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海湖有些不敢置信自己没有听到任何有些方法的答案,更加惊恐地认为汪则一定会害死自己。慌忙的跑到旁边猛敲陈松子他们的门。
陈松子刚要和江时鱼说自己的发现,骤然间响起一阵狂躁的敲门声:“陈大哥,松子哥,陈松子!!小鱼?!江时鱼!江时鱼!你们在吗!?”
门外是单海湖嘶哑的声音,两人没有轻举妄动,这动静不对,她很不对劲,陈松子轻轻问到:“怎么了?什么事?”
单海湖要急死了,神色张狂,几乎是低吼的说道:“我想问你们个问题!开开门,我感觉,感觉汪则不对劲!我真的好怕他害死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躲开他吗?求求你了告诉我怎样都行!”
陈松子叹了口气,一个房间不能进多的人住,而单海湖一进来肯定就不走了,甚至……,他没有开门,江时鱼也没有动,他轻轻地说:“我没有什么办法,你自己小心点吧,我们自己都活得很难了实在是,祝你好运。”
两人的沉默让她崩溃,重重跌坐在门口,没一会儿又害怕落单似的跌跌撞撞跑回房间,她沉默不语地坐在床上,精神丝毫没有放松,转过头看着汪则。
最开始的汪则阳光开朗,他追了很久单海湖,最终用行动打动她的心,两人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了,在一起三年了,她每天都很幸福,可是从前两天来到这里,他却开始慢慢变得令人陌生害怕……让她心寒。
单海湖痛苦的回忆着过去,痛苦悲伤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眼珠泛着红,神经质地眨着眼睛篡着手,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汪则哆哆嗦嗦地篡着小块骨头,一会儿眼神清明,害怕的要丢开骨头,一会儿又神经兮兮地想着、念着保佑保佑保佑的,直到后背贴上温热的皮肤。
他扭头,是单海湖贴着他搂着他,两人亲密无间,先是有些微微开心笑着看她了她一下,突然间又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呸了一声恶心地死死盯着她吼道:“死娘们真晦气,贴过来干嘛!”随即一把把人推开,脑海中突然插入般的潜意识觉得单海湖在这一瞬间晦气的很,会带坏自己身上好运的,死气摆列的盯着她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单海湖却像是没感觉般也是死死盯着他,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笑,只是眼睛不动,一动也不动的盯着他,甚至令他有些发毛,被骂了两声后,反应过来些,眼神痛苦却又怨恨,没由来的痛恨莫名其妙,但是单海湖不在乎,只是垂眸笑着一头撞了过去,把人撞倒在地,突然摸到一把出现在旁边的骨刺刀嘶吼着将刀狠狠插进汪则胸口。
汪则愣住了,随后又被狠狠插入,泄愤般的刀,毫不犹豫毫不留情地疯狂进出着他的身体……慢慢他清醒过来了,却动不了。
像是灵魂升空般看着他永远疼爱的女孩痛苦地挥刀砍着他的身体,慢慢女孩累了,她突然一愣,地上不见好肉的身体胸腔被砍得稀巴烂,一颗心都如烂泥般不成形,她趴在他身上,像是想遮住血迹般瘫倒,可是血流了一地,什么也挡不住……她崩溃到哭不出来,无声嘶吼着,全身颤抖,她似有所感看向空中,两人视线在不同的时刻中交汇,一瞬间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在感受到什么后,绝望地拿起刀狠狠插入了自己同样破碎的心脏。
陈松子和江时鱼坐在床上,等单海湖走后,他盯着江时鱼漂亮的眼睛说的:“刚刚熊二昏睡时喊着眼珠什么的,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江时鱼一愣,不大明白的摇了摇头,随后好像又想到什么似的皱起眉头思考,眼睛一亮,他只想通了暗道的血迹。陈松子没等他,顿了顿直接道:“眼球。熊二在喊着大哥…眼球之类的词,说明看见了有关景象,而暗道什么都没有,四周都是镜子,那一定是在镜子里看见的熊大有关的画面。而地上的血迹又像是什么东西滚过我猜测那就是眼球,这应该是他们崩溃昏迷的原因,看到大哥惨死以及有关眼球在地上滚。”他停下,若有所思地看着江时鱼,少年听的很认真像个乖乖上课听讲的好学生,只是瞳孔乌黑人,让人看不懂、也看不清他所想。
停下来整理了下思路,他继续说:“还记不记得之前说中年夫妻少了什么?”“眼球?!”江时鱼一惊猜道,“对,我怀疑他们的眼球都被拿走了,作用应该可以造成精神攻击,所以我们要小心些。”江时鱼非常赞同,眼神有些崇拜的看着他,虽然只有一些,但是让他看起来……像只小猫?陈松子心中感叹道。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没过一会儿便有一没一的聊着,江时鱼今年十九岁刚大一,陈松子笑道“你这人年纪不大看起来倒是更加显小,”江时鱼侧头看着陈松子有些无语,问道:“那你多大了?”他回:“二十三了,准社畜一枚。”陈松子是个文学作家,这在江时鱼看来表示很羡慕,可以少出门在家呆着办公,陈松子听后却是笑骂着这工作费脑子废头发,现在头发多只是因为基因好。
时间在轻松的聊天中快速而过,到了十二点十分,两人下楼,顺带把熊二熊三抬下楼放到椅子上,楼下除去他们却只有双胞胎俩姐妹。
十二点半到了,剩下两人没来。女管家神情疲惫地准时走来,女仆草草端着餐盘走来,四人对视一眼,默不作声吃着食物,熊二熊三没办法吃东西,带他们来只是为了不迟到,虽说凶多吉少了但好歹再抢救一下,再拖一下让他们能活久点。
饭塞进嘴里,难吃,所有食物都一股子烧焦的糊味。一会儿后艾米达面色不愉地说道:“晚饭还是七点半,请不要迟到,我先去伺候伯爵了。”语气分明是不满厌恶的,这是发生了什么吗?陈松子有些不妙地暗暗思索。
在几人没看到的背后,艾米达找到了一个面色苍白柔弱无力的女人。
“跟你这伯爵合作简直还不如直接在恶魔手底下办事,垃圾至极,还害我被烧伤。”面无表情的艾米达冷声皱着眉头看向伊克多尔,也就是现在的约尔森伯爵。
两人非常厌恶恶魔,这简直是在变相的侮辱约尔森伯爵,她黑了脸,哑着声音说道:“你要的东西不还是让你拿到了?迟早有一天你得贪死,我看我得提前准备一下下一任管家的人选了。”她特意重音管家二字,就是在戳艾米达的痛,哪里会有什么管家人选,她艾米达就是死了也会被恶魔很快复活在用来干事,明摆着的恶心人。
艾米达做出一个作呕的表情,面无表情的脸作呕着实诡异,她说道:“你也不想想自己吃不吃得消再说话,有空还是好好锻炼锻炼身体吧,说不准哪天我还能继承您的庄园呢。”
两人互相怼着对方,生怕对方得到点好的,却也碍于恶魔的规则与威压不敢动手。
草草填饱肚子几人就拽着俩兄弟离开,把他们安顿好后心照不宣地来到情侣二人房间。
敲了敲门,没人应,一拧把手,门开了,那就说明人已经不在了。
四人倒吸一口凉气,屋子里地上一片血迹,汪则躺在地上,尸体惨不忍睹,而单海湖则是双手握刀插在自己胸口,面目狰狞,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两人的眼眶中没有东西。单海湖脸上充满着绝望崩溃痛哭悲伤的神情,相比起来汪则的神情则是心疼不舍的紧紧用“眼睛”盯着单海湖,各种情绪都有,虽然没有眼睛,众人却都看出来那复杂的情感,两人无声地诉说哀叹着的情感冲向几人,像是一对无法相爱的苦命鸳鸯,充斥着痛苦。
屋子里情况很明了,很容易就能还原出发生了什么。只是,陈松子盯着两人空空的眼眶,没有眼珠,这再次证实了他的猜想。旁边于小林牵着于小森悄悄偷看陈松子,再若有所思地看着尸体的眼眶,好似明白了什么。
轻轻关上门,四人来到门外,商量片刻后便决定,剩下的今天赶紧一起多搜查点,今天发生太多事了,死了三个人,还有俩估计也……唉,陈松子领着三人去一楼再此看看能不能找到熊大。
江时鱼瘫着脸跟在他身旁,两姐妹亦步亦趋地在他身后,恍然间给陈松子一种带孩子的错觉。
今天提前几分钟发吧太无聊了,今天一天都在学校搞板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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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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