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是什么样子……一定是位美人。
钟遇表示自己不能接受趴在自己身上咬住自己脖子的人长的丑。
“这是……在钓鱼?”钟遇看着前面青衣钓鱼的公子,又看向这一片连遮掩都只有那钓鱼家伙那一片的树。
他转身就想走。
大学生受不了大热天呆坐着钓鱼的折磨——更别说穿着这一身的衣服。
钟遇强烈表示。
“小陈!看,别走啊钟学弟!”张邈强行把要走的钟遇掰过来,“纯天然冰块!呆在这个家伙身边超级凉快!”
钟遇:“……”
钟遇:“放手!我要回去找公瑾!”
“别别别——”张邈拉着钟遇,“来都来了。”
“在下陈登,字元龙。”钓鱼的公子朝钟遇点头,钟遇也不好挣扎,“在下钟遇,字不期。”
第二日——
周瑜困的眼睛都睁不开,靠在钟遇肩膀上,迷迷糊糊,“这就是你大清早起来拉我来钓鱼的理由?”
“元龙说今天钓的鱼吃生鱼片。”钟遇执着钓杆,“但他钓不上鱼来,故此我来了。”
“你来便来,为何还把我也带出来?”周瑜实在不解,“而且他为什么在这?”
说着个时候,他的眼睛几乎闪着凶光。手中的琴蠢蠢欲动,只要钟遇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打算把这人还有旁边的那个拍下河。
“我和元龙一见如故。”钟遇解释,“张孟卓介绍我们认识,和元龙一向交好。”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周瑜的手按在了琴上。
张邈在一边很乐呵。
“因为我忍受不了张孟卓的嘴,只好把你拉来克制一下我自己。”钟遇实话实说,他压下来周瑜的琴,“别打我——公瑾,我们下次可以一起去套张孟卓的麻袋。”
周瑜放下了琴,“怎么一见如故?说说?”
“大概是——难得见到一个好人的那种。”钟遇说着笑了起来,“很我有点像……啊……应该说,和最开始的我很像。”
在钟遇破碎的瞳孔中,周瑜看见他几乎微不可查的怀念。
但那一点点的怀念却消失的很快。
周瑜发觉,自己居然已经想不起,当初的钟遇是什么样子了——只记得当初辟雍学宫死了一个学子。
啊……回忆不起来了。
“别说些意味不明的话。”周瑜不为难自己,他现在认识的便是钟遇,哪管以前,“这儿可没有学长懂你。”
“也是。”钟遇单手把鱼钓起来,“是小鱼苗啊,放了放了。”
周瑜觉得这大热天同钟遇走真的很凉快,看张邈热的不行还给元龙打窝也很快乐。
钟遇对于钓鱼上实在天赋独厚,钓上几条大鱼之后也放下钓竿差下人把他要制的琴拿过来。
张邈执着竹简本来还看着书,热的不行靠着钟遇又靠近了些,看见钟遇制作琴,“给周学弟的?”
“给我未婚妻的。曾听闻她善琴,故此制琴欲送之。”钟遇认真的回答道。
“噢——荀氏的女公子啊。”张邈拉长声音,“还以为你送周学弟的呢。”
没有制完的琴呼上了张邈的脑袋。
“张学长——上面的字你是一点都没有看啊!”钟遇咬牙切齿,转头对下人道,“拿药箱来!”
“啊……好多星星……”张邈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感慨。
“啊……我下次动手还是得注意一下——头一次动手没有经验,还要负责把你治好……”钟遇给张邈包扎,“不过你这人实在活该。”
“但是钟学弟的脾气最好了,是不是?”张邈躺在地上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脾气可算不上好。”钟遇把张邈扶起来,“好在只青了一点……涂点药就好了。”
“小陈——小陈你也不拦着一下?”张邈被扶起来就去骚扰陈登。
“愚兄活该的。”陈登表示。
“哎——”张邈长叹气。
“再叹气就把药还来。”钟遇坐下来,“张学长——你迟早会伤在你的那张嘴下面。”
“你不给治病嘛?”张邈大为吃惊。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这个家伙治病啊!!!”钟遇大为吃惊,“我是给我自己收拾烂摊子啊,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要收拾?”
“什么?我们两个的情谊你居然不愿意给我治病?!”张邈不理解。
“我又不是医官!”钟遇看着手上的琴就想给这人再来一下。
最后还是没有和陈登吃上饭,钟遇周瑜实在对张邈的嘴表示服气,为了不看见他,都选择早早走了。
“你为何这样?”陈登等两人离开后开口问张邈,“你都带他们两人来见我了,怎么还开些会惹人不快的玩笑?”
“为了更加了解一下学弟嘛。你不觉得钟学弟在不是对立的关系里面很好嘛?他对自己那边的人太好啦——与其说是好,都不如说是宠溺的关系。”
张邈说着自己的那个学弟,“我还只从袁氏长公子身上看见过他对他弟弟的那种宠溺,可惜了一个眼瞎,一个脑残。”
“倒是我这个学弟宠溺的人选很是不错,选择的都是聪明人。倒是不知他对自己的弟弟如何了。”张邈挥手让人把钟遇的情报替来,“好在我去颖川的人也找到了他们三的关系。”
“哦——这位学弟一开始就已经被荀氏投资了啊,所要娶的是荀氏的女公子,虽然是旁枝,但看来荀学弟和钟学弟都是要英年早婚啊。”
“荀氏的那位——现在名声已经慢慢传出去的辟雍三贤?”陈登收起了杆,“当年的事情还闹的挺大的是。”
“当然,根据颖川传过来的最快消息,那位唐氏女,要来辟雍了。”张邈说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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