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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苦和出马》

解决完小月的事情,带着我的崽一起回到了江南,但是回家了也不能闲着,因为我在京的一位老朋友,即将搬到江南我所在的城市发展,就是前面提到的大苦。要说我跟大苦之间,其实挺神奇的,虽然现在的大苦是我的好哥们兼道友,但是他原来其实是我帮忙处理事情的信众。而且很不幸的是,大苦的妈妈就是出马仙,出马了三十年的老马仙,而我跟大苦认识,最初也是因为处理他妈妈那边的出马仙。

下面这段当个存稿,之前写的与出马仙的故事,前奏部分直接全盘复制粘贴。先来讲讲大苦的妈妈:若干年前的某日上午,因前一天打了半夜亡斋,这天上午睡得正香。被手机吵醒情绪满满的接起电话,是一位道友。虽对方是全真宫观高功法师,较年长于我,但没有睡醒的我还是各种烦躁:“喂,大早晨的,什么事啊?”“那个……今天下午,你能不能过来下?”对方吞吞吐吐,但又能听出有些焦急。“不去!”困的人才不管什么人什么事呢。哪知道电话那头传来:“法金给你一千。”

什么?!要知道那时候我可是穷苦大学生,一千块,那可是我多半个月的生活费!果然还是为五斗米折腰了,努力倒腾醒自己,恢复礼貌恭敬,知道他可能真的有事:“您那边什么事呀甲爷?是庙里还是斋主家?我过去是上法师、上经师还是干什么?”“那个,听他们说,你有治邪的经验是吧?”“这个……只能说治过,怎么处理,能不能治得住,还是要看具体情况。”“嗯,你多做点准备吧,这边闹得挺凶的,我们做过一科《真武朝科》,可是还是没见到什么效果。要不你来看看,几个道友都说这种事你处理过不少,比较有经验。”我……只能说试试吧,于是收拾好东西,按照甲爷所发的定位赶往信士家中。

一路上穿着一套中国风、JK制服和汉元素结合版的一看就很二次元的小裙子,背着长度完全无法隐藏在包里的法尺、法剑、令旗,你别说,还真挺尴尬的。这里交代一下,笔者除登坛行科及在宫观中之外,一般处理治邪一类的事情,以行法为主而不是以科仪经忏为主的,都不会穿道装,更别说法衣了。至于具体画风嘛,反正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普通女生的地球人衣服。说的有点跑题了,就当是地铁一路了。到达了信士家附近的地铁站,喊我来的高功大老爷和另一位平常也经常一起做法事的窜道友已经在等我了。窜道友这个外号是因为他在初学时用道法开了个玩笑,受到祖师惩罚引发在场道士全员窜稀。下文为了方便,分别以甲爷和窜祖代称。

进入信士家的一瞬间,我其实崩溃了几秒——不难看出,房子格局不错,主家生活习惯是很勤快的,屋子里收拾的还是比较干净,但是这扑面而来浓重到普通人都能感觉到不舒服的阴气秽气是怎么回事?很显然并不是风水问题造成的。找到我们的是主家儿子,也就是后来的大苦,事主正是他的父母。二老和他为人都十分热情,对我们笑脸相迎,但即便是这样,也掩盖不住眉宇间的重重心事。“你跟他说吧。”甲爷示意着我,于是我率先开了口:“您家里具体是什么情况?”大苦一脸愁容:“我爸爸,他突然得了莫名的病。而我妈妈,她……附体。唉,其实我们家里都知道,是因为家里早年供奉仙家导致的,你说我爸他……”“咳!”这时,坐在沙发上的苦妈突然开了口,声音显然已经不再是先前接待我们时的老太太正常声音,而是变成了一个中年男声:“议论我干嘛?”很明显,苦妈被附体了。

此处先交代下之前大苦的描述,他家人之所以会被马仙折磨,是因为苦妈在年轻的时候得了场重病,苦爸四处求医问药仍旧不见好转,无奈找了当地的一个出马仙查一下是否有其他原因。此马仙上身查事后告知,这家人祖上与一只叫九姑的狐仙有缘,后并未将其供奉,故而不再受仙家保护。若是恢复对家里保家仙的供奉,苦妈的病症自然会好。所谓的病急乱投医,苦爸回到家中,就这样将这位叫做九姑的狐仙和其它一众所谓保家仙供上了。还真别说,没过多长时间,苦妈身上的重病还真就好了。

但是,真的是什么事都没有彻底好了吗?当然不是的,虽然身体上的病是见眼的痊愈了,但是家里人似乎觉得,苦妈好像精神上出了些什么问题。东北的大冬天,零下几十度,刚打好的水缸表面结起一层薄冰,苦妈噗通就跳了进去;神不知鬼不觉脱光衣服跑到大街上,又哭又笑又跳的事情也不是一两次。毕竟东北挺多人都懂,苦妈这怕是让仙家给窜了。

一般的来说,但凡被马仙窜窍,只要正经出马看事了,这些疯癫影响就都会消除。过了不久,苦妈也正儿八经出马了。可是她身上这个仙家,懂得人都能看出来,可不是什么正主。一来不正格看事,二来不分时间地点胡乱上身要东西,找了当地马仙,都说是自己啊请来的,他们向着仙家不向着大苦一家。不过这时候,除了时不时上身说话,家中运气不是很好,苦妈也可以正常生活了。这么搁置了几年,上身的次数越来越少,家里人也就选择不了了之。可是今年不知怎么的,苦妈频繁被上身,苦爸也离奇查出了十分严重的疾病,家中怪事层出不穷,这才不得已找人处理。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老仙家您来自哪坐仙山那个洞府,留个名报个腕。咱这是要草卷有草卷,要哈拉气有哈拉气。”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两年出马仙的黑话我也没少学,一般大的小的仙家多少听了都会回句话,只是这邪祟:“用不着你管!”但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在不知道因果的情况下,能和平解决对于大家都是最好的,于是我耐着性子:您有什么事,想要什么的,总得跟我们说了,我们才能帮您呀。

邪:呵,我用得着你们帮?

我:那你要什么?

邪:我要钱。

我:要多少?

邪:三百万金元宝。

我:多少?

邪:三百万元宝?

要知道,那可是整整几卡车的量,莫不是这家人欠下的债?于是我继续问:老仙家我有一事不明,这些钱可是这家人欠下您的?

邪:他没欠我,我就是要。

我:咱们少点吧,三万个,够多了。一般可不是哪家都有人给烧这么多的,烧给你,放了他家,大家都好。

邪:打发叫花子呢?不烧也可以,那我就让她疯,让她老伴死!

听到这话,我心里暗骂,这叫个什么态度?小鬼崽砸,你很厉害有呀。下一秒,我摘下了眼镜,并一把攥住老太太的手腕,再三确认,嗯,一只死鬼而已,连那个九姑都不是。但他哪来的这么大胆?这咱们就要聊聊那位九姑了。自称胡家?难怪说黄皮子最能胡说,还真是信口开河。同行的两位道长开始布坛,而我也懒得听那只死鬼借着苦妈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反正就是没用的话,查验过后,既然是黄鼠狼和死鬼联合害人,而且又不是主家犯的大错,仅仅是盲目供奉而已,既然它不讲理,那还不该出手时就出手?

我摸了把苦妈的脊柱,那鬼显得有些不解:“你干什么?”这个时候我是懒得回答的,眼瞧着道友坛布好了,上香礼拜过后敕起法尺三山诀压住苦妈百会,照着先前摸准大概被窜开的地方就是一下子。“哎呦!”一声惨叫,仍是那个中年男声。我慌忙向大苦解释,我打的是附体的,一定不会对苦妈造成物理伤害。只可惜,这一下打偏了。苦妈匍匐在地上,仍是男声:我都死的这么惨了,你们还要欺负我?

我:先前有人好言相劝,给过你离开和被超度的机会吧?

邪:我活着时候就穷,其这都死了,你们就不能让我享点供奉吗?

我:别跟我说这没用的,我就问你,附体害人对不对?

眼瞅着法尺擎起,第二下子即将打下去,邪终于怂了:“我说,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这时候,两位道友也已将门窗封住,这鬼已是瓮中之鳖了。

并不想跟丫再多废话,因为该查的都查出来了:“你就是他们老家村里的吧,活着时候是个无赖,欠债偷钱被人侮辱,自己赌气想不开村口破庙吊死了。而你吊死的地方,正是那窝黄鼠狼寄居的地方,所以,你就跟着它们上人堂子了。”邪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想知道就知道咯。”这回,换我反怼他了。说明一下,此事发生时,我仍顶敬供奉民间法脉的阴师并养着不少下坛兵马,能查事、能通灵、而且不吹嘘的说比绝大多数出马仙溜。而阴师的道行高于这只鬼,所以不愿意就可以让他看不见。这下子一来,这只鬼也怂了,不止不再说话,苦妈的脸色没过多久也缓过来了,附体已经退下去了。

在另一边的屋子里,伴随着苦爸一阵猛烈的咳嗽,瞬间望过去,一个黄色的影子一闪而过,苦爸突然开始喊,患处疼得不得了。这次,懒得磨蹭也没留后手,师父教过一法,基本相当于压箱底保命的,杀伤力极强,一诀弹出便可损马仙百年道行,弱者直接打散。但是一般情况下并不允许使用,因为杀伐业障因果太重。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就打了上去。要说那死鬼也是倒霉,貌似,我只能说是貌似,擦边球也被打死了。

后续的便是仍有其他小黄鼠狼在他老家房子里躲在观音像里接受供奉,从这一天起,大苦跟我道友也就是窜祖学会了持诵《太上元阳上帝无始天尊说火车王灵官真经》,一直坚持课诵并十分虔诚。后来他也成为了一名道士,并使用正确的方法送走了老家其余马仙。

至今,苦妈也没再附体发过疯,身体一切健康。至于大苦本苦,其实闹马仙的时候已经失业了很久,去年正式进入北方的道观,而今年则希望到江南的道观学习提升。显而易见,一家人不得安宁,全都因为错误供奉了马仙。有人或许还在问,苦妈最开始的重病不还是仙家治好的,怎么一点懂不懂得感恩?答案是,已经查明,最开始生病的原因就是因为黄皮子要供奉故意设计的。但是大苦和马仙,其实还有更加诡异深层的关系,这个就要留到后面慢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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