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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条小鱼

面对郁时韶提出的交易,花拂雾选择了暂时沉默,他还在纠结。

首先第一点,对方救了他,并且当时他在心里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愿意以身相许。

但是第二点,这不是正常情况下的婚姻伴侣,而是交易,对方是要用他杀妻证道的。

所以他只和对方说,想要考虑考虑,再则,古代人有很多都三妻四妾来着,他有点情感洁癖。

他打不过污秽,也不是修仙者,也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人,在这种有妖兽和污秽的情况下很难活下去,就算躲过了妖兽和污秽,他也没有钱,房,在这冬天估计会被冻死街头。

如果答应郁时韶,对方是天长门大弟子,实力看着很强,那笛子看着就不便宜估计也不穷,那他面对这个新世界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只是他很介意三妻四妾……

在花拂雾沉默的思考中,他逐渐听见越来越清晰的小摊叫卖声,讨价还价。

花拂雾掀开帘子一角看向外面,他们已经到了街上,各种小吃摊,布匹摊,卖鼠尾草的摊子居多,空气中弥漫着香料、小吃和新鲜水果的香味,令人奇怪的是,这街上明明小摊和人们都很多,但是无论是叫卖还是讨价还价,都是正常音量,还有的小声买卖,人人腰上都别着一把鼠尾草,更有甚者把身上都塞满了鼠尾草,头上和鞋子上都不放过。

人群在热闹的街市上穿梭,来来往往,一处卖花的摊位上,一位年轻的女子正与摊主交谈,手里带着一篮新鲜采摘的鲜花。

这难道是街上的什么习俗什么节日吗?

郁时韶好似察觉到了花拂雾的疑惑目光,对他摇了摇头,说:“我常年呆在天长门内,外出也是忙于解决污秽,对此不太知情,可能……是因为之前那年污秽的侵害,死了很多人,所以现在人们都很怕,身上绑那么多鼠尾草可能是因为鼠尾草熏香能净化能量,但是其实其能力微乎极微几本等于没有。”

“汝毁我肌肤,噬我之肉,饮我之血,此生罪孽,永世难涤。汝终为罪人,不得解脱。”

忽然一声稚嫩的声音,如梦魂深处挣扎而出的微弱之音,清晰的钻入花拂雾的耳朵。

花拂雾朝声音来源望去,“砰”的一声吓了他一激灵,定睛一瞧,只见一个巨大的斧头的斧刃滑过,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嗡鸣,寒光刺痛了花拂雾的眼睛,夹杂着皮肉的撕裂,声音既沉重又尖锐。

花拂雾瞧清了,是个卖妖兽的摊子里面坐着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晃着椅子悠哉的扇着扇子,周围堆满了装着一只只妖兽的不知什么材质的笼子,笼子里的妖兽各个浑身带血,皮开肉绽,蜷缩在那狭小的空间里面。

声音来源是那摊子中间的屠夫,正一刀一刀劈着板上的肉,好似因怕发出过大声音而每次下斧都不直接全力劈开,一下有一下的慢条斯理的劈开肉块。

那不知是什么妖兽的肉块,已经被四分五裂,旁边挂着的是兽皮,看上去像刚拨开没多久。

“汝之罪孽,罄竹难书,纵有千江之水,亦洗不净汝之污名!”

微弱的童声再次在这充满死寂的地方响起,气若游丝,宛如稚子临终前最后奋力全身力气挣扎发出的一声哀鸣。

那笼子里的妖兽小小一只自己关在一个笼子,与旁边大型妖兽几只几只关在一起形成对比格外明显。

耳朵长长的,垂在两侧的毛是灰蓝色的,红色的眼眸像是褪去了光芒的红宝石,耳朵的毛发沾染了一点血渍,像失去了生命力般趴在笼子边,一遍一遍呢喃着,这应该是一只几个月大的垂耳兔。

花拂雾愣愣的看着帘子外面,屠杀的场景刺裸裸的存在于阳光之下,而旁边的人也都当做没看到一般避开这处。

马车还在继续行驶,摊子逐渐变远,那兽崽的声音明明已经听不见,但却在花拂雾轻轻耳边回响,一遍又一遍。

忽然马车一停,花拂雾看向郁时韶,对方也看着他。

他启唇道:“稍等,我要处理一些事情。”

花拂雾扯住郁时韶,缠着表示自己也要下去,跟着郁时韶下了马车,他不知道郁时韶要处理什么事,只是下意识继续看向那个摊子,接着郁时韶步步沉稳的走向摊子面前。

“这些妖兽我都要了。”郁时韶托住尾鳍的手把尾鳍置于臂上,然后掏出一袋灵石放在摊子上。

那摊子老板小眼瞥见花拂雾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但面前站立的男子显然不是好惹的,接着又瞟了袋子一眼立马上前快速拿起打开查看,笑颜足开。

花拂雾仰头看郁时韶的侧颜,阳光照在他身上,仿佛就是为了衬托,本来觉得这人对他有牟利,但是现在忽然觉得他有些……敬佩,他忽然想起来一句话,其人也,德才兼备,令人心悦诚服。

屠夫手握斧头一脸不好惹的样子想要压迫郁时韶。

结果下一秒在屠夫还没反应过来时,手里的斧头直接四分五裂,噼里啪啦落在地上和肉块躺在一起,他甚至都没看清这人出剑,屠夫脑门冒出冷汗,一时之间没什么动作。

郁时韶一只手托着尾鳍,一只手收回剑后重新用手圈住花拂雾,刚刚抬起托住臀部的腿缓缓放下。

“好好好,您直接带走,即便送至府上亦无妨!哈哈哈哈哈。”老板有些发福,脸上的肉堆在一起因笑的太狠而牵动看着有点油腻,又恶心。

郁时韶拿出灵宠袋把那些妖兽都收了进去,老板忽然拿过一只笼子。

“不过……”

老板手里的灵石袋子握紧,看向手里的笼子蓝灰色毛的垂耳兔幼崽,说:“这一只是要献给张家的兽崽,不卖的。”

杨耦单也不知何时发现花拂雾两人不见了,找了过来,听到此处后开口道:“张家要的兽崽,别买了,是张家都东西拿了就得留下命!”

老板听到连连点头。

杨家是富甲一方的大家族,张家门庭显贵,权侵朝野,没人敢对张家的人说一个不字,敢跟张家作对,要么死,要么逃到别的国家去隐姓埋名,所以几本没人敢惹张家。

张家和各大宗门表面你不犯我,我不犯你,暗地里其实张家是很讨厌各大宗门的,不过天长门的体修长老倒是张家人。

“倘若张家人问及,便道天长门的郁时韶对此兽情有独钟,改日必登门拜访感谢割爱。”

郁时韶的剑抵在老板的脖颈上。

老板看见握着剑的手盖着的尾鳍在阳光下灿烂夺目,顺着看去是郁时韶冰冷的眼神和被抱着的鲛人美人儿厌恶的表情。

老板顿时双腿一软连忙把笼子递了出去,死死握住灵石袋子,讨好的看着郁时韶。

“冷静,冷静,好说好说,原来是天长门高徒驾临,若早知仙长喜爱,我自当奉上。”说罢手里却把灵石袋快速塞进衣袖里。

杨耦单挑眉轻笑一声,说:“天长门大弟子就是独特。”

郁时韶没吭声,收回了剑,老板见状摊子都不要了连忙拉着屠夫跑没烟儿了。

花拂雾拿过笼子快速打开,轻轻的抱起脏兮兮的兽崽放在怀里,轻轻的抚摸兽崽的脑袋安抚。

不料下一刻垂耳兔跳了下来,化出一个像一岁孩子的人形,却保留了垂耳和尾巴,拉住花拂雾的衣角,跌跌撞撞的走向板前那堆肉块和碎掉的斧头。

他开始捡肉块小心翼翼放在怀里,但是他太弱了摇摇欲坠还强撑着。

花拂雾扭头看向郁时韶:“这些妖兽……你是要做成灵宠吗?”

郁时韶:“自从污秽污染这片土地开始,人类大量死亡,不得已被圈禁在小小的一片土地,而妖兽在野外也会被污染,所以各宗门把自家峰主都开放,收留那些妖兽,这些都带回去放静虚峰,幼崽如果有母亲就找到其母一并带回。”

杨耦单忽然出声:“我们和妖兽,都被污秽夺取了家园。”

花拂雾见杨耦单忽然感伤,没说什么,示意郁时韶靠近兽崽,对露出一个微笑,尽量让自己展现的很温和。

“你叫什么呀,别捡了,我们带你去找你父母好不好?”

“我叫濯清,这便是我的父亲与母亲。”

红宝石的眸子天真的看着花拂雾,把怀里捡到的肉块给花拂雾看,见花拂雾呆住不吭声又继续捡。

几秒后,濯清看见一双有蹼的玉手,皎洁如月,细腻如丝,小心翼翼捡起地上的爸爸妈妈,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杨耦单也蹲下身子默不作声捡起地上有些已经不成形的肉块。

郁时韶把地上的肉块还有花拂雾,杨耦单和濯清怀里的收进一个新袋子,递给了濯清,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杨耦单叹了口气:“那我们继续走吧,马上就到杨家了,坤淡和奉偶在等我。”说完快速跑向了奉偶和坤淡所在之处。

那小侍便是叫奉偶,当年杨耦单一眼从一群小侍里看中了这个傻不愣登廋骨嶙峋的,这些年一直带在身边。

因为他们有一样的地方,杨耦单就起了把他保护在自己羽翼下的心,后来还救过他的命,不管对方再怎么傻都不会抛弃对方。

濯清伸出手擦了擦脸和耳朵,朝郁时韶作揖行了一个礼后抬头,眼里满是认真,说:“受君大恩,濯清愿随君等登静虚峰,以报厚德。”

郁时韶点了点头,下一秒濯清腿一软即将倒地时被花拂雾双臂一伸抱了在了怀里。

郁时韶看向怀里的鲛人,只见对方垂着头,咬肌在用力,便问道:“怎么了?”

花拂雾抬头后,郁时韶这才看清了他微红的眼眶。

花拂雾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哀,怎么了这句话,让他委屈情绪涌出,眼前的血腥与无情,让他对这个新世界的认知再次有了改变,他觉得这里太恐怖了。

花拂雾轻咬朱唇,默然无语,沉默的抱着濯清,下一刻一颗流光溢彩的珍珠掉落在两人拥抱接触之间。

花拂雾听见对方低低笑了一声。

“原来鲛人真的落泪成珠。”

“哥哥莫哭,何须下泪。”濯清软乎乎的小手擦了擦花拂雾的脸颊。

花拂雾:“濯清为什么没哭?”

濯清歪了一下脑袋,毛茸茸的兔耳上面还有干涸的血渍,擦过花拂雾的脖颈有些痒。

他说:“濯清何故涕泣?斯人残害我父母之躯,实勘痛恨,然今哥哥已驱走恶人,父母亦归来伴我,何故泪下?”说罢濯清示意手里存放他父母肉块的灵袋。

郁时韶怀里放着小珍珠,他抱着花拂雾,花拂雾抱着濯清,毫不费力的反至马车之上,马车在暮色中又复前行,伴随着渐浓的夜色。

某处之地,那老板和屠夫正曲意逢迎,向着几位神采内敛的来客示好,他们正是张家的子弟。

老板声颤似惊,眼中却一闪而过狡黠之色:“那人怀抱绝美鲛人,自称是天长门大弟子郁时韶,声色俱厉,说我不给他就杀了我啊,我无计可施啊,他还说改日要登门拜访。”

张家子弟眉宇间透出无可置疑的压迫:“天长门的郁时韶……我将回禀大小姐,你办事不力,当知其后果,速去,再寻一只垂耳兔幼崽,大小姐有命,参加宴会前必须见到,已不足五日,说不定能将功补过。”

顿了顿,说:“鲛人?纵使鲛人未曾现世,有什么用?这个世界更宝贵的是高阶妖兽。”

另一名张家弟子的目光冷冽如刀:“大小姐为此次机会已期盼久矣,欲意将此高阶垂耳兔幼崽送与席贵妃,若败事,切记项上人头!”

张家子弟自幼受到严格教育,对张家权利有着深刻认知,他们知道大小姐这次宴会送垂耳兔是为了什么。

这次宴会的成功与否关于张家能不能更上一层,而郁时韶的出现无疑给这次宴会增添了未知和变数,不能让任何意外破坏了大小姐的计划!

老板连声应诺,而张家子弟的目光如冷店般穿透了这屋檐,凝视那不可知的,来自郁时韶口中的登门拜访之时,似乎在预示着一场暴风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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