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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塔莎一招失足,马尔科成千古恨

海贼常年游走在法律和道德的边界,亦常年游走在正义和邪恶的边界,故此马尔科见过太多的世事无常,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偶尔要做决定的时候,也会犹豫不决、心慈手软。可是,人性的自私与贪婪屡次提醒着他,身处的现实是如此的晦涩阴暗。

常言道:挫折能激发潜在的能量,但这些负面情绪却总是令他心灰意冷。曾经的一腔热血,也在现实的磨砺中逐渐变冷;胸怀血性的刚毅青年,早已一去不复返。抛开往昔的天灾及**不谈,到了今时此夜,恐怕该发生的事早就发生了,该堕落的人也早就堕落了。

马尔科凝神端详着俯卧在他脚边的美人,在海贼团内到处谣传被他“禁锢”多时,又讳莫如深的女刺客;暗世界闻风丧胆的“祸水”,外人口中千篇一律的“妖孽”。回想起彼此刚相处的前一个月,基本上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逢双和好,逢单必掐,时不时还要防备她的伺机偷袭。

忽然发现有些时候,不是他怀着好的心思,就能得到好的结果,他也叫不醒装睡的人。尊人看本质,敬人看人品,你的善意不能对谁都施舍。反正绕来绕去,她塔莎的生辰八字就是跟他不合,骨子里就是要跟他唱反调。

用萨奇的话形容:不是冤家不聚头,他俩要是能和平融洽共处一礼拜,才叫罕见新鲜。再用艾斯的话形容:他对她爱是真爱,恨也是真恨,因为求而不得,总让这份感情带着玄而又玄的危险。接着用以藏的话形容:他狠话放了无数次,从来没有哪次舍得实行。最后用他自己的话形容:他恨不得掐死她,他的手就捏在她的脖子上,焉知还是做不到言出必行动真格把她掐死。

阿尔法说得没错,扼杀情感的优秀暗杀者不会轻易爱慕别人,她塔莎是不聪明,可她也不傻,理得清其中的权衡利弊。他马尔科自诩当海贼走南闯北几十年,不是没有遭遇过桃花劫,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血光灾。相反,他的滥桃花和生死劫还不少,他年轻时交过的女朋友也挺多;何曾料到会被一名阅历、实力、智力、谋略都不如他的小姑娘欺骗至此?

他对她掏心掏肺,欲语还休;她对他忽冷忽热,欲擒故纵。关键塔莎最招他恨的地方,不是她作恶多端,不是她心狠手辣。而是她无论行善还是作恶,全凭自己一时高兴——没有道理,没有廉耻,甚至毫无规律可循。

然而,堂吉诃德与刺客世家属于家族与家族之间的交往,跟国家与国家之间相同,跟无视规则的海贼团不同。单凭喜好,不计得失,凡事极端又偏激,那是没开窍的小孩,成年人归根到底还是要注重利益。换句话诠释,只要堂吉诃德给予嘉贺足够的好处,塔莎立马就能玩仙人跳,从他这边跳到多弗那边。此一时非彼一时,今非昔比,人心难测,见利忘义是人性的弱点。

他差点忘了,塔莎是百人斩的青雨女神,她向来是有恩不报,有仇必偿。毕竟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多少了解她的品行。他要让她彻底明白,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纵使她手段缜密,心计无双,她既然敢算计他,不让他好过;有朝一日虎落平阳,他也不会对她手下留情。人但凡作孽,早晚会有报应,譬如死无全尸的卡梅尔。

塔莎的侧颊有一道清晰的掌印,她匍匐在浴缸的边缘支撑住体重,茫然望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他正背对着洗手台前的照明灯,五官处在逆光的角度下,致使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你再说一遍?”

马尔科冷笑一声,如同听到一个笑话,似乎觉得俯视她的眼神不够震慑,干脆蹲下来与她四目相对,“你别管我如何处理问题,我们现在就来探讨你的问题,你已经达到了你的一半目的,明早再同你表弟回家坐享其成,才能算完成你全盘的计划。阿尔法对我肃然起敬,我对你顶礼膜拜,也对你刮目相看。你的小算盘打得是真好,既拥有多弗的钱财权势,又享有四皇的庇护支持,简直是一石二鸟一炮双响。”

她借机仔细打量对方端正的面孔,他的瞳仁就像河堤被流水冲击的礁石,黝黑又锐利。不过因为酒精的影响,他的眼白处有些发红,蕴含几道不易察觉的血丝。她不想跟他探讨家族的纠纷,里面牵扯的不稳定因素过多,而且醉酒的他不一定像平时能拎得清。她只好服软转移话题,用商量的口吻询问他,“你今晚好像喝多了,讲出来的话显然不正常,要不我去让贝塔帮你调配解酒药吧?”

他似笑非笑哼一声,没肯定,也没否定,“若是我头脑发热为了你与多弗开战,你们嘉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削弱三方势力,更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我们跟凯多原本就是冤家路窄的死对头,你如今也不能算置身事外,若是你在你未婚夫的枕边瞎吹风,再插一脚挑拨离间,新世界的局势还不被你搅得乱七八糟?你认为我会让你的阴谋得逞吗喂?”

“你脑子瓦特了?我不是老早在祖玛就说过我不会过河拆桥,不会掺和你们海贼的矛盾?你不要血口喷人行不行?”塔莎被他搞得气不打一处来,宫寒的小腹还在持续着抽疼,地砖的凉气又在无形中顺着尾椎骨往上爬。实在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她扶着浴缸想要站起来,他却按住她的肩膀不给她乱动。

“你起开!我屁股冷!”塔莎揪住对方的胳膊肘,试图将蹲在她对面的男人推开。奈何他始终稳如泰山纹丝不动,就像一个耍酒疯的无赖。

俗话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每个人都有自己特殊的才气和秉性。但如果一个人把自己的天赋用在作恶上,她也不知道如何给此人定义。说他是好人?他坏事做尽;说他是坏人?在某些特殊的场合,她觉得马尔科良心未泯。但更多的时刻,她笃定他十恶不赦,万死不辞,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东窗事发就开始装傻,赶紧撇清自己的嫌疑?”须臾他只是随便一挥手,就把她挥倒在一边,可能是担忧她的下盘畏寒,又利索将她拽离地面,“不妨告诉你,我在新世界与你未婚夫的靠山交战过千百回,我特别喜欢看那些人整不死我,又恨我恨得深恶痛绝的模样。就跟我喜欢看你杀不死我,又气我气得咬牙切齿的德行一样。凯多也好,多弗也好,你也好;不管是谁,想吞下我们,得先有比海还深的胃才行。”

“好好好,我们是小胃口,我们是小心眼,我们也是小肚鸡肠,你先放开我再说。”塔莎心知肚明不能和喝醉酒的莽夫抬杠,她抬杠的下场就是自己倒霉;也不能与他讨公道,因为公道永远不会站在她这边。

几秒后,这个被悲伤、幽怨、醋意、怒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男人,用坚定的声音在她耳边立下决绝的誓言:今生今世绝不放开她。言毕就粗暴地将她压在地砖上,俊美的不可方物的面容此刻竟呈现出鬼魅般的狰狞。

洞悉出他不轨的意图,她像飞蛾似的扑腾起来,“就算我和你的相遇是阴谋诡计,就算我忽悠欺骗过你,就算我诱惑勾引过你,就算我能脱节接骨;我也在雷瑟帮你兄弟赢得了胜利,我也在祖玛用自杀赎过罪,还不追究你对我的漠视。我推翻了对你不再有隐瞒的承诺,你也撤回了对我许过的承诺,姑且算我们两清了。你今生今世都不放过我,可我今生今世都不欠你任何东西!”

塔莎今生今世都不欠他任何东西?她在拼命划清他们的界限?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于他自己,于塔莎,于海贼团和刺客家都是如此。他们都是靠一口气活在这世上,谁能比谁更无辜?谁又比谁更肮脏?

马尔科寻思:是不是他处心积虑得到的一切,其实根本就不重要;而他最想要的东西,却永远都得不到?

‘人生犹如一次旅行,每一站有些人上来,有些人自然就要下去。我们都不过是人生中的过客,不必太执着,太认真。’那晚她说的话,至今他仍记忆犹新,就像藤蔓盘一样虬在他心里,他终究落寞地笑了笑。

落花流水,有缘无分,古往今来,莫可奈何——没有戒不了的毒,只有戒不了的爱。

“你想两袖清风抽身而退?想把我们之间的糊涂账一笔勾销?你就如此急不可耐要回家?还以为你习惯了随我四海为家呢!想走是因为我的漠视而赌气?还是因为我对你而言已经无利可图?不对,应该是因为堂吉诃德今天送到你家价值连城的彩礼?他给嘉贺的彩礼还没捂热呐!你当晚就想马不停蹄奔赴到他的身边?居然能让你急到这种程度?难道他还允诺了你们不少其它好处?”

塔莎不清楚时辰,不理解他的意思,只觉得浑身都在疼,每一处关节,每一寸皮肤都在疼。尤其是胸口,凝聚在那里的郁气好像有千斤重。胸口的压抑和灼痛是如此鲜明,连想反驳他空穴来风的揣测都是力不从心,整个人被他压制得苦不堪言。

当前没有精力再发动武装色霸气,情急中她扭过头撕咬他摁住自己肩膀的手,在他稍有放松的间隙里,她铆足劲儿推搡他的身体。待彼此距离的略微隔开,一个鲤鱼打挺果断起身,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逃命般逃出浴室,逃出他的手掌心。她应付不了神志不清的醉鬼,但她可以找外援帮她应付,艾斯、以藏、萨奇、阿尔法、德尔塔;无论是哪位英雄豪杰,她塔莎都不挑剔,只要能把她救出水深火热的境地便足矣。

动如脱兔疾如闪电窜到寝室的门前,眼看着自己的手就快碰到门把,眼看着离成功就差一步。恰逢此时身后凭空出现一只魔掌抓住她的肩关节,将她用力往回拉扯,再甩到卧房咫尺的墙壁上。不虞她的脑袋嗡地一声,仿佛飞进无数只苍蝇。紧跟其后又是雷厉风行的一记耳光,她嘴里顿时升腾起一股腥气,多亏她站的位置靠着墙,否则又要被抡倒在地。

他在昏暗的环境里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她的鼻尖猝不及防贴着他炽热裸露的胸膛,汗水夹杂着隐约的血味,几乎直冲肺腑。这画面危险到胆颤,这感觉刺激到恐怖,毋庸置疑不是个好征兆。塔莎不敢动,她肚子抽痛,心脏也剧痛。而他只是默不作声,私下里却不动声色掐住她的七寸,将她所有的退路封了个干净;然后气定神闲地注视着她,如同困兽,山穷水尽。

“说话,我在问你话,不许装哑巴。没残疾也没内伤,不过就挨了两巴掌,话都不会说了?谁前面大言不惭说让我尽情问,你如实回答?”

塔莎想:疯子,他绝对是疯子,不仅失心疯,还失了智。该死,他绝对该死,不仅该死,还该千刀万剐。再者,她回家又不是不回来了,她要申请退婚而已;退一万步说,假如她不想回来,何必带领阿尔法他们勇闯雷瑟?

正所谓凡事皆有因果,她不信任对方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先忽视的她。可前面跟女孩交谈过后,她也深思熟虑了良久:关于他藏在言行举止下的真相。尽管他俩有过肌肤之亲,但彼此认识的时间不长,意味着她不够了解他,才会对他的问题闭口不提。来日方长,她选择沉住气多观察一段时日,让自己多接近他,亦是多了解他。

马尔科像一头备战的雄性动物,肌理的线条都紧绷了起来,他有多久没动手打她了?当她是调皮的三岁小孩?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以貌取人的男人不值得托付终身,那喝醉酒后会打女人的男人,就值得托付终身吗?哪怕烈酒灌得再多,他也不该是冲动的人,为何会扇她两巴掌?就因为吃她未婚夫的醋?她好像没表示过自己中意多弗吧?她总感觉自己比传说中的窦娥还冤,因为莫须有的理由就要被打?单方面挨揍不还手岂是她的风格?

塔莎恣睢他的目光犹如鹰隼般的阴戾,嗜血的寒光在她蓝色的眼底凝结成冰,一阵敌意由内而散发出外。弓背作为前摇,陡然抬起腿朝着他的侧肋骨踢去,被他慢条斯理用手肘顶开。不出所料他依旧应对自如,她收腿的同时又使出膝顶,出其不意直往他的腹部顶去,得让他感同身受一下何为女性的腹痛。

见状,他启用武装色霸气覆盖自己的腹胸,塔莎的膝盖撞到铁板一般,半月板都快被反作用力震碎了。她无奈吃痛抱着膝盖,早已心知肚明箭在弦上,一旦虚发便是自取灭亡。遗憾她就是不死心,就是要跟他硬钢,令她郁闷的是:刚还刚不过他,不死鸟的防御值果然不是盖的。

“无话可说就动手?你的脑回路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幼稚喂!按照你堪比三岁小孩的智商,应该想不出如此周密的计划,究竟是谁在暗地里给你出谋划策呢?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混蛋叫你诓骗我?你利用我没关系,我本来就有意当你的保护伞;你骗我的钱没关系,我本来就要照顾你的衣食住行;骗我的色也没关系,我本来就打算跟你发生男女关系……”

“不好意思,才不是打算,分明是发生过的事实!你还强词夺理,说了解女人要从她的身体开始了解!你自己也亲口承认了,你不帮我治疗实现让我记住伤痛的教训,你发动海啸是为了保护艾斯。你在乎过我吗?我是你最珍惜的人?我在你的心里有一点地位?你对我好的目的就是为了睡我吧?行,你已经睡过我了,你也已经打过我了,你今后不要再纠缠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

男人永远不会平白无故对一个女人好,斤斤计较步步为营的海贼更是此中老手,他对她的好都是带有目的性的,迟早有一日会要她连本带利还回去。马尔科向来如此,绵里针,笑里刀;满口哲学,满身霸气,满副武装,外加满腹城府;不像艾斯爽朗耿直,简单易懂。他的表面功夫一直做得到位,心平气和,语气随和;为人处世挑不出一根刺,可惜那是对他的兄弟家人,不是对她。

回归老生常谈的那句话,人皮之下,一切未知……

佛祖在菩提树下,用七七四十九天开悟世间大道,上帝用七天创造了天地万物,有人用了三天参透生命的玄机。塔莎却是在马尔科猜忌她的一瞬间,就改变了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或者说,她不得不重新评估自己的未来;她未来能够金盆洗手,能够到处漂流,能够六亲不认,能够舍弃名利,却唯独不能舍弃自己的尊严。

“我还没说完,谁允许你擅自发言了?”马尔科不耐烦地伸出食指点住对方的唇,另一只手保持压着她锁骨的动作,“但你欺骗玩弄我的感情,我最不能容忍别人欺骗我,何况对象是你塔莎,你答应过我不再骗我。让你说实话,比夺取你的命还难?让你吐真言,比欺骗我的后果还可怕?”

“后果?”塔莎条件反射重复对方的话,垂眼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指尖,内心兀然滋生出难言的恐惧,她怕得瑟瑟发抖。她有不详的预感,想要推开他,却用不上力气;想捂住耳朵,却动不了分毫;想呼叫呐喊,却发不出声音。仿佛被他点住了穴道,又像魇在最深的梦里。

顷刻他将食指向上移动,正面瞄准她的眉心,“塔莎小妹妹,你还记不记得我在祖玛说过,你不说实话,我会怎么样?你生性健忘,估计记不清了,那你记不记得我刚才强调过,倘若被我知晓你在撒谎,后果自负?你放心,我舍不得弄死你,也舍不得让你自生自灭,放你自由岂不是正中你的下怀?但你猜你今晚会不会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她就被男人扛在肩上,瞬间悬空的体感使人无端地害怕。一阵天旋地转,她感到自己像浮在天上,又像沉在水里;缓慢地沉下去,坠下去,直至坠进无底深渊里。此情此景敦促她心有余悸,想当初在祖玛王城,自己也是像此姿态被他扛走、被他拆骨入腹。

“马尔科!你放我下来!好男不跟女斗!你要是想斗!斗口还不够?君子动口不动手!”塔莎被倒挂金钩在他的肩膀上,坚硬的肩胛骨不偏不倚磕着她作痛的小腹,痛得她撒泼般锤打他的腰背,指望能把酒鬼敲醒。

“你和海贼谈君子之道?以前你骂海贼卑鄙无耻的时候,可没说过君子不君子的话!”他不禁嗤笑,甩手将她扔到床上。

塔莎刚坐立起身就被对方按回去,男人将她压倒的姿势,用的是标准的饿虎扑食。她觉得自己牙齿打颤,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命悬一线的危机时刻,她想起自己在枕头底下藏了把匕首,趁他不注意顺藤摸到那把刀。敲又敲不醒他,她也叫不醒装醉的人,只能铤而走险孤注一掷。

他天生是死不了的不死鸟,她不需要犹豫踌躇,使出所剩不多的力道,持刀的第一时间就迅速刺入他的胸膛。于是,一言难尽的悲剧就这样降临了,被愤怒与酒精烧穿了脑神经的男人,拽着她的头发牵动头颅往旁边的床柜一砸。一边凶神恶煞按着她的脑袋,一边拔出体内的匕首插进她眼前的柜面,同时锋利的刀刃削断了她的几根额发。

小马哥喝多了,我也喝多了,原谅他,也原谅我,要尝试去理解他俩的相处模式(相爱相杀)

我写所有角色的时候都是多重人设,多重性格,阴晴不定,人心难测,人性难定,世事无常

我不能像地狱少女一样能把人性的丑恶刻画的无微不至,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才是人生常态

人的本性都是自私自利,利益至上,再者他们认识时间不长,有猜忌有怀疑是再正常不过的

我可能被最近的网络神剧影响了,就是马晓宇演的霸道总裁,但其实我就看了一个片段而已

这一卷写完他们就要去新世界了,重心会逐渐回归男一这边,最近写的男二就凑合看一下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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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塔莎一招失足,马尔科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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