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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他人言,何为真何又为假

这等小把戏,以为会成功,以为能得偿所愿。

可怎么都没想到,嫁衣落才刚说一两个字,就有一把利器出现,给她来了个一剑封喉,也直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就此,阵法破了,他们才得以见十年前封印击杀地下室凶鬼的老巢。

它还是老样子,爱用各种丑不堪言的雕像堆在四处。导致十年过去,它没了,烂雕像还在积灰尘和结了不少蜘蛛网。

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一道十分愤怒的话来:“她这个人真的是坏透了!带坏我女儿还不够,现在还要拉这么多无辜的人进来败坏!”

听后,二人转身,是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子,他手上还拿着捅嫁衣落脖子的剑。

可见,是他破的阵。

二人鞠躬行礼,道谢了,并且询问:“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梅见悔扫视几下,一边收剑,一边说:“姓梅,梅见悔。”

梅见悔,道天城三大剑商之一。听闻新地下室凶鬼一案就是他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的。

毕竟前不久,地下室凶鬼抓走的可是他女儿梅留香。

现如今在这老巢见到他,按理说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只是有一件事,让祝还真和武梦花对梅见悔产生了点疑惑。

祝还真问:“梅前辈是为了千金来的吧。”

梅见悔一听,也不遮掩什么,如实说:“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前不久被地下室凶鬼抓去,至今未归,派人去搜查了无数次,皆无音讯,自然是心急得自行出探。

“本来我是不想来这里的,我也找不到这里的。但不知谁在此地设下了限制术,让你们二人给破了去,家中下人告知于我,说那棵消失不久的花树又显了,我这才碰运气走一趟,以为能在这旧老巢中摸索到什么来。谁知留香一个人影不见,却见你们被困在那品德堪忧的嫁衣落阵法中,出于好心,动动手指头就救下了你们二人。但我是个商人,并非做善事的大好人,如此说来,你们二人总该是要报答我才是了。”

二人听了,连忙微笑,点头,说:“梅前辈伸手相救,我们二人自当是要报答梅前辈的。”

梅见悔听了,先是一假笑,才说:“既如此,你们二人就替老夫找到小女留香,如何?”

此话入耳,他们二人对视一番,都沉默半许,祝还真才回答梅见悔:“就怕在下同好友实力太弱,到头来让梅前辈伤透了心去。”

梅见悔听了,立即抬手指着祝还真,又指着武梦花看,同时还一笑,说:“你二位真的太谦虚了。能走着走着就破了哪位高人设下的限制术之人,实力会差到哪里去?”

祝还真:“只是幸运,也只是幸运了这一次而已。当然,如果梅前辈真信任在下同好友的话,我二人也可以为梅前辈找出令爱的下落。”

梅见悔:“我是个商人,做事讲究互利共赢。这样吧,只要你们替我找到小女留香的下落,那只要是你们想问的,我知道的,我都说给你们,如何?”

祝还真:“……”

武梦花:“……”

两人思考三分,祝还真才说:“行。可以。”

听了,梅见悔放宽心地笑了,问他们:“你们想知道什么?”

武梦花:“花树下的不知坟,和阵中阵的嫁衣落。”

“嫁衣落?”梅见悔听了这个名字后忍不住笑笑,再一次重复,“嫁衣落?”

祝还真:“这不是她的本名。”

梅见悔:“这当然不是她的本名。她叫苏文景,是道天城三大剑商苏客之女,苏文景。

“苏文景这个人,妄为富家之女,真是没一点教养,不三不四,行为不端。苏客就是为了不让她溜出去跟十夜神殿那帮男妓夜夜笙歌,才用绳子绑住她双脚。

“奈何啊,苏客心慈手软,导致管教不严,这样做了都无法让苏文景安守本分做个富家千金。按理说,这是他苏家之事,本不该我这个外人多嘴。可她苏文景带坏我女儿梅留香,间接导致我女儿落入地下室凶鬼之手,至今下落不明,我就有资格说他女儿苏文景!”

难怪梅见悔一剑封喉,捅得这么果断。

祝还真:“所以苏文景也是死于新地下室凶鬼之手了?”

听祝还真这么一问,他更气了,“哼”一声,说:“苏文景死了?苏文景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

此话一出,让祝还真和武梦花一惊:“苏文景没死!!”

那阵法内的苏文景是假的吗?那么真了也都还那么假吗?真有人把符咒术练到这等境界来了?

真的吗?

梅见悔直言:“不信你们自己去苏家看看,看看那苏文景活得有多好!再看看我,再看看我那女儿……”

说到这,梅见悔心中堵有一口气无法发泄,最终四顾探探,只得左一脚右一脚将气撒在那丑陋不堪的雕像上。

“她苏文景,我真的是,我真的是恨死她了!”

见梅见悔情绪高涨,祝还真趁机问:“还请梅前辈再告诉晚辈,苏文景是如何间接导致留香姑娘落入地下室凶鬼之手的。”

梅见悔沉痛几秒,才说:“道天城有一个习俗,但凡是大喜之日,都必须要来讨个喜气。所以,那天人很杂很乱,苏文景趁机逃出来告诉留香,强行让她跟着去一个地方。留香看苏文景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份上,跟着去了。谁知,大喜当晚,苏文景一个人哭着回家,告诉苏客一个噩耗,苏客又派人来说,说……说留香被一个拿着锄头的黑影抓走了!

“你们说,如果没有苏文景非要带留香去一个比十夜神殿还要淫/乱的地方贪图享乐,我家留香能落到这下场,我能吃女儿这份生死未卜的苦吗我?”

武梦花:“那阵中阵呢?梅前辈是如何做到在阵外对苏文景这个阵关键一剑封喉的?”

武梦花一问,这让梅见悔顿顿,一时半会答不上来。

他们二人见状,也只是默默地陪梅见悔走在这积满灰尘的地下室内。

不知为何,走着走着,他们二人抬头一看,惊现那座地下室凶鬼王座被擦得干干净净。

再走一步,二人突然被一道结界给拦住,再也无法靠近了。与此同时,王座上莫名其妙地显现出地下室凶鬼的身姿。

它就坐在那,被数不清的符咒术缠绕,又被一把剑穿心,像个成过王的败将。

这就是十年前,刚下山历练的祝还真和武梦花留下的手笔。

只是没想到十年后,旧地下室凶鬼重见天日了,除开他们二人之外,竟还有人记得这件事。

难得,实在是难得。

这不,梅见悔也感叹一声:“再次见到地下室凶鬼,不经让老夫想起十年前,有两位天赋异禀的修道少年来到此地,单单凭借一堆符纸和少年修为就将让道天宗灭亡的地下室凶鬼一举歼灭。”

祝还真:“……”

武梦花:“……”

梅见悔继续说:“当时,那两位少年,一人傲雪凌霜,一人不可一世,实在是太招摇了。尤其是那位八岁出名的不可一世的扶级宗武梦花,为人性子耿直,目中无人,说的话比谁都难听。

“但整体来说,这两位少年为人狭义,逢乱必出,在历练的那三年间不知替天下人做了多少件好事,积了多少好德。只是令人不解的是,被天下人赞颂知己佳话的这两位少年,一人为何选择离经叛道,入魔成疯,竟干出那样滔天大罪之举来。至于另一人,也不知为何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将往昔视为最珍重、永远都放在心上的好友挫骨扬灰。”

梅见悔说得太投入了,都忘了光顾身旁二人的神色变化。以至于他永远都不知道,心事重重的二人全部都低下头去,谁都不见谁。

“想来,肯定是成名太早了,人还不知孰轻孰重,也没有认清自己内心最想要的是什么,就鲁莽的什么都抓,什么都想要,什么都要做到人尽皆知,要不然也不至于落到那个下场去。真是可惜了这两位天赋异禀的少年。”

上一番话,祝还真和武梦花无话可说。

可下面这一番话,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并非是太过于年少成名,不知孰轻孰重,不知自己想要什么才落到那个下场,而是因为沈作君和李正义。

毕竟谁人不知,在修道界,摇仙宗沈作君和扶级宗李正义从小到大就没有停止过攀比。

在外,比宗门的名声、比修为、比所站的阶梯、比谁更能成为修道界佳话还不够。

自从武梦花想要修道,打听了许多修道界师尊风评时,人人都说李正义这个人在修道界的名声最好,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李正义更适合为人师了。

为此,武梦花年幼上扶级宗,八岁就出名了,人人都夸他天赋异禀,是不世奇才。但更让人逢见必夸的不止武梦花,反而是李正义。

真的,当时,收了武梦花这个弟子之后,李正义整个人的名声就拉了沈作君一大截。

自那以后,沈作君就明白,现在的他们怕是还要比上爱徒了。

可在李正义的爱徒都已经出名的情况下,还尚未有爱徒的沈作君,拿什么跟李正义比?拿谁跟李正义比?

他拿不出手,于是被同在祝庄碰见的李正义压了一头,折去了风光:“作君兄,这次你可真是来晚了。我们扶级宗早已经为祝庄百姓解决鬼闹案。哦,对了,这次可并非我插手,全权是我膝下的这位被誉为不世奇才的弟子武梦花所为。由此可见,我这爱徒将来不可限量啊。”

听了,沈作君面上也不生气,反倒还笑着,说:“早就听闻正义兄的爱徒乃不世奇才。如今一瞧,果真如此,真是恭喜正义兄了。”

听了,李正义一笑,说:“那在下也预祝作君兄早日寻得爱徒,才好跟武梦花共谈逍遥啊。”

之后,同一天,武梦花在祝庄见到了祝还真,问他:“不想前途无量吗?”

当时,祝还真看向来者,他知道他——那个刚替祝庄解决鬼闹案的扶级宗弟子武梦花:“同你这样?”

武梦花捡起地上的石头,往河里打了去:“你明明很喜欢,为什么不去追求。”

于此,一年后,摇仙宗出了一个有名的新弟子,人人说他在修道上天赋极高,无人能及。

果然如此。

只是有一个人,不对,是有两个人不太高兴。又不对,因为在这其中虽有一人质问过祝还真,却似乎算不上不高兴。如此一来,应该只有一人不高兴。

为何如此呢?

只因啊,按照约定,各大宗门的弟子会由宗主组织带队,前往摇仙宗,或者是扶级宗这等修道大宗门集合掺点人数后放行下山历练。

恰好这一年呢,沈作君当上了摇仙宗宗主,为表喜贺,又怕耽误约定,便将本该在扶级宗集合的机会先让给了摇仙宗,才好方便前脚恭贺完沈作君的宗主之位,后脚便处理了弟子下山历练一事。

这其中,又因武梦花出名,深得李正义欣赏与喜欢,带出去也觉得特有面子。

因此,武梦花在摇仙宗见到了祝还真。

这两人呢,不见还好,可若是见了,便少不了质问一嘴,谁叫祝还真放了武梦花的鸽子:“不想和我一起双剑纵横天下?”

听来,祝还真便回答:“那日,你同我说后,我便回家请示父母。以为能跟你同门,但父母却早些将我安排在师尊膝下,且师尊待我极好,能教全教,尽心尽力,我也十分满意。只是辜负了你的等待,实在心中有歉。”

当初,祝还真回家跟父母说起后,父母也尊重祝还真的选择,说他既然喜欢修道,且上一年摇仙宗的沈作君道长对祝还真颇为欣赏,入沈作君门下定是极好。

于是,在祝还真还没来得及说自己要去哪个宗门时,父母已经将他交给沈作君,成为了他的弟子。

想来,定是天意如此,让两人成不了师兄弟,也不能在同一个宗门内出名,更不能成为扶级双杰。

即使如此,武梦花也不生气:“成不了扶级双杰,倒也不是什么遗憾事。只希望你今后果真不可限量,不要只当我这个时代里的一个还不错的修道者。”

事实证明,武梦花的希望说对了,祝还真此人还真不可限量啊。

毕竟没出个几年,别说是不要当武梦花这个时代里的一个还不错的修道者。更甚的,祝还真超越了武梦花!

这可不得了,可不得了啊。

武梦花被超了!竟然被超了!

此事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那个修道界不世奇才武梦花虽还有佳话在身,无人不夸他天资聪颖,是块修道的料子。可是,不出几年,祝还真就更甚了,人人都称他为修道界几千年难得一见的修道奇才!

这样一来,自然是惹得他人仰慕。其中,最仰慕他的人,唯他师妹沈恨师了。

沈恨师这个人呢,父亲是摇仙宗宗主,母亲是长老,怎么说起点都比常人高得多,又心怀大志,从小就在祝还真身边常言:我沈恨师日后定会成为修道界为数不多的女传奇!

可惜沈恨师话说得太早,人也无法在年少出名。师哥又已经扬名天下,自然是仰慕至极,所以经常趁祝还真不修炼时去找他。

找祝还真做甚,当然是找他比武、找他教自己怎样提高修为。

奈何几年时光匆匆而过,沈恨师都还没怎么问够祝还真修炼之法,就迎来了祝还真的十五岁。

十五岁,即意味着,祝还真要被下山历练了。

再然后,祝还真和武梦花于道天城相见,二人心灵相惜,一起创下数不尽的佳绩,人人都夸赞祝还真和武梦花的知己之交。

对于此,其实说得最厉害的不是他们本尊,而是沈作君和李正义。

他们逢人就说我家弟子如何如何,如何如何,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就算是付出性命也无法超越的。

更不得了的是,沈作君和李正义会说,我徒儿日后定会不可限量,让所有人都望尘莫及。

这样一来,久而久之,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讨厌,有人憎恨,才会时不时地说祝还真和武梦花二人真的是成名太早不知孰轻孰重,太过招摇,不知低调做人。

才导致十八岁那年,两人刀刃相接,祝还真被那些所得罪过的,没有得罪过的,单纯见不得他的人借机喊着要为沈作君出头的名义,实则是巴不得祝还真早点死好不挡了他们的道,才对祝还真喊打喊杀。

至于武梦花这个人,自从他将祝还真挫骨扬灰后,人人都骂他背信弃义,连对他最好、最珍视他的好知己都能下三招狠手,实在是妄为人。

其实吧,说了这么多,不管世人评价他们二人好坏,说的话难听与否,都过去了。

反正现如今,七年前被挫骨扬灰早不在人世的祝还真,和被踢出扶级宗后下落不明的武梦花二人早早站在彼此这边,再也不动摇了。

虽然谁都不知道这件事,不曾知晓这个惊天地的秘密,但只要他们二人心知肚明,那一切就都知足了。

所以,面对梅见悔的惋惜,武梦花选择这样说:“若是他们二人心知肚明,从不像外界所言的那样呢?若是他们本来就知道,那样做确实是会落得一发不可收拾的下场,但就是也会为了彼此义无反顾坚定的非要那样做呢?”

梅见悔听了,人先是一顿,才反应过来,说:“那不可能。在前途和利益面前,他们根本不可能将彼此的情谊看得那么重。”

祝还真:“要是真就看得那么重了呢?”

梅见悔立即说:“那就像世人对他们的评价一样——他们实在是太愚蠢了。”

祝还真:“……”

武梦花:“……”

二人先是沉默,不出三秒,竟然同声而笑,同声而出:“也是,也对。那确实是太愚蠢了。”

梅见悔听了,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仔细打探了他们二人好几眼。

虽然他老了,记忆也不如十年前了,眼前二人也经受十年岁月捶打成长,面相变了些,但骨相还是似十年前的那两位少年。

为此,梅见悔不经一问:“你们二人……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二人听了,直径摇头一笑,说:“从未见过。”

梅见悔:“十年前!”

他们还是笑着摇头,说:“从未见过。”

梅见悔:“那十年前你们在哪?叫什么名字?多大人了?师从为谁?”

祝还真:“十年前的前三年,我只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少年,后七年就更没出息了,当了个无处可去、无以为家的乞丐。虽真是四处奔波,四处游走,但确实从未来过这,更从未见过梅前辈。”

梅见悔指着武梦花问:“那你呢?”

武梦花:“前两年我在当二少,直到第三年始时,我弄丢了两个人,家里人一气之下赶我出门,说非要让我找到被我弄丢的人回来为止。可惜人没找到,第三年末,我又弄丢了一个人。”

梅见悔:“那你这十年可来这找过?事到如今可否找到了?”

武梦花:“找了很多年,走了很多地方,前两个人没找到,后一个人终于在不久前找到了。”

梅见悔:“他是谁?”

武梦花顿顿,祝还真也跟着紧张了,久久的,武梦花才说:“淮苏。”

梅见悔念了一遍淮苏,又问了:“是人名,还是地名?”

提到这,武梦花再也不回答了,反而是将话题给引回来:“梅前辈,晚辈敢问,你可知这阵中阵是谁布下的?为何设之?梅前辈又是如何做到在阵外对苏文景这个阵关键一剑封喉的?”

武梦花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梅见悔却一个都回答不上来,祝还真立即站出来,说:“梅前辈同我们说了这么多,想来也是乏累了。我们又在这老巢逛了这么久也不见什么异端之处,倒不如先出去,找个地方喝上两杯再好好说。”

梅见悔这才说:“我对你们说了这么多,你们可真一定要替我找到小女留香啊。至于喝上两杯,算了,不喝了。出去吧,出去吧,累了累了。”

说完,梅见悔是第一个上去的人。紧接着,他们二人也上去,就见梅见悔盯着那座不知坟说:“我做的。”

祝还真:“……”

武梦花:“……”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挖出来看看,看里面有尸体还是有稻草人!”

他们二人听了,可不敢轻举妄动。

祝还真说:“梅前辈,这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欺人不欺坟的。”

梅见悔听了,立即挽起袖子开始挖坟:“我做的啊!怕什么,是我让苏文景落到那个下场去的!她也就该落到那个下场去!”

这件事做得不好,也不光鲜亮丽,一旦被人点出来了,难免会挂不住脸,可梅见悔毫不在意,还自告奋勇地说出来了。

“我这么做,是因为我心里不舒服!凭什么我女儿受苦受难下落不明,她苏文景却能整日躺在苏家不吃半点苦好好活着?所以我在留香遇害这挖了一个不知坟,还布下阵法,就是为了弄出一个假苏文景在里面进行折磨!”

听了,二人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武梦花才问:“留香姑娘出事那天,是谁的大喜之日?”

本以为能一下子得到解答,谁知在这时,梅见悔却不说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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