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年开始,无论正不正经的市面上有口碑的金创药就开始涨价,到年底开始陆陆续续断货,有些人手里虽然有存货,但有价无市,后续原料没有着落,大多数都不愿意再出售,裴应阑回京后私下被不少人找,上个茅房都怕有人会突然窜出来,起初还生怕指挥使司觉得他勾结江湖人士,接触了几个才搞明白垄断一些原料被人垄断,都趁着陆离离京后接触不了谢戚川就来找他打探情况。
今天晚上更是离奇,武林盟的人拿着六扇门介绍信到北镇抚司。
裴应阑看着上面一本正经的介绍有点发笑,虽然六扇门接连排挤走数个有能力的捕头、对江湖人士的控制随时都会崩盘,但他这里是锦衣卫北镇抚司,可做不了干涉三法司的内卫府陆检校的主。
正想着怎么打发人走,外面一阵喧哗。
裴应阑:“什么事?”
下属:“镇抚使,萧公子说来找客人。”
“租用一下场地。”萧洛白跟在后面朝门里露个头,转头笑嘻嘻拥上去:“哎呀登记一下原因就可以了。”
嘴上说得好,要求倒是让人为难,武林盟的人只能苦哈哈认栽赔笑,辗转几个月,硬着头皮找上六扇门只被推荐了这么一条路,没有别的条件已是万幸。
“啧啧啧,这年头帮派争斗都要上报了。”约定好第二天得提货时间地点后萧洛白一边誊抄给锦衣卫一边砸吧嘴。
裴应阑:“你老板不怕这些人瞎写?”
萧洛白:“瞎写就瞎写,货就能瞎给,她又不急。”
刚回家,躺了不到三个时辰,裴应阑又被通知到指挥使司,谢戚川人还没到,等待过程中碰上了进京挨骂的赵钧千。
“哥们儿。”赵钧千又怜悯地看着他。
裴应阑有些不自在:“什么眼神。”
赵钧千:“你这日子不好过吧?”
裴应阑:“莫名其妙。”
赵钧千:“西宁茶马司死了两个人,尸体放到现在都没动,两家也没敢提殓尸出殡什么的。”
裴应阑:“反正天干也坏不了,死的谁?”
赵钧千:“西宁参将和碾伯游击将军,今年的马怕是…”
裴应阑冷哼:“不死人今年也拿不出来,西宁茶马司一堆烂账赖着到处推就想着混过去。”
赵钧千唏嘘:“陆检校现在怕是债多不压身喔…我们就不行了,放不开手脚。”
蓬莱县。
昨夜城南一酒肆走水,引燃隔壁杂货店,虽说无人伤亡,两家铺子还是同一个老板加房主,但酒肆库存不小,蓬莱县衙的官吏差役陆陆续续去了一大半。
江莱从县衙走到街口的客栈,曾道会被人大喇喇地绑在客栈大堂柱子上等在别人的评头论足。
陆离:“他拿到度牒几年?”
江莱:“三年。”
陆离:“那也不怎么样嘛,这里竞争不激烈,监管也不严格,还以为四十一到就考过发度牒了。”
三月二十四。
“哎哟熟人呐。”商顾雨等来了交接房屋的人,在这儿住着是真累,天天都要往里搬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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