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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好,接下来由请双方交换戒指。”

戒指什么戒指?

温之清从如雷贯耳的掌声中清醒,紧接着他的指间一凉,一枚铂金戒指稳稳的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嗯?”

他皱着眉望向四周,入眼就是白玫瑰铺就的长廊红毯。亮丽的水晶灯垂挂在复古的天梁,满厅盛装出席的宾客,还有身侧那隆起待浇的香槟塔和待切的六层蛋糕。

是个人都知道这是婚礼现场,但——这他妈是我的婚礼?

他不是在和东区的人打赌比赛吗?

“之清,该你了。”对面的男人早已伸出他骨骼分明的手,见温之清出现异样,他小声提醒道。

低沉酥哑的声音传入到温之清的耳朵里,他才注意到自己身前的男人。剑眉入鬓,眼尾微挑,抿起的薄唇透露出一丝疏离感。温之清看着出神,完全忽略了对方抬起来的手。

而齐铭抬起的手始终没等到对方的戒指,为了流程能继续进行,他自己主动握着温之清捏着戒指的手,将那枚婚戒戴到自己的无名指上。

“看来我们这对新人真的甜蜜啊。双方的眼神看着都拉丝了,连换对戒都能忘记,他们真是完全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了。”

主持人在心里吐了口气,他还以为他们中有人要反悔了,幸好不是。

出于职业素养,他笑着把状况圆了回去,又接着流程道:“既然你们这么迫不及待,那接下来这个接吻环节,你们可以尽情的亲吻了。”

温之清指尖还残留着滚烫的触感,下一秒他的腰上和唇上也跟着出现了同样的触感,等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他逃无可逃。

温润的沉木香混着炙热的鼻息,温之清睁着眼,颤着睫毛,感受着对方在自己唇上亲啄吻咬。

台下成片的欢呼声让他忍不住想要推开对方,但他越推脱对方禁锢的越紧。

温之清完全没接过吻,哪能受得住齐铭这样,很快他眼睛被激起一层水雾。但对方吻的很深入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而他自己好像是对方失去已久的东西,被他紧抓着不放手。

无法,温之清推不开也拧不过他,只能侧眸想忽略掉自己被亲的感觉。

但在他望向大屏幕的时候,温之清的眼睛突然睁大。

他在看见“欢迎大家参加我们的婚礼”这几个大字的下面写着“齐铭&温之清”,所以他现在是在那本主角攻和主角受之间虐恋情深,而那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病弱炮灰最后惨死的《豪门之顶级虐恋》小说里?

穿书不重要,炮灰不重要,但是为什么要病弱!

看的时候他就想吐槽,自己一能打架,二能跑路,三能开摩托赛车,我请问呢?

怎么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就塑造成了一个病弱炮灰?

病弱就算了,原主的家庭还他妈的特狗血。

温家,一个在富豪榜上很不起眼的小家族。齐家是最首,那温家就是最尾。

两家之间完全没有交集,但因原主父亲的贪婪,竟将自己私生的小儿子送到齐家继承人的床上。

并且还自导自演了一出苦情戏,利用互联网的力量对齐家进行道德绑架,最后两家联姻,温家攀上齐家,声势渐大。

所以原主就是妥妥的受害者一个,两边都吃力不讨好,真是艹了!

温之清气得一抽,忍不住大力咬上附在自己嘴上的软物,然后推开那个黏在自己身上的人。

他又不是主角受,吻那么深情干嘛!

温之清磨着牙,气得直瞪对方,但在齐铭看来,他红着脸眼含水雾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攻击性。

“真好。”齐铭用拇指抹了一下嘴唇,他看着上面的血渍忍不住又笑出声,“你真是一点没变。”

温之清看着对方眼角那被自己咬痛而溢出来的泪水,再配上那笑,看起来真笑的比哭的难看。

他翻了个白眼,低骂一声:“有病。”

真是倒霉。

温之清终于记起,自己上一秒还在东区和人赛车,下一秒就因压弯太过直接摔成了个病弱炮灰。

而原主这易过敏体质加哮喘,真一步三喘的,怎么动怎么不得劲。

这不他才站了一会,没做多大运动就开始累得喘不上气,哦不是,他刚刚还接了个吻。

口鼻像呛水了一样呼吸困难,温之清尝试着做深呼吸,但脸开始麻木,手脚瞬间冰凉,他下意识弯腰捂着胸口。

刚穿来就要他承受这病痛,很难不怀疑原主是不是早就已经发病死了,就等着他来继承呢。

温之清张大口想喘气,谁知他脚下一软,在摔倒之际他下意识伸手去扶那桌子。

可桌子并没扶有支撑住他,反而他手上一滑,连桌布和香槟塔都被带了出去。

温之清立马闭眼,他不敢想自己跌倒在碎一地的玻璃堆里,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之清,张大嘴呼吸。”

他睁开眼,近距离看着齐铭露出一副慌乱的样子。

“张嘴呼吸。”齐铭望着自己怀里脸色惨白的人,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出气雾剂放到他嘴里,指引温之清“吸,呼,吸。”

确认对方吸入有所缓解后,齐铭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他想抱着温之清,但又顾及到他的呼吸状况,只能轻拍着温之清的背来缓解自己的焦虑。

温之清缓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现场一片混乱。他身前不之道围着几个人,又迫于齐铭的威压才没靠太近。

周围嘈杂的讨论声,逐渐清楚的传入他的耳朵里。

“齐家怎么取了个病弱的?”

“病弱这都算了,他可是齐家独子啊,怎么娶了个男的?”

“可不是嘛,看请帖里的名字我还以为是个贤良的淑女呢。”

“你们可别乱说,齐家把菀城里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这还不够重视吗?”

这几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心照不宣的都闭上了嘴。

温之清心觉可笑,他什么都没干就低人一等了,大家都是人,他们怎么就理所当然的自以为高尚呢。

这婚他还不愿意结呢。

讨论声,温之清能清楚的听到,在他旁边的齐铭自然也能听到。

在温之清想要站起身时,齐铭率先抱紧他,然后沉了脸。

他扫了眼乱嚼舌根的那几人,在心低记下后留下句:“妈,之清不舒服,我先带他离开了。”

齐铭就此不顾婚宴的进行,他将怀里的人抱起就往外走。

而这一下子突然腾空,让温之清下意识地紧攥齐铭胸前的衣领。

温之清张着嘴就想骂几句,可他的余光瞄到下面的宾客,发现他们的目光全都在自己身上。

他不想再丢人,无奈只能闭上了嘴,但又气不过,转而手用力的揪了下齐铭的肩膀。

揪完后又觉得自己幼稚,温之清喘着气将涨红的脸埋进齐铭的怀里,心里默念:眼不见心不烦。

他们身后的主持人反应能力很快,立马稳住了现场,又让齐铭的父母解释了下原因,最后还带起宾客欢送他们出门。

不知是谁在主持人说完那句“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后,又高喊了句:“早生贵子!”

温之清听到后眼睛都睁大了,他们俩男的要怎么生?不是,要生也是主角受生。

不对不对,他妈这本书也不是生子文啊!

在温之清思考片刻后,他又不确定了。

因为他还没看到结局,只看到那个炮灰的结局。

那个和他同名同姓的炮灰被主角攻抛弃后,在出租屋里突发哮喘又因乱服用药,最后导致药物过敏不治身亡。

现如今,这已变成他的结局。

温之清低头想着要如何改变命运,突然他耳边传来一声闷笑,连同他脸下的胸腔都在颤抖。

意识到是齐铭在听了那句话后在笑他,温之清的脸被气的更红了。

笑笑笑,等下出去后就让你知道怎么哭 !

说是这么说,等温之清被抱上婚车的时候,他也只敢缩在后座离齐铭最远的位置。

那是最后导致自己惨死的罪魁祸首,谁敢动啊。

“你在怕我?”齐铭侧头,拧眉看着对面那完全要和车门成为一体的人。

明明刚才还咧着牙要咬人,现在却变成了一只受惊的小猫。

不过也正常,任谁知道自己面前就是害死自己的凶手,谁遇上都会害怕。

毕竟上一世穿过来的的温之清最开始也是这样,从为自己辩护、挣扎,到最后的无奈等死。

一切的一切全都由那场宴会开始。

上一世,他以为温之清和温家是一伙的,所以在被迫娶了他后也只放在别墅里很少回去。

就算被下人欺负他也视而不见,而温之清也只是怯懦的接受。

突然有一天温之清的性格完全变了,他学会了反击争辩,但齐铭对他的态度完全没变,最后导致温之情惨死在出租屋里。

齐铭知道他死了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三天,要不是他来找温之清签离婚协议书,或许再过一个月也不会有人知道。

回想起,他还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日子,阳光照在床上散发出腐烂的味道。

齐铭在见到温之清后泪流不断,但他不知道这悲伤的情绪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自那以后他脑袋里时不时出现他们两人吵架的回忆,有时还还乱入一些其他记忆,好像强制不让他记得。

现在齐铭终于明白,原来自己处于在一本狗血小说里,他的命运是早已被人安排好,但这种命运他偏不要。

齐铭背着光细细描摹温之清的轮廓,确人实感后他撑着座椅往前靠近了些,盯着温之清又问了一句,“真这么怕我?”

温之清在面对他突然的靠近下意识的后退,可他早已退无可退,脑袋一下子不小心地撞到了车门上。

“没有。”温之清揉着头嘴硬的说,见对方还要靠近自己,他推手连忙阻止,“你你……你靠那么近干嘛!”

他将错全归结到对方身上,“别再靠近了,都怪你,刚刚害我撞到头!”

“嗯。”齐铭抓住那只横在自己身上的手,又往前靠近了些,“疼吗?”

“不疼。”

平时打架斗殴的,再疼的他也不是没有过。

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温之清又闻到了那股沉木香,因齐铭的靠近那股味道更加浓烈。

沉木香争先恐后地钻入鼻尖那刻,温之清恍惚了一下,好像他的记忆里本该就有这股香的存在。

他闻得分神,当齐铭的手抚上他的脑袋都忘了要反抗。

“还好没起包。”

温之清感受到自己的脑袋被人轻揉了几下,惹得他满身不自在。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温之清拍开他的手,又将他推远,“你别靠我那么近!”

刚死过一回的他,现在可还不想死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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