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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八卦

关于阿宁还有霍玲的出现,因为有金万堂的铺垫,吴邪大概能猜到会发生什么,所以在去霍家之前,他多少也做了准备。

不过等真的看到,他还是懵了。

脑子前所未有的混乱。

那样无厘头的现实,除非有人告诉他,他真的疯了,精神出现了问题。

阿宁的死亡,和金万堂一样,都在他眼前,无法逆转。

就算十几年过去,他依旧记得当时切实发生在他眼前的一切,以及在那片淤泥,把她沉入水中的画面。

结果现在,对方就这样安然无恙地站在他面前。

人死不能复生,如果这就是现实,吴邪唯一能想通的,就是他过去所有的经历都是假象。

可谁也不能否定他过去那十几年的挣扎。

那些身上的伤,脖子上的结痂,肺部的痉挛,再也闻不到气味的鼻子……

三叔,闷油瓶,九门,所有的奔走麻木,谁都不能否定。

然而眼下的事实似乎就这样摆在面前。

‘我可以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奇迹,但绝不会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起死回生。妈的,一定是哪儿搞错了。’

如果当时死去的人都还活着。只能说,这里极有可能会有被他完全忽略的细节。

‘如果不追究死状,假设阿宁还有金万堂他们当时没有死,有人救了他们。那霍玲呢?这么说也是有人救了她?那会是谁?谁有这样的技术?尸体也能活吗?那陈文锦,还有三叔,是谁一直在插手这一切,或者说,还是三叔?还是说,这里还有其他人?那他为什么这么做?难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内蒙?夏温?天下第二陵?齐羽?……雷城?我为什么会想到雷城?还有那些教派,黑脉,长白山……我到底遗漏了什么?这里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你这么执着地要买这块地,方便说一下理由吗?”

吴邪看向阿宁。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地,我本来就不打算卖,现在也不会转手,你知道为什么吗?当年裘德考公司解体,你们前公司的人给了我很多卷宗,当时其他的文件都解了我很多的疑惑,可有一份,只有一个题目,《关于吴三省宅附近地貌特征调查》,不过上面没有内容,封面也写着‘不予通过’,它的提案人是你,后来我知道,那下面是有一个南宋古墓,你知道我三叔的品性,既然这样,一个都被盗空的南宋古墓,你怎么,还会有兴趣?”

对方也看向他。

“你能有这个疑问,怎么不自己下去看?吴邪,你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啊。”

阳光下,对方的模样就这样静现在他眼前。

和十几年前的她一样,没什么区别,不过,头发长了很多。

整体气质,也比之前更加沉静、成熟。

“你一定要这样聊天吗?”

“你不相信我说的,我自己也不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吴邪,你不接受的东西,只有你自己去看。”

那次见面的地点是霍家。但位置却不是公主坟,不过依旧在西城区。

吴邪看了一眼旁边的胖子还有闷油瓶。

胖子挑眉,闷油瓶则一直看着窗外,少有地没有小憩。

他顿了顿。

金万堂那老小子本来按照医嘱,还需要再住院观察。

但吴邪根本没打算让他松快,一把揪着也上了车。

半小时后,车七拐八拐地驶入一片植被丰富的古建筑区域。

因为已经算步秋,四周游玩的人很多。

附近应该是有展览,所以路道上多少还是有些拥挤。

司机在一处红灯路口左转,绕了一圈,再右拐进一片胡同。

里面幽静的氛围,与外界的繁闹完全不同。

有人检查了他们的车辆。

等停稳在一片半个篮球场大的空地上,对方恭敬开门,等他们下车,随后礼貌抬手,领着几人从回廊处的一道小门,走了进去。

才进去,金万堂眼前一亮,吴邪也一愣,胖子在一边小声哔哔。

“卧槽,老太婆真他妈有钱。这是盘了一个区啊,丫真牛逼。天真,你又被比下去了。”

吴邪苦笑。

‘有钱啊~’

几进几出的四合院全被打通,各种奇石、假山、树木,就连雕花的回廊、藻井,地上的青石板都是绝品。

规模,快赶上博物馆了。不过那又怎样,吴邪羡慕,但不嫉妒。

‘老子现在,有山,有水,有铺,有田,外加一个铁皮火车斗。对,我一点儿都不羡慕。’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是,仙姑的爱巢啊。”

吴邪一个踉跄,胖子一脸嫌弃地看向金万堂。

“胖爷我听着这话,怎么这么下流呢?”

金万堂咳了两声,吐痰叹气。

“什么下流啊胖爷,这是真的,不过,你们应该没听过,那是一段很多年前的风流韵事。这四合院,原本没有那么大,当时霍仙姑只喜欢其中的一个,而想拍那个院子的,都是四九城好几家政商两界的大户,但后来,房子还不是落到了仙姑头上。但是……”

金万堂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一下。

“仙姑那段绯闻引起的风波不是很好,比不得佛爷当年新月饭店三盏天灯迎娶尹新月那样。佛爷的事,就算到了现在,只要是了解点九门背景的人,大家都会知道这段佳话。但仙姑就不一样了。不过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谁都说不准,当时到底谁对谁错。”

胖子努力吸了吸鼻子。

“我好像闻到了八卦的味道。等会儿,你怎么知道?你见过?”

金万堂骄傲地一扬下巴。

“胖爷,这四九城,就没有我老金不知道的秘闻,这些人家户,支系几口,发家在哪儿,祖籍原地,甚至他祖上是干什么的,他家房檐上有几片瓦,几棵草,我老金都知道,只是没进去过,再说了,这是人家私事,就算八卦,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这仙姑的事,我也是因为爱慕才打听,这事儿肯定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小三爷肯定也知道一点。”

吴邪一愣,胖子立即回头。

吴邪看了看前面带路的人,回头示意。

‘我不知道,再说,还有人呢?你丫不分分场合吗?’

胖子叹气。

但金万堂说的这个,他多少也能回忆起来一点。

霍仙姑的漂亮是公认的。

他记得爷爷当时说过。

‘这个女人,有一种无法直视和亵玩的气质。而这种气质与生俱来,无法靠后天修炼,尤其那一双眼睛。

那是一种出世的眼神,清澈得要命,好像从来没有被世俗污染过。

所以,但凡是看着她的男人,根本没办法产生什么邪念。

而她让你做什么事情,你都会愿意。’

‘那爷爷你被迷过吗?’

吴老狗一笑。

‘迷过,不过,只一眼,后来就没感觉了。’

‘奶奶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不过你奶奶的眼睛,比她更好看。’

‘那后来呢?’

‘后来,她结婚了,嫁给了一个,不喜欢的人。’,吴老狗叹气,‘在那之后,她爱上了一个军官。这个军官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是一次舞会上,她的出现惊艳四座,但这件事给她当时的丈夫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再后来,她就开始在电视上出现,现在多年过去,风华仍在,气质依旧,但毕竟也不是小女孩了。霍家内讧很多,家族斗争很厉害,她过得也很苦。不过那之后就好了。’

……

‘原来是这样。’

吴邪想得皱眉,毕竟当时这段记忆的结尾不太好。

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罪魁祸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因为他。

奶奶的冷战,爷爷的哀叹,二叔的头疼,老爹的无奈。

三叔的幸灾乐祸,然后一路带着他,跑回了乡下。

金万堂像说书一样,一路娓娓道来。

两人全然不顾前面带路的霍家朋友,不过还好,胖子明显不想听细节。

他关心的,是霍老太为什么就喜欢这一个院子,争风吃醋肯定不是,这里一定有别的原因。

“老太婆一个盗墓世家,虽然也会有收集东西的喜好,但这房子,绝对不止你说的这么简单。说说吧老金,别吊你胖爷。”

金万堂就摇头。

“胖爷,这就是个单纯的爱恋,不过,嘶,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但那也是之后了,要说特别的,传闻当时这处院子有一棵枯树,已经有上百年树龄,不过,从来没人见过这棵树发芽、开花,可树是活的,应该是品种问题,当时霍家两边应该是要办婚礼了,说是来了一位客人,一眼就看到这个院子不简单,然后那树就活了,还在那一年冒了新芽。

之后这事传开,说这树和宅子与霍家两位新人有缘,算是天赐。

你知道的,这种故事,谁不爱听啊。

当然也不排除当时两家想平息那段流言蜚语的可能。

于是这件奇闻轶事就传了出去,风波也就平了。”

胖子道,“那难怪了,危机公关树,得搬个劳模奖,老太婆怪不得会喜欢。只是那客人,出戏人之一吧,听这样子,有点像九门的八爷。”

“不知道,估计是吧,我没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八爷,反正,新月饭店也参加了那次婚礼,面子很足。那棵树的话,听人说,郁郁葱葱的,不像传说中的那样神秘,所以这种事,大家自己心里明白。”

胖子一挑眉,看向吴邪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吴邪立即明白他的意思。

‘来都来了,不看白不看。’

这时,前面带路的人一停。

吴邪还以为他终于受不了,要发话了。结果,那哥们儿带他们拐到东边一处幽静的小院。

穿过拱门,似乎根本不在乎胖子还有金万堂旁若无人的八卦,只负责带路。

吴邪疑惑地看着,直到前路,再也不用曲径通幽。

他们到了。

对方打开那两扇门,有人已经坐在里面一张中式沙发上,似乎等了很久。

看到他来,起身提着一个公文包,细高的个子,带着一副无框眼镜,一身黑色的西装,笔挺修身,模样,异常养眼,整个一个优质白领。

他看着吴邪,点点头,礼貌伸手。

“吴先生,你好。”

吴邪没有回应,看着他,隔了几秒,握了握手坐下。

对方自我介绍了一下,是个律师,接了委托过来。

但他没心情寒暄,这样的场合,吴邪也懒得周旋。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说话喜欢开门见山,我不接受委托,想要的话,当面谈。”

对方一笑。

“吴先生爽快,但在那之前,你可以先听听,我们的报价……”

吴邪打断他。

“你似乎没听明白,我是说,当面,如果见不到本人,你今天的这单生意,做不了。”

说完,他靠在那里,神色平和地看着对方,示意这段对话没必要再进行下去。

男人再次笑了一下,看着他,又看看边上的胖子还有闷油瓶,无奈摇头。

“好,那请你在这里等一下。”

“多久?”

“不知道。”

说着,他把自己的衬衣扣子解开,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

“等着就好。”

随后,那白领哥们儿好像不准备再说话,自己看着手机。

吴邪一愣,金万堂一直在咳嗽,大概扫了那哥们儿一眼,对方一笑,吴邪环视一圈,忽然,他注意到闷油瓶的视线似乎一直都在院外。

仔细一想,好像从刚才踏进这边开始,闷油瓶的注意力就一直没在屋内。

胖子的鼾声从一边响起,他靠着沙发,完全睡了过去。

那白领全程头都没抬。

因为无人打扰,吴邪就这么看着闷油瓶。

看着他很安静地坐在靠近门边的沙发上,静静地,望着门外。眼神格外专注。

外面,阳光很好,院子里时不时会有几片银杏掉落。

但是闷油瓶,真的太静了。

说实话,吴邪还是第一次见他会有如此专注的时刻,明明那里什么也没有。

可他的眼睛里,就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很疑惑,也很不解。所以一直在看。

“小哥……”

闷油瓶转头。吴邪又一次在那双澄澈的眼睛里,看到了那抹让人难受的情绪。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他摇头。

这时,外面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两人转头的一刹,对方从窗外略过。

等她再次步入视线范围,吴邪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完全动不了。

可以说,那是一张,他非常熟悉的脸。

‘三叶?不对。’

十多年的时间,他依旧记得她当时的样子,以及,那时在蛇沼的最后一面。

可当所有的一切,如走马灯一般在回忆里闪现。

对方跨进门槛,身形依旧是那么欣长挺拔、艳丽美艳。

她的头发变长了,神色间也多了更多平静的成熟感。

她看了看几人,转眼再次望向吴邪。

“好久不见。”

“阿……宁……”

“能单独谈谈吗?”

院子里,胖子坐在那儿一脸愁容地抖腿。

“哼,这大白天的,真是转圈见鬼。我就说这老宅子去不了,丫我们肯定中幻觉了。这下连阿宁都出来了,天真绝对要上当。”

边上,金万堂刚想说话,胖子怒目一指。

闷油瓶看着吴邪的方向,悠悠道,“不是幻觉。”

胖子一顿,立即转头看他。

这时,之前领路的人过来,看了看三人,点头。

“张先生,这边请。”

胖子一下抓住闷油瓶。

“小哥。”

闷油瓶看了看胖子,胖子皱眉,松手。

“你先去,等一下,我带着天真来找你。”

“嗯。”

“那臭丫头呢?”

“秀秀小姐等一下就过来,还请两位再等一会儿。”

说完,对方带着闷油瓶离开。

胖子咬紧后槽牙,看着闷油瓶的背影,转头又看了看一边谈话的人,要抓狂,

金万堂在边上站着,大气也不敢出。

“胖爷?”

“老金,你承不承认你是个王八蛋?这个阿宁,你认识吧。还有霍家。”

“胖爷……”

胖子继续打断他。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老子背了你一路,还他娘的给你流了泪,把骨灰放在了香山。作为老朋友,这么多年的交情,够意思了,你呢?你怎么也该给胖爷我们,提前说一声,你胖爷我给你放响开道。”

说着,他再次看向金万堂。

胖子的语气很沉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的眼神,异常核善。

“不过,老子这辈子就这两个兄弟,已经洗手退出的人,谁他妈还想再钓,有点没说法。你说是吧老金?”

金万堂为难地看着。

“胖爷,不是钓,没人钓你们,但很多事,现在说不清楚,总之,我没有想过要害你还有小三爷,我……”

说着,金万堂的嘴张了又闭。

“那就是冲着我们小哥来的。”

胖子一笑继续道,“说说吧老金,胖爷我现在不怕你卖。”

“不胖爷,你误会了,这里没有人要害你们,更不用说哑爸爸了,我,我……”

金万堂欲言又止,诶了一声,当着胖子的面挣扎了好久,眼睛死瞪着,脸部完全痉挛。

“我!”

胖子在那儿皱眉看着,金万堂奔溃地转了好几圈。

“胖爷,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胖子抬手。

“那就别说了,你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也别折磨我。”

忽然,金万堂再一次死瞪着他,想了想,含糊着抽筋的嘴,一把抓住胖子,努力在那挤眉弄眼。

“反正,都是为你们好。”

“你在说什么?”

越南,一幢老旧的机关单位办公楼内。

男人走进房间,一手丢开手里制服的腰带。

悠闲地往办公桌边的椅子上一靠。

点烟搭脚,抽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个浓厚的烟圈。

咧嘴一笑,挑了桌上一只老旧的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号码,摸摸自己的脖子,喉结微动。

“……该你了。”

瞬间,长沙。

吴二白独自坐在一间狭小的台球室内,看着一张陈列的工程图纸,忽地皱眉。

‘来不及了。’

斜阳微下,幽静的园中清风拂过。

林间沙沙的响声,伴着一阵清脆的叮咛,很好听。

对方看着闷油瓶,微微点头。

“请在这里等一下。”

闷油瓶没有看他,视线,一直停留在檐角的一个铜铃上。

那不是风铃,只是一个普通的铃铛。

但那个铜色和花纹,似乎是藏区才会有的东西。

他在那里站了很久。

直到一个人走近他的身侧,和他一起站在那里,抬头看着。

“听秀秀说,那是她有一年去西藏,一个上师送给她的,也不知道她求了多少次佛,结果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回来,她也没有找到我,而我也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不过很庆幸,你倒是和之前一样,一点没变。我以为除我之外,这个世界再找不到第二个,不会变的人。当然,新月饭店的张日山除外。但我看你的样子,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说着,对方看向他,白皙光滑的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

精致的五官依旧如往,一双晶亮的眸子,澄澈如水。

不过眸底的那份灵动早已消散,有的,只有出尘的淡然。

“好久不见,张起灵。”

闷油瓶没有看她,他看了一会儿铜铃,转头望向之前的来处。

霍玲也跟着他的视线往回看了看。

“是在担心吴邪他们?”

闷油瓶还是没有理,直接转身往回走。

霍玲看着他,眼眸微垂,笑了笑,也跟着一起离开。

“我听说了你们很多事,只是没想到,你们又去了西沙,还去蛇沼,见到了文锦。现在事情结束,九门,还是用了三代人才摆脱。不管怎样,谢谢。”

闷油瓶的脚步很慢,霍玲微微一笑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会把这声谢谢放在心上,但这也是她的遗愿,你帮我们的,我们霍家会一直记得。以后有任何需要的地方,霍家都会……”

“陈文锦。”

“你终于说话了。”

霍玲会心一笑,抬眼看向远处。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但应该也和我一样。听说你和吴三省一直有联系,所以,关于文锦的一切,你之后也许可以问他。我们……”

她停了停。

“我能知道的信息非常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所以有的问题,我想我暂时还不能回答,因为我也很疑惑。毕竟谁也不会有二次重生的机会。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从头再来。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次我们之所以能再见,应该和一些过往的东西有关。

我不知道你对044工程了解多少,当年,你也只参与了西沙那一次。

但关于这个工程,我希望你们不要继续往下牵扯。

雷城只是其一。那次你们和吴三省是为了救吴邪,所以能理解。

不过吴三省到现在都还躲着,估计多少会和这件事有关。

但这一切早就已经结束,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至于其他……那个阿宁,是她主动联系的我。

只是怎么联系,我想等一下,吴邪会告诉你。

还有一个,现在应该和那个王胖子在一起,她是阿宁带来的,你等下会见到。

齐羽……听说你们去了蒙古,我不知道当年八爷还有二爷他们看到了什么。

不过我在她房间找到了很多苯教的经书,也许会和这件事有关,已经有人在翻译,希望到时候,能有用吧。你……”

说着,一阵凉风吹过。

霍玲顿了顿。闷油瓶,依旧不作答。

他的视线,似乎一直在寻找什么。

另一边,男人扶了扶眼镜,提着公文包站在那里,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田边,王盟带着草帽,一头的汗。

看着连结构都还没出来的看台,他真的,头大。

胖子告诉他,之后会有人陆续抵达。

“你可以随意指挥他们干任何事。谁让你是舍长,加油,好好干。”

但现在,除了他,其他一个人都没到。

主要是他前两天拍了张照发的朋友圈。

‘劳动最光荣~’

想着,叹了口气。

旁边,如隔三秋躲在棚眯着眼,一审视的表情端正地盯着他。

饼就趴在旁边,热得不行了。只有陆地巡洋贱还在非常负责地巡逻。

王盟看了看它,抱着饼,蹲在如隔三秋旁边,打算把它从狗窝里挤出去。

如隔三秋看了他一眼,一脸嫌弃地抖抖毛,踢踢脑袋上的跳蚤,长出一口气,爬起来,蹲在王盟的面前继续看着。

王盟一声哀嚎,扬天长叹。

“救命啊,有没有人过来帮帮忙?”

这时,一个影子走到他面前。

他一顿,抬头,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就站在狗棚前面,带着一个大大的草帽,挎着一个小篮子,默默给他递了一根小冰棍。

王盟摇头,小女孩还要往前送。

没办法,他只好接手。

“没见过你,之前那几个叔叔呢?”

“叔叔?”

王盟反应了一下。

“你是说我老板,他们有事出去了,你认识他们?”

小女孩点头。

“你,不去学校上课?”

“放假。”

王盟哦了一声,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一回神,看了看一副大人样的小姑皱眉。

“你逃课了吧。”

对方没有回答,蹲在那里玩了一会儿饼,摸摸它的脑袋,在狗耳间插了一朵黄色的小太阳花,拍拍裙子上的灰,起身离开,什么话也不留,一蹦一跳地就往铁轨上跑。

王盟吃着冰棍,莫名地坐在那里看她跑,满眼的迷惑。

到了下午,等整体摇晃的雏形已经出来。

王盟插着腰,挽着裤腿,完全一副入乡随俗的样子,看着自己面前一平方米的战利品,满意地点头。

忽然,后面一阵跌倒的闷响。

王盟一开始并没有管,想了想,以为是小丫头摔了,偶然一瞥两个重叠的影子,一皱眉,努力眯眼一看,瞬间飞也似地往路边跑。

也不管被自己撂倒的麦穗,过去托着人就往一边挪。

“卧槽!黑爷,来了也不说一声!花儿爷,你们这是怎么了?撑住啊!”

……

‘你终于来了。’

……

‘你知不知道,一个人?’

……

‘你说你能听到我们的想法,那你应该能知道,我现在想的是什么?’

……

‘我有一种感觉,那个人与这所有的一切有关,只可惜,再没有这个机会。时间太长,我好像,连自己都快忘了。’

……

“不是你们可以窥探的领域,进了,要付出代价,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没有人有义务一直给你们擦屁股。有的机会,人这一辈子,只有一次。”

……

‘很遗憾,我有一个人,一直没有等到。’

……

‘其实来不来,答案很多时候都是无解。但是现在,我想我知道了,她的答案,谢谢。’

……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牛毛细雨下,汪藏海默默打开朵甘都指挥使司千里之外发来的急函。

外面,庭院中的松树散发着清香。

沙函骑快马而来,风沙来不及掸干净都吹落到边上的茶碗里,弄得他皱起眉头。

身后的侍女为他用茶粉搽拭长发,他默默按住了女孩的手。

侍女慌张停手。

“这打西边来的风沙都沾着几朝的血,不要涂到我的头发上去。”

“汪公是觉得不详吗?”

“不。”,汪藏海淡淡道,“我嫌脏。”

巫马南声一丝不苟地站在一边,努力抑制自己的白眼。

玛瑙池边,穿白衣的青年人站在池子里看着汪藏海。

汪藏海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晚霞红烧云倒映在他的影子中。

他想起这个青年,左手有七根手指。

据说从西域而来,到他这里求一株神木。

他已经让他等了一年多了,应该是等不及,想了办法进来,也不知道买通了谁。

于是咳嗽了一声。

七指的年轻人转头看他,刚想说话,汪藏海冷冷打断。

“你洗脚了吗?”

……

黑暗中,紧盯电视屏幕的老者,忽然嫌弃地啧了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段经历,莫名不爽。

“神经病,真晦气。”

抱歉各位看官,这段时间会忙一阵工作上的事,现起请假一个月,会在十二月中旬左右再度回归。

回归时间暂定十二月十六七号左右。

到时福利奉上,连更二十话。

再次作揖,抱歉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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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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