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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潼潼今日真好看

“欢欢,盖子给我拿过来。”

院子里,江远潼正指挥着怀夕帮忙,黄芩晾晒的时间过于久了,今日得赶紧磨制好。

正巧今日是秦将军的考核,其余几人都来了医馆,有他们的帮忙,江远潼的进度还不算慢。

“秦将军!这里这里!”瞧见秦将军魂不守舍地从屋子里出来,乐言挥臂高声唤了他两句。

等人走过来,乐言才问:“怎么样?考的都会吗?”

秦渊两眼空洞,神思恍惚道:“虽然还没死,但也不想活了。”

郑止忍俊不禁,碾药的手抖了两下,笑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考题很难吗?”

江远潼往他跟前递了碟刚剥好的栗子,秦渊面无表情地嚼了两下,又喝了几口茶饮,总算有了点精气神,吐槽道:“岂止是难啊,简直难到让我想以死答卷了。”

乐言笑吟吟道:“给我们说说呗,有多难。”

秦渊又拿了把花生边吃边诉苦:“怎么说呢,第一题还是很简单的,组词嘛……第二题就不对劲了,什么春夏秋冬、东南西北……让我简述字形的由来……”

他端起茶杯灌了一口,生无可恋道:“古人造的字,我怎么知道是什么由来,姓舒的出这种题目不是在为难我么。”

乐言沉默了一下,问:“舒大人讲课时没讲过这个吗?”

“没有。”秦渊神色沉重地摇了摇头。

“怎么会没讲呢?”郑止脸上笑意未减,说,“不论是学堂还是私塾,就连外头书摊上所卖的教小儿识字的书,都会有描写啊。”

乐言赞同地点了点头:“没错,是你没仔细听吧?”

秦渊没出声,这几天他确实在舒归念讲课时出神了好多次。

但他忽然从二人的话语中察觉到什么,抬眸瞧过去:“你们不会知道……”

乐言又点点头,咬了口糕点,还贴心地解答道:“比如这‘东’字啊,你比划一下,是不是一个“日”在“木”里面,意为旭日初升,太阳从东方升起嘛。”

郑止抬手蘸了点茶水,在石桌上划字解释:“还有‘春’字,春季草木生长……”

秦渊深吸一口气,伸手打断了他们的话:“停!还有后面的题目呢!”

郑止闭上嘴,兴致盎然地听他继续讲。

“后面的题目更难。”

秦渊直起腰面容严肃道:“他竟然让我自己造字。”

他曲起指节敲了敲石桌,很是惊奇不可置信地蹙着眉再次强调:“造字?我怎么会造字呢?”

院中一片寂静无声,接着,郑止清了清嗓子,道:“其实这个造字是最简单的,造字嘛,随意发挥,没有固定答案,只要你的解释说得过去,就没问题的。”

乐言点头附和:“没错,他考查的其实就是你对文字结构的理解。”

郑止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种问题一般都是初入学堂那一年才会出现在考卷上的,往后就不会有了。”

说白了就是这种题压根儿不重要,你会不会都没关系,答错了也说明不了什么。

但对于刚入学的孩童,包括十七八岁也才刚开始接受启蒙的人来讲,还是有必要考一下的。

毕竟舒大人出了这种题,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乐言问他:“你不会没写吧?”

秦渊:“……”

“那还有呢,后面还有更难的!”

秦渊竖起眉毛很是不高兴道:“他让我举例诗句,还让我自己写诗!老子他娘的会写什么诗啊!”

乐言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

他边忍着笑边点头:“对嘛,咱们秦将军才学了几天啊,舒大人也太过分了,这不是在变相地欺负咱们秦将军嘛……哈哈哈哈哈……”

他连笑都忍不住,秦渊自然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整个身子往旁边斜去。

乐言朝江远潼身侧靠了靠,撑着下巴道:“其实舒大人已经很好了,总比那位张老先生强。”

江远潼:“谁?”

周与舒便答:“宫里的张老先生。”

乐言:“我以前去宫里听过几次张老先生的课,你是不知道啊——”

似是回忆起以前可怕的经历,乐言心有余悸般耸了耸肩,浑身颤抖了一下,刻意压低了声音说:“每次讲课的时候,他经常捧着书在下面转悠,时不时地点名提问,一旦发现有开小差的,不论是谁,都要被罚抄院规,三遍起步。”

“你知道院规有多少条吗?”乐言阴恻恻着目光询问。

江远潼摇了摇头。

乐言比了个手势:“八千三百六十二条。”

“这么多!”江远潼脱口而出,差点被刚咽下去的水呛到嗓子。

郑止闲散地笑道:“其实原先没那么多的,只是当初因为秦将军……后面才加了不少条。”

历朝历代,皇子和公主都在宫里的高等学堂接受教育,官员的子女则与他们分开,在宫外的书院念书;黎阳帝登基以后,废除和更改了不少规章制度,官员的子嗣也可以进宫同皇子一起学习。

乐言身为乐家的独苗苗,乐大人自然会将他送入宫中接受更好的教育,结果乐言进去才待了没几天,有没有学到东西另说,手爪子就先要被院规抄断了。

乐言吃不了苦,在爹娘面前闹了好几次,最终如愿以偿去了宫外的书院,但因郑止和周与舒都在宫里听课的缘故,所以有时候他也会去宫里,靠在窗外等他们下学。

张老先生育人有方,纵然教导训诲严格,但经他传道授业后的子弟,不论原先品行有多恶劣,几年后从学堂出来,哪个不是端端正正谦和上进的好儿郎?

江远潼好奇地问:“原先的院规有多少条?”

周与舒也比了个数:“三千二百二十六条。”

江远潼目瞪口呆。

也就是说,那位秦将军,仅凭一己之力硬生生把院规增加了五千多条!

简直恐怖如斯!

他不由得在心里感慨:王公贵族,当真可怕……

江远潼喃喃道:“不过……这么多条院规,你们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

“因为我抄过十五遍。”乐言说。

“因为我抄过更多遍。”郑止也说。

秦渊只比郑止他们大了一岁,在他闯祸次数日渐提高的情况下,郑止所抄的院规数量也在缓慢增多。

江远潼看向周与舒:“你抄过吗?”

周与舒剑眉轻挑,微微扬唇摇了一下头。

“那你为什么会抄很多遍?”江远潼又看向郑止。

郑止自然知道他心里在疑惑什么。

周与舒常年摆着脸,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虽然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但品行向来端正,郑止身为他的朋友,自然也应当和他是同类人。

但恰恰相反,郑止这人不仅很爱玩儿,还很会耍花招。

譬如听课时经常与旁人传纸条、在夫子的眼皮子底下看话本、甚至有次还把一只麻雀带进了学堂。

偏偏他每次考核都名列前茅,很多次把夫子气得不轻,又很多次耍滑躲了过去。

乐言“嘁”了一声,摆摆手替他回答道:“你别看他表面文文雅雅的,实际上这里可装着一肚子坏水呢。”

说着,他在郑止的肚子上拍了拍,再感慨道:“我被罚抄院规,起码也是功课没做好、听课时打瞌睡才被罚的;郑大人是调皮捣蛋品行不端才被罚的。”

郑止说着,他在郑止的肚子上拍了拍,再感慨道:“我被罚抄院规,起码也是功课没做好、听课时打瞌睡才被罚的;郑大人是调皮捣蛋品行不端才被罚的。”

郑止眼睛微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时候我被罚的原因,你们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众人:“……”

乐言还想说什么,听见江远潼喊怀夕去拿剪刀,于是随口道了一句:“欢欢这么听话啊。”

“欢欢?”秦渊在嘴里念了两句名字,忽然笑了一声,“这鸟都让你驯成狗了。”

江远潼立即板起脸:“不许这么说欢欢。”

闻言,欢欢也很有灵性地“咕咕”叫了两声,叼起黄芩就往秦渊身上丢,引得几人一片欢笑。

看着江远潼专心致志地将药材磨制成粉末,乐言又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药?”

“黄芩。”江远潼捻起一撮粉末,说,“再晒就过火了。”

如今天气转凉,江远潼仍穿着他那一身简朴的青色衣衫,微风拂起他的衣角,瞧着竟有几分救苦救难的仙人之姿。

想了想,乐言忽然问:“江大夫准备何时参加太医署的考试?”

“过两年再说。”药碾发出规律的研磨声,江远潼道,“我还想再沉淀沉淀呢。”

秦渊挑眉:“还等?早点有行医资格不好吗?”

江远潼轻笑道:“那也得看资格多不多啊。”

大夫是有全科大夫和专科大夫之分的,根据考试成绩好坏进行划分,六科考试全过的人,称为全科大夫,能过几科的人,称为兼科大夫,只过一科的,那便是专科大夫了。

话题聊到了江远潼身上,郑止便问:“这大夫的考试,应当会比寻常考试简单多吧。”

就像原先秦将军和舒大人争论的那次,朝堂之上有文有武,二者缺一不可,因此科考的范围十分广泛,可大夫的考核,题目多出自于书籍中,算是给了一个明确的范围。

江远潼皱起眉头:“其它的我都有把握,只是有道题目……”

乐言问:“什么题目。”

江远潼思索一瞬,举了个例子:“就比如……若患者寒热错杂,又兼气血两虚,当用何方?须引《伤寒论》为证。”

这是一种以假设的方式进行提问的题目,不仅需要根据题目所假设的情况来进行作答,同时还须引经书为证,注明出处,这类题目是难度系数最高的。

因此,江远潼也十分忧心自己能不能答出来,便想着再多练两年,毕竟万事不可操之过急,一切总得准备好了再做决定。

秦渊还想说什么,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他,一回头就看见廊下舒归念不太好看的脸色,想起自己的答卷,他心底一凉,丢下了手里的花生。

舒归念的声音冷冷的:“过来,有话与你说。”

说着,他也不等秦渊回话,直接转身进了屋。

看来今日这顿批评是躲不过去了,秦渊神情讪讪地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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