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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老狐狸

何秋韵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确定自己从没见过这人。

何秋韵眯起眼问:“你认识我?”

许松禾眼神闪躲,结结巴巴道:“不……不认识。”

他说着后退了一步,小腿肚撞上旁边的花盆,疼得他龇牙咧嘴。或许是觉得没有面子,许松禾咬着牙硬是把叫声憋回了嗓子眼。

何秋韵从来没见过这么蠢的人,自己来找事,结果怂成这样。

不过他当然不信对方的鬼话,追问道:“不认识你躲什么?”

“没有,我…”许松禾顿了两秒后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个理由:“你把我腿摔着了,我没站稳……”

何秋韵点点头表示了解:“哦,你是打算碰瓷?”

说着他把手伸到迟宴跟前:“迟总,医药费。”

迟宴盯着他看了一秒,换成单手抱崽的姿势,还真从裤兜里摸出一张信用卡递给他。何秋韵瞧见他的动作有些好奇,总裁的裤兜里怎么什么都有?

“许少!许少!”这时,许松禾身后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那声音像一只即将被宰的猪。

许松禾转了转眼珠,没好气说:“干什么!”

那人挤过众人跑到许松禾身边,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点什么。只见许松禾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半分钟内给众人表演了一出精彩的川剧变脸。他浑身发抖,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指向迟宴,嘴角抽搐了半天也没挤出个字来

“你……迟宴,是不是你搞的鬼!赵明星那个怂货,我呸!”他咬牙切齿地喊道,一头黄毛被气得高高竖起。

迟宴站在一旁动也没动,看他的表情像在看一个渣滓:“什么?”

许松禾来回踱了几步,好啊,迟宴这个老狐狸!他下午刚和赵氏敲定的合同说没就没了!除了他迟宴,谁还有这能耐!

“迟宴你给我等着。”许松禾心乱如麻,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怒气冲冲留下一句话便往外走。

跟着他一起来的众人当然也没心思留在这里,他们跟在许松禾身后,出去前还不忘给迟宴点了点头。

没过几秒,走廊那头响起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人听起来心情不错,拖长了调子道:“许少,今天来我家吃饭啊,诶,许少的嘴怎么了,吃什么过敏了?这么早就走了?怎么了这是……诶诶!这么着急是要干什么去?许少谢谢光顾!”

何秋韵闻声抬头看向来人。那人单手提着一个头盔,穿一身黑色皮衣,脚踏马丁靴,被风吹乱的头发在头顶竖起,他丝毫不介意地捋了捋。

秦泽琰摸摸鼻子走进包厢,喃喃道:“怎么了这是,火气这么重。”

他劲直上前拍了拍迟宴的背说:“车在哪儿,跑一圈?”

迟宴低头看向怀里的许岁岁,小孩已经止住了哭声,白皙的脸蛋哭得通红,鼻尖还挂着一滴泪珠。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迟宴摸了摸许岁岁的脑袋,回答他说:“没空。”

秦泽琰道:“等岁岁睡着了去呗,我和赵明星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迟总总得表示点什么吧!”

迟宴还未接话,秦泽琰接着叭叭道:“你这一出预判真的很准诶,你怎么知道许松禾那人渣会来找事?啧,他居然来‘松柏’庆生,也不怕晚上回去做噩梦。”

预判?默默站在一旁假装是透明人的何秋韵听到这抿了下唇,刚刚迟宴出去的那几分钟里发生了什么?那个许松禾似乎和眼前两人有些过节,更奇怪的是,对方好像也认得自己……

何秋韵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还是没找到有关许松禾的任何信息。

秦泽琰捏了捏许岁岁的脸,弯下腰夹着嗓子对他说:“哎呀,我们岁岁很乖,一定会早早睡觉的对不对?”

何秋韵听见他的声音差点笑出声。

迟宴揉了揉眉心把人推开:“你别闹他,白天出了点事,我给他约了晚上的医生。”

说罢朝他何秋韵那边看了眼道:“而且我今天有客人。”

秦泽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并不是店里的服务生。

那人穿着一件白衬衫,虽然款式简单,却很好地修饰出他的身材。他的视线落到对方那张俊俏的脸上,对方微微颔首,唇角勾起一丝弧度。

秦泽琰眼睛里顿时发出亮光,自己真是眼瞎了才把他当服务员!

迟宴生怕他口出狂言,赶在他开口前介绍:“这位是何先生。”

没想到秦泽琰眼睛睁得更大了:“你就是何先生啊!你好你好久仰大名,我叫秦泽琰。”

“久仰大名?”何秋韵不解。

秦泽琰解释说:“是我把你介绍给迟宴的,我妈妈的姑姑的奶奶的孙子的姐姐前几个月找过你造梦,你还记得吗?”

何秋韵“唔”了一声,心想记得才怪,但转念一想这人是自己的潜在客户,便摆出专业假笑道:“记得,当然记得。”

秦泽琰的嘴像个漏风的口袋,里面的东西一个接一个往外掉,他叽叽喳喳又说:“何先生你真的好厉害,我前些天去看迟爷爷了,老头子恢复得超级好,跟没事人似的,何先生你怎么做到的?这一招外传吗?收徒弟吗?你看我行吗?”

何秋韵听到徒弟两个字眉眼带笑,他指了指迟宴怀里的许岁岁:“诺,我的预备徒弟。”

**

秦泽琰可以说是何秋韵见过的最自来熟的人,走之前一直拉着他的手道歉,说自己招待不周,要给他办一个超级vip会员卡。

但好笑的是,“松柏”并没有会员制度,超级vip会员卡也并不存在。

江海开着车已经在门口等了,迟宴抱着许岁岁坐进车后座,透过半开的车窗垂眸看向秦泽琰抓着何秋韵的手,不知为何,他觉得越看越碍眼。

“能不能别这么聒噪。”迟宴摇下车窗冲秦泽琰说,他转头看向何秋韵:“上车,我送你。”

静谧的车内飘着一股乌木香味,驾驶座的车窗处留了一小条缝,晚风顺着那点空隙钻了进来将何秋韵的额发吹起,露出他光洁的额头。或许是害怕尴尬,江特助颇为贴心地打开电台,一首小提琴抒情曲缓缓将车内四人包裹。

何秋韵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音乐声响起的瞬间他以为自己穿越到了某家高档西餐厅。车内原本只是有点尴尬的气氛此时变成诡异,江海也觉得有点奇怪,他轻咳了一声,将频道转到一个多人谈话节目。

就在这时,何秋韵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抱歉,好像刚刚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何秋韵微微直起身,车窗外微黄的路灯像是专门为他点亮,细碎的光线透过车窗洒上他的面庞,在他的眼底映射出一层水光。

他的视线轻扫过迟宴的脸,笑了一声道:“你就当是欠我小徒弟的吧。”

迟宴不紧不慢地问:“为什么一定要让岁岁做你徒弟?”

他有些好奇何秋韵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件事,而且让他捉摸不透的是,许岁岁似乎也很依赖对方。

何秋韵没有着急回答,而是转头问他:“迟总,你爷爷怎么样了?”

迟宴并没有隐瞒,如实回答说:“多亏了何先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迟宴记得那天何秋韵离开时的叮嘱,陪着迟德明在第二天下午将玉石埋在院子里了。他先前还半信半疑,觉得何秋韵是在故弄玄虚。可没想到,迟德明对此深信不疑,反倒替何秋韵说了许多好话。迟德明的病情在埋下玉石的第二天彻底好转,之后的一周几乎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了。

想到这里,迟宴突然听见何秋韵道:“迟总,那你现在总可以相信我了吧。”

坐在儿童椅上的许岁岁已经睡着了,他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刚好落到何秋韵肩上,何秋韵趁机揉了揉他的脑袋,放低了音量道:“如果我说,岁岁的自闭症和梦有关,而我有办法能治好他,你信不信?”

听到此话,迟宴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动了动,他示意江海把电台的音量调小,有些迟疑地问:“你认真的?”

何秋韵很肯定地回答:“嗯,我从不拿有关梦的事开玩笑。”

半小时后。

天色已晚,暮色中,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拥月巷巷口。此时车内只剩下三个人,其中那个小不点已经沉沉睡去。车内没有开灯,电台也早已关闭,唯一能听见的仅有小孩细软的呼吸声。

坐在驾驶座的江海打破了沉默,他推了推眼镜轻声说:“迟总,您觉得何先生的话可信吗?”

迟宴看向窗外,巷口那端是一片黑暗,让人看不见尽头。

他回答说:“如果是真的,或许会是一件好事。”

许岁岁的病说不定就能治好,他可以过回正常的生活,做一个正常的小孩,他本该如此。

迟宴捏了捏许岁岁的手指,抬头对江海说:“江特助晚上可以稍微加一下班吗,八倍工资。”

江海乐意,非常乐意,他立马回答说:“迟总需要我做什么?”

“先回别墅让岁岁和心理医生聊一聊,对了,让陈姨过来陪岁岁一晚。”迟宴淡声道:“晚些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好的,我马上打电话叫陈姨过来。”江海说罢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等待电话接听的时间里他问:“迟总,我们去哪儿?”

迟宴语气沉沉:“拘留所,我要亲眼见见那个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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