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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苦与甜的交响曲

遇见你,是我的幸运,好想一直陪在你身边,不分离,我承认,我可能喜欢上你了,沉醉于你那俊美的脸庞,贪恋你给的温柔。我那时可能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喜欢,但我只知道,在你身边,我会有别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大概就是喜欢吧。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依依不舍地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开。对他说道:“哥哥,谢谢你请我吃饭。”

“不用谢我,不过就是一顿饭而已。”他说道。

“哥哥,我该回去了,我再不回去的话,奶妈该着急了。”

“小妹妹,你一个人回去可以吗。”

“哥哥,要不你送我回去怎么样,我给你指路。”

“好”

“谢谢哥哥。”

“你家在哪里啊?”

“走,我带哥哥去。”

我便带着陆辰安向那大妈的房子走去,在路上我们碰到了奶妈。

“小姐,你去哪儿了,可让老奴一顿好找。”奶妈担心地说道。

“我去买诗集去了,碰到了这位哥哥,我肚子饿,他就请我吃了顿饭 。”话落,我指了指陆辰安。

“多谢公子照顾我家小姐,这顿饭多少钱,我好还给公子。”奶妈感激地说道。

“大妈,没多少钱,就不用还了。”陆辰安说道。

奶妈就把自己手里的一袋子钱塞到陆公子手里,并说道:“公子,您看这些钱够不够,不够的话,您告诉我您住哪儿,等我凑齐了送到您府上。”

陆公子从那袋子里拿出几两银子递给奶妈,说道:“大妈,给多了,这剩余的钱,您收着吧。”

我奶妈接过钱,感激涕零地说道:“公子,您真是个好人,您会有好报的。”

我们与陆辰安辞别后,回到了我们的住处。于此同时,在大街上

那仆人道:“公子,您似乎对那个女孩不一般。”

“有吗?”

“您出来,不就是想看看,能不能遇到那个女孩吗。”

“她到是个有趣特别的姑娘,她的眼睛很漂亮,又有灵气,她的眼睛里透着一股纯真,长得也很可爱,叫人心生怜爱,还有她倒是挺主动,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着。”

“原来公子喜欢被人叫哥哥,哥哥,哥哥。”

陆辰安踢了给那仆人一脚,“你少来,恶不恶心。”

“那女孩叫您哥哥的时候,您怎么不嫌恶心。”

陆辰安用扇子拍了那仆人的头,“你和她,能比吗,她热情,像七八月的骄阳,又给人温暖的感觉,像冬日的太阳,她就像块白璧,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保护她。”

“公子,你你不喜欢上人家了吧。”

陆辰安像是被说中心事一般,不自然地开口道:“你,你说什么呢,我对她,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

“公子,你就嘴硬吧。”

“祈轩宇,我发现你今天话特别多,是不是皮痒痒了。”说罢,做出要打人的样子。

“公子,我错了,错了。”吓得那仆人连连求饶。

“等回去在收拾你。”

“是,是。”

刑部尚书府内,秋雅阁

一个俾子匆匆走进:“回小娘,那奶妈回到凌安城了,那当年的事……”

吴秋雅强装镇定道:“当年的事,我们做的天衣无缝,该处理的人都处理了,她一个老妈子,能翻出什么花来。”

“可小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奴婢怀疑她可能知道些什么,或许我们下药的时候被她看见了。”

“什么!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说。”

“小娘息怒,她和那孽种被老爷赶出家门后,就离开了凌安,奴婢以为她们不会回来了。”

“那她们就断不可留了,去派人盯着她们,找个合适的机会,又下手。”

“是”

“此事务必办的干净利落,不要留下任何把柄,知道了吗。”

“是,奴婢这就安排人去办。”

“退下吧。”

“是”

待俾子走后,吴秋雅恶狠狠地说道:“没想到,你们还敢回来,既然回来了,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是你们自己找死!”

入夜

“回小娘,明日是慈静的庙会,人多眼杂,是个下手的好时机。”

“好,就明日动手,记得处理干净点儿。”

“是”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

次日,慈静司庙会。

奶妈牵着我的手,穿梭在人群中。我还是第一次逛庙会,各种我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都呈现在我面前。

我拉着奶妈的手来到一个泥人摊前。只见那捏好的泥人惟妙惟俏,有动物,人,还有其他东西。

奶妈见我喜欢就让老板捏了一个小兔子的递给我,我欣喜地接过泥人。只见那小兔子,可可爱爱的,真让人爱不释手。

我和奶妈继续往前走,只要是我喜欢的,奶妈都给我买。不一会儿,我手上就塞满了各种小玩意儿。

突然,天色变得昏暗,似是要下雨的样子。奶妈对我说:“小姐,快下雨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我只好被奶妈拉着往回走,依依不舍地望着庙会的方向。

心想,这雨下的真不是时候,我还没玩儿够呢。

雨势变大,奶妈拉着我的手,加快步伐往住处里赶。这时,我隐约看到几个黑衣人往我们这边跑来,我问奶妈他们是谁。

奶妈只是看了一眼他们就连忙抱起我,拼命地往前跑,那帮黑衣人就拼命地追我们。

突然奶妈一个踉跄摔倒了,跌在地上。那帮黑衣人就追了上来,将我们包围起来。

我奶妈对他们喝到:“你们是什么人?我们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穷追不舍,将我们逼上绝路!”

一个黑衣人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话落,只见黑衣人一剑刺进奶奶的胸膛,奶妈一口鲜血喷出,倒在了地上。

时间仿佛又静止了,我呆呆地望着奶奶,这场面我从未见过,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爬到奶妈面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奶妈死了。

我的世界仿佛一瞬间崩塌了,我拼命地摇晃奶妈的身体,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撕心裂肺地喊到:“奶妈,你起来呀,起来看看我啊!我是瑶儿,你最疼爱的瑶儿啊。”

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奶妈就这样死了,就这样血淋淋地躺在我面前,雨下的很大,雨水混合着血水,很快染红了整条街道。

我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奶妈的尸体,任由倾盆大雨倒在我身上,我都分不清我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恶恨恨地瞪着那帮黑衣人,那黑衣人也提着剑缓缓向我逼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替我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剑。

只见那黑衣人手中的剑被打落,那人和他的仆人与黑衣人打斗,很快就消灭了那帮黑衣人。

我定了定视线,发现是陆辰安,我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向他奔去,拉着他的手来到我奶妈面前。

我祈求道:“奶妈是我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亲人了,哥哥,我求求你,救救她。”

陆辰安走到我奶妈面前,探了探鼻息。

我连忙问他:“我奶妈怎么样了?”

他似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迟迟没有开口。

我激动地抓着他的衣领,“哥哥,你快说话呀,我奶妈到底怎么样了?”我不停地推搡着他的身子。

他艰难地开口道:“小妹妹,你奶妈他她,她已经死了。”

我强忍着泪水,说道:“哥哥,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陆辰安安慰道:“小妹妹逝者已逝,还请节哀顺变,不要太难过了,你奶妈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我绝望地望着天空,心想为什么老天爷如此狠心,要将我的亲人一个又一个夺走。

我艰难地站起身,开口道:“哥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将我奶妈好生安葬。”

“好,哥哥答应你,会料理好你奶奶的后事的”陆辰安保证道。“我送你回家吧。”

“我没有爹,没有娘,都是我奶妈把我带大的,我奶妈、祖母也都死了,我没有家了 ”

不知是不是我看花了眼,陆辰安的眼眶充满了泪水。

“小妹妹,那你想不想去哥哥家啊,只要你愿意,哥哥的家以后就是你的家。”他拉着我的手,强忍着泪水说道。

“真的可以吗?”我心中似乎又点燃了一丝希望。

“当然可以呀。”他微笑着看着我。那笑容,依旧那么灿烂,那么温暖,慢慢融化我心里的坚冰。

我突然感觉头晕眼花,意识逐渐模糊,最后晕倒了过去,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了陆辰安焦急的神色,以及他一声一声的呼唤。

在睁眼,我发现我躺在一个装饰华美的房间,床也是软软的,被子也盖着挺暖和。

这时,陆辰安推门走进,端着一碗药走到我面前。

“大夫说说你感染了风寒,要好好调养,这几天就乖乖地趟在床上睡觉,知道吗。”

“知道啦”

“真乖,来,张嘴,把药喝了。”

“哥哥,药有点儿苦”

“来吃颗糖就不苦了。”

“嗯,哥哥,你对我真好。”

那糖的甜味在嘴里化开,冲淡了药的苦味,也冲淡了些我心里的苦。

“小妹妹,哥哥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宋歆瑶。”

“宋歆瑶,是个不错的名字。”只见他嘴里又小声念叨了几遍我的名字。

“你好好歇着,有什么让下人来跟哥哥说。”

“好”

陆辰安扶我躺了下来,帮我掖了掖被子,随后替我轻轻地关上了房门,还吩咐下人好生照顾我,没有事不要来打扰我休息。

奶妈,你看到了吗?瑶儿现在也有人照顾了,您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吧。

我这一生,总结起来,就是一首苦与乐的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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