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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奇怪的肢体

庚子月,己酉日。

宜:开张,交易,安葬,挂匾。

忌:搬家,出行,馀事勿取。

……

下晚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林红平时总是抄一条近道小巷回家,但今天天色不好濛濛细雨压得浅灰色的天空越发的阴沉。

踏进小巷子的刹那,突如其来的犹豫让她停下了脚步,巷道漆黑,夹在两座高楼之间本就阴暗生苔,这样的雨天只会让整条小道越发的湿滑。

林红的老家一直有个诡异的说法,如果一个人没来由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或者说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停下说话,那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经过。

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算了算了,也不赶在这一会儿,绕就绕吧。”林红安慰着自己。

不走小巷子只能转向另外一边的天桥,过了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此时路上还没什么行人,只有远处一个橘红的荧光身影在卖力打扫。

天桥上铺着红色颗粒塑胶地垫,就跟一般学校操场上铺的那种一样,只不过也不晓得是哪个豆腐渣工程队接的工程,这桥不过两年时间,地上的塑胶颗粒地垫全都浮了起来,来来往往的人踏来踩去早已把它踩得坑坑洼洼,有些地方甚至直接露出了水泥底色,再积上些雨水,远远看上去就跟满地的血水一样。

林红很不喜欢这座天桥,与其说是不喜欢,倒不如说她心生畏惧。

前年刚建成时就有一个据说是因为压力太大的学生从天桥上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如花般的生命,虽然调查后各方面证据都显示就是轻生,但现场却有人声称在学生跳下来的那一瞬,他看到有人站在了学生的身后。

自此以后这座名为路阳桥的天桥几乎成为本市的都市怪谈传说,网上越传越邪乎,甚至给它改了个名叫作“阳路桥”。

就仿佛走过了这座桥,即便是活人也会变成孤魂野鬼。

桥的尽头不知什么时候立起了一座雕像,不过林红很久没有走过这条路,有新塑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她裹紧自己慢慢走到桥的另一端,雕像好像是一架风车,风车顶端立着一个圆鼓鼓的球,林红慢慢抬起伞,与“风车”的上的球四目相对。

压抑的叫声霎时挤在了喉咙间不得上也不能下。

“风车”顶端一个男人因为极度惊恐而变得扭曲的脸出现在她眼前,而风车的三片叶轮分别是三只粗细各异的手臂,围着头颅摆成了一扇自左向右的太阳花形。

残肢新鲜的断口被雨水淋洗到发白,偶尔渗出的血水很快滴落到红塑胶地面上,混入颗粒中隐而不见。

……

何大志焦躁地揪住本就不富裕的发量,在他狂挠头顶的短粗指尖下越发显得稀薄得可怜。

“报案人叫林红,她是今天下早班的时候在路阳桥上发现的这具遗体。”赵达明点开照片,画面现出一只颇有后现代行为艺术风格的“风车”。

“都三起了,”何大志伸出三根短粗的指头,“这个月,三起啊!你们知道三起什么概念吗?有些人干了一辈子都不一定能遇到一起,我,一个月,三起!”

“我觉得您有点儿乐观了,”孔蔓生托着腮,表情很严肃,“您知道的,案情就像蟑螂,发现一只就满屋子都已经有了。”

何大志:“……”

孔蔓生:“所以接下来说不定……”

何大志:“……”我求你住嘴。

第一起是一个白领在自己家中的卫生间内遇害,奇怪的是她死状狰狞却没有任何挣扎痕迹,连最基本的应激反应都没有,连法医也觉得咄咄怪事。

但浴室的镜子上却被反写上了一句话——▼●●▲◆■。

如果不是有名治安官无意间碰开了热水龙头,蒸腾的雾气糊上了镜子,恐怕他们一时半会儿还很难发现。

这是一句古代语,意思是——游戏还未结束。

第二起比之就离奇多了,一个登山的少年在山林中发现一具尸体,经检验确认是本市公立医院一位临床外科医生,他的死因是被人挂在了树上。

之所以是被人挂是因为那棵树周围没有任何可以让他踩踏的东西,而他双脚离地面却有一米之高。

交通管理局把目光投向了他所悬挂的那根树枝,可令人意外的是树枝上没有任何他攀爬过的痕迹。

如果仅到此处为止不过就是一起普通的凶杀案,但离谱的是根据尸检结果,医生死亡的时候他正在进行一场手术。

起初大家都以为是尸检结果出了问题,但不管最后怎么检验,甚至请了多地的验尸官前来,结论都是一样的,他在做手术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你们以为我俩耳朵之间夹的是圆明园遗失的文物吗,这可能吗?”何大志气到昏厥,“你们意思是,一具尸体他做完了手术然后自己走进森林把自己提起来挂在了树上,是吗?”

法医们面面相觑,可尸检报告不会骗人。

孔蔓生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正在悄无声息地扩张,随时准备吞噬掉每一个人。

“我觉得得并案。”孔蔓生举手。

何大志有些头痛,也可能是稀薄的发量盖不住头顶所以受了凉,“你说并案就并案啊,局长也让你当好不好啊?”

“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孔蔓生瓮声瓮气地挖着鼻。

何大志:“……”那真是委屈你了呢。

街对面是一所小学,第三起案件中仅有的头颅死者正是这所小学的教工。

赵达明掏出一根烟点上,孔蔓生也掏出一根……他不抽烟,两指之间干脆夹了根棒棒糖,学着他师父“吞云吐雾”。

“臭小子!”赵达明拿着文件板板就给他脑袋来了一下。

“黄老师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校长一边抹泪一边回答着孔蔓生的问话,“他是昨天下午请的假,但是今天早上没来我还很奇怪,就给他打了电话,谁知道……”说着校长的泪水又溢满了眼眶。

这么说来黄之峰被杀的时间就是昨天下午到今天凌晨四点之间,但孔蔓生不敢确定,毕竟还有第二起案子在前,现在连死亡时间都做不得准了。

陪同在一旁的教务主任魏弘帆也说,“黄老师教学认真,学生喜欢他,家长们和黄老师处得也很好,确实想不出会有谁跟他有这么大的血海深仇。”

孔蔓生和师父老赵又询问了最后见过黄之峰的几名学生,得到的结论都是一样的。

这是一个与人为善待学生和同事都很好的老实男人,每个认识他的人都对于他的离去感到了真实的惋惜。

除了黄之峰,另外三个断肢暂时还没有查出来源,孔蔓生没办法只能先行回到局里。

二人走到学校门卫时,看门大爷忽然低声道:“想要知道黄之峰怎么死的,去问徐非弋啊。”孔蔓生一顿,几乎是瞬间就趴到了大爷的桌上,“你说什么?”

看门大爷懵懵懂懂从小电视上抬起头来,“啊,你说啥?”

“你刚刚说徐非弋,徐非弋是什么人?”孔蔓生控制住大爷的肩膀,大爷老实巴交了一辈子没见过这架势,“我、我啥都没说啊。”

“刚才明明是你让我去找徐非弋的,说他知道关于黄老师的事。”孔蔓生一双锐利的眼睛几乎要把人给盯穿。

可门卫大爷依旧是一幅似懂非懂的样子,“你说的徐什么弋,我真的不认识啊。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我一直在看监控呢。”他指着面前的小电视,那上面确实学校各处的监控画面。

“可你刚刚明明……”

“够了蔓生,回去!”老赵在身后叫住他。

孔蔓生不甘心地放开了门卫大爷,跟门卫大爷道了个歉,走远后还能听到老人家在嘟囔。

“为什么想要并案?”

“不知道,直觉。”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萦绕在他的心头,虽然三起案子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但不知怎么的孔蔓生就是无端觉得这应该是同一人所为。

或者说,他们死于同一种孔蔓生还未得知的东西。

他闷闷地在前面走着,老赵不紧不慢缀在后面,要上车的时候老赵忽然弹了下烟灰站定不动了,孔蔓生疑惑地回头,“师父?”

老赵远远望着被树丛掩映起来的教学楼,下课铃正好响起,学生们从教室里飞奔出来,鸟雀一样在林叶间叽叽喳喳。

随后赵达明就接到了何大志的电话,他听两句脸色骤变,叼在嘴里的烟灰也随之落到了制服上,但老赵丝毫没有察觉。

“蔓生,”他神色有些复杂,“三起案件并案处理。第二名逝者身上浮现的尸斑组成了一句话,被证实为古代语▼●◆▲◆●■——规则就是一切。”

“而第三起案子,算了,稍后再讲吧。”

“还有,”老赵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你说的那个徐非弋,正在看守所。”

……

得知他要找的人是徐非弋,小刘巡视官露出迷惑的神情,“他?”

孔蔓生:“怎么,这个人有问题?”

小刘:“也不是,等会你见了就明白了。”

想起老赵提起这个人时晦涩不明的表情,孔蔓生暂且压下了心头的诸多疑虑。

徐非弋被单独关在一间隔离室中,得知他竟然是因为偷电瓶车才进来的,孔蔓生脸上出现了和小刘同款的便秘表情。

“就是他了。”小刘指着里面一个披头散发胡子拉碴的年轻人,他穿着好几天没洗的脏衣服坐在角落,此时“白T恤”在他身上也只能是个名词而已。

孔蔓生向小刘道谢,打开隔离室走了进去。

正值饭点,徐非弋闻声扬起脸来,一股油腻的头发味儿飘了过来。见不是送饭的工作人员,徐非弋又窝回了角落里。

孔蔓生:“你就是徐非弋?”

徐非弋:“是啊,你是来赎我的?”

孔蔓生:“你认知黄之峰吗?”

徐非弋:“那是谁?”

见他是真的十分困惑,孔蔓生把手机递了过去,上面有黄之峰生前的一张工作照。

徐非弋看得很认真,随后恍然大悟,“哦,这不是黄之峰吗?”

“你认识他?”孔蔓生的眼睛亮了。

“你刚才说的啊。”他把手机递了回来很光棍地摊开手,“你说了我就认识了呗。”

孔蔓生:“……”

“这几个人认识吗?”孔蔓生不肯放弃,又把第一起和第二起受害人的照片调了出来。

徐非弋瞄了一眼,又盯着孔蔓生看了一会儿,“我只是偷车,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虽然我是社会的边角料,但我也是家里的好宝宝,就算你是治安官也不可以平白污人清白的哦,总不能解决不了问题就想来解决我吧?”

“真不认识?”孔蔓生斜眼看他。

“真不认识,我发誓!”徐非弋举起手,“万一我不小心认识了那我就再发一次。”

很好,又不显示,换了语种也不显示,无所谓了,放弃挣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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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奇怪的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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