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谈天、说地
为了他那点阴暗的爱好，贺红锋往下深挖出一个十米深的地下室，整个房子配有大量全载火力的机械守卫。
弄得和铁桶一样安全，私密。
今天的玩伴，是一个从F区没费什么心思，就哄来的女高中生。
F区是新兴的中产生活域，里面的人也算有钱。
但他们都是一些因为不同的原因，刚刚乍富的新式钱客，比不过老钱家族。那里的人普遍都向往着，有朝一日能够住在公认的富人区，获得上流社会的认可。
所以贺红锋只要轻轻一招手，很快就会有数不清的鲜嫩小羊上勾。
“贺老师，参观完您的收藏后，真的可以让我挑一个上去拍卖吗？到时是不是会有很多记者，真的可以让所有人都在新闻里看到我吗？”
被他牵着手、半搂着，一身名牌，长相甜美，一笑一对小酒窝，乖巧得像个洋娃娃一样的少女。略有点忐忑不安，更多的还是兴奋，踏上了据说通往贺红锋地下藏品室的电梯。
虽然年纪很轻，才17岁，少女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可能需要付出些什么，才能达成被大佬相中的机遇。
也挣扎过，但是想到以后的繁华和美好，让她觉得代价是必须的。
为了更好的生活，有些事，值得。
“宝贝，你父母是真的不知道你今晚不在学校吗？”
“你有没有和同学，老师说过去哪？万一找不到你，父母会不会担心？”中年人假惺惺又粘腻的询问，以退为进地说：“要不然今晚还是算了，我觉得万一你的父母和学校知道，你和我这样一个老男人单独相处，会对你的名声不好。”
“他们都不知道！真的，我一个人都没有说。”
“主要是我和你的年纪相差真是太大了，万一被人知道了……”
“我知道贺老师的名声很好，我这样一个无名的女孩，是绝对不会透露出一点，请贺老师放心。”
越是这样，少女越是紧张，生怕今天的机遇泡汤，得到了贺红锋一个满意的笑容。
少女也甜甜地笑了。
用对着镜子练过的角度，绽放出属于自己最好看、最能吸引人的笑容。
但是很快，少女就笑不出来了。
在非常坚固，密闭，又隔音良好的地下室里等着她的，不是什么古董名贵藏品。而是一眼望去，数不清的、散发着寒光和血腥气的器具，还有中间那张布满了束缚镣扣的大床。
少女发出害怕的尖叫，转身就想逃，却被困在中年男人肥壮的身躯中。
她身后围上来两个冰冷的机器人，伸出铁臂，锁死了她的四肢，又在贺红锋的命令拉开，举高。
少女被高举、摆弄出一个献祭的姿势。
男人发出恶心又淫/秽的笑声，慢慢脱光了全身的衣服，露出已经扬起的、难以形容的非人可怖的某处。
“小宝贝，今天我们好好地玩玩，一定能让你爽死。”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笑得十分开心。
爽，是他的，然后，他会亲手摆弄，亲眼确认少女在这里挣扎着死去。让她看着自己肢离破碎后，才咽下最后的一口气。
再然后，他会把她的脑子取出来，放入他的藏品里。
在这个地下室，当然有他的藏品。只是藏品的种类，和少女想象的不是一回事而已。
“救命——别过来啊——”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贺红锋太兴奋了。
他想起一句古早看过的电影台词。
恶趣味地对吓破了胆，在两个机器人手中已经挣扎得四肢磨破皮、出了血的少女说道。
“哦，是吗？”饶有兴致的清澈女声，在他后方突兀地响起：“破喉咙不来，亮喉咙来也。”
“啊啊啊啊啊——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救命，救我，他是变态！”
于是，叫破喉咙、声音劈叉的男女混合声，同时在这个诺大的地下室中，形成不错的回响。
贺红锋慌忙按下守卫按钮。
地下室光滑的墙面滑开，十四个眼晴闪着红光，手持武器，身高三米的机器人保安，鱼贯而出。
而他趁机躲在机器和少女身后，拼命狂吼：“杀了她，把她撕碎！”
那自称喉咙不破的，当然就是辜隐。
这种仿真的机器人，和蓝灵境的机关傀儡是一样的，卸了关节，断了体内灵气流转的经络（电线），就会变成没有爪牙的老虎。
虽然是还是炼气期，但是辜隐身上的衣服却是法器，光弹根本击不穿。无惧火力，一秒闪现，所有的机器守卫，都经不住她对他们的关节一击，再一捏。
一眨眼功夫，辜隐给在座二人表演了肉/身防弹，兼徒手捏碎机械技。
“你不要过来啊——救命——我给你钱，我很有钱——不要过来啊——”贺红锋又开始杀鸡一样尖叫。
他寄以厚望的机器守卫倒是很尽责，只剩头颅，也企图用眼发射激光来射辜隐，辜隐直接捡起两个脑袋，让它们眼对着眼，“噗嗤”烧掉。
扔下两个冒烟的机器脑袋，辜隐歪头俏皮一笑，说：“钱？谈钱多伤感情……搞清楚，我是来找你谈天、说地的。”
和大师姐谈钱也要分人的，贺红锋，他不配！
“什么？谈什、什么天、什么地——”
“来，我们来谈谈天——”辜隐再度两拳废掉那两个机器人保姆。
少女脱困，立刻尖叫着想往辜隐身后躲。
“小朋友别碍事！”把吓得想紧紧扒上来抱住她的少女，按着脸，往那可怖的床上一推，完全没注意到那床有多可怕，少女又开始此起彼伏的尖叫。
辜隐一把扯过赤/条、条抖着一身肥肉的贺红锋，扯着他脖子后的一块肥肉，径直往天花板一甩。
“咚哐”一声人肉砸钢板的巨大闷响，惨叫声和鲜血、尿液迸洒。
“啧！”辜隐十分嫌弃地避开，不忘问他：“怎么样，这个天花板是不是够结实？”
没人顾及，所以没能躲开污浊淋头的少女，此时也下意识地闭了嘴。
少女还十分不合时宜地想了想：哦，原来是这样“谈天”。
贺红锋重重地用脸撞天花板后，又直线摔落。
自由落体的速度很快，但辜隐的身形一晃，比他更快地跃到他的上方，双脚往下一剁，他杀猪一般的惨叫声，痛到戛然而止。
“谈完天，当然要说说地，你说对吧！”
被重重踩落到地上的贺红锋，感觉自己肠子和内脏都被踩破了，喉头“荷荷”作响，带着泡沫的血，不断从口中涌出，连叫都没力气叫了。
少女看到他的惨样，双眼往上一翻，吓得完全晕了过去。
不然的话，她心中一定会再诡异地补充一句：原来是这样的“说地”……
辜隐足足陪贺红锋玩了十数次“谈天、说地”，谈完之后，内外皆出血的贺红锋，完全变成一摊烂肉。
偏生他还死不了，吊着一口气。
每次想着干脆让他死了吧！或痛晕过去也成的时候，辜隐就会往他眉心一点，注入一道灵息，保他一口气不散。
一定可以完完全全、仔仔细细地，品味“谈天、说地”这个过程。
最后一次谈完，贺红锋的头骨都破了，脑浆流了一地。
哪怕再有灵息吊命，人的精神也崩溃了，疯了。
辜隐这才手一扬，一把灵火下去，把他整个人烧得一干二净。
这可是辜隐灵台处蕴养过的灵火，随她心神控制，烧成灰烬，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
连尸油都不曾留下，仅余残灰。
从开始到结束，辜隐都没提过那个公民编号为SJUU332669，19岁的被害少女，更没有提及过原身。
她没兴趣对坏人说教，也不去想一个坏人，会不会对自己所做过的坏事忏悔。
他害死两条人命，手段残忍。
她就以其人之道还之，因果已报，行了。
汪月月把车子停在拦住去贺红锋家必经之路上，一心二用。她可着急死了，又要看房子那头辜隐出来没，又要担心小区另一边会来人，引发怀疑。
辜隐不在，她之前的淡定也被抽走了，整一个做贼心虚的模样。
“大师姐，你终于出来了，咦，这是谁啊？”
“不认识，看到她睡在地上顺手捡的，等她醒了让她自己回家就好。”
“啊。”汪月月只迟疑了一秒，立马就化身无脑吹：“大师姐好厉害，地上都能捡到个人。”
大师姐说什么都是对的。
别想为什么地上睡着的女孩，手腕、脚腕上鲜血模糊，受伤了。
一直老实坐在车子里，清除了所有露陷可能，深藏功与名的徐向昭，再度默默地将黑进去看到的，辜隐抱着人从房子门口走过来的监控，删掉。
对着这俩做事不管后果的女同胞……他好累，不想说话。
事情做完后，就要放松一下，愉快地玩耍了。
辜隐对操控悬浮飞车产生了兴趣，想上手试试开。
御法器飞天辜隐常玩，飞舟法宝也坐过不少，但是那些都不像手动开车那样，需要繁复的操作。
这个没试过，想玩。
汪月月惯会捧场，立刻表示坐亲自教她亲爱的师姐开车。
而且为了增加师姐的兴致，马上，立刻，就要让师姐开车带她兜风。
徐向昭抓狂，他指着那个已经被她俩忽视的少女说：“你俩别顾着玩啊！还有这人在，她怎么办？”
会被抓吧，今天他就会入狱吧！
理由不是强闯民宅伤害他人，就是拐卖人口！
辜隐毫无负担地表态说：“我们给她放到小区门口睡吧，那地方睡觉比较安全。”
小区出入口处，都有机器人守卫把守。
就像她是汪月月带进来的一样，这个少女是贺红锋带进来的，睡那，没事。
关于今晚的记忆，辜隐已经给少女抹掉了和自己有关的。
被烧掉的，不仅有贺红锋的尸体，还有那个让人作呕的地下室。这么大的手笔，追查案件的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贺红锋失踪这么大阵仗，不可能是这少女能做到的事。
其他的事，辜隐觉得各人自有缘法，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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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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