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把人哄睡,郁清时也还是在半夜醒了过来,他没想到云祈时也没有睡,只是和他躺在一起,静静的看着自己。
“还早。"
他低下头去吻郁清时的嘴唇,后来像是亲不够,又循序渐进的缓缓落下每一吻。
郁清时被亲的有些喘不过气,他挑着缝隙躲过一次亲吻,"你没有睡觉吗?云祈时。"
云祈时下巴长出来了点胡茬,扎的郁清时有些痒,他忍不住去用手摸,却被人握住。
"看着你睡能放心点。"
后来他又亲了亲郁清时的额头,用温热的掌心去遮住人的眼睛,轻声道,"睡吧。"
郁清时后来又沉沉睡去,睁开眼时就已经是早晨了,还没怎么清醒,时聿就开了门进来,对方担心的走了过来,"小时,觉得现在怎么样?肚子还痛吗?"
时聿早上起来才看到自己被云林蔼关了机的信息,他看了眼对方眼下的乌青,一阵无语,"自己去了,不带我去?"
被戳穿的云林蔼也不心虚,安然自得的坐在餐桌边看起了新闻,"我去看过了,目前状况还不错,你别担心。"
说的好像着急的只有时聿一个人一样。
结果第二天早上,身份高贵的Alpha理事会会长深夜行色匆匆的进了医院的照片被人拍了下来。
看到新闻的云林蔼顿时没话说了,导致只有被自己夫人嘲笑的份。
郁清时不知道他们来过,而面对他们时还是有些紧张,"伯父好,已经不疼了。"
时聿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头,"云祈时怕你母亲着急就没跟她说,夜里过来也不安全,所以我就过来给你带了点吃的。"
对于一个很乖又听话的孩子,时聿总是很喜欢,也无奈自己怎么没生出来一个Omega。
"谢谢伯父,麻烦您了。"郁清时面对着会长夫人不知所措,甚至一想到会长的威严他就忍不住打了个颤。
不过动静很小,时聿却以为他是冷了,又连忙给他裹了一层毯子,生怕他会冻着。
云祈时趁着时聿过来,去洗漱间冲洗了一遍,不过他知道郁清时面对自己的父亲会有些拘束,洗澡也是匆匆结束就出来了。
于是他就看到了被裹成了团子的郁清时,从毯子里挣扎露出双眼看着自己。
"......"
云祈时无奈的看着自己父亲,走上前去掉了那层厚毯子,"爹地,他不冷。"
还带着些湿气的掌心覆上郁清时的额头轻轻揉了揉,摸出了一点汗。
不过快要冬天了,确实要注意保暖,云祈时想。
时聿看着自己儿子就一副痛恨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去掉伯父这个身份,于是他又忍不住去捏郁清时的脸颊,动作很轻也没有把郁清时捏疼,到是让人红了脸。
云祈时看了一眼,不动神色的托着郁清时的脖颈,用拇指蹭了一下那被捏过的地方。
"过段时间回家住住吧。"时聿说。
"带着小时一起过节。"
云祈时送自己父亲到医院楼下,他给人拉开车门,"到时候我会问问他的想法。"
时聿故意叹了口气,"小朝都喊我爹地了,怎么还差一个。"
云祈时无奈道,"等他身体好些了就去提交申请拿结婚证,您先回家准备好见面礼吧。"
他不知道的是,第二天时聿就拉着休假的云林蔼去给郁清时挑礼物了,会长表示当天很累。
·
两天的观察时间一到,云祈时就带着人回了家。
而回家的路上,郁清时有些睡迷糊了,被云祈时抱着回家时才迷糊的睁开眼,愣愣的倚在沙发上。屋子里的地暖才开,云祈时给他盖了层毯子。
"还没醒?"他好笑的看着郁清时小狗一样的眼睛。
郁清时搂过他的脖颈,疲惫的将脸埋在他的脖颈,深吸一口令人安心的红酒信息素,"醒了。"
云祈时微微侧过头,手掌扶着人的后颈,释放出一点信息素让他闻。
后来郁清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让云祈时抱着自己去书房。
"不可以坐很久。"云祈时抱着他,以为他又要画画了。
郁清时没说话,直到把落在桌上的几张纸给云祈时,"给你的。"
云祈时接过来看,是一枚胸针的设计稿,同样是云的形状,但上面的细节很多,做工也会比较复杂,中间镶着的那颗宝石被郁清时上了一层湖蓝色。
高贵却不失冷艳,云祈时看的第一眼就想把它戴在身上了。
"已经找人去做了,本来想等做好了再给你,但是我有点急。"郁清时抬头吻了吻对方的下巴。
云祈时没有说话,他放下东西,捧着郁清时的脸,跟他接吻。
"很喜欢。"
郁清时被他亲的有些脸红,他模模糊糊的双手攀上对方的脖颈,嗓音带着点沙哑,"云祈时,可以现在就标记我吗?"
抱着他的人停下动作,深沉的双眸一直盯着人看,许久他才发出些声音,"你现在身体不好。"
郁清时缩了一下身体,又大胆的抬起下巴去亲他的脖子,"可医生不是说可以吗?"
因为前段时间的易感期,云祈时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纾解,所以现在郁清时的每一个小动作都像是在撩火。
虽然送完礼物就要求标记的这个顺序有点不太对劲,但云祈时总是舍不得再拒绝他。
当青筋绷起的手贴上对方的细腰时,郁清时就知道他好像有些撩过头了,以至于他要不断的接受落下来的细密的吻,几乎让他窒息。
"要是疼了就告诉我。"
云祈时把人抱去卧室,避开人的小腹,只不过刚离开了一会,郁清时就抱着他的脖颈想亲,他没有办法的叹了口气,安抚似的拍拍人的肩膀。
两人接吻时,郁清时一不小心把他咬疼了,云祈时"嘶"了一声,"小狗,别咬那么重。"
郁清时稍稍往后移,他看见了云祈时眼底压制不住的深沉,像一片汪洋大海,但他又是沉静的湖水,所以拥有红酒味的信息素也格外的特别。
他真的很庆幸能遇到他,郁清时想。
后颈传来一阵痒意,是云祈时粗重的喘息声,腺体突然一阵刺痛,那是被云祈时咬破了,流了多少血丝郁清时看不见,却知道都被对方吻走了,病房里的红酒味信息素包括着小铃兰花,不断的融合纠缠,直到铃兰花的味道被红酒遮盖,这场漫长的彻底标记才在凌晨结束。
而郁清时也因为长时间的疲劳而昏睡了过去,这一次他睡的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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