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言和周远舟昨天就约好了来玩越野车,度假村的越野车场地建在半山腰,红色的沙土赛道蜿蜒曲折,看起来相当刺激。
许嘉言戴好安全头盔,兴奋地跨上一辆越野车,对着周远舟的镜头比了个耶。
“老公你看!我超帅的!”他对着手机录了一段视频发给沈倦。
周远舟在旁边无奈摇头:“你能不能专心点?这可不是碰碰车。”
“安啦安啦!”许嘉言不以为意地摆手,“我可是秋名山车神!”
事实证明,flag不能乱立,在过一个急弯时,许嘉言为了耍帅加速,结果车轮打滑,连人带车摔进了旁边的缓冲带。虽然戴着护具,但右手手腕还是在摔倒的瞬间扭了一下。
“啊!”他疼得眼泪瞬间就涌出来了。
工作人员和周远舟立刻冲过来,经过检查,只是轻微的扭伤,开点药休息几天就好。但许嘉言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委屈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完蛋了……”他哭丧着脸,“沈倦知道了一定会骂死我的……”
周远舟一边帮他涂药一边吐槽:“现在知道了?刚才不是还挺嘚瑟?”
许嘉言瘪着嘴,给沈倦发了条语音,声音带着哭腔:“老公……我摔了一跤……手好痛……”
他故意把情况说得严重了些,心想这样沈倦就会多心疼他一点。
千里之外,沈倦正在给外婆削水果,听到微信提示音,他笑着点开语音,却在听到内容后瞬间变了脸色。
“外婆,我出去一下。”他尽量保持平静,但微微颤抖的手还是泄露了他的紧张。
他立刻订了最近一班飞往度假村的机票,又联系了度假村的经理确认许嘉言的情况,得知只是轻微扭伤后,他稍微松了口气,但想要立刻见到许嘉言的冲动却越来越强烈。
“小倦啊,”外婆似乎看出什么,慈祥地笑了,“是有什么事吧?有事你就去忙吧,去吧,我这里有你妈照顾呢。”
沈倦愧疚地看着外婆:“可是您还没完全康复……”
“哎哟,小毛病,早就好了,”外婆摆摆手,“你忙你的去……”
再三确认外婆的情况没大问题后,沈倦立刻收拾行李出发,在去机场的路上,他特意绕道去了一家店,买了个“小礼物”。
*
许嘉言正窝在房间的沙发上,举着红肿的手腕自怜自艾,周远舟在旁边给他削苹果,一脸无奈。
“你说沈倦会不会很生气啊?”许嘉言忧心忡忡地问,“他上次就说过不让我玩太危险的项目……”
周远舟把削好的苹果塞进他嘴里:“现在知道怕了?晚啦!”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周远舟起身去开门,却在看到门外的人时愣住了。
“谁啊?”许嘉言探头望去,这一看,他手里的苹果“啪嗒”掉在了地上。
站在门外的,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沈倦吗?
沈倦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头发有些凌乱,眼里带着明显的疲惫,但看向他的目光依然温柔。
“老、老公?”许嘉言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揉了揉眼睛,“我不是在做梦吧?”
沈倦走进来,轻轻捧起他受伤的手腕,眉头微皱:“还疼吗?”
许嘉言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做梦,“哇”的一声哭出来,整个人扑进沈倦怀里:“老公!你怎么来了!外婆呢?她怎么样了?”
“外婆很好,我妈在照顾她。”沈倦轻轻拍着他的背,语气带着责备,“倒是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许嘉言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就是想拍个帅气的视频给你看嘛……”
周远舟看着这对腻歪的小情侣,识相地溜走了,临走前还贴心地帮他们关上了门。
沈倦把许嘉言抱到沙发上,仔细检查他的伤势,确认真的只是轻微扭伤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下次不许这样了。”他轻轻给许嘉言的手腕涂药,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许嘉言靠在他怀里,享受着久违的温暖,嘴上却还在撒娇:“可是人家想让你看看我帅气的一面嘛……”
沈倦挑眉:“你哪一面我不觉得帅气?”
许嘉言顿时被撩得脸红,把脸埋在他肩头:“沈倦你学坏了……”
接下来的半天,许嘉言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沈倦身上,走到哪跟到哪,沈倦也由着他闹,耐心地喂他吃饭,帮他洗漱,连穿衣服都要亲自动手。
“其实我的手没那么严重……”许嘉言小声说。
“我知道。”沈倦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但是我想照顾你。”
许嘉言的心顿时软成一滩水,觉得受伤也挺值的。
*
晚上,许嘉言窝在沈倦怀里,享受着久违的温暖,突然想起什么,他仰起头问:“老公,你特意赶过来,我是不是该给你点奖励?”
沈倦的眼神暗了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确实该给点奖励。”
他起身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纸袋,递给许嘉言。
“这是什么?”许嘉言好奇地打开,却在看清里面的东西时瞬间红了脸。
纸袋里整齐地叠放着一套极其精致的女仆装,并非那种廉价的情趣款式,而是选用质地偏好触感细腻的黑色缎面面料。连衣裙本身设计简洁,但细节处透着一股隐秘的诱惑,领口系着一个纯白色的小巧的蝴蝶结,与之配套的白色蕾丝围裙边缘镶嵌着细腻的荷叶边。
除此之外,里面还静静躺着一样关键物品——一双质感极佳的纯白色过膝丝袜,袜口带着精致的蕾丝宽边。
更让人脸红的是,居然还配了一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发箍和一条柔软的猫尾巴!
“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许嘉言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声音都变了调,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想把盒子丢开,又莫名有些挪不开眼,心跳快得如同擂鼓。
沈倦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来的路上特意挑的,我想看看我的宝宝穿上它会是什么样子……”
许嘉言羞得几乎要冒烟,但看着沈倦那双深邃眼眸中毫不掩饰的期待与隐隐翻涌的暗火,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一种混合着极度羞耻和隐秘兴奋的情绪攫住了他。
“我……我才不穿……”他嘴硬地嘟囔,声音却小得几乎听不见。
沈倦也不催促,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发烫的脸颊,眼神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乖宝宝,刚刚不还说要奖励我吗?”
“……”
最后,在沈倦的连哄带骗下,他还是红着脸抱着纸袋进了浴室。
*
许嘉言在浴室里磨蹭了将近半小时,才终于鼓起勇气打开门。当他低着头,扭扭捏捏地走出来时,原本坐在床边等待的沈倦呼吸明显一滞。
暖黄的灯光下,许嘉言白皙的肌肤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柔光,那身精心挑选的女仆装完美地贴合在他身上——剪裁合体的黑色缎面连衣裙,完美地勾勒出他清瘦却不失柔韧的身形,领口的白色蝴蝶结系得一丝不苟,却因为他微微紧绷的姿态,反而衬得那段露出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更加白皙诱人,带着一种禁欲又脆弱的美感。
收腰设计将他那不盈一握的腰线凸显无疑,裙摆长度堪堪停留在大腿中段,多一分则长,少一分则短,恰到好处地展现了他笔直修长的双腿。
而最致命的,是那双纯白色的过膝丝袜。
丝滑的材质紧密地包裹着他匀称的小腿,一直延伸至大腿根部,在袜口蕾丝花边处微微勒出一圈柔软的肌肤,与裙摆之间形成了一段令人浮想联翩的绝对领域。丝袜顶端精致的蕾丝花边若隐若现,随着他不安的轻微动作时而显露,时而隐藏。
许嘉言赤着脚站在地毯上,十根圆润泛着淡粉的脚趾因为害羞而不自觉地蜷缩着,他头上戴着配套的白色头饰和一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几缕栗色发丝不听话地垂在额前,衬得他泛红的脸颊更加诱人,那条柔软的猫尾巴俏皮地垂在身后,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好、好看吗……”他声如蚊蚋,手指下意识地揪住裙摆边缘,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裙摆又往上挪动了一点点,露出更多被丝袜包裹的肌肤。
沈倦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像是被最粘稠的蜜糖黏住,一寸寸地从他泛着水光的眼眸,滑过绯红的脸颊,流连在微微敞开的领口和精致的锁骨上,再往下是那截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最后,死死地定格在那双被纯白丝袜紧紧包裹,在灯光下泛着细腻光泽的腿上。
“转个圈。”沈倦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许嘉言咬了咬下唇,那饱满的唇瓣被他咬得更加红润,他听话慢慢转了个圈。
随着他的动作,裙摆轻轻扬起,猫尾巴也跟着俏皮地摆动,露出一小截包裹在丝袜里的挺翘臀部。
这个无意间的动作带着纯真又性感的反差,让沈倦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小女仆……”沈倦站起身,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许嘉言的心尖上。
他伸出手,指尖先是轻轻拂过许嘉言滚烫的脸颊,然后顺着脖颈的线条缓缓下滑,掠过锁骨,最后停留在那个白色的蝴蝶结上,“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许嘉言被他这句话说得耳尖都红透了,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像是受惊的蝶翼。他抬眼看向沈倦,那双总是明亮的眼睛里此刻蒙着一层水汽,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期待,还有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媚意。
“主.人……”他小声唤道,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不自觉的撒娇意味。
这两个字如同按下了一个危险的开关,沈倦猛地将他打横抱起,动作却依旧带着珍视的温柔,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中央。
黑色的缎面裙摆因这动作不可避免地向上滑去,与腿上的纯白丝袜形成了极致而诱.人的色彩对比。
“今晚……”沈倦俯身,将他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磁性,“我的小女仆要好好表现。”
*
第二天早上,许嘉言是在全身酸痛中醒来的,他瞪着身边神清气爽的沈倦,气得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禽.兽!”他指控道,“我都受伤了你还欺负我!”
沈倦轻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昨晚某个小女仆可不是这么说的。”
许嘉言顿时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过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好奇地问:“老公,你什么时候买的那个衣服啊?”
“来的路上,”沈倦把他搂进怀里,“看到的时候就觉得一定很适合你。”
许嘉言心里甜滋滋的,但嘴上还要傲娇:“下次不许买这种奇怪的衣服了!”
“好,”沈倦从善如流地点头,“那买兔女郎还是制服?”
“沈倦!”
越写越偏,沉浸在玩公主的世界出不来了[捂脸笑哭][捂脸笑哭][捂脸笑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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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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