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斑。”
“……”斑握在手里长刀说明着他的态度，但也没有直接展开攻击，毕竟对面的枪支也值得他多看几眼。
夜里的山风吹着他漆黑的张扬长发，斑露出一个野性难驯的眼神。
他没有开口回话。
月读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完全不把他的动作放在眼里，而是很有耐心地劝说：“唉——我知道斑对我有成见，但斑仔细想想啊，你和我是利益共同体，而这是你的……对象，我真的没有理由去损害我自己的利益。”
……烦人的家伙。
斑的耳朵自动过滤了它的话，歪歪头，反问道：“我确实有点好奇，你到这里来，目的是什么？就为了这个玩意儿？”
这座濑宁山是宇智波几十年前的老宅所在地，鲜少有人知道，甚至本地居民都只剩一户了。
月读来这只是为了废墟中的石板，还是说，又盯上了宇智波家的某个人？
“这是明摆着的吧？”月读故作俏皮地也歪了歪头。
“斑真是好奇心重呐，是从哪里知道了这里的消息吧，估计是你家护犊子的祖宗因陀罗？他可真是惯着你。难道是那条老狗的公司出了内鬼漏了情报？斑这种年轻人又喜欢到处乱跑，啧，都和老狗说了要绝对保密了……”
所以因陀罗确实是老祖宗级别的么……斑有些若有所思，忽然衣角被火核扯了一下。
只见火核叹了口气，斑大人有时候就是很固执，随心所欲的，斑大人想做什么他也拦不住，干脆接住对方话头：“斑大人与我恰巧路过这里，只是好奇进来看看。我是斑大人的族人，宇智波火核，不知您怎么称呼？”
大半夜路过山中废墟的理由很扯，没人会信，不过这也不是重点，月读也懒得深究地笑笑道：“瞧我，忘记自我介绍了，宇智波桑你好，叫我月读就好哦。”
注意到火核听到「月读」二字时瞳孔紧缩了一下，金发少年似乎想到了什么。
“看来你们对这块石板已经有某些认知了啊……实在不行……”
月读敲敲指头，下了决定：“算了，就这么样吧，我们可以合作，嗯……”
“假设你们已经知道了这块石板能为我们带来什么——把它交给我们，我们可以分出一部分利益，作为交换，这对你们人类可是好东西。听我的话，好吗？斑？”
“……”
月读的语气更软和了，从自信满满，到主动开口请求合作，但斑依旧是幅不领情的样子，握住刀的手没有放松一丝。
“……”
月读的笑意也不由淡了点。
“你在逼我用强抢的方式吗，斑？”
“那你也得有抢的本事才行。”
“斑，我知道你又变强了，你是我看中的人，有这个造化也应当——”
“变强是当然的，我一定会变强，和你可没关系。”斑得意地微微抬起下巴，却又因为月读的下一句话而皱眉。
“——但也不代表你就能脱离我的控制了，呵呵……”月读低低地笑。“你不会觉得，你砍我几刀，真的能杀了我？”
“哼……我本来也没想着能一刀毙命，只是看到路边有个垃圾，随手砍一刀罢了。毕竟你和下水道里的烂泥差不多，被砍一刀就滑溜溜地从地缝里钻走了。”
他厌恶这个家伙。
是厌恶，不是恨，它还没那个资格——即使把它想操控斑的事放到一边，斑得知它趁着柱间、泉奈等出生时掠夺了他们的力量，就决心不能让这个妖魔再对对身边人产生威胁。
柱间、泉奈……还有其他他在乎的人……既然月读能从他们身上偷走能量，那么未来未必不会再发生同样甚至更严重的事。
既然杀不掉，那就打，最好是能打到它畏惧，不敢来靠近。
斑就阴森森地站在那，掀了掀眼皮，直接把刀尖对准对面二人，白皙手腕间系着红绳，红绳间垂下了一块小小的玉。
“……”
敌方发现自己并躲开后，斑手腕间的灵之玉很快发热起来，说明这次事儿不小。
不过斑也不是怕事的性格，既然被发现，那就直接对上好了。
而且他又不是没有后手，出幻眼后他立刻存了档，相当于多了一次重来的机会。
“被发现是我的失误……真是可惜了。火核，你后撤到一边去。”斑不紧不慢地说。
就在双方隔空对着话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悄然向前移动了一段。
敌人虽有麻烦的家伙什，但未必不能试试。
他准备夺枪。
——
“我一看到地上有新鲜的脚印，就知道这里肯定有人刚来过，你们瞒不过我。”
月读也变了脸色，有些不高兴，微微偏过头，让雇佣兵把枪栓拉开：“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
“你在命令我？呵。你觉得你就一定能杀了我么。”
斑瞪大了眼睛，他极厌恶被命令，尤其是这种本就厌恶的家伙下的命令。
“该治脑子的是你，人和人之间的争斗，本就是不会停止的，我不会因为你的一两句废话退缩，那是弱者的行为。”
心灵的弱者也是弱者，斑不允许自己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
雇佣兵对月读言听计从，已经把枪扛了起来。
同样都是攻击姿态，雇佣兵用的是热兵器，攻击距离大得多，见斑的身影闪了几闪，忽然加快了速度，竟然不久就要到眼前了，雇佣兵条件反射地就开了一枪！
一声响声，代表斑的黑影闪身躲过，连他的边也没擦到！
“该死……”雇佣兵咬着后槽牙，想也没想就用连射了好几下，可惜砰砰声后只打到了空气，
“住手！”
月读忽然喝到，把雇佣兵吓了一跳，月读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事实上，他是真的不想杀斑，即使他知道斑能复活。
可是，这个手不能由别人来动。
从利益最大化的角度说，斑只有死在他的攻略对象手上，才是值得的，因为斑和攻略对象之间的残杀，那种强烈的情感……才能够解封部分力量。
因为这个，月读在偷窥斑和那个叫带土的小子聊天时，发现斑被带土杀过一次，才会这么高兴，因为这对月读有利。
假如是斑的那些攻略对象要和他干起来，比如那什么叫柱间、扉间、泉奈的……月读只会万分高兴，绝对不会制止。
除了斑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不攻略别人，导致月读决定砸死斑一次警示他，其他的时候，月读不希望斑因为攻略对象有关之外的任何事而死。
……复活，也会使用系统的力量，游戏系统力量用太多了，自己的计划也可能受到扰乱……
tbc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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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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