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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林府的书房内,林廷庥身穿青玉迦楼罗形饰直裰绸衣,闲适的坐在雕花木榻上,林蔚蔚则是坐在他面前的秀墩上,向他打听着有关玄七宸的事,“阿父!那与我们林氏商肆竞争的芳葩阁说不定就是那玄郎君开的,他也许就是幕后隐藏之人!”她暗暗下了定论,‘他可惯是会营销呢!他定是隐藏的大佬!’

林廷庥赞叹一声,缓缓道,“这玄郎君可却是非同一般啊!观测天文,玄象阴阳,卜筮吉凶,炼丹制药,他皆是擅长,而且他睚眦必报,女儿可莫不要招惹他的好!”

“那他就是记仇郎君呗!”接着她恍然道,“呀!那昨日他为百姓们答疑解惑时,我说他胡说八道,可他却并未恼火,还说我命格显贵呢!”

“总之这玄七宸绝非等闲之人,女儿万万不要惹恼了他,他对阴阳术数很是在行,从古至今,那些名垂青史的谋士大都擅长这个,他日后也必定拜官进爵,一飞冲天!”

林蔚蔚点头应诺,“有这么厉害?女儿记下了!”她接着问到,“那若是会五御之术算厉害吗?”

林廷庥淡笑一声,宠溺的看着她,“当然!女儿可是觉得这就是车夫,并没有什么稀奇的?所谓术业有专攻,前朝一位太仆,掌皇帝的舆马和马政,他位列九卿,被封为汝阴侯,食邑六千九百户,位高权重!他可算最厉害的车夫了呢!”

她美眸流眄,暗暗的想,‘太仆掌管皇帝的舆马和马政?这不就是孙悟空那个职位?弼马温?在古代这职位这么厉害呢?不但位列九卿,还被封侯了?’

“我给女儿讲个故事可好?”

林蔚蔚怡悦道,“好,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林廷庥娓娓道来,“古时候有一车夫,是为将帅驾驶战车的,战前将帅为了激励士兵,就炖羊肉来犒劳大家,这车夫没分到羊肉,所以怀恨在心,在战场上竟直直的驾驭着战车冲入了敌军的阵营,边冲嘴里边嘀咕着‘畴昔之羊,子为政;今日之事,我为政’,意思就是分羊肉的事,你说的算,今天驾车的事,就是我说的算了!这就是‘各自为政’的由来。”

林蔚蔚深有所感,连连点头,“这车夫确实重要,在战场上可以决定将帅的生死呢!”

“所以冏冏知道在战场上车夫的重要了吧?”

林蔚蔚重重的点头,“嗯!”

林廷庥继续叮嘱到,“还有冏冏要知道,不要得罪任何不起眼的人,也不要看不起他们,要尊重每一个人,也要懂得周到处事,懂了吗?”

林蔚蔚声音婉转如莺啼,“懂了,阿父!”

盛禧城西郊一山墅中,婢女们在后院热闹的边嬉戏边说笑,本是一片其乐融融的场景,却因为邓妫的突然出现,气氛突然变得凝滞起来。

邓妫刚刚从碧落河边洗好衣服归来,她秀发梳得整齐,却并无繁复的发髻,只戴了一只木簪,她身穿素衣,下身是一件棉质的襦裙,一身婢女的装扮,此刻她端着浣洗盆,尴尬的立于院中。

她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朝霞映雪般的俏颜带着几分世家女郎常年娇养出来的贵气,她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给人以娇楚怜若之感。

一婢女突兀的开口嘲讽,“真不知我们郎君为何要救一个罪臣之女,还替她赎了身,如今都已经是这般境地了,还以为自己是主子呢!那高贵的样子真是让人碍眼!”

听着这刺耳的嘲讽,邓妫垂着头,她蛾眉轻蹙,朱唇轻咬,不知如何是好。

一面容温婉的婢女从水渠中取出一个杯子,拿到邓妫面前,柔声道,“既然同在这里当职,我们应该互敬互爱才是,来,喝了这杯茶,我们从此就都是好姐妹了!”

婢女们皆是屏息凝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们,邓妫抬眼看着众人那平静之下掩映着的看好戏与幸灾乐祸的神情,她暗暗在心里惊呼,‘这茶有问题,决不能喝!’

那婢女用眼神示意她,喝了这茶,就可以融入到她们中间去了,邓妫稳了稳心神,最终坚定的拒绝了,“我还是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我好像有些不舒服,抱歉!”

之前嘲讽她的婢女呵斥一声,愠怒到,“跟她废什么话,不喝也得喝!”

邓妫转身想要逃离,可几个婢女起身来到她跟前,把她围住,她们打翻了她的浣洗盆,两个婢女架住她的双臂,她瞬间就动弹不得,那嘲讽她的婢女来到她面前,扯着嘴角,不怀好意的睨着她,“你可知这其中加了什么料?”

邓妫用力的挣脱着,可奈何对方人多势众,她丝毫也挣脱不得。

“这可是我们特意为你准备的‘千屁茶’,传闻中取河面无根之浮萍,晒干研成细末,撒与茶水之中,人喝下后会日放千屁,为了试试这方子的准确性,只好牺牲你了,给我灌下去!”

邓妫左闪右躲,她的下巴被捏的生疼,她用力的咬紧牙关,可她们就是不肯放过她,一婢女竟恶狠狠的捏住了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她无奈只好开口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吧!”

趁着她开口的间隙,那茶水瞬间就倾倒入了她的口,她拼命的向外吐着,这时一个清冷舒悦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玄七宸赫然出现在众人身后,大家纷纷垂首,不敢再有半点的造次。

“都退下!”

随着一声令下,婢女们灰溜溜的走开了,邓妫则是蹲在地上干呕着,把嘴里的茶水都吐了出来。

他步伐凛凛,举步来到她面前,他把她拽了起来,捏起她娇柔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向他,“邓妫,你恨我吗?”

邓妫小脸被呛得通红,她双眸泛着水光,有一种朦胧凄楚的娇美,她盈盈的摇着头,以示否认,“郎君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会食言!愿意当郎君一辈子的奴婢!”

玄七宸定睛睨着她,仿似在窥探她话中的真伪,“从今日起你不再是粗使丫鬟,来我的房中做我的,专属婢女!”

邓妫恭敬的应道,“是,郎君!”

林蔚蔚与郑阿春两人挽着手,悠闲的逛着堰塘街,玄七宸还在为郎君女郎们排忧解难,“这位郎君家里的东西总是莫名其妙的多了,这是‘夭鬼’带来的!”

林蔚蔚暗暗思忖,‘这夭鬼还怪有礼貌的,知道去别人家里还要带着礼物!’

“还有这位女郎你家里的家具器物总是莫名其妙的损坏,那是‘露牙鬼’干的!”

一脸型方正,相貌正派的郎君急着脱口问询,“郎君,我总感觉家中阴寒,是何鬼怪呢?”

“那是‘幼龙’,它是消暑降温的鬼!”

林蔚蔚大觉不可思议,‘这鬼不但不吓人,还挺可爱,它是空调鬼吗?还能消暑降温!又是露牙鬼,又是幼龙的!真是闻所未闻!’

一粉腮黛眉的小女娘疑惑的问,“那若是我总感觉有人跟着我呢?”

玄七宸笃定的开口,“那定是‘哀鬼’在作祟了!”

林蔚蔚瞠目结舌,在心里回怼,‘什么哀鬼?明明是跟踪狂!’

一看起来娇弱温婉的小女娘询问到,“我走到一个地方就感觉很害怕,不敢经过那里,这时何原缘故呢?”

玄七宸一本正经道,“大神,其所不可过也,善害人。以犬矢为丸,操以过之,见其神以投之,不害人矣。”

林蔚蔚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鬼?”

玄七宸解释到,“刚刚我说的这句话,出自一古书中的《诘咎》篇,这句话的意思是有一种鬼,叫名大神,大神所住的地方,人没办法经过,因为大神会害人。若是把狗屎捏成圆球,攥在手里,朝它丢过去,它就不会害人了。”

林蔚蔚彻底感到无语,‘真是无与伦比的无语,大神是鬼?还怕狗屎,古人竟然会信这个?也太荒唐了吧?尽信书不如无书简直是一句真理!’

“我们说些别的吧!若是要制衣,应该选在哪天呢?”

这发问的女郎华容婀娜,她画着浓艳的晕红妆,身着金银丝刺绣曳地裙,头梳流苏髻,精美的步摇、梳蓖、发簪通通装饰在头上,可谓是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

如此浮夸,不是娄季姜还能有谁!

玄七宸继续解答,“这丁丑日制衣会变得艳丽多姿,丁亥日制衣则会积攒福气,制衣制衣,福来福来!葵酉日制衣的话,以后的衣服则会越来越多,华服美艳,盈满房屋!”

年轻的女郎们雀跃又兴奋,叽叽喳喳的抒发着内心的激动,“今日就是葵酉日,我要去制衣,我要有数不尽的华服!”“华服美艳,盈满房屋!我要我的美衣整间房子都装不下!”“走!去制新衣!”“快去快去!”

女郎们纷纷涌向制衣坊,娄季姜走了过来,她拉起林蔚蔚与郑阿春,三人自然也是跟了去。

商肆的伙计都不用介绍,小女娘们争相定制着新衣,“我要三套杂裾垂髾金丝绣花长裙!”“我要五套双襟衫百褶月裙!”“三彩曳地凤尾裙!”“缎地绣花纱裙!”……

娄季姜也定制了几套新衣,林蔚蔚与郑阿春的新衣多得穿不过来,再定制也是浪费,所以两人就没有其他女郎那么踊跃。

待三人从商肆里挤出来,林蔚蔚暗暗腹诽到,‘这玄七宸可真是厉害啊!凭一己之力,带动了盛禧城所有制衣铺的生意,真是古代带货小能手!今日他说那些话,虽是古书中所言,但完全就是胡扯,他自己也定是深知这一点,看来他不仅涉猎美妆行业,现在又进军服装业了?他真是异军突起,大获全胜啊!’

她由衷的赞叹到,“阿父说得对!他真是个人才!”

娄季姜神色奕奕,对两人道,“一会儿我们去宝鸿楼,我请客!然后呢,我们可以去碧落河泛舟,等过些时日,就是吃蟹的好时节了,我们可以在画舫上欣赏歌舞,右手持酒杯,左手持蟹螯,拍浮酒船中,一边吃着蟹,一边品美酒着酒,飘摇在碧落河上,远离尘世,忘却烦恼,别提多惬意了!”

‘原来古人就吃螃蟹了?等到过几天我也有口福了?也太美了吧?’光是想想,林蔚蔚都要流口水了!

只听娄季姜继续道,“我们泛舟回来,就还回这堰塘街,有好戏目等着我们!百戏之会的重头戏是什么?冏冏你定是不记得了!”

林蔚蔚美眸流转着盈盈光芒,期待又好奇,“有什么精彩的戏目?”

娄季姜神色飞扬,介绍到,“就是幻术喽!弄幻之士,因时而作。植瓜种菜,立起寻尺。投芳送臭,卖黄售白。麾天兴云雾,画地成河海。那些伶人们可是厉害呢!”

林蔚蔚瞠目结舌,“麾天兴云雾,画地成河海?那不是神仙吗?”

郑阿春脆声道,“我以前也看过好些这样的表演,这些伶人都来自北韶国,他们很是厉害呢!”

“是吧是吧?”娄季姜瞧着林蔚蔚,歉然道,“上次都怪我,上了那个邓氏女的当,害你被抓了起来,还险些有性命之忧,今晚我们好好的看个够,看过瘾!还有好些热闹可瞧呢!”

听到有热闹可瞧,林蔚蔚的兴致也被勾了起来,她欣悦道,“好!”

夜晚花灯璀璨,美若星河,堰塘街人声鼎沸,车马骈阗。

这边一年轻的小娘子正在表演盘鼓舞,她双袖轻舞,双足踏在地上的盘子和小鼓,随曲起舞,姿态优美。舞曲结合,相得益彰。

除此之外,各种各样的表演缤纷多彩,俗多奇幻,像口中吐火、自缚自解、鱼龙曼延、歌舞俳优、扛鼎寻橦等,看得人眼花缭乱,心惊胆战。

三位小女娘来到了表演傀儡戏的地方,牵线木偶在台前生动活跃的表演着,伶人在幕后操作配音,真是滑稽有趣,充满童真童趣。

“你们看,它们好可爱!”林蔚蔚喜笑颜开,眼角眉梢都透露着欢欣,“一会儿我们再去那边看看!”

“好!”郑阿春与娄季姜同样欣喜的回应着。

这边在表演着戏目《踏摇娘》,这戏目的一大特色就是由男伶来扮演女娘,只见他身着女装,轻盈的走到台前,开始演唱,每唱完一段,旁边会有人帮腔合唱。这出戏有歌有舞,还有宾白,采用了帮腔唱法和反串表演相结合的表演形式,有焕然一新之感,在盛禧城极为流行。

娄季姜撇了撇嘴,嫌弃到,“怎是这个戏目?我不喜欢!”

林蔚蔚不明所以,“这是什么?他唱的我完全听不懂!”

郑阿春给她解惑到,“这戏目反映的实情,是一名受到郎君责打与谩骂的女娘逢人哭诉的情景!”

林蔚蔚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那不就是家暴?抵制家暴男,人人有责,这个戏目演得好!”

娄季姜豪爽道,“好吧,你觉得好就好!”

林蔚蔚提议,“我们去看幻术表演吧!那个不是重头戏吗?”

二人同时应到,“好!”

一伶人衣冠丽然,珮赤金为刀,以绛缯束发,他威仪立于人群中央,朗然开口,“种瓜植树,杖地而种之……”

只见那伶人手拿着一细藤蔓,顺而仍在了地上,接着他在上面挥洒些土,那藤蔓顺而长大,俄而瓜生蔓延,生花成食。

那翠绿的新叶、鲜嫩的娇果,仿若浸润着水珠,正迎着和煦的晚风,沉甸甸、荡悠悠的,以待人们来采撷、品尝。

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一时间鸦雀无声,像是冻结了时间,留住了光影。

人群中不知是谁首先发了声,“这,这须臾间就引蔓生花,结实而成了?我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呢!真是稀奇、稀奇呀!”

那伶人取下果实,分给众人,大家尝后皆觉香美异常,林蔚蔚边吃边感叹着,“好甜,这是怎么做到的?”

那伶人遂后画地为江河,摄土为山岳。他在空中以手画一小兽,那小兽瞬间呼啸奔腾起来,它忽而化成蛟龙,龙长八丈,炫熠如日光,威风又凛凛。

众人观赏了无中生有的小兽幻化成蛟龙,它金鳞闪烁,气势雄浑,蜿蜒盘旋,昂首摆尾,如风驰电掣、要掀起惊涛巨浪般。

最后伶人取出金刀,振臂挥舞,那黄龙倏而消逝,不见了踪影。好似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全场再次陷入沉寂,这幻术果然了得,简直世所未见,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娄季姜也是倍感新奇,这此中的究竟与真意,真是欲辨已忘言啊!

真相仿似钻入了层林深处的麋鹿,只听簌簌风声,唯见晃晃摇叶,一切都被掩映、隐藏起来,不知其踪,无迹可寻了。

林蔚蔚不由得赞叹到,“这也太厉害了吧!吃瓜看幻术!这瓜还是幻术变出来的!好神奇!真是不虚此行啊!”

娄季姜提议,“我们再去前面看看!说不定还有更有趣的!”

于是三人继续前行,忽闻一郎君吟诵诗歌,他声音如钟鼓将将,如珩佩玱玱,

“今日乐上乐,相从步云衢。

天公出美酒,河伯出鲤鱼。

青龙前铺席,白虎持榼壶。

南斗工鼓瑟,北斗吹笙竽。

姮娥垂明珰,织女奉瑛琚。

苍霞扬东讴,清风流西歈。

垂露成帷幄,奔星扶轮舆。”

这声音林蔚蔚熟悉得紧,那郎君身穿一袭黑衣,头戴野兽面具,正是桓逖桓郎君,他行至林蔚蔚身前,朗然邀约到,“我知道一个地方,百戏甚是好看,女郎可愿随我同行一段?”

娄季姜掩嘴偷笑,她拉起郑阿春,悄然的离开了,林蔚蔚看着两人提着裙摆小跑而去的倩影,出声犹疑到,“唉你们?”

难道这都是娄季姜与大魔王提前安排好的?她莞然一笑,心想,‘那我就跟着大魔王去游玩一番吧!’

林蔚蔚随桓逖来到了一处院落,这院子名为“四塘院”,走进去一瞧,她忍不住惊叹出声,“好美!”

只见院落中间的空地上方,铺展悬挂了一院子的花灯,走马灯、兔儿灯、金鱼灯、莲花灯,各种灯应有尽有,这些灯雕镂绘画并用,造型多样多彩,这些灯以红色丝穗、玲珑彩球、明镜、璎珞等装饰,可谓是若星河、灿天衢。

花灯周围还点缀着零散的星状小灯,这些花灯错落有致,精巧华美,恍若银河般熠熠闪耀,微风吹拂,这些明黄的,红艳的,绚丽的灯火摇曳轻舞,流光溢彩,宛如星河就在眼前。

她言笑晏晏,轻盈的跑于院中,只见院中有一大型的水槽,水槽的上面是一个雕构精巧,其形若轮的装置,这装置上面有各色惟妙惟肖的精巧木雕小人,女乐舞象,至令木人击鼓吹箫。作山岳,使木人跳丸、掷剑,缘垣、倒立,出入自在,百官行署,春磨、斗鸡,变化百端,应有尽有。

桓逖摘下面具,宠溺的觑着林蔚蔚。

林蔚蔚仔细的瞧着,左右的看着,‘这好像古代版手办啊!’她欢喜道,“这也太棒了!大福,这也是你造的?”

乍一听到这个称呼,桓逖微愣了一下,不过他须臾间就回转了过来,他黑眸凝笑,俊目流眄,他清炯的双眸带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意,让人一看就沦陷在那光华中,情难自已。

那如鼓钟将将,低沉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它旁边有个开关,你打开它试试!”

林蔚蔚拨弄了一下开关,只见它上面的小人竟然活灵活现的动了起来,偶有水声从下面的水槽传出,所以这装置定是用了水作为动力了。木质舞姬们开始奏乐舞蹈,还有抛球、吹箫、叠罗汉,掷剑、走绳索、翻筋斗的木偶们,这些小人仿若有了生命般,就这样舞动起来,表演起了百戏,上面还有木偶坐堂审案,舂米、斗鸡等各种各样的场景。他们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就这样形成了一幅活动着的百戏图。

林蔚蔚惊喜的娇呼出声,“天哪!天哪!这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桓逖的黑眸中仿若汇聚了整个天河的璀璨,“这会动的百戏图冏冏可喜欢?”

“喜欢,太喜欢了!”林蔚蔚姿颜姝丽,顾盼生辉,她明眸善睐,丹唇逐笑,“大福,你也太棒了吧!”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金风玉露一相逢,比翼鸟齐飞,连理枝共绕,人间美好皆凝聚在此刻!

古书上记载的古代幻术表演就是又玄幻,又神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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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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