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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一片黑暗的虚无里金小宝摇头晃地一边转身慢慢挪动步子,身影渐行渐远慢慢消散“哎呦!终于把两人换回来了,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幸好本君发现的及时,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哪!~”声音由大到小渐渐地消失。

丁悦感到手脚酸软无力,脑袋晕乎乎,无力的趴着,觉着不能动弹,好像过了好久好久。

丁才觉得自己虽然好四肢无力头重脚轻的,

她伸手一抹脸,粗粝的手感,然后睁开双眼,

模模糊糊的感觉自己正趴在堂屋中间一张圆桌旁边,视线从模糊到慢慢看清,跟高度朦胧的镜头慢慢聚焦到清晰一样,只见到眼前的桌面已经看不清原本是颜色,上面布满了深浅不同的油渍。充满了岁月的痕迹。

抬头坐好望向堂屋门口,能看见从里面锁住紧闭的院门和同样斑驳的院墙。

感受到脑袋有一点晕,丁越摸了摸额头有点烫,想着这身体的主人该不会是发烧因为发烧才死了的吧?

想到这里她赶紧从空间里拿一盒退烧药出来,扣了两片艰难的干咽下去。

吃完药她趴在桌子上不住地揉额头。

突然丁越动作有片刻的暂停,手向后脑勺抚摸,短的都不能盖过手的头发。她不可思议的两回抓了几圈整个脑袋,“咦这就是金小宝说是惊喜吗?在六零年代应该难道女孩子也剪这么短的头发吧?”

丁悦看着眼前有好几个茧子修长的手,握拳张开,左手食指跟大拇指伸到右手手背上,用力一捏,“嗷嗷嗷!好痛!好痛”

丁悦呲牙咧嘴的抖抖右手,但是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上还晕乎乎的脑袋和还痛着的右手,抬头望向院子角落的大水缸,抬起有些虚浮的腿快步的朝院子角落走去,在离大水缸一步远的时候站定,深吸一口气,双手扶着缸沿弯腰低头一看,

那剩下半缸的水里映照出有着一双狭长的凤眸,高挺的鼻梁下紧抿的薄唇,脸庞瘦削的板寸头的小帅哥!有点眼熟,没错是板寸头,她不可置信的捏了倒影里的脸,有感一点痛感,丁悦心里的最后一丝的侥幸都被浇灭了,他想

“呜呜~我不干净了”丁越在水缸旁边蹲下抱头痛哭呐呐呐的说:“金小宝呜~金小宝你回来呜~你给我换回来呜呜。怎么可以是男的,这是在做梦吗?可梦里不会感觉到痛的呜呜呜~”

过去了许久丁悦的脚都蹲麻了,嗓子也哑了,才精神恍惚的扶着大水缸站起来慢慢挪动发麻的双脚,摇摇晃晃的走到院子回廊下的石板坐下,好一会儿,她觉得脑袋开始有些胀痛,越来越疼,痛的她想就地打滚。

伴随着头痛她的脑海里慢慢的多出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一点一滴一幕幕,就像是自己的经历一样,眼泪不由得滴滴落下。

丁越强打起精神站起走着打量四周,跟多出来的记忆里一样,有些熟悉的三十坪左右的院子,三间房,方方正正的田字型,左下格是院子,左上格是厅堂,里面向右上格开了一道门,这是房间,

院子的右边是厨房里面隔出了一个小小的杂物间。房间和院子均等的占了房子二分之一,厨房则比院子略小一分。

最后他在堂屋的四方桌坐下思索,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丁越了1965年的丁越。

记忆里如今是花国的六十年代1965年十月份,地处江省的哈市。丁越今年16岁父母双亡,现在是个孤儿了。

三年前在父亲出车时因公殉职,食品一厂为了补偿,承诺保留父亲运输队的职位,待丁越满十六或者毕业可以子承父业。

他身份证上还有一个月满十八岁,时下的人们大多找稳婆在家里生,办户口都是随便报个出生年月的。

母亲是汽车站员工,是发省城跟车往返的售票员。

半个月前在上班的路上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孩子,溺水身亡。

桌子上放着拆开的一封信,是邻省的小舅寄来的。

丁父名丁爱国,是孤儿,为了吃饱饭在十六岁时毅然投身大西北当兵十年,退伍回来,转业到了市食品一厂的运输队队长。

老领导看上丁父踏实肯干,就介绍自家侄女丁母给丁父

恰巧街道办主任张娟的婆婆是丁母远房的姑姑,熟知丁父的情况,二人便结为夫妻。

丁母是邻省人。

丁越的姥姥夏桂兰今年51岁,舅舅越向北比他大十一岁,有妻子葛大妮,双胞胎儿子今年五岁,女儿半岁,分别叫越红旗、越卫东、越爱英。

信里说姥姥病重希望丁母能回来一趟。

信里面还有一小叠的毛票,信封上面有寄信日期的邮戳是上个月寄的。而带着丁母离世消息的信件还在路上。

自从丁父丁母结婚以后他们每隔一两年都会去一次探望姥姥一家,每年都有信件包裹,丁家因为丁父是运输队的,经常能淘换到不少好东西

姥姥一家都是农民不能像城里工人一样每个月都有各类票证,所以大多是给寄那边淘比如布、棉花、肥皂一些比较稀缺的东西。

姥姥一家就给丁家寄城里缺的山货野菜干之类的,别看是野菜菌菇在时下的农村也是缺衣少食的,需要大量时间跟精力去找寻,而且人都吃不饱还要到处找这些东西,也很是辛苦。

双方一直有来有往的,按现代的说法就是有分寸,所以一直都处的挺好的。

因为丁父三年前离世,家里收入少了不止半截,吃食也是呈现断崖式下滑,这样就寄给姥姥的东西一年比一年少,甚至没有,姥姥一家也没有因为这样跟区别对待。

今年却频频寄信说姥姥身体不太好,只希望帮忙淘换一些细粮,这一次直接就说要丁母尽量回来一趟。

看到这里他的心揪了起来,他想: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姥姥度过难关的!

丁越觉得之前心脏沉甸甸的感觉突然没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退烧药起作用了,还是他这一天过得太跌宕起伏了,他慢慢的趴在桌子上睡了过。睡梦之中他和原主的记忆慢慢的融合在一起。

从此他就是丁越了!

不知丁越睡了多久。

模模糊糊的听到扣扣~扣扣~扣扣!扣扣!好像有人敲门,外面传来一个女声“小越,你在吗?小越?”声音好像越来越大声。

丁越才清醒过来,双手搓了搓脸颊,顶着一脸睡觉压出来的痕迹忙站起来,一边向门口走一边说:“谁啊?门没锁,你推门就能进来了。”

一个后脑勺绑着粗亮辫子,身穿卡其色中山装黑色棉裤,脸颊圆润的。

年纪大概四十左右的女人走了进来,是街道办事处的张娟主任,也是给丁越父母做媒的姑奶奶家的儿媳妇,“”她见到丁越脸上的红印说:“小越啊,听说你几天没出门,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是刚睡醒?”

丁越赶紧迎着她进了堂屋拖开桌子旁边另外的凳子“是过睡醒表婶你先坐,去洗把脸”

见张娟坐下,他转身去大水缸舀一瓢水,洗了一把脸,又到厨房里给冲了一碗红糖水,才回到堂屋。

将红糖水递给张娟,他坐到张娟旁边的凳子,与其闲聊“表婶东子哥明年准备下乡还是在城里找工作?”

东子是张娟的小儿子高中快毕业了,这3都成了她的心病 ,作为街道主任工作也包括动员没工作知识青年下乡支援,她家更要以身作则。

她婆婆是准备把自己在食品厂饭堂的工作给她小儿子接班的,可小年轻非要当司机不然就想下乡,愁死个人了。

这不她今年都来了好几回了,就是试探着能不能换换。

张娟捧起碗看到褐色的糖水,闻着香甜的味道她看向丁越。

丁越则是什么都没说把信递给她。

半响,张娟问:“小越你是怎么想的?”

“舅妈你也知道我现在就我只有姥姥舅舅这几个亲人了,我姥姥这病说白了就是要仔细的养着,人离乡贱,这几年乡下也不好过,我想把姥姥接过来,可只靠我一个也养不起,不瞒你说,我想用运输队的工作加300块跟你换饭堂和收废站的工作,我们三个大人都有工作,孩子们也吃上供应粮,这样咬咬牙也能让我姥姥仔细养身体,多活几年。”时下孩子户口跟母亲走,母亲是城里户口孩子才能落户城里吃供应粮。

张娟差点被呛到说“真的?你确定?”收废站的工作张娟确实有门路。

张娟娘家爸的工作就是在收废站。张娟娘家那是人人羡慕的全工人家庭。

家里除了一个三岁的重孙是小娃娃和老太婆不能工作以外,家里个个有工作,还都是正式工,可架不住两个儿媳妇和孙媳妇娘家也都不是工人呐,为这个工作的归属家里简直就是天天唱大戏,弄得家里整日乌烟瘴气。

后来张老汉想了个主意家里谁拿600块出来工作就给谁,钱他也不要,直接给三个儿子平分。

收废站的工资一个月才领21斤粮,二两油票,二张工业票,一尺布票,28.5元。得不吃不喝差不多两年才存的到600块。

这样家里才消停起来,

张老汉今年六十岁了今年必须要退休了

600块什么概念?加一百块就能买两个收废站工作了,丁越家运输队的工作也才500块左右,不过运输队司机的工作属于香饽饽有价无市。

丁越肯定的点头说:“真的,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姥姥好好养病,。”

这样一算饭堂和收废站两个工作一起才750块张,运输队要500块,加300块。自家还能从中间赚50块。

张娟忙把糖水喝完,放下碗,想了一会很是心动说:“小越你这钱都自己出?你得为自己多考虑考虑。”

丁越一听就知道这事有戏。

就笑眯眯的对着张娟说:“舅妈,我又不白白给他们张罗,亲兄弟还明算账,以防万一我都打算好了。先给邻省打电话商量好了,他们要工作的话,到了先给我写800块钱欠条。这钱呢让舅舅他们每个月还10块钱。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们不还我就拿欠条去单位闹。就算是他们不同意我也跟你换,到时候就直接给钱我就行。”

“小越你心里有数就行,你看这事舅妈得回去跟你舅商量商量,明儿个给你答复行不。”说完张娟就要站起来走了。

丁越也站起来送她说:“行啊!舅妈我送送你。

”在院门口目送张娟走远。

巷子里就有好几家人坐在门口看过来,热情地和张娟打招呼。迎着这些隐晦的打量,丁越一言不发地转身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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