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宝活动的最终得主便是——拉斐尔。”
拉斐尔接过老师颁发给他的《红舞鞋》画作,面上近显春风得意,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那个他期待的身影。
但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那个女人并没有来,他只好携带着这份荣誉穿梭在营地之间。
“洛可,你看见过白秋雅吗?”
“没见过,她似乎从早上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她的帐篷。”
“这可不太好啊,早晨不吃饭怎么行。”他把画作放到可洛手里,拔腿便朝着分发早餐的地方走去,学校虽然是让学生自己体验烧烤的乐趣,但也只是行程里的活动,第二天便让请的星级大厨为学生们做上了早餐。
他挑挑选选,把自己认为有营养价值的选了个遍,端着热气腾腾的食物走到了白秋雅的帐篷前。
该怎么解释自己为她打了早餐才不显得不那么突兀呢?
可恶,他究竟为什么要关心她是不是没吃早餐,拉斐尔看着手里大盘小盘的食物犯了难。
等待之际,洛可抱着《红舞鞋》来到了他身边,“别站这里了。”
“白秋雅刚从医务车上下来。”
“她生病了?”
“我觉着不太像,不过奇怪的是,德尔比亚也跟在她身后下了车。”
一听到这话,拉斐尔瞬间火气上涌,德尔比亚?他又想用那张脸去蛊惑风纪委员吗?又说了他多少坏话?亦或者把昨天自己把他推下水的事情告诉白秋雅?自己明明已经警告过他了,离白秋雅远一点,怎么就不听话呢。
金毛狮子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餐找到了白秋雅,此刻白秋雅正坐在椅子上,正喝着一碗小粥,而身边坐着的正是德尔比亚,少年的脸遍布淤青,但仍旧能感受到他惊心动魄的美,更是因为这些伤痕,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美少年似乎也准备拿一些自己吃的,没看到拉斐尔,背对着他起身朝着早餐供应区走去。
拉斐尔不由分说的走了过去,坐在了白秋雅的对面,手里的盘子一个个落在了桌上,摆放的整整齐齐。
“别喝粥了,吃点肉。”他建议到。
白秋雅看了一眼拉斐尔精挑细选出来的菜,又默默地喝起了粥。
“你怎么不吃呀?这些不合你的胃口吗?”这都是他喜欢吃的,吃完就很有力气。
“早上我喜欢吃清淡一点。”白秋雅算是回应了他的问题。
“原来你喜欢清淡的啊,早说嘛。”金发少爷站起身来,抬腿就往早餐供应区走去,却遇到了返回的德尔比亚。
美少年手里端着一碗豆浆,捧得小心翼翼,生怕洒出来一点。
拉斐尔一下撞了上去,豆浆打翻在地,精致优美的瓷碗也被摔个稀烂。
“不好意思啊,我没看到路上有人。”
他挑了挑眉,看着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对视的德尔比亚,轻叱一声,越过了少年。
贫民窟里出生的就是低贱,拥有了一点姿色便觉得自己配得到所有,不过是□□玩物罢了,正好议员的老头子就好这口,下次见到他爹的时候自己也可以去建议一下,一个肮脏血脉的儿子,换取家族的前程,想必贾斯珀一定会很乐意的。
德尔比亚双手空空如也地回到了白秋雅身边。
“你没拿东西?”白秋雅刚刚明明看到他去早餐供应区了。
“我不饿。”德尔比亚露出了个恬静的笑。
人生病后应该补充营养才是,白秋雅建议道:“最好还是吃一些。”
少年便不再说话。
拉斐尔接了两碗豆浆小跑过来,把其中一碗放到了白秋雅面前。
“这个清淡。”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白秋雅果然接受了,她喝了一口,黄豆的醇香温暖入肺,让人整个身子一暖。
拉斐尔此刻内心爆发了土拨鼠尖叫:她喝了!是不是代表着她已经不那么厌恶我了!
金发色的头发更像是一朵炸开的小花花,拿起自己面前的豆浆一饮而尽,以前他最爱喝的便是酒了,浓烈又让脑子发麻,现在竟觉得豆浆都有些醉人,否则为何他全身比喝了酒还酥麻。
白秋雅显然不明白拉斐尔到底在高兴什么,看着冒蒸汽的拉斐尔,是不是这斯对黄豆过敏了?
吃完早餐后便又开始了接下来的行程,之后的目的地便是往森林的更南边去看蓝冰,蓝冰出现在及其冷的水面上,现在正是观看出游的好时候,再晚一些便会覆盖上白色的雪,看不到蓝冰了。
法耶麦这次率先上了车,谁坐他旁边都不让,一看到白秋雅上了车便挥舞着手让她过去。
最终努力的人终是有回报,少年如愿以偿和白秋雅坐在了一起。
随着大巴车的启动,身后的森林越来越远,剥开茂密的树林,面前的视野也越来越开阔。
学生们停在了满目蓝冰的世界,这里位于阿喀琉斯山脉海拔4000米处,四周一片静谧,只有寒风轻轻掠过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脚下的冰层厚达数米,蓝得发绿,远处,山峰连绵起伏,峰顶覆盖着皑皑白雪,与稀薄的云层交织着。
自然仿佛自带一种洗涤污秽的功能,似乎所有人都得到了净化。
这不属于景区,是学校专门为学生开辟的地方,足可见学校的豪横,就连你想喝的咖啡他都专门搭建了一间冰雪风格满满的咖啡屋,学生可以随时在里面点到任何自己想喝的饮品。
能干的事情也很多,有许多会滑冰的学生已经穿上冰鞋站在了湖面上,优雅地滑起了冰。
躺椅和遮阳伞就放在旁边,不想运动的学生也完全可以躺下休息,但最为火爆的便是特色的波西米亚风格的小屋,很多对自然不感兴趣的学生已经迫不及待得入住了进去。
白秋雅拿着手机对着蓝冰一连拍了几张。
“要去滑冰嘛吗?”法耶麦问道。
“我不会。”
法耶麦显然没想到风纪委员会这样回答,他总把白秋雅看得太全能,特别在那傲人的压制力下,根本没想过会有一项运动是她不会的。
“那你想玩嘛?”
“想。”
“我教你。”法耶麦的祖父曾是花滑队伍最出色的运动员。
白秋雅换上了滑冰鞋,以前她只滑过旱冰,到冰面上滑冰还是第一次。
任由着法耶麦牵起了自己的手,向前滑着,身体好像比自己更适应滑冰,中间居然没有一丝磕绊,法耶麦教学的话刚说出,她就能立马反应过来应该先出左脚还是出右脚。
少年的金色眼眸闪过惊讶又随即释然,果然是风纪委员才能做到的事,他觉得她要不了多久都能比有滑冰十几年经验的自己滑得还要好。
“我要松手了。”他轻轻地说到,看着两人相握的手闪过一丝眷恋,好想就这么一直握着。
“好。”
随着法耶麦的松手,少女开始滑行,锋利冰刀在冰面上划出细腻的痕迹,宛若天地间无拘无束的风。
滑冰的感觉很爽,和陆地使用一样的力气,却能滑得远太多,而且还可以滑到徒步到不了的位置,比如冰层的中心,那个地方更蓝也更为深邃。
不远处还有四四方方的小狐狸伪装在草里观察着他们,再往右一点的巨型岩石旁,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叶祖尔格,那不是崔允珠约会看起来很暧昧的朋友吗?阳光高大的男人身边围三个穿着兽服的野人,皮肤黝黑又充满野性,脸上还用许多颜料涂着吓跑野兽的花纹。
他是不是需要帮助?虽然叶祖尔格身材高大,但她不认为他能打得过那些长期在户外物竞天择的野人。
“该说不说,你的天赋真高。”法耶麦见少女静止在冰面上,滑了过来。
“我也这么觉得。”白秋雅同意了他的话,简直对得起自己每天起早摸黑的在学校整顿风气,体能的回报也让她超级满意。
“要不要休息一下,去喝杯咖啡?”法耶麦提议到,在暖和的屋子里,跟白秋雅一起喝着咖啡,再聊一两上句,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幸福的冒泡。
白秋雅顿了顿,和法耶麦聊了会天,抬眼才发现跟野人纠缠的叶祖尔格不见了。
“我还想再滑一会,待会就过来。”
“那我先帮你点,你想喝什么味道的?”
“碳烧咖啡。”
......
用土和木做成的茅草屋内。
叶祖尔格有些紧张地看着身边把自己围住的野人,他本来只是好奇这些野人的行为凑近了些,野人们便把自己围住了,叽里呱啦讲些什么他也听不懂,但看起来并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
然后自己被他们“善意”地请回了他们的家,他们家离着学校设立的活动区很近,他也不怕野人真对自己做什么,反正只要受到伤害,学校便会立马派人前来。
年长一些的野人凑近闻了闻他的衣服,又用手揉了揉,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衣服,阿依对比了下他们的手,这个雄性的手比他们白了不知道多少。
“*这个雄性看起来比我们这里的女人长得还好看哩!”
“*把他的衣服脱了,我们拿去穿。”阿依对着阿耳、阿毵说到。
阿毵得令,立刻伸手就去扒叶祖尔格的衣服。
“你们要干什么!”叶祖尔格涨红着脸捂住自己的衣服,这些野人都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余光瞄向野人的大腿根处,发现他们居然连内裤都没穿,那巨大的阴影就在那甩来甩去。
身体还......可耻地出现了反应。
“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最喜欢崔允珠了,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他洗脑似地低声念叨着,如果背着大小姐跟别的男人乱来被发现的话,自己这辈子绝对完蛋了。
但野人们显然听不懂他的话,依旧使劲扒拉着他的衣服。
阿耳连他的内裤也没放过,把叶祖尔格最后一丝尊严给扒了下来。
“*这个是穿哪里的?”阿毵问道。
“*好像是下面。”阿耳学着内裤刚扒拉下来时候的位置,撩开兽衣给自己穿了上去,“奇怪,怎么塞不下?”
“*你脱下来给我也穿一下吧。”
野人们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到来者很是新奇,三人轮番穿了下内裤后,便把目光又对向了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叶祖尔格,白白的男人,就像是在黑暗里发光的夜明珠,脸色绯红,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三个野人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
叶祖尔格早在他们试穿内裤的时候,身体便开始变得潮湿了起来,他为了崔允珠已经忍耐了太久,但每次回忆起过往和男人上床时候的滋味都让他心动不止,脑子克制不住地浮想联翩起来,那三根大晋江对他使用起来又是什么样子。
内心天人交战,你不是决定金盆洗手了么?这副样子又给谁看?但是......野人的话,应该无所谓吧?他们连语言都沟通不了,他不说又有谁知道。
要不,就当自己最后一次放肆好了。
以后他再也不干了。
“*”用在对话里面代表野人在说他们的本土语言
法耶麦:win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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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三个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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