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微微弯曲着,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容抗拒的力量,径直伸向了她的衣襟处。
有一说一,大小姐的手就是好看,要是不干坏事的话,就更好看了。
何简和她的动作同样迅速且果断,韩江雪手伸过来的一瞬间,何简就捏住了她的手腕。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周围的一切声音也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她与她之间紧张到极点的气氛。
“你又干嘛?我才穿好衣服,又想扒是不是?说你是秦武王,一点都没说错!”
韩江雪悻悻然抽回手,不满地说:“衣服这种东西,是穿给外人看的,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用穿。”
何简大声反驳:“就是跟你在一起才要穿啊!不穿还得了?!”
被撅了一次又一次,友谊的小船翻了又翻,直接变成姬情。
怎么能这么过分。
韩江雪直接把人摁到床上,昨晚真是无聊呢,何简喝醉了,她还不能趁人之危。
何简翻身就想跑,她到底是脑子抽到什么程度啊,居然不回家,到韩江雪这里住。她明明只是喝醉酒,又不是人傻了,往韩江雪这里跑什么啊!
人家可是大小姐,按理来说应该忙的抽不开身才对啊,为什么会有闲工夫搭理她啊?
羊入狼口,说的就是她何简。
*大小姐小课堂开课啦!*
如何才能亲到自己喜欢的人?
首先问她:“我可以亲你吗?”
如果可以,你就直接亲。
何简近乎于咆哮:“不可以!!!”
如果不可以……
你就不要听。
韩江雪凑上前,照着她的脸就开凿,一下又一下。何简都被亲麻了,呆滞了好久。
韩江雪勾唇:“熟悉吗?你以前就这么亲我的,不要跟我说你记不得了。”
何简她欲哭无泪。
何简她悔不当初。
何简她忍无可忍!
她搓了搓自己被猛亲了好半天的脸:“我手痒,我要扇你了。”
韩江雪坐起身:“你说这话只能证明……看到我,你的手很有感觉。”
何简:“……别开腔,自己人,求你了。”
韩江雪的魔爪伸向了何简刚穿上的裤子。
感觉到裤子被扒,何简急了:“不行,你怎么这个样子啊!”
“你昨晚故意点的那什么茶,压根就是酒。把我灌醉后,那么好的机会你不动手,偏偏等我第二天酒醒了对我发疯!”
“你拿我当什么!当玩物吗?你纯粹是觉得我脸上羞耻的表情很有意思,是吗?”
何简一口气把心里话全吼了出来,她跟韩江雪没什么好说的。韩江雪就是拿她当玩物,玩完就扔的那种。
韩江雪故意想诱她沉沦,真的弯了后,会被狠狠抛弃掉。这才是恶趣味很重的大小姐通常会干的事!
哪怕是女同,韩江雪这个档次,也是要什么有什么,找什么类型的都能找到,绝对轮不到她。
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更没有什么她觉得能够吸引到韩江雪的点。
何简心里如同明镜一般,对这些事有数。
大小姐的专属狩猎游戏里,她不是玩家,她是玩具。
大小姐兴致这么高的吗?这都多久了,还不死心。
韩江雪心里想笑。
何简估计活了二十年,都没去过酒吧。但凡去酒吧里逛一逛,也知道长岛冰茶这东西,不是茶,是酒。
真是太干净了,跟白纸一样,一点东西没沾过。
她一直这么冰清玉洁啊,连自己身体都不甚了解。帮她的时候,只能一指,两指都不行。
裤子被强硬地一点点被扒下,何简的脸也一点点染上绯红,说不羞耻是不可能的啊,这姿势也太奇怪了。
韩江雪愣住了。
眼前素色的内裤上,染上了一大片血迹。
韩江雪眼神复杂,扒裤子的手停了下来,半天没动。
何简猫猫祟祟回头望了一眼,在韩江雪默许下,爬到旁边。
她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看到血迹时,哈哈大笑:“太好了!”
“是例假,横扫饥饿,做回自己!
太棒了!救世主来了!终于不用忍受韩江雪的银威了。
她终于能真正做自己了,这几天韩江雪肯定不会对她有想法了。
韩江雪心里不舒服,她双手环胸,盘腿坐在床上:“有那么高兴吗?是我技术不行,伺候你不到位?”
“你就这么嫌弃我?”
何简扬起笑容,露出一口白牙:“大小姐的伺候,我无福消受。”
“那你伺候我。”
“别,我不会。”
“体验了这么多次还没学会?你是不想,还是不会?”
“……不想。”求你了大小姐,放过我吧。我不想被揉搓,更不想揉搓别人,太羞耻了。
就是因为你伺候的太到位了,我怕我习惯了,真弯了。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潜意识里会让她对韩江雪产生依赖。以前韩江雪靠过来,身体总会下意识反抗,现在……
自己的身体对她越来越没抵抗力。
这可不行,大小姐的一时兴起,不能成为她的一辈子。
何简手一伸,将裤子拽回来,跑到了卫生间。清理血迹的同时,顺带穿裤子。
“帮我拿一下卫生巾,谢谢。”
一个小时过去了……
韩江雪随意倚靠在卫生间的门旁边,有些烦躁:“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是要把户口迁到厕所吗?”
门内,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你被子上有没有沾上?要不把床单给我,我帮你洗了。”
这要是来别人家住一趟,把别人被子弄脏了,她真的会过意不去的。
“不需要你洗,交给仆人就行。”
家里有仆人,你是客人不是仆人。
“你都生理期了,正是最脆弱的时候,还不好好歇着,还想着洗床单呢?”
你以前在家过的什么苦日子,才会在虚弱不想动弹的时候,想着洗衣服洗床单?
韩江雪背靠着墙壁,脑中一直在思索着昨晚的电话。她严重怀疑何简备注的母后,实则是后母。
韩江雪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阿简,你家……是重组家庭吗?”
门内的何简:“?”
何简终于弄完了,打开门,很清楚地回答她:“不是啊,为什么这么问?”
韩江雪惊诧:“原生家庭?”
“是啊。”何简拿纸擦干手上的水渍,将纸丢进垃圾桶里。床上有着一大片血迹。白色的床单被染红了,被子上也有。
何简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她也真是的,别人好心收留她一晚,居然还把人家被子和床单都弄脏了。
“……没事的,不用在意,仆人会洗的。”韩江雪的视线,永远紧紧追随着她,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她的担忧。
“你一大早月经来了,身体亏损,我让厨子给你做了点好的。一起下去吃早饭吧。”刚才的问题得到回答后,韩江雪迅速转移话题。
这种家庭居然真的存在啊,她的父母又是怎样的相处模式?难道就靠天天压榨女儿,责骂女儿来发泄愤恨吗?
何简跟着韩江雪来到楼下,餐桌上没
有太丰盛的东西,只有一些粥和平常何简路边买的早饭差不多的类型,比较清淡。
何简坐下后,首先喝了一口粥,暖暖胃。这个粥味道真不错,比她路边摊买的要好喝多了。
她偷瞄一眼身边优雅用餐的韩江雪,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以为给你床单上盖个戳,你会生我气。”
韩江雪揉揉何简的头,将她的头发揉的有些凌乱,随后搂住她:“这都是正常的,我在家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来了,也会弄脏的。”
都是身体素质好,来的时候完全没感觉。
何简出乎意料地没有反抗,任由她揉搓自己的头,一言不发,脸上也看不出有任何不悦或者抗拒的神情。
她微微蹙着眉头,目光有些游离,显得有些失神。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
透过洁净无比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有一部分积雪高高地堆积在一起。
雪花晶莹剔透,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它们是大自然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昨天晚上看到的,不是梦吗?
她梦见雪花飘落她的鼻尖,她梦见韩江雪抱着她,她梦见洁白的婚纱……
“你昨晚喝醉了,不知道外面下雪了,要不我们出去玩玩雪?”韩江雪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戳了戳何简的脸蛋。
在家里那么难受,不如待在我家开心开心?
以前你哄我开心,现在总归是我来逗你开心了。
“……好啊。”鬼使神差地,何简应下了。
可能她潜意识里,就不是那么排斥韩江雪。
早上醒来时的第一件事,她没有打电话报平安。刚刚才想起来拿起手机,可是她不想打开手机,不想回家。
能在这里多待一会也好。
人人都恋家,偏偏她不期待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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