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的合金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纪凡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掼在墙上，后背撞得生疼，锁在他胸前的手臂纹丝不动。苏南那张白净清秀的脸近在咫尺，眼底却结着冰。
“纪凡，”苏南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烦躁，“阴魂不散？你就这么乐意追着我自取其辱？”
周围安静下来，其他队员默契地移开视线，不敢多看这剑拔弩张的场面。
纪凡却在几乎窒息的压迫里低笑出声，他偏过头，温热的呼吸故意扫过苏南紧绷的下颌线。
“没办法，苏神。”他语调里掺着点懒洋洋的挑衅，“你太显眼了，我眼里看不见别人。”
苏南的目光变得更加危险，他迎着苏南的目光，心底那点见不得光的念头却疯狂滋长——
就是这种感觉，压下苏南的骄傲，撕碎他的冷静，让他那双只会睥睨众生的眼睛里，只映出自己一个人。
赌局，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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