钝疼,一时力竭,身形不稳。

“小心!王玚你怎么了?”

许明霁连忙揽住人,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无碍。”勉励撑起身子,王玚接着道:“魇石想要的不过是负面情绪的滋养,我以法力代之,今已沉睡,伤不了你。”

“那会怎样?你还好吗?”

“它......”

“我问你,你呢?”

“......此前头部有伤,或也会跟着沉睡些时日,白日里醒来的,约莫是’他’。”

「够幸运了,离塌方就那么一点距离。」

「另一个好像撞到脑袋了,昏迷......」

“王玚,你得给我保障你自己的安全。”许明霁想起来了迷迷糊糊时听到医护的对话,立刻很严肃,他不希望这狗屁梦境让任何人受伤,管它什么恐惧悲伤,梦里如何醒来不仍旧是晴天,“若有困难,你不可一力承担,最起码我有知情权。”

做不成情人,也可以是朋友。

眼皮愈发沉重,王玚只来得及交代许明霁不要让梦境中人识破他外来者的身份,以防不测,便身子一软压在了许明霁身上。

“王玚?嘿,王玚?”

无人回应,风再次和云一起漫游夜空。发簪静静躺在柜子上,如果不是人就在自己怀里,他能感受一呼一吸间的身体起伏,许明霁会怀疑刚才的也是梦。

现在许明霁有点懵,这位公子怎么办?来找他的是王玚,明早阳光普照时,他要怎么解释两个人的抵足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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