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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眼定,此少年不可估量

不出三秒,人从地面落到了一处宅邸去。

祝还真:“不对!”

太不对了,这不是当初的那个地下室,也不是什么地下室凶鬼的老巢,这是一个完全的新地方!

武梦花一眼探出:“阵中阵?”

祝还真又瞥了四周几眼,点了头,算是认同了武梦花说的话:“是阵中阵。想要逃离这阵中阵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阵中阵的唯一破解方法,就是找到这两个重叠阵法的共同阵关键,并且还只有一次机会。倘若第一次出不去了,那永生都得困在这阵中阵。

为此,武梦花即说:“方才的限制术已经让设阵法之人有所察觉,我们得赶紧出去。”

要不然等那人前来时,定会加固这阵中阵的布局。到时就算找出了阵关键,也是无用功了。

就此,祝还真说:“竟然是座宅邸,那阵关键肯定是在这座宅邸才是。”

说完,二人推开了宅邸的大门。

刹那间,二人抬起衣袖遮目,以防突如扑来的阴风作祟,令人不适,又害人不浅。

待阴风过去,二人垂手得观,又立即被吓了一跳。

门内,院子里,有男有女,七/八个人,都穿着嫁衣。

自天而降的红布凌缠住院内人四肢,强行逼迫他们摆出各种各样诡异的姿态。而这道大门像极了画框,将门内院子的人死死框在其中,无法脱身。

见了这一幕,有一说一,此画面在白雾阴风作祟之下,实在是令人恐怖、阴森、压抑,窒息。

但不管如何,二人为了找出阵关键也只得进入,来到七/八人跟前观察。

这时,武梦花提醒祝还真,还不忘将他拉远:“不要靠太近,指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话音刚落,意外就真来了!

那七/八人突然张大嘴巴大声痛叫,叫得震人耳膜欲碎:“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我的手要被勒断了!!!不,不,我的脚!!我的脚!!!”

这七/八人一边说着,一边痛苦扭曲挣扎,试图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摆脱这段自天而降的红布凌带来的无尽痛苦。

可是,不管如何嘶吼,如何无尽呻/吟,如何扭曲摆动,换来的不过是四肢渐渐溢血,而并非是自由身!

都这样了还不够,红布凌又从从天而降,纷纷缠上那七/八人的身躯,将他们全部紧紧包裹。

这一幕幕,祝还真和武梦花不知情,可那些人知情是怎么个回事啊。

所以他们的眼眸里流露出无尽的畏惧,一直在尖叫,一直在摇头,甚至还能隐隐约约听见一些哀求声:“不要,不要!放过我!放过我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此话一出,红布凌似乎是听懂了人话般就此停于那七/八人脖颈处,一动不动了。

按理说都如此了,那七/八人就该是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还活下来才是。

可偏偏不是的。

停于脖颈处的红布凌突地缠绕一圈,又收紧,还收紧,直接硬生生勒住那七/八人的脖颈。

它勒啊勒,勒啊勒,勒得狠,勒得猛,勒得紧,勒得重,勒得不顾人命。

“哐当”一声响,人头如同成熟的苹果般落地。与此同时,脖颈上的血喷涌而出,喷得到处都是,没一会便将这七/八人喷得血淋淋。

二人见了,都紧紧皱起眉头来,无法言语。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女声:“好看吗?好玩吗?刺激吗?”

二人顺声音方向看去,那是一个同样穿着红嫁衣的女子。她一身鬼气,阴森至极,面上暗爽之色,正一步一步地向二人走来。

也就是如此,祝还真和武梦花心照不宣一致看向那女子的脚下。

真是奇怪,她腿上明明无疾,却走得缓慢,走得费劲,一点都不正常。

“你们要不要也体验一下?”此话刚出,天降红布凌,欲将祝还真和武梦花缠上,“很好玩的!”

那女子疯了,人心冷如铁,又视人命如草芥,但凡是每一个进来之人,她都要让来者经历这么一番。

要不然,她心中实在是不爽。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今夜来的这两人竟然都不是什么善茬。想要如愿,怕是太难了。

这不,红布凌不仅没缠上他们二人,四周还突然多了些死人钱,以及那股未曾见过的凶悍的势不可当的灵力。

不好!

那女子心一想,人立即逃开。

殊不知就是这一逃,才刚稳自身,身后就莫名站有一人,自带寒风与阴气,以及那股势不可当又极为好认的独一无二的压迫感。

等她反应过来时,肩上那只手早已是轻轻一放,甚至只是隔空一放,就已经让她无法再次挣扎。

如此一来,想逃,难逃,也再不可逃了。

随后,祝还真一笑,语气倒是温柔,态度也好,问她:“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啊,姑娘是专门来的吗?是受人所托,还是自行要来呢?”

倘若是受人所托,身不由己,倒是可放过一马。可若是自行要来,弄出这么一番“佳景”,他祝还真可就不放过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实际上现如今也不谈放不放过了。毕竟那女子沉默不语,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为此,祝还真又问一句:“姑娘是专门来的吗?是受人所托,还是自行要来呢?”

她还是没回答。

既如此,她身后立即传来一道冰冷的呵笑声,那女子也立即痛得叫出声来。

祝还真见了,心想她又实在弱得很,这么点灵力都扛不住,便心软下来,收了手,说:“算了。”

话一说,手一收,那女子便趁机逃开。

奈何运气太背,她只是从祝还真这逃到了武梦花那罢了,且武梦花待人待物远不如祝还真,人也不如祝还真心软。

只要逮住了人,虽不说是严刑逼供,但落入他手之人实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不,落到武梦花手中的女子被红线缠住四肢。

才要问话呢,那女子却不知为何被什么刺激到了。人立即就嘶吼起来,像个疯了的,再也不成人样的人。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啊!!不要绑我!不要绑我!不要绑我!”说着说着,声音都沙哑了,眼泪如豆大般落下,一下子就哭红了眼,“不要绑我!不要束缚我!不要逼迫我!”

祝还真:“……”

武梦花:“……”

那女子不管何天何地,何人何事,反正只顾着要了命的挣扎与被恐惧包裹挟持的哭泣,一直不停歇地喊着:“不要绑我!不要束缚我!不要逼迫我!要真绑我,要真束缚我,要真逼迫我,我会死的,我会选择去死的,我也只有死路一条了。那让我死吧,让我死了吧!”

此幕入眼,祝还真和武梦花都觉得她可怜极了,一下子就收了红线,还她自由。

折腾了这么一宿,那女子身心皆疲惫不堪,再也斗不过,也不愿意斗了。

人就这样坐在地上,傻愣愣的,麻木到没有一点精气神。

半响,祝还真蹲下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被困在这里了?”

听了,那女子终于抬起自己的眼眸子望向祝还真。

她先是愣愣地盯着,后眼眸左右来回,试图想要将祝还真永远刻在脑海中。

盯了半刻,她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一开口就问我的罪行,而是关心我?”

听了,祝还真也愣住半分,一时回答不上来。

久久的,他才说:“每个人都不一样,对人的方式自然也不一样。”

那女子听了,又低下头去,沉默了三分,才回答了祝还真的问题:“我叫嫁衣落。”

不容刻缓的,祝还真立即问她:“好的,谢谢嫁衣落姑娘的回答。现在,我要问你第二个问题了,这个问题可能会有点伤人,但我是必须得问的。”

此话从头顶上方传来,让嫁衣落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死死咬住自己的唇,说:“看在你关心过我的份上,你问吧。”

祝还真顿顿,思考再三,才问:“嫁衣落姑娘,你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了,才用这种杀人的方式来释放心中的种种情绪,是吗?”

嫁衣落听了,眼眸子是全红了,只得将头压得更低,低得快要跪地了。

她承认了,承认得如此之沉重:“是。“”

祝还真沉默,试图让她缓缓。等缓得差不多了,他又问:“为什么呢?方便告知于我们吗?”

此话一问后,得来的是长久的沉默。

很久很久,嫁衣落最终只吐出这么一番话来:“因为我有一个伟大的志向——在我的世界里、认知里、扭曲的价值观上,我固执地认为那些喜欢束缚别人的人,就也该被这样束缚着——毕竟固执封建的大人们就应该也被束缚着——大家都被公平的不公平地束缚着,我心里才痛快。”

听了,二人沉默。

突地,房间内的门莫名其妙地开了,里面黑得见不到其他人,却又瞬间红得让人匪夷所思。

更奇怪的是,情绪才刚安抚下来的嫁衣落又瞬间发疯,整个人变得凶狠起来,猛地朝房间内飞去。

即后,祝还真和武梦花二人也纷纷赶去,见到房内之景后,又只敢停步于门槛之外,静静地望着嫁衣落对着一稻草人疯狂撕扯。

见状,祝还真小声对武梦花说:“嫁衣落看见的难道是某一个人,某个她十分憎恨,憎恨到每时每刻都想要将其撕扯撕烂的人?”

武梦花还来不及言语,房间内四角就显出似院内那七/八人样子之人。

他们被悬挂在四角房梁之下,一旦嫁衣落扯烂了稻草人的一只手,他们的手也同步被扯烂,紧接着就是另一只手,再到腿,再到另一条腿!

这一过程中,房间内你喊你的,我叫我的。简直是乱哄哄的,聒噪之际。

“啊啊啊啊啊————!!!!”

所见所闻都令祝还真和武梦花皱起眉头来,正在行动的嫁衣落却笑得更大声了,更疯魔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房间内的稻草人终于被撕烂了,手脚各处于它方,整个房间变得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但更不堪入目的,是嫁衣落接下来的动作!

她一个女子家,用最软最小的手,捧住了那稻草人的人头,想必是怕那稻草人趁机逃跑似的又死死按着。

“啊啊啊啊啊————!!!!”

“…………”

“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

房间内,五人尖叫。其中四人痛喊,一人爽叫。还有站在门槛外的二人无法言语。

因为他们二人一致认为嫁衣落的精神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她生前肯定是受过什么不可想象的刺激事,或者是过着什么不可猜测的压抑生活。

这才让她死后,心怀最恨的恨意被困在这,整日整夜,没日没夜地发疯发狂发泄,以为这样就能解恨,就能释怀,就能放下,就能……就能……

不,她不能。

就是因为她不能,所以她义无反顾的、毫不犹豫的、粗鲁的血腥着,就这样硬生生地揪下那稻草人的人头。

“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哐当”五声响。

那是人头落地的声音。

突然,又“哐当”一声响。

这次再也不是人头落地的响声了——是祝还真。

祝还真目睹嫁衣落揪下人头至人头落地这一系列的全过程,他脑海中竟突然闪过七年前,他站在宗门高台上,底下是看不清的人,他们隔着无数人的尸首与血海相望的画面。

或许是人太多了,又或许是祝还真站得太高,他们却又站得那么低。导致即使他们熙熙攘攘,说得面上通红,祝还真却一个字都没听清。

这是他不曾在梦里反复出现过,却在人保持清醒时首次闪现于脑海中的事实——师尊沈作君的人头从他手上滑落,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滚下去,滚到师妹沈恨师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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