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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hapter7

我还没有正常毕业,没有毕业证的Alpha在联邦找不到任何正当的营生,就连想去工地当保安人家都不会要我。

我也没有积蓄,没有钱就什么也做不了。

亚哈斯才当上见习保安,这是一份十分体面的工作,吃喝拉撒全包,就连他这样普通的货色在里面都被分配到了一间不小的单人公寓,甚至水电都不用给钱...老天奶啊,我也想给联邦打工。

我不得不承认亚哈斯的话是对的,现在除了他,我甚至不能叫出一个人搭伙吃饭。

只有亚哈斯会为我的饭菜买单了。

我感到一阵钝钝的痛苦,难道真的就要这样和亚哈斯双人行了吗?

自从他的父母出事以后,这块牛奶巧克力发生了一些我不了解,却直觉不好的变化——就像巧克力看起来完好无损,周围时不时又会萦绕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烂酸臭的味道。

这个人外表相较以前只是成长得更加矫健强壮,这是他在军校多年学习的成果,许多Alpha都是如此。

可是他的眼神、性格统统与几年前不同了。

亚哈斯最初主动联系我很突然——在这之前我们只是雇主的私生子和雇主佣人的孩子这样十八竿子才能打到一块儿的关系,我们自厨房那次见面以后根本没有再见过面,更遑论说上一句话。

自然,我们绝无可能是那种会常联系的朋友般的关系。

那个棕黑色眼睛的Beta女人由于越胜德倒台,失去了长久以来固定的工作,她离开后不到一年的时间,亚哈斯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我的联络密钥,在星网上找到了我。

陌生人对话框里是一张莫名其妙的图片:一个空的玻璃杯、一本看不清内容的书籍。

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当成别人发错,不予理会。

隔了几天,他又发来一张图片,这次是一个造型古怪的装饰物,看上去像是一个吊坠。

我不想理会,直接拉黑了这个账号。

第二天,又有一个新的账号发来同样的装饰物图片,我才确定对方就是冲着我来的。

一开始我担心是越胜德的债主找到了我这个替债鬼,紧张得绞尽脑汁措辞,发了一大篇情真意切的文字,哭诉我只是个失学的少年人,而且越胜德并没有将我当作一个亲生子女对待,大谈在越家的辛酸苦楚,希望能够感动那些收债的流氓,放过我,不要期望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

对面安静了一个晚上,次日早发来一张自己军校校卡的照片。

我其实根本不记得他,只是还对那双棕黑色眼睛有点印象,正疑惑地想问他是不是那个佣人的孩子,才发现我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

失去了有钱生活,我的礼貌与素质也逐渐回来一些,知道直接称呼人家的妈妈“那个佣人”还是很不妥当的,同时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怀疑他可能是知道老东家失势,想要来再踩一脚,于是也不想理会,将这个账号也拉黑了。

他真的很有毅力,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新的账号,给我发自己的证件照。

我终于回了个“?”过去。

他回复:最近钱还够花吗?

那必然是不够的。

不知为何,我的天线突然接到了难以置信的电波:难道——不会吧——那个Beta的儿子也想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照顾越胜德的儿儿女女们吗?

紧接着他发来新的消息:把你账户给我。

财神显灵了。

我双腿双手失力,不敢就这么相信苦日子竟然不期然迎来一丝曙光。

凭借着最后仅剩的理智我问他:是要给我打钱吗?

他回道:是。

这下我再也想不到其他了,立刻欢天喜地将账户发了过去,同时发了一篇小作文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赞颂他简直就是圣父降临。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回复到:

圣父?

哈哈。

钱到账的通知静静躺在我的通讯仪里,我幸福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无限感慨命运无常——昨天还在担心会不会因为没钱交租而被赶出房子露宿街头,现在户头的余额就足够三个月的租金了。

亚哈斯跟着发消息来:找个时间,我们见一面吧。

这让我有些为难,我并不想见任何富贵时的旧人,但他刚才二话不说给我打钱,解决了相当难搞的燃眉之急,我遂同意。

我们约好在离学校四站地的小公园见面。

他最开始提出的地点是学校外面的一个咖啡店,毕竟在役的学生时间非常紧张,可是我一想到自己出现在学校附近就会被重回贫穷这根尖刺狠狠扎向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心,腆着脸请求亚哈斯会面地点再稍微远一些,还好,他同意了。

为了符合我营造出来的窘困生活,我穿着两元店淘来的N手维修工外套,一条皱皱巴巴的裤子,愁眉苦脸地弓着背坐在公园里的凳子上等待着。

亚哈斯准时出现了,他看到我这身潦倒的打扮露出一丝我想要的惊讶,很快调整好了表情,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他走近,没有任何问候:“怎么不去买点衣服?”

我立刻站起身,两只手绞在一起:“额,房东催了很久了,所以我...”

他显然是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二话没说拉开制服,掏出一个皮夹,数都没数,直接将里面的所有现金都递给了我。

我很意外,真的,我跟在那个谁身边生活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个类型的冤大头啊。

况且,我们甚至没有任何关系。

我在下意识伸手去接的前一秒钟制止了自己的动作,疑惑问道:“为什么?我是说——亚哈斯,我很感谢你之前借我的那笔钱,这确实帮到了我很大的忙,但是现在,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啊。”他听到我说的话后,古怪地笑了一声,仍旧坚持要递那沓钞票到我手里。

我当然不会蠢到揭穿自己是因为看了他的校卡才知道他的名字,准备继续推脱。

“不,我不能借你更多的钱了。”

他瞟了我一眼,我有种自己那些小心思都被眼前这个人一眼看穿的裸露感——

“钱是我给你的,不用还。”

他说着开始明目张胆地上下打量我:“你不用穿这些东西。”

顿时,好像有一股岩浆从我头顶浇灌而下,我涨红着脸辩解:“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这不重要,”他好似完全不在意戳破别人的贪婪,也不在意玩弄别人的自尊心或是面子,“我的意思很明确,这钱我是给,不是借。”

他的言行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令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滚烫的热没有从我的脸颊上褪去,小公园里温度适宜,时不时吹过一阵人造风,内热外冷激得我大脑渐渐冷静下来。

我不再躲闪自己的视线,望向了他的眼睛。

“你想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不,你误会了。”他夸张地摇摇头,“小姐,我只是想帮助你而已。”

我不知道他究竟酝酿着什么阴谋,这个人现在给我一种恶心而汗毛倒竖的,无由来的感觉。

他见我不回话,继续诱惑着我:“不过,与此同时,也许我确实需要小姐的帮助。”

我恶狠狠地冲他说:“不要再叫我小姐!”

他摊手表示同意:“我完全可以养着你。”

那时我不仅书念得少,人生经历也太少了,脑子也笨,不知道这样的生活需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心动了。

这一年的时间里,起早贪黑打黑工的滋味一遍又一遍地鞭笞着我不够强壮的肉\\体,同时无情地侵蚀着我同坚强毫不相关的内心。

我厌恶又恐惧这样的日子:凌晨从破烂出租屋的老旧的,生锈的床板上爬起来,床单被套已经很久没有清洗——我根本没空,又没钱送去洗衣店。如果前一天夜晚那栋楼水管又出问题,我甚至都不能洗个冷水澡然后睡觉。

我头发被剃得很短,这样才能勉强清爽一些,外面带回来那些粘腻的污渍和房间本来的油腻才不会让我那么沉重。

给这样那样的饭店送完食材后我还要趁早去救济站抢一天的免费口粮,抢不到就意味着今天又白干了,所有工钱都得花在买食物上面。

并且,我们这样的散工在帝星根本没有任何保障,要是遇到大检查,我们还要被抓起来关几天。

离开帝星是最好的选择,至少打黑工不用打得这么心惊胆战,可是公共舰票很贵,走私舰更是天价,都不是我一个未成年黑工能支付的。

唯一能慰藉我一下的,就是我好歹是个Alpha,体力活能够被优先考虑,住在那个鱼龙混杂的合租楼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开门进去会有人等在里面之类的惊悚事,我楼上那个Beta就遇到过,那天半夜他在楼上激烈反抗,我在薄薄的楼板下面听着这动静瑟瑟发抖。

亚哈斯甚至拿出了自己自己刚分到不久的校外公寓的钥匙,他在我面前摇了两下,几只钥匙叮呤哐啷碰撞出悦耳的响声。

“全套恒温系统,定时有专人打扫,朝向很不错,客厅和卧室窗外面就是湖景,离大商汇很近,步行十分钟。”

我听不下去了,一把夺过那串钥匙。

他咧开了一个更大的笑容,我看着他的大白牙,几欲作呕,强烈的紧张和逃脱旧生活的兴奋剧烈地碰撞在一起,我简直要站不住,微不可察地发着抖,亚哈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冷不丁举着手过来摸了一把我青皮的头顶。

我没忍住,条件反射想扭开脖子,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使了力,张开手掌像是控制一颗皮球一样制止了我的逃离动作,钥匙被我握紧在拳头里,坚硬的质地快要嵌入我的皮肤里。

——————

我醒来的时候,桂花味没有那么浓郁了,但还是像扯不开的围巾一样死死缠住我。

不知道睡了多久,脑袋昏昏沉沉的,我扶着头从床上坐起来,身旁没有淳于静的影子。

洗了把脸,总算是清醒些了,盥洗室关着的门突然打开了。

我吓了一跳,来不及揩干脸上的水转头去看,是淳于静。

除了他还会有谁,我在心里对自己没头没脑这么说了一句。

我转向镜子,仔仔细细擦干水珠,发现他还站在门口。

“怎么了?”

他没有和我在镜子里对视,不知道在透过镜子看哪里,冷淡地回答我的问题:“吃饭。”

“马上。”我再擦擦脸,放下毛巾准备走出去。

他还是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疑惑地看他,想让他让一让,他睁着眼睛还在看我。

“怎么了?”我以为是我的脸没有洗干净,摸摸脸蛋,“哪里脏了吗?”

他怪异地直视着我的眼睛:“是,是有东西脏了。”

“我的东西脏了。”

气氛不太对,但他并不是发病了。

我小心地退后一小步:“你的什么东西脏了?”

他苍白着脸,死死看住我:“你。”

莫名其妙!

我连忙再退了两步。

“你脏了。”

说着他的手捉住了我的臂膀,力道很大。

“你发什么神经!”我没控制好自己的力气,一下子就挣开了他的桎梏,甚至还让他打了一个趔趄。

“你为什么总是要把自己弄得很脏?”

“我擦了很多遍,你还是要把自己弄脏。”

他稳住身体,继续向我说着乱七八糟的话,眼眶中逐渐聚集起水意。

我干什么了我又!

我正想说点什么,却看见他一下子跌坐在地板上,不再看我,豆大的水珠从他低着的头不断落下。

我变得手足无措起来,蹲下去扶着他,想要看他脸上的表情。

他不让我看,把头转来转去躲避我。

我有点恼火,握住他肩头的手转而捧住他的下巴:“到底怎么了?”

他终于肯看我了,绝望地质问我:“连淳于衡你都要下手吗?”

“连那种Alpha你都控制不住自己吗?”

说完他梗着的脖子彻底脱力软了下去。

什么?

淳于衡?

这是什么惊天大误会啊!

我急忙解释自己的清白:“什么淳于衡啊?你在说什么?”

“怎么,他你就不敢承认了。”淳于静讥诮地讽刺我的虚伪,苦相更明显了。

“不是,承认什么啊?他是Alpha啊。”我不明白我睡着的几个钟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自己亲口说的。”淳于静现在的表情有点可怕,眼泪的痕迹在留在他颧骨上,但是那双刚刚还在受伤的眼睛此时此刻射出了仇恨的目光,只是这目光并不是针对我的。

我不解,淳于衡能说什么,最多就是说我以前跟他一起开开银趴鬼混,这不至于让淳于静这么大反应啊。

不过这可能是个坦白的好机会。

我搓搓淳于静冷冰冰的脸颊,认真地说:“我确实和淳于衡早就认识——”

话还没说完,他的脸色就急速灰败下去,把我吓了一大跳,忙倒豆子一样快速说完:“等等等等!还没说完呢!我们是认识,但是没什么关系,真的!我以前就是看他有钱给他当了一段时间马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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