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一,秦臆博迷迷糊糊地把闹钟按了,心想反正作业都完成了,赖会床也是应该的。等她再次清醒已经又要迟到了。着急忙慌出门连校服都忘记穿。
“没关系,座位上有备一件。”秦臆博还没开心起来,就看到校门口站着个值周生。“周一是有值周生的。”秦臆博急得想骂人,低下头就想往里闯。
“同学,没穿校服要扣分啊!”那值周生一把拦住了秦臆博。
“哎呀我有校服,校服在里面哈!”秦臆博将姿态放得很低,一门心思求放过,抬头就冲值周生来了个甜甜的微笑。
“……”值周生看着女生的眼睛亮亮的,笑得很可爱。
“可没穿校服就得扣分,哪个班的啊?”值周生虽然有点不忍心,不过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
秦臆博眼睛转了转,随后机智地报了个“高二1班,周焕。”
“进去吧!”值周生记完名字,有些留恋的看着秦臆博的背影,心想:“1班什么时候有这么漂亮的女生。”
秦臆博趁早自习老师不在,溜了进去,赶忙把椅子上的校服套在身上。衣角拂过周焕的头发时,少年的神经瞬间绷紧了些。
秦臆博并不知晓这些,看到周焕想起刚才门口让他背的锅有点内疚,便笑嘻嘻地说:“周焕,我觉得你今天好帅噢!”
“……”周焕不语,脸红的逐渐蔓延到了耳根。他心想:“不会吧!今天也想啥来啥,秦臆博是喜欢上了我吗?”
这时刘玉宁也迟到进来,进来穿好校服后,莫名其妙地对秦臆博笑得超级灿烂地,还夸她说:“秦臆博你今天好漂亮噢!”
“我用你说。”秦臆博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憋什么好屁。
老班王老师脸色不善地进来,一进门就说:“周焕,下次上学记得把校服穿上啊!”
“啊?”周焕被说的一头雾水,察觉到同桌心虚地低头,就心照不宣地承认说:“好的,老师。”
“还有那个秦臆博站起来,你为什么不穿校服啊?”老王质问秦臆博。
这直接把秦臆博问懵了,她心虚地说:“老师,你说了周焕就不能说我了。”
“扣分单上一个周焕一个你,为什么说了他就不能说你啊!”老王有理有据,驳的秦臆博也不敢再多言。
“好了,下次记得上学都穿好校服,坐下吧!”老班懒得跟她多计较,招手让她坐下了。
“你刚在外面说我名字了?”秦臆博不满地的问周焕。
“我没有啊!”周焕也觉得满头的问号。
“报告!”值周生走了进来,只见他手里拿了件校服径直走到秦臆博座位旁,递给了她一张纸条,见她已经穿好了校服,又说了句:“周焕,原来你真的有校服,你没有骗我。”
王老师一听她叫周焕,不由地气笑了,他忍不住问值周生:“同学,我请问你如果她叫周焕,那谁是秦臆博啊?”
值周生环顾了一圈,最后指着低着脑袋的刘玉宁答说:“老师,她不就是秦臆博吗?”
说完还有礼貌地说:“老师再见。”
这下真相大白了,刘玉宁见纸终究包不住火,主动站了起来讨好道:“老师,你除了找家长怎么罚我都行。”
“行了行了,都不稀得说你。大伙儿自习啊!”老王一脸嫌弃地示意她坐下。
秦臆博打开纸条,见上面写着:“我喜欢你,周焕,可以交个朋友吗?”
周焕偷偷瞥见的正是“我喜欢你”这几个字,不由地警铃大作,但又不敢明说,只得轻轻提醒一句:“我觉得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
“我知道啊!你看他写啥。”秦臆博感觉无故招来爱慕者很烦,将纸条拍在周焕桌上。
周焕看了看纸条上的名字,无语地揉成一团。
刘玉宁怕秦臆博生气,回头没话找话的问:“秦臆博,你是啥星座啊?”
“双子啊!咋滴?”
“怪不得你愿意跟我玩。”刘玉宁死到临头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
“哎呀妈呀,你可真不要脸,重点是你喜不喜欢我我都不喜欢你!”秦臆博毫不留情地怼了过去。
刘玉宁被气得两小辫子直晃,她气急败坏地说:“我根本没有很想跟你做朋友,还有你真的很装!”
“爽了!”秦臆博对生气的刘玉宁意满离,便不再搭理她。她好奇地问周焕说:“昨天你回去会不会太晚了?”
周焕:“……。”
“怎么了?老师来了?没有啊!”秦臆博,张望后又不死心地问。
“你……别跟我说话了,有点打扰我学习。”周焕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他心里始终回荡着那句:“双子座就是喜欢不喜欢她的。”
“你是认真的吗?”秦臆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内心十分的受伤。
“……”周焕沉默以对。
老王刚好进来,秦臆博便举手说:“老师,帮我换个座吧,周焕说我打扰他学习。”
“我没……”这时的周焕内心慌透了,他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好了,先上课,等下课想想给你换到那去。”王老师不知道这两人闹哪出,随口敷衍道。
“老师……”刘玉宁大声站起来,完全掩盖了后排孙艳的声音。
“我跟她换。”
“那换吧换吧!”老王不耐烦地下了命令。
周焕看着秦臆博毫不犹豫地将书搬走,感觉人都碎了。
“我告诉你,这是三八线,超了我就告老师。”刘玉宁凶巴巴地在周焕桌上画了条线,语气不善地警告他。
“你听我说……”周焕还想解释,却被刘玉宁直接打断。
“老师,周焕他总打扰我学习。”
“好了,就这点事,下课了再说,先上课。”老王被这帮熊孩子闹得头疼,一点也不想再掺合他们的破事。
“秦臆博,秦臆博,我不是那个意思!请你回头看看我吧!”周焕麻木盯着秦臆博的背影期盼她能回头,可秦臆博这次似乎真生气了,再也没有理他。老师讲得内容他也一句没听进去,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
放学时,王淑芬看着儿子眼眶红红的,以为出什么大事了,急得把脸上的面膜都扯了。
“妈,我把同学惹生气了,怎么办?”
“男的女的?”王淑芬关注的重点永远是八卦层面上更多。
“你就告诉我送什么吧!”周焕是顶级理工男的思维,喜欢简单直接点。
“哎呀,要是女生送花送化妆品都可以啊,如果是男生我就不知道了,回头问你爸去。”王淑芬憋着笑答道。
“噢!”周焕疲惫地靠在靠背上。
“这次数学考试还满分吗?”
“嗯。还满分。”
“那让你惹生气那女生呢?”王淑芬那问得叫一个出其不意。
“100.”说出口后,周焕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老妈给套路了,他不满地闭了嘴,不再说话。
王淑芬也知道适当给儿子台阶,并没有再多问,一脚油门,飞快的回家。
“秦臆博,求你回来跟我做同桌吧!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周焕在手机的对话框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就是不敢发出去。
王淑芬见儿子魂不守舍的,推开一旁撒娇的老公问道:“你说儿子把班里同学惹生气了,要送什么好?”
“我的话,如果读书的时候谁送我一本练习册我就会很开心。”周焕爸爸如实相告。
“好了,跟你那个死儿子一样,一点情商没有。”王淑芬被他们老王家遗传的低情商基因给气得半死,一腿踢开老公,就自顾自的睡美容觉去了。
可怜的周焕爸爸无辜挨了顿骂,一脸受伤地看着爱妻。
另一个房间的周焕,也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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