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醒了过来,金发碧眼的模样很明显是外国人。但她的中文十分标准,以至于她开口的时候,我们还不确定了。
‘雷克斯是你们杀的?’她恶狠狠地看着我们,就算双手被捆绑,气场上仿佛还能碾压我们。
游离在状况之外的老薛:‘她说的是谁?什么杀不杀的?’
但我和贾文博都知道她说的谁,是那个派过来做督察的人。
‘你是他妹妹?’贾文博问。
女孩没有回答贾文博的话,反而继续问:‘你们到底几个人?’
我指了指贾文博:‘就我们两个。’然后指着老薛,‘这个人跟我们没关系,他只不过是因为另外一件事,最近才加入我们的。’
女孩并不相信:‘只有两个人?’
贾文博:‘两个人足够了。’”
——C《盲区》
我:“你到C市来,是来保护我的?我会受什么伤害吗?”
擎羊不解地指着我的脸:“刚刚不就是吗?你难道在指望你的小女朋友帮你消除令婆的划伤?”然后看了看室内,嘲讽道:“哦,而且还不在。”
也对,我刚刚的确算是受伤了。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活该。
我:“那你要进来坐吗?或者我向你保证,我不再做什么进入进入紫薇世界的实验了,接下来这几天本本分分地待着,哪儿也不去。那么你是否可以满意地离开呢?”
擎羊就站在门口,拒绝进门:“你说的对,我现在的确可以满意地离开了。你放心,如果你有需要,我就会在的……不过,我可没说不让你做实验,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去帮我们把门打开的。”
这句话,梦中的擎羊也说过。我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但他们或许存在着某种联系,导致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个家伙会顶着擎羊这张脸救我于撕裂的梦境里,而擎羊也会替我消除我不知从何而起的不安。
不计前嫌的话,擎羊也算是个可爱的老爷爷,真希望他能一直这样可爱下去。
只是擎羊还没离开,他伸出手来,递给我一样东西,一开始我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擎羊便告诉我,这是一枝栾树枝。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我想不到复羽会和擎羊有什么联系,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只有——和梁绘互不对付。
但是擎羊没有回答我,就径直转身下楼,然后消失在第一阶台阶上。
文梦洋在傍晚的时候终于怨气缠身地回来了,一进门就栽进了沙发里,把整张脸都埋了起来。我端着榨好的苹果汁放在茶几上,她喘匀了气才缓缓坐起来,然后将那杯苹果汁牛饮而尽。
“我查到了秦将才真正的死因。”
“死得可真难看。”
“秦将才的父亲过来请我爸妈去做法事,明天就走,我也打算去看看,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
她一口气说了好多话。
我觉得接下来我接什么话都显得不合时宜,但是我还是跟她说了:“贾文博去警局了。”
文梦洋大吸一口气,然后僵硬地目瞪口呆:“啥事了呢?”
我说:“虽然宋欣怡说没啥大事,但她还是说叫我们这几天别联系她,直到她再来联系我们。如果是简单的谈话,为什么要报备成这样,总觉得是发生了大事呢。”
“那我们还去什么饶远县,直接去L市找宋姐姐啊!”文梦洋捂着嘴巴惊呼,然后又立马拿起手机:“行,我马上跟我爸妈打个电话,跟他们说我不去了,秦家那边他们自己解决,我要跟你一起去L市。”
她嘟囔着:“我们什么时候离开的,23号,到今天……也……就两个星期而已,不会出太大的问题吧……两个星期,梁绘就能把自己搞砸了?”
然后翻着网络看看最近L市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文梦洋翻着翻着,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幽幽地看着我:“确实很大的事。”她把手机凑近来,很明显是天英写字楼上的视角。
“是复羽倒了。”
啊,擎羊带给了我一枝复羽的树枝,原来是因为树倒了。
我:“哦豁。”
文梦洋:“哦豁。”
我:“所以秦将才怎么死的。”
文梦洋:“……嗐,那不重要了。总之我们先看了看明天去L市的高铁还有没有票。”
话题被转换地很生硬,但无所谓,秦将才的死因总会在合适的时机被告知给我,我不急。我们很迅速地订了下来,然后就开始收拾行李。但因为我们并没有回来多久,行李箱里的衣物就都还没拿出来,于是收拾得很快。
文梦洋跑去厨房找吃的,然后看着冰箱里放着的压根没动过的食材:“你在家居然不吃饭?”
我:“我出去吃的,不想做。”
但其实确实今天一天都没吃饭,不知道为啥,被擎羊治疗完脸上的伤口之后肚子变得非常饱,一整天都没感觉到饿,然后我就安安静静坐在家里码了一天字。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再次启程前往L市了。
然后我还背着文梦洋偷偷整理了聚魂玉佩和那只栾树枝,将它们放在一个小包里面,装进了我的背包里。
我们下了高铁之后先直奔了宋欣怡家,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还好宋欣怡还在家,那么她现在一定是还没有被喊过去谈话的状态。只是看到我们的时候非常惊讶:“我没想你们还会来。”
文梦洋:“小白跟我说了之后我就知道我们一定要来的,我们还知道栾树倒了的事情,我们想知道梁绘进去和栾树倒了这件事有关系吗?”
宋欣怡:“我不确定,但栾树倒了这件事确实要比我们看到的更加严重。”宋欣怡给我们看了张照片,是拍的18号楼架空层的那张黑漆木门,但总觉得和我们上次去看有些不一样了。
宋欣怡说:“门的裂缝更大了,紫薇世界应该是还能困住那几个家伙的,门的存在无非是微薄的加固,我相信紫薇神创造的这个结界是不可摧毁的,但是门变成这样,还是不太吉祥。栾树的死亡就验实了这件事,门裂开之后,里面溢出来的邪恶煞气吞噬了栾树,还好前几天梁绘没有回18号楼,要是那天他在楼里,我怕他都没命去警局了。”
宋欣怡和梁绘在8月1日那天回18号楼巡查过一番,因为发现了门的裂缝越来越明显,非常担忧地拍了几张照片后就赶紧离开了那里,梁绘是8月2日和蓝鹰交涉的,希望暂时停止写字楼的对外开放,但很明显这根本无济于事,因为梁绘没有很好的理由去说服蓝鹰,而在写字楼里上班的老板们也多数不愿意。
然后8月3日,梁绘就去警局找了白杨,希望警察出面去看看这件事是否还有商量的余地。随后,梁绘就去档案馆找擎羊,然后被告知高良羽休假了。
8月4日,天英的保安失踪,白杨传唤了梁绘,梁绘知道天英写字楼再不采取措施,失踪的人就会更多,于是主动留在警局接受谈话并力证自己的清白,作为交换条件,希望执法部门外力介入天英的管理,如果可以,最好是外边的商圈也暂时关停。
但考虑到没有理由就关停置地广场,会引起市民的恐慌,还可能会导致这个商圈的运营进入停滞乃至亏损,警方对这件事也很头疼,而且这个荒谬的提议还是从一个本来就是重点观察对象的口里提出来的。
8月6日,栾树开始呈现颓败的气象,然后在8月7日上午,栾树终于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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