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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LABOUR

“All day, every day, therapist, mother, maid.”

终日如此,日复一日,既要做个心理医生,母亲,还要做个女佣。

“Nymph, then a virgin, nurse, then a servant.”

又要是女神,处女,护士,还要是个仆人。

“Just an appendage, live to attend him.”

只是他的附庸,只为侍奉他。

“So that he never lifts a finger.”

让他永远不必动一根手指。

“24/7 baby machine.”

成为全天候的育婴机器。

“So he can live out his picket fence dreams.”

如此他方可实现那白色栅栏环绕的家的愿景。

“It's not an act of love if you make her.”

这可不是爱,若你如此待她。

“You make me do too much labour.”

你让我担负如此多的劳苦。

“Why are you hangin' on so tight.”

为何你如此牢牢抓住不放。

“To the rope that I'm hangin' from off this island?”

将我系缚在这座孤岛上的那根绳索?

“This was an escape plan (This was an escape plan) carefully timed it.”

这是个逃跑计划,精心设计的。

“So let me go and dive into the waves below.”

就放我走吧,让我跳入下方的波涛。①

……

凌川因为太过激动咳嗽了起来,“……外面在干什么?”

“斯塔尔的夜间晚会,咱们这里生活条件比不上帝国,不找点乐子怎么继续生活?”艾利克斯笑了起来。

外面的歌声与艾利克斯的笑安抚了凌川的紧绷神经,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恢复了平日里那副面无表情。

“不想留在这里也没关系,斯塔尔欢迎每个无家可归的虫。”艾利克斯将手搭在特克肩上,“要出去看看吗?至少心情能好点。”

“……好。”

凌川踏入那片晚会的场地,仿佛走进了原始部落。

场地中央,一堆巨大的篝火熊熊燃烧着,凯隐走近对他笑了起来。

雄虫的眼神在说这是他的杰作。

火焰欢快地跳跃着,不时噼啪作响,像是在附和这曲热烈的乐章,星子随着热气升腾,飘散在空中。

周围的雌虫和亚雌们围坐在篝火旁,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质朴而纯真的笑容。

有的虫手持简单制作的乐器,随节奏地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有的则跟着节拍轻轻摇摆身体,哼唱歌谣。

被这氛围感染,凌川不自觉加入到了他们的行列之中。

歌声此起彼伏,悠扬婉转,在夜空中回荡。

斯塔尔们身上佩戴的各种饰品闪烁着微光,那些由兽骨、贝壳和彩色石头串成的项链与手链,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与篝火的噼啪声、歌声以及虫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凌川沉浸其中,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烦恼与忧愁。

“The emotional torture from the head of your high table.”

你高坐于餐桌之上,向我投来情感折磨。

“She'd do what you taught her, she'd meet the same cruel fate.”

她若遵循你的教导,只会遭受同样残酷的命运。

“So now I've gotta run, so I can undo this mistake.”

我必须要逃离,才可挽回过失。

“At least I've gotta try.”

至少我要努力尝试。

“The capillaries in my eyes are bursting.”

眼里胀红的血丝欲将爆裂。

“If our love died, would that be the worst thing?”

爱一旦凋零,何尝不是最糟的?

“For somebody I thought was my saviour.”

曾以为你是我的救赎。

“You sure make me do a whole lot of labour.”

你却让我饱受辛劳之苦。

“The calloused skin on my hands is crackin'.”

手上那层老茧都要裂开了。

“If our love ends, would that be a bad thing?”

若爱已终结算是件坏事吗?

“And the silence haunts our bed chamber.”

我们的床榻摆脱不掉寂静。

“You make me do too much labour.”

你让我担负过多的艰辛。

周围的亚雌和雌虫们吐槽起自己以前的雄虫。

从前在帝国,这种谈论是不被允许的。

“我以前那个雄虫纯种煞掉啊,和他相处好累,要维护他的自尊,还得做好被开黄色玩笑的准备!”这个雌虫狠狠跺了下脚。

一个长相算是姝丽的亚雌开口了:“对啊对啊,烦死了,情商低没礼貌高高在上爹味说教简直是精神攻击啊!”

“但是我还想找雄的玩玩,不为别的,就想爽爽!”

凌川和众虫一起哄笑起来,乐得喘不过气,琼光映雪。

艾利克斯和凯隐一直关注着他的状况,从未见过凌川这样笑,原本有点冷意的脸融化了一般,二虫惊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凌川。

特克扭头过来就看见二虫傻看着凌川,他踹了一脚艾利克斯,“干嘛呢?”

“咳咳,没什么啊。”艾利克斯收回视线,坐回了他身边。

特克给他使了个眼色,艾利克斯心领神会,挤走了凯隐,带着特克凑近凌川,问道:“你考虑好了的话,我们待会就给你做手术。”

很多亚雌和雌虫不知是激素原因还是什么,即使雄主对他们再坏也不愿意打掉孩子,如果凌川冷静以后舍不得的话也没关系,许多来到斯塔尔的虫都是带球跑的。

“我刚刚很冷静很清醒的。”凌川啜饮了一口酒,是布来隆。

入口绵甜柔和,没有强烈辛辣感和刺激性 ,后调略酸。

凯隐拿走了他的酒杯:“还伤着呢就喝。”

……

这里是地下,作为一个理科生,凌川难免担心火灾之类的,还有燃烧的氧气会不会不足导致窒息什么的。

他环顾四周,仰望虚假之天。

好吧,很明显是没问题的,毕竟斯塔尔军们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

凌川借口要去下洗手间。

凯隐当然会给他带路,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朋友要搀着他,他没有反驳。

摔到地上以后,骨折的腿还不能自如地走动。

凯隐凝视着凌川:“怎么哭了?”

“没什么……你回去吧,我待会直接过去。”

艾利克斯和特克说他的腿是不是之前也受伤了,可能以后会习惯性脱臼之类的。

凌川把隔间的门带上,那只伸出来拉门的手骨骼有些大。

纳撒尼尔在凌川撞上防护罩时就察觉到了,那么剧烈的撞击一下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个破石头撑起来的烂罩子也想拦住他,挥挥手就融化了的东西。

亚雌被雄虫抵在墙上,他凑近凌川的脸,呼吸喷涌,臊得凌川有点热。

裤子被脱下,能看见门外的凯隐踱步的影子。

“别!”凌川制住了纳撒尼尔的手,他反身看着雄虫,“我跟你回去。”

其实那天从军舰的舷窗掉出来然后被救走不是他的本意,实在是他伤得太重又不会开门,只能出此下策。

凯隐的出现是意外。

纳撒尼尔的眼神有些冷,他看见了凌川和那些斯塔尔走的很近,那个双S的雄虫还一直黏着他的雌君。

凌川还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好看。

他要杀光这个基地的反叛军。

凌川见纳撒尼尔越来越危险的眼神,忍不住开口了:“我……”他将纳撒尼尔的手探向他的腹部,还没来得及开口,拥住他的雄虫就耳语道:“怎么受伤了?”

是了,他腹部还有缝合线,腿也一瘸一拐的。

门外的凯隐敲了一下门,“凌川?”

纳撒尼尔放开了凌川,打开门走出去。

凌川本来腿就有伤,这下站不住了,急忙提起裤子想要阻止:“不要!”

二虫已经扭打起来,或者说只是纳撒尼尔单方面的压制。

凌川扑在了纳撒尼尔的攻击前,但雄虫没收住手,轰在了他的胸腔上,亚雌顿时吐血,“你快走。”

凯隐有点不甘心,被凌川推了一下,“走啊!”

纳撒尼尔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莫名有点不是滋味,“谁让你跑前面去的。”

被融化的防护罩消失,上方的泥土岩石要砸下来了,凌川能听见那边本来欢快的虫群们陷入混乱。

“能不能救救斯塔尔,他们大多是雌虫和亚雌。”刚说完凌川就后悔了,自己不该提的,纳撒尼尔不杀了他们就不错了。

沉闷的巨响从头顶传来,像是远方的闷雷,低低地滚动着,转眼间化作山崩地裂般的轰鸣。

防护罩闪烁,裂痕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开来,“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化作无数闪烁的碎片消散在空气中。

石块相互碰撞、摩擦,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声,它们砸落在地,扬起的尘土瞬间弥漫了整个地下空间,让虫呼吸困难,视线模糊不清。

斯塔尔们望着这如末日降临般的场景,脸上却没有绝望与无助,只有昂扬的斗志。

凌川在赌纳撒尼尔不会在意这些虫的死活,亚雌和雌虫在他眼里应该都是没有威胁力的。

但如果纳撒尼尔不愿意的话……他该怎么办?还能做什么?

是他招来的纳撒尼尔,是他错了,他对不起斯塔尔们。

“反叛军必须剿灭。”

这些来到斯塔尔军的虫,特别是亚雌和雌虫,不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地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反倒跑来这里撒欢,成何体统。

帝国不允许这样的虫存在。

凌川闻言抓紧了雄虫的手。

纳撒尼尔充满恶意地询问:“如果我非要杀光他们呢?”

凌川沉默着,双手颤抖地托住纳撒尼尔的脸,很亲密似的,“我是你的雌君、你的命定之番吗?”

纳撒尼尔有点愣住了,侧脸舔吻凌川的手心,“怎么?”

“你不是说我听话了你就会高兴吗?……我听话了,不跑了,你能不能、能不能放过他们,我不求你救他们,只求你放过他们。”

纳撒尼尔没说话,把凌川的脖子掐住,亚雌悬空起来,他腿骨折没好,没力气挣扎。

雄虫吻了上去,唇舌在里翻搅,纳撒尼尔的舌尖还会分叉,惹得凌川不住绞紧喉咙。

“停……停一下。”凌川推开了纳撒尼尔,对方也没怎么使劲,漫不经心地,很轻易就分开了。

“行吗?”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凌川期期艾艾地说:“孩子……幼虫,我是说幼虫,我给你生,你要吗?”

“你本来就该给我生。”纳撒尼尔不接茬。

“纳撒尼尔。”凌川边说边拉着对方的手抚摸他的小腹。

“嗯?”

“如果我已经怀上了呢?”

①歌曲LABOUR

这首歌素谁带来虫族的呢?

就这个撒狗血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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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LAB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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