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看着那么大人了,还和小孩一样,起身,在客厅抽屉里找了药箱,备用的药。
走到徐逸清那侧,蛮力摇醒他,不由分说,“徐逸清,吃药!”
被子里毫无动静。
“还不理我,那我走了,你自个自生自灭吧。”
江绾准备假装走出去了,被子里的人动了。
掀开被子,眼睛委屈看着她,仿佛在说生病了都还在凶他,看着像个可怜小狗。
徐逸清就着她手,乖乖吃了药。
江绾又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给他物理降温,真能做折腾她,这大晚上。
徐逸清还以为她走了,没曾想,去而复返,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夜醒来,身体已经退烧了,看着一旁的人,内心触动,伸手出去,看着熟悉的容颜,又不敢动,忽而察觉要醒来,迅速缩回手。
江绾稀里糊涂,没看见,“好点没,量一□□温。”拿了体温计。
“你管我干嘛。”徐逸清还生着气。
江绾接话,“是啊,应该让你烧成傻子”
“你那个什么..朋友,都不来找你,大晚上还没回去,他该担心了。”徐逸清变扭地说,不知道谁担心了。
“你吃醋了?”江绾觉得好笑,低头凑上去问,看他眼睛。
“没有。”徐逸清嘴硬,眼睛不敢看她,心虚。
“那你好端端打人家干嘛,知不知道那张脸上了巨额保险。”
“看他纯属不爽,打了就打了,长得一副一张小白脸的样子,我赔得起。”徐逸清这时候闹起了小孩子脾气,还是律师,知法犯法。
江绾懒得与这讲不通的人说,他还生病。
准备回家了,起身。
“你还没和我说清楚?”徐逸清拉着她手,不让她走,一个活脱脱小可怜。
“人家要走了后天飞机,你再也看不到了。”江绾说道,替他可惜。
徐逸清露出欣喜的神情,转而又想到什么。
“所以是因为他要走了,你才想起我,江绾,我是不是...是你备胎,可有可无?”徐逸清认真地发问。
江绾觉得和他真的扯不清,“徐逸清,你烧糊涂了吧!放手,我回去睡了,困。”
“在这睡。”徐逸清指着床边。
“这怎么睡,一张床?”抬眸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说你在开什么玩笑。
徐逸清证明什么拉着她,倒在床上,紧紧拽着手。
“徐逸清,你要是传染给我怎么办?”江绾不乐意。
“才让你照顾我一宿,你就不乐意了,在南城我可是照顾你好几宿,我好了,传染给你,你就不用出工了,我们在家休息。”
怂恿她旷工的徐律,可真是个敬业的人。
“你挺会安排。”
半响,下不去,也走不了,江绾真的累了,不一会儿进入梦乡。
周远今天的航班,江绾空了半天行程,特意就是去送他一程。
上次一别也是她送他,现在还是,江绾有种物是人非,他们渐行渐远,在海岸两面,各自很好地生活。
她将周远放在一个独特的位置上,是她的挚友,是她失意落魄的搭档,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从小区出来,车辆行驶往机场方向去。
江绾看着车上的这位不速之客,意料之外的,在地下停车场围堵她。
她不知道徐逸清是有什么癖好,老爱往停车场堵人。
一天天那么闲的吗,律所是不是倒闭了,一度认为,照着他这样,不倒闭迟早他也得被开除。
无语地看着副驾驶的徐逸清,刚上车,他就不知从哪冒出来的。
看快到时间,不想赶不上,江绾只得启动车辆。
“我去送朋友,你去干嘛?我放你在哪个路口下,一会儿上机场高架了想下不成了。”江绾扶额。
徐逸清手搭在一旁,看着前方道路,面不改色说道,“就许你有朋友,我就不能去送朋友,我也去机场,搭个顺风车。”
江绾真想给他耳刮子,越大越欠。
北城机场。
顺着周远电话里说的位置,找到周远。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段时间。
周远还是那副休闲,独爱休闲的他,这样看起来还是像一个男大,习惯戴着鸭舌帽。
江绾走到跟前,周远笑着看着她。
打开双手,举起一个抱抱的姿势。
将江绾揽入怀中,“江绾,要是在北城过得不开心,随时欢迎来M国和我作伴。”
“好。”江绾轻拍他的肩膀。
上次一别,五年了。
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了,见一次少一次。
良久。
一旁已经看不下去的徐逸清,冰块着一张脸,眼神不善地拉过江绾,脱离开了周远的怀里。
周远低笑出声,侧在徐逸清一旁,“替我好好照顾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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