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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阮越竹在医院养了没几天就闹着要回家,阮鹤知道她是不想错过舞会。

不过这个和她没什么关系,所以她就淡淡地看着阮越竹闹腾。

很快就到了舞会的那天,上午,女人先带着阮越竹和阮鹤去买了礼服。

阮鹤长得漂亮,看起来有种高傲的美,销售只以为她是小姐,并不奇怪,只是阮越竹又在生气。

在不知道第多少个销售只给阮鹤推荐衣服试试的时候,阮越竹终于爆发了。

她冲上去扇了销售一巴掌,声音是克制不住的冷:“你以为谁是小姐?”

阮鹤抱臂,冷眼旁观。

女人马上去哄,给阮越竹顺顺毛,又叫喊着把全场的礼服包给阮越竹。

销售被打得脸肿了起来,眼眶红红的,像是要哭了。

阮鹤冷淡地想,果然会哭爱撒娇的孩子有糖吃。

可她不屑于去哭去撒娇,至少对于这样没眼没是非辨别能力的人,她没兴趣。

她不想再看这样的母女情谊,侧过头看窗外。

而她恰好抓住一个白衬衫的影子。

白衬衫的主人转身离开,衣摆飘飞。

阮鹤心里有点不知滋味地难过,缓了会再次把视线转了回来。

*

舞会。

谢远山信步走来,很闲散的样子,明明是很普通的姿态,可他做出来就是多了些矜贵的味道,像松间初雪,极尽的清冷。

朋友陆轻舟早就靠在墙边等着了,他们在角落里很懒散地闲话家常,却偏偏能使这样孤单的角落引得别人注目。

陆轻舟说话玩味,戏谑道:“恭喜谢少,要联姻了。”

他说话轻浮,谢远山知道他在开自己玩笑:陆轻舟对他性子的了解,就算他不说,陆轻舟也猜出来谢远山外头“联姻”这件事喊得轰轰烈烈,但对谢远山本人来说算是被碰瓷了。而他这句恭喜,多半是在笑话阮越竹的容貌。

谢远山很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论她长什么样,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

谢远山这句话其实较为冷漠,了解他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是他不会娶妻生子,所以无论是谁要造舆论起势头,无论那个人是美是丑,都无所谓。

他这话的意思,朋友之间都是懂的,只是有些偷听的人却不明白。

偷听的那个人恰好就是阮越竹。

其实也巧,阮越竹本来打算去上厕所,根本就没注意到角落里还有这么两个人,是陆轻舟一句“谢少”使她驻足偷听,听到谢远山的答复,她心中的窃喜几乎要把她淹没。

所以在上完厕所后,阮越竹就要找阮鹤。毕竟谢远山说的那句话,在她看来,可以消磨掉不属于阮鹤的心思了。

彼时谢远山已经和陆轻舟分开,并且阮鹤在和谢远山说这些什么。

从侧边看,阮鹤与谢远山郎才女貌,一个矜贵,一个美艳,很是绝配。

阮越竹看着心里不爽,她凑近,想偷听二人讲话内容。

阮鹤说:“和我谈恋爱吧,我会对你好的,我会爱你的。”

谢远山挑了挑眉,没想到她说话直白又露骨,并且有种美丽的大胆。

毕竟现在的人惯于将自己的喜欢藏起来。

谢远山语调又轻又缓:“这种事是需要慢慢来的。”

阮鹤若有所思,良久,她抬头,露出个明媚的笑:“懂了。”

她踩着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走,谢远山却被她那一笑惹得恍神,晕了半天,把手放在兜里的辨精怪的玉佩摩挲了良久,这才觉得自己清醒了一点。

他才清醒,就被不大不小的争吵声拉回心神。

又是阮越竹和阮鹤。

阮越竹还在那里警告阮鹤,说话很不好听。

她大概想出风头想疯了,在一群人面前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并且是以一个假千金的身份对真千金说,周围人窃窃私语,纷纷看向二人,阮越竹可能觉得这样被注视的感觉爽爆了。

谢远山本来是不屑于参与别人的家事的,但是一想到阮鹤是个精怪,万一她趁乱祸害别人,这会引起社会恐怖和一系列麻烦事。

所以,种种考虑之下,谢远山迈出了走向那里的第一步。

只是他刚要过去插手,就有人比他先说话了。

那是个身量极高的青年,眉眼清俊,说话却像个痞子,大概会是小姑娘很喜欢的类型:“吵什么呢?”

阮越竹看见了救星,忙喊:“周齐玉!”

这青年是周齐玉。

也就是她小时的玩伴之一。

周齐玉散漫地走了过来,视线在阮鹤和阮越竹之间流荡了一圈,蹙眉几乎就是瞬间的事,但他很会掩饰情绪,很快就笑了,目光落在阮越竹身上:“竹竹?”

阮越竹看着他,有点紧张,和他耳语了些什么,就见周齐玉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极其喜怒难猜。

但阮越竹知道,他生气了。

周齐玉刚回国,信息有些封闭,对于一些事情的认知都是阮越竹口述,不免会有个人主观色彩。再加上周齐玉小时候父亲出轨,所以他对小三深恶痛绝。

阮越竹知道这一点,故意告诉周齐玉,自己要和谢远山结婚了,可是阮鹤还在和谢远山纠缠不清。

周齐玉看着阮鹤,那一眼极深,他拿了杯酒,杯中液体随着他的步伐晃荡,他笑说:“这么多年,真千金的本性暴露了?”

“阮小姐不装懦弱了,改装小三了?”

也就是他说完这句话时,他将杯中的葡萄酒泼向阮鹤的脸上。

阮鹤觉得自己有点倒霉,也有点可怜,短短一周,她能被人用液体泼两次。

但她不觉得自己需要继续像那个阮鹤一样,温和又软弱。她抹了把脸,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很冰凉的注目,就像一个人经历了长途跋涉,被人给了一杯水后,发现喝了这水让人更不舒服一样。

阮鹤的拇指抵着唇,她向又一抹,维持着这个动作把酒水舔进嘴唇,笑了一下:“好酒啊。”

这一下魅得不可方物,众人只觉得一下子心神就乱了,只想把注意力留给漂亮的阮鹤。但阮鹤知道,这是魅魔的血统捣鬼罢了。

她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她喜欢玩弄愚蠢的人。

利用自己的美丽、自己装出来的温柔性子。

谢远山看出来了,应该是精怪使用了什么妖法,导致这群人类的心智被蛊惑了。

他又想到刚刚周齐玉说,阮鹤之前是懦弱的,可是现在的阮鹤没有一点和这个词语搭配。

一个念头在他心底产生——

这个精怪,大概夺舍了原主人的身体。

这样的想法让人如坠冰窖,谢远山最不希望的就是这种情况:因为这类精怪怎么对付,恰好是他没有学习过的。

所以,他清了清嗓子,道:“女孩子确实需要自重一些。”

他这话就是字面意思,可是吃瓜的人群主观臆断,说他真的在帮阮越竹而不是阮鹤。

阮鹤没什么表情,很懒的样子,隔着人群拿了杯酒,和他隔空碰杯:“随便呗。”

说罢,她一饮而尽,转身离开。

她态度随意,语气轻浮,但并不让人反感。相反,看着她,会生出一种恍惚的感觉,就是就算前面是把刀,也能把人蛊惑的自己往前走,一步又一步,直至刀穿腹部,也在所不辞。

阮鹤的礼服脏了,她拜托司机去帮她到一家特定的专卖店买了一身礼服,又要了一个人的联系方式,这一切做得迅速又妥帖,并且没有别的人知晓。

待她再下楼时,阮越竹和一群少爷小姐们聊天,很眉飞色舞的样子。阮鹤有点搞不懂,为什么人们都愿意接近阮越竹。

她随便抓了个看起来就胆小的小女孩问了问,小女孩哆嗦着,可能是知道她是阮鹤:“因为……阮小姐心地善良。”

心地善良?

阮鹤不知怎么着,就想到那杯浇在她脸上的开水。

原来这算心地善良啊。

没人来找阮鹤,阮鹤就玩了会手机,也就是这时候,她收到一条信息。

【爱心资助:阮小姐最近有空吗?您资助的第一批学生有些已经上了大学,她们想请您吃饭感谢您。】

阮鹤手指在屏幕上点点,有点想笑,心里也有点软软的。

没想到那个阮鹤自己不幸福的情况下,还要给别人撑伞。

但既然是阮鹤想要的,她都会做到最好。她戳戳屏幕,回了个“可以”。

这时候,舞会也差不多推进**了。

原来这也是个爱心资助的舞会,一群人热热闹闹地给一个拎着竹篮的人递东西,大多数是极其值钱但过时的首饰。

阮鹤并不知道这个舞会还有这个目的,当然,也可能是有些人故意不告诉她。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众目睽睽之下,那个拎着竹篮的人偏偏走向她,弯下腰,笑得真挚:“女士,您呢?”

这背后必然有人指点,否则这人也不会忽略整个场子的人偏偏找上角落里毫无存在感的阮鹤。

阮鹤不忍心为难对方,但自己两手空空,她实在没办法,这时候能给什么就是什么了。所以她变戏法似的把刚刚别人塞给她的玫瑰扔进篮子。

全场寂静。

并不是说送玫瑰有什么不好,而是玫瑰并无实际价值,似乎只起到了展示自己心意的作用。

说的直白点,就是很没用。

那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咬着唇抖了半天,最后求助似的看向阮越竹。

阮鹤挺乐呵地看着,寻思阮越竹不仅自己演戏不咋样,找的人演戏也不咋样,演出来的干瘪瘪的,一眼就能看出其目的,并且,什么都没责问就自己暴露了。

阮越竹和阮鹤对视。

她们二人,一个紧张,一个轻佻。

窃窃私语如潮奔涌。

“阮家已经没落到这个地步,连个有钱的东西都出不起?”

“今天这阮家的正牌小姐真是丢足了面子。”

也就是这时,阮越竹恰到好处又善解人意地开口:“其实小鹤不知道这个舞会是爱心资助的,否则她一定会倾尽所有来帮助大家的。你们说对不对?”

说完,她将手上的金镯子摘下来。这个金镯子极具价值,是当年阮家高价买回来的,不少人到现在还眼馋。在看见阮越竹的举动后,大家都大惊失色。

就见阮越竹轻轻一丢,金镯子就咕噜咕噜地滚进去,然后安静了。

做完这一切,阮越竹点到即止,温柔一笑:“我代我姐姐出啦,你们别怪她。”

好一番茶言茶语。

阮鹤叹为观止。

也就是这时候,周齐玉站了出来,似笑非笑,对阮鹤道:“阮小姐不谢谢竹竹吗?”

他一口一个阮小姐,却颇具讽意。

此时,谢远山却站出来了:“阮小姐把贵重物品收好吧。阮鹤的那份我来出。”

紧接着,一个漂亮到夺目的钻戒扔进了篮子。

阮鹤看了谢远山一眼,似乎嫌弃对方多事。

周齐玉依旧“阮小姐”喊个不停,阮鹤却并不心浮气躁,她仰头,好像在和什么人对视,然后一道声音就响起来了。

很吵很吵。

——那是刚刚阮越竹责骂销售的声音。

每一字每一句,都恶毒的攻心。

阮越竹脸色苍白,而别人好像被定住似的,不会说把那声音关掉也不会讨论了,目光在阮鹤和阮越竹身上游荡。

阮越竹感觉自己的面具在被人当众一点一点撕下来。

而阮鹤就在那里,抱臂,懒洋洋地抿了口酒。

半晌,她才幽幽叹了口气:“这酒怎么没了刚刚的味道?好难喝啊。”

周齐玉面色有点难看。

接着,阮鹤又再次隔空敬了敬谢远山,她歪歪头,神色有种戏谑的凉薄。

别人以为他们二人在对峙,其实没有。

阮鹤近乎幼稚地做了个口型。

“我自己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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