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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邪神与神侍

万物开混沌,天地以刍狗。

神权统治着这个世界,神权纷争,生灵涂炭。

这样的纷争长达无尽年轮,而当这一天终归来到终结的时候,众神终于悔悟,纷纷陨灭以自身溃散神力滋养千疮百孔的世界。

只留下了一个意外——懵懂的新生邪神臧邪。

人们敬爱着最后的神,却又因为邪神残忍与冷漠的本性而畏惧祂。于是黑色的谎言掩盖了人间,企图蒙蔽人类不忠诚的心扉。

“我们永远忠于您!”

“人类永远虔诚爱您”

“赐下福佑吧!神!庇佑您虔诚的信徒远离生老与病死……”

……

“邪神是该死的!为什么只有臧邪大人还留着!祂是被诅咒的神祗……”

……

“邪神当除以绞杀……”

邪神在人类虚伪的虔诚中竭取力量,在无尽的背叛与谎言里一天天壮大。

神于高台,一日复一日地俯视祂渺小的信徒,淡漠的目光一如祂尘封的心脏。

神也有心脏?

而与此同时,自觉受到神力馈赠的人类开始了求仙之路。

昏暗的神墓之地,高空悬浮着一座常年笼罩在阴暗里的漆黑神殿,而传闻里血腥残忍的邪神便隐居在此,没有活人见过祂真正的样貌,祂似乎也厌倦了人类的谜诈,孤寂地坐在王座之上,旁观着虚伪的人类以效忠的名义推举一年一度的人类神侍。

“大人”门口的骷髅周身如雪,黑漆漆的洞框里闪烁幽幽鬼绿的火芒,对着王殿之上的存在躬身,嘶哑的声线奇奇怪怪地拉扯“神使等待面见。”

有趣的小游戏可以开始了。

王座像是白骨累积而成,通体雪白如漆,黑袍金线的厚重衣角蜿蜒而下,顺着王座倾泻在一双苍白骨感的脚边,依稀可见苍白的脚步上盘旋的青色血管。

“带上来。”

一道微哑低沉的声音蓦然亮起,像是尘封过数年不曾开口,声带振幅间带着微微的暗哑,勾人的低磁。

血液忽然有些沸腾。

臧邪微微压抑了突然溢出的狂躁,殷红如血的唇线勾勒出讽刺的弧度。

所谓神使,不过就是卑劣的人类以高尚的名义派过来监视祂的小玩意罢了,虽然人类这些小举动完全不能对邪神遭成任何影响。

亦或者说,就算聪明的信徒们的确对祂造成了影响,邪神无度的心也并不会在乎。

偶尔看着小玩意作妖多好玩啊。

今年……玩些不一样的好了……

偌大的神殿掩在暮色,不时惊雷闪动,见之不详,弥漫着沉捱的死气。

送上来的东西,那自然是任凭邪神处置。

之前的神使没有能活过一个星期的,无一例外都变成了黑袍鬼面的骷髅傀儡。

每一个神殿边隙里,就是无主骷髅,亦或者是神侍的葬身之地。

“是”骷髅得到了邪神的命令,附身行了一礼,转眼散成黑烟,不过须臾又稳稳站在了地上,不过手上多了个漂亮的小玩意。

小奴隶明显很懵,清澈的眼里还没来得及闪烁不安,一来一去重心不稳,向前趔趄了几步。

刚刚稳住身形,就感受到邪神身上无比强大的威压,背上汗毛“唰”一下立起,男孩心跳如鼓,半弯的腰身顺势向前,面朝前方半跪着。

身形纤细的少年跪在地上,脖颈温顺地弯下,纤长的羽睫微微颤动,还没张开的面孔已然有了旖旎之色,绷着脸也难掩姿色。

他纤细的肩膀打着细细的颤,看起来怕极。

这是目前为止的最漂亮的奴隶。

邪神王座之上的男人闭着眼面如冠玉,黑发倾落,纤长的睫闪动,像是打瞌睡,事实上,神并不需要真的用眼睛去看。

邪神忽然察觉到,面前的新奴隶与之前的不同。

于是祂睁开眼睛。

那算标准的凤眸里流淌着纯然的黑煙。

邪神眉目狭长,眼里一片幽深滚动的漆黑,没有眼白的眼睛分毫不折损俊美,却显得祂如传闻一眼高贵神秘。

祂看见他此时透过浅薄皮囊里的心脏,在神眼里泛着温暖的火红色。

红色……忠诚……

臧邪开始觉得有趣。尽管这种情绪只是微不足道地从祂的心上划过。

小奴隶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全身绷得紧紧的,顺从地跪伏在地,丝毫不敢愈规,纤细的腰身在束腰的金色腰带中束裹,显得盈盈一握。他能感受到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在关注他,而视线的主人,也就是他未来的主人。

“说话。”这是神的旨意,声音淡泊却不容抗拒。

小奴隶睁大了漂亮的眼睛,珀色的眸子里像是粹了一片雪花,带着漂亮的纹路,随着睁大的眼睛展开清丽的美貌。

小奴隶看起来适应了,不再发抖,一道微弱的嗓音有少年独特的清冽,细听像小兽的呜咽。

“奴隶边牧,拜、拜见邪神大人。”

小奴隶看起来有些词穷,一句好被迫不及待地收回了尾音,颤颤地等待着邪神的反应。

古堡落回寂静。

胆小。

臧邪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王座上镶嵌的绿宝石。

邪神抬手,一道黑色的丝绸顺着祂宛如雕塑的手臂流去,像毒蛇盘旋,匆匆离开邪神修长的指尖,像小奴隶咬去!

只是并未咬去。

“啊——”感受眼前蒙上的黑暗,小奴隶一声低低地惊呼,又随机被强行收敛。

少年的视线从昏穆归于黑暗。

他的身体又细细地发起抖来,像待宰的羔羊,明明害怕至极,却温顺地试图讨好面前的凶手。

邪神微微地抬起手,手心朝着小奴隶的方向,指尖攒动,匍匐在地的羔羊就落在了祂怀中。

小奴隶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陷阱,半份挣扎不得。

一片黑暗中,周身被危险的气息携裹,他犹豫着,最后试探的、乖顺的把头轻轻靠在邪神宽阔的胸膛上。

一点重量都不敢加。

邪神垂眸看着身上吓得一动不敢动的羊羔。

漂亮的羊羔小巧精致的脸上覆盖着一抹黑色丝带,呼吸清浅,粉嫩的唇不安地轻抿着,纯洁无辜。

此时双腿跪坐在邪神的大腿上,被无情的神祗放入怀中,打量着,观察者,似乎在看哪出下口比较合适。

白色的神侍服嵌入黑色神袍,像是一滴清水如浓墨,一大一小的身躯竟然无比契合。

邪神瞥见小奴隶无处安放的手,万年不变的淡漠神情忽然有了一丝笑意。

很淡很轻。

祂一手揽住怀里小奴隶不堪一握的腰肢,敏锐地觉察到手下腰肢一软,另一只手执起小奴隶惴惴不安虚放在身前的手,捏住他柔软的掌心细细把玩。

小奴隶似乎被邪神的举动惊到了,眉梢轻轻拧起,感受着邪神宽大的指节在他尾椎骨处细细摩挲,一丝从未感受的痒意从连接的地方燃起,不多时就红晕的整个白皙的双颊。

他细细的呼吸着,像是欲言又止,粉嫩的舌尖在牙床里忽隐忽现。

邪神捏着他的指骨,从指尖到指缝,像是握住了一块手感上号的羊脂玉,爱不释手。

另一只手忽然加重了摩挲尾椎的力道。

于是小奴隶好像忽然失了力,虚卧的头承受不住地跌在宽厚的胸贴上,炙热的呼吸扑散在邪神颈窝。

“邪神大人……”小奴隶抬头,虽然他仍然笼罩在黑暗里,看不清邪神的样貌,却已经醉倒在祂炽热的气息中。

他膝窝抵上的地方开始变得滚烫。

邪神与他十指相扣,收回小奴隶腰间的手,任由他爬在自己身上,指尖捏住他的下颚,吻了上去。

白色衣袍渐渐逶迤。

然后是颠簸与迷乱。

期间夹杂着羊羔挣扎的微弱呼救与挣扎,却都被屠夫无情地压了下去。

神殿的天似乎永远不会亮起,如同邪神不会停下对奴隶的鞭笞。

沸腾的血液终究归于沉寂。

邪神一个术法清洁了身上的水渍,笼了笼神袍,看着以跪伏之资昏迷在王座之下的小奴隶,决定暂且留着他。

小奴隶白皙的脊背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如同碎裂的白瓷,被廉价地缝合。

邪神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祂看着被扔下身去的小奴隶,大发慈悲地变出一套黑袍,随意遮盖住小奴隶的身体,一个响指,小奴隶就被移出了主殿。

以同样的姿势昏迷在主殿之外。

索性整个神殿出来邪神只有无意识的骷髅,他才免去了被人围观的结局。

边牧醒来的时候都懵了。

一睁开眼,发现呈现伏跪的姿势,头枕得手臂酸麻无比,全身像是碎了一样,尤其是此刻还朝天高高扬起的身后。

流出来的都干涸得贴在身上了!

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暗骂邪神不是人。

收腰坐起来的时候清晰地听见几声“咔嚓”。

边牧:……脑子被驴踢了整得上这神殿受罪。

坚决拒绝承认自己被迷惑!

想起自己的神侍之旅,边牧又觉得恨得牙痒痒,暗想自己TM迟早回去报仇弄死那些骗子。

过了一会儿,边牧觉得自己半边身子终于从酸软中恢复过来了的时候,邪神意念出现在自己脑海里,

“下去吧”。

妈耶!吓死!

他连忙收起心中的咒骂,知道自己在主殿门口面前也碍了邪神的眼!

祂看着少年虔诚地行礼,缓缓退了出去,心情突然更好了。

小奴隶还怪有意思。

尤其是阳奉阴违迫不得已无法拒绝的时候。

神匿于昏暗。

这座神殿与其说是殿,不如说是废墟,边牧上上下下地打量破壁残垣,不知材质的漆黑岩石构建成了主体,像一座内部被腐蚀的山岩,岸鳞差向上蜿蜒,潦草而随意,风呜呜地穿过,却又不像是孩童东拼西凑的成果,更像自然的鬼斧神工。

四四面面被白色云烟环绕,看不清一点外面的颜色。

不管如何,总而言之——不适合人类居住。

边牧:“……”

边牧捧着脸,一大早被喊起来祭祀敗礼,滴水未进,但是……边牧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揉了揉肚子,他此时并没有饥饿感,就好像一进入神的领地,属于人类的特性就被剥夺了。

一个鲤鱼打挺邦直身子,不慎扯到了伤势,边牧面色一僵,又迈起了谨慎的步伐,细细打量着每一个边边角角。

忽然抬头见瞥见一抹黑色的衣角,边牧感觉到血液都凝固般的紧张,对危险的敏锐直觉让他屏住险些失控的呼吸,不慌不忙地移开视线,装作不经意地抬脚离开。

直到危机感消失,他才控制住极深极深地呼出闷气,耳鼓炸裂狂跳的心声。

如果没有猜错……那应该是领他进来的骷髅怪物,而且传闻一年一度的神使选拔是建立在上一位神使已经死去的前提之下……由此说来,骷髅头便是……

边牧摇了摇头,当务之急是活下去,虽然不知道以往的神使是如何惹怒了神,但他现在,必须,保持对邪神的高尚忠诚!

在看见一处废墟掩盖之下流动的热水池的时候,边牧才送了一口气。

他需要梳洗和……

几块倒塌的黑色岩柱支起了这一小方天地,池子里的水寨昏暗的蔼光里冒着升腾的热气,边牧把身体沉下去,感受热水四面八方的包裹,痛苦呜咽了一声。

痛痛痛!

他睁开眼睛,想着自己莫名其妙被糟蹋了却连凶手脸都没看清,拳头又捏紧了。

神殿真的好穷,少年澄澈的眼里忽然蒙了泪意,看着顶上透光的支柱顶,想着这应该就就是他未来的住处了。

真是越想越委屈。

古堡不大,来来回回走了两圈,边牧意识到,光线一如他进来的时候一般昏暗,好像被时间放逐之地。

边牧原本不打算直面邪神,可是当他在这里里外外游逛了好几遍之后,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要是放在外界这可能的都好几天过去了。

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是令人崩溃的,而且死寂的只有自己呼吸的声音让边牧时时刻刻绷紧了神经,不困不饿,边牧恍然觉得,自己怕是离骷髅头差不了多少了。

少年漂亮的眼眸闪着坚定的眸光,神采奕奕。

他要直面邪神!

勇敢的少年与邪恶的神灵吗?臧邪低低地笑了一下,感受着少年离祂越来越近……他的神息充满了整个堡垒,自然看到了少年像猫捉老鼠一样的举动……

有趣……臧邪决定勉强多玩几天。

暴虐的气息高高低低地环绕周身,几息间又收敛起来。

不要让祂失望啊……可爱的小奴仆。

“主……”边牧踌躇在门口低低唤了一声。

门轰然打开,边牧惊得下意识抬头,只微微昂起下巴就被一股力量强势地止住了动作。

“不想失去你的眼睛,就不要抬头”。

邪神的叮嘱不带任何情绪,就像是一字一句的机器。

“是……”被黑暗的气息包裹着,边牧有点紧张,向前踏了几步,身后的大门又阖上了。

现在他与邪神身处一室。

边牧喉结滚动,眼里闪烁着些许不安,神没有下达指示,但边牧明白,神在等着他说话。

忽然又词穷。

“主……我、奴可以在您身边侍奉您吗?”

小奴隶瓷白的脸颊上染上羞涩的粉红,双手在身前紧张交握,垂下的眼眸扑闪扑闪,像是惴惴不安的林间鹿。

邪神突然想起他不错的滋味。

只是那张不显露神色的脸上亦然未显露半份动容,只是慵懒地打量着面前表演的小奴隶

不得不说,演的挺好。

“你胆子倒是挺大……”微哑低磁声音没有传达分毫情绪,但是边牧清晰感受到话语的杀意,他木了一下,脑瓜子飞速运转。

他双膝一软,顺势跪下,声音像是失了底气,轻如鸿羽。

“奴……奴心悦大人……”

边牧一股脑地说出进忠之词,流畅地嘴角一抽,感受到更加无所遁形的注视,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

但他不悔。

“闭上眼睛”

还没反应过来,漂亮的黑色眼睛依言闭上,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可怜又可爱。

旋即一股轻柔的力量拖住了边牧的下巴,温和而不容拒绝地抬起他的脑袋。

柔顺的黑发滑落。

臧邪仔细地打量着面前顺眼的人类,眸光不时停留在少年轻抿的唇上……

好像很软的样子。

是的确很软。

祂喜爱这个见面不过两天的小家伙。

神祗的声音依然不带起伏,让边牧回想到之前祂就算情动也不错紊乱半份的呼吸。

“告诉吾,卑劣的人类是如何议论吾的。”

边牧轻轻颤动了一下,没得到吩咐,也不敢睁眼,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想邪神的问题。

玫瑰花一样的唇瓣微微开合,却没有吐露半个字迹——他似乎不想那些话污染神的耳朵,也不想欺骗神。

也好似忘了自己也属于卑劣人类的一份子。

臧邪捕捉到唇中一闪而过的粉色,破坏欲突然有点按捺不住。

“吾听真言。”

边牧咬咬牙,以更虔诚的姿势闭眼面对邪神,高高的天鹅颈朝邪神扬起,还带着稚嫩生命遇到天敌时的轻颤,如同献祭般一字一句开口,

“强大,残忍,冷漠,嗜杀”。

说完边牧就做好了被抹脖子的准备,屏息半响,也不见动静,才感觉高高悬起的心脏落回,奇怪的是,他此时竟然还有心情好奇邪神的心绪。

臧邪对这个回答一点也不出乎意料。

钳着他下巴的力量开始轻缓流动,像极了情人间的暧昧摩挲,边牧只觉得有些诡异。

“你可知道神侍是如何来的?”

这就触及了边牧的知识禁区,少年乖顺地说不知。

少年的一切都在臧邪眼里纤毫必现,祂看着少年胸腔里滚动跳跃的红色心脏,张口说到

“多年前人类讨伐吾,大败而归,我因着天地原则不能对人类斩尽杀绝,故自居于神墟荒芜,不理人间凡事,而人类恐吾记仇,以神使之名献祭同族,以服侍之名行监视之事。此为神侍。”

臧邪毫不留情点破了人类的小心思,开始好奇边牧有什么反应。

这些年来祂不管人类心事,以神使名义送来的人类,心情好边收上来逗弄,心情不好便由他们在下面受神的威压折磨。祂没有点破,但祂并不是不知道。

小奴隶笑了,笑容很清浅,眼睫颤抖,精致的喉结暴露在冷风中,上下滑动,像是在引诱捕猎者捉住那块滚动的地方细细研磨。

“那愿奴可以得到您的宽恕。”

人类真奇怪。

没想到吧哈哈哈哈改文改在精华上了。

我真的想开野车QAQ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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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邪神与神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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