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克找到了油漆瓶，不过是抢的，感谢那些把他写成疯子的新闻，他就知道那些记者不可信，不如多看看娱乐板块，那还挺有乐子的。
法兰克看着瑟瑟发抖的店长，很不客气的把油漆瓶全拿走了，他要去做行为艺术，把这些涂到哥谭最高的地方，嗯，韦恩大楼吗，那只会让蝙蝠侠出动的更快，蝙蝠侠也是会在白天出现的。
所以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真的有一腿吗。法兰克想着娱乐板块的八卦，突然出现一根藤蔓扯住了法兰克的脚腕，他倒挂着被拎走了。
他感觉他快吐了，还很晕，法兰克捂着嘴，尽量保持艺术家的游刃有余，但真的好想吐。
哈莉奎茵挥了挥手，凑近看着脸色有点发紫的法兰克说：“法兰克宝贝，你是往脸上涂油漆了吗，很有艺术感喔”。
被放下来的法兰克小声的骂了句脏话，“艺术是不被定义的，但刚刚我只是有点脑充血，拜托，不要什么都给我过度解读”。
“好的”，哈莉奎茵没有过多在这个话题待着，把布鲁斯韦恩会经过的路线说了一下，就打算直接去抢，这计划可真计划啊。
“有什么后备计划吗，比如怎么防止意外出现”，法兰克提出意见。
哈莉奎茵伸手搭在法兰克肩上，“想那么多是没用的，不如就享受此刻，有意外才有趣呢”。
法兰克看着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哈莉奎茵，或者说她更放飞自我了，恋爱使人变笨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不过他也并不讨厌意外，只是不想有意外破坏了计划。
“你说了算”，法兰克没有再提意见，而是拿出油漆瓶晃了晃。
画面来到车上的布鲁斯韦恩，他现在还挺忙的，所以没看出租车上的是谁就拦下了，阿尔弗雷德有他自己的事，不可能每天都来当司机。
坐在后座的布鲁斯韦恩抬头想跟司机说他要去哪，突然在后视镜看见熟悉的脸，那是法兰克，副驾驶还坐着哈莉奎茵。
“不要动，韦恩先生”，哈莉奎茵笑着说，后备箱出现的藤蔓牢牢的把布鲁斯韦恩的动作锁住，在不远处等着的毒藤坐进了后座，和布鲁斯韦恩坐在一起。
“那么第一站，银行，或者直接去韦恩的公司也行”，法兰克摘下帽子，理了理被压住的头发。
“嗯，去银行，韦恩先生不是喜欢做慈善吗，那么让他签几张票怎么样”，哈莉奎茵欢呼一声，法兰克开车前往银行。
毒藤拿出指甲刀修指甲，她比较想绿化哥谭。
藤蔓环绕着银行，里面的店员也被花包裹着，也许会被消化，谁知道呢。
法兰克没有和哈莉奎茵一起看布鲁斯韦恩签字，而且在银行里展开了创作，色彩多样的油漆喷在墙上，形成了一道彩虹，这种能把画展现到现实的能力真的很有意思。
就这样，哈莉奎茵带着他们去狂欢了，走到哪破坏到哪，法兰克和后面的警员比速度，飙车而已，谁没个叛逆期呢。
只是车报废了，直接撞到路边的路灯，法兰克他们捂着头出来。
“天哪，法兰克你真该练练你的车技”，哈莉奎茵感觉自己头上有星星在环绕。
“都没事就好，我可能太久没开车了”，法兰克晃了晃自己的头，让自己快点清醒过来。
毒藤拉着捆住的布鲁斯韦恩，“布鲁斯韦恩晕过去了，下一步我们要干什么”。
“去给他的管家打电话，朝他要钱，或者开场直播提升知名度”，法兰克提出了建议，虽然可能会让警员追他们追的更紧，简直是在他们的边缘来回蹦跶。
“开直播”，哈莉奎茵思考了一下，选择可能会让他们暴露行踪的方式。
假装昏迷的布鲁斯韦恩听到这里，直接发信号给蝙蝠洞，蝙蝠车已就位，里面有阿尔弗雷德放的装备。
“那么，用谁的手机”，法兰克问出问题，他的手机已经被没收了，而且也没配新的。
哈莉奎茵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直播，对准布鲁斯韦恩，像个导演一样让法兰克就位。
“一个礼物直接掐死”，法兰克的话让一些不喜欢韦恩的势力刷起了礼物，法兰克看着满天飞的礼物，嘲讽的笑了笑。
“好样的，现在你可以自由发挥了”，哈莉奎茵高兴的看着这些钱。
法兰克盯着布鲁斯韦恩看了一会，用喷漆瓶在他身上画了一些涂鸦，只是儿童画，没有什么特别意义。
然后一阵轰鸣声，蝙蝠车撞了进来，直接撞向布鲁斯韦恩和法兰克的位置。
快要被撞的时候，法兰克在想布鲁斯和蝙蝠侠果然有一腿，法兰克被一只手带离了原地，然后被打晕了。
蝙蝠车造出来的灰尘，让哈莉奎茵和毒藤失去了视线，也就让布鲁斯韦恩有了换装的时间。
蝙蝠侠出现在蝙蝠车顶，已经晕过去的法兰克在他脚边，看着应该又是敲击脖子，这脖子迟早得断。
“再见，蝙蝠侠”，哈莉奎茵和毒藤直接跑了，留在这也不可能打得过蝙蝠侠，只能让法兰克先被抓了。
大难临头各自飞，而且法兰克跟她们可不是一个道的。
毕竟法兰克可不会伤害路过的人，他只会用武器打伤害他自己的人，其他人不在他的攻击范围内。
所以法兰克一直没打到蝙蝠侠，确实有点火大，但打不过也是事实，这样更难受了。
法兰克醒来时，已经在阿卡姆了，又是睡过去的一天啊。
周围本来已经很乱的颜料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整齐了，整得法兰克根本不敢动。
“这是什么情况”，法兰克坐在自己的床上，不懂这是什么新型疗法。
墙上本应该有的凌乱颜料也没了，这里变得好干净，法兰克盯着墙面，开始发呆了。
在窗外的蝙蝠侠看着不动的法兰克，他已经知道法兰克的行动规律了，这个实验也很成功，只要没人来打破就行，蝙蝠侠离开了这里。
好耶！！！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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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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