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一行人也知晓,在乡村中,大家为了争夺水源有时候是会发生冲突。水源对于百姓的生存而言,十分重要且十分珍贵。
宋捕头吩咐村长将尸体送去义庄,方便仵作随时检验。奈何小虎子还在嚎啕大哭,不肯让他爹的尸骨收去义庄。村长只好劝诫小虎子,如若要他爹能够死得瞑目,仍需抓到凶手。现在凶手还是未知之人,村里并不十分安全。
之前溺闭而亡的人虽说已经埋葬,表面证据来看,并无不妥。但是经历今天这件事,宋捕头等人还是怀疑是凶手作案,需要把这些棺木起来,让仵作检查。
村民们觉得死者为大,之前那些都已经入土为安,而且那些溺闭的家属并不同意掘开自己亲人的坟墓。一时间竟然僵持下来,村长也有些无可奈何。只能耐下性子,逐家劝说,希望这些家属理解,如若真是被人所害,能够还给这些人公道,将凶手绳之以法。
这边僵持不下,那边要把尸体运去义庄更进一步检验。宋捕头带着衙差询问围观群众,是否晚间有看见小虎子他爹出入荷花塘附近,最后看见小虎子爹的人是谁。
宋铭瞧见村长暂时有空,询问道:“大李村里是否有人十分暴力,如若没有的话,那么哪个村子的人跟你们仇怨最深呢。”村长思索片刻回答道:“早前过世的屠夫李大力脾气比较暴躁,有事情不顺心意,一回家中就会打婆娘,但是在外并不会与村里人起冲突,更别说打架了。不过村中有时候打婆娘的事情大有人在,好似村东头的老李头,村南的李瘸子,并无什么特别。再说朱大嘴,原是逃难来的,但是此人嘴巴十分坏,总是说人是非,经常与村中大娘们吵起架来,偶尔有小拉扯,并无什么暴力倾向,不过十分招人愤恨。”
望着痛哭的小虎子,村长继续说道:“就好似小虎子他爹,也是嘴巴十分不饶人,但是说他坏,心并不十分坏,只是爱骂人。狗路过他们家都会被骂上几句,就是性子不好,但是不会挑是非。”
旁边有人听见村长说这些补充道:“那屠夫李大力,喝醉酒就打婆娘,他婆娘是外乡逃难来的,有时候我还听见他打小孩,就是那婆娘带来的小孩子。经常娘两一起哭的厉害,求饶也不管用呢,不过现在李大力死了,他们娘两倒是不用挨打,只是没有收入,日子也是艰难。有时候那孩子王二看着李大力的眼神都让人害怕,这么小的孩子反抗不了,也没办法。不过这娘两平常在村里也不怎么出门,没什么存在感。”
宋铭听着都是比较平常的事情,主要是李大力打妻儿可能让人比较愤怒。其他人选,跟这王二也没什么交往,并不存在什么仇怨。一时间大家都没有思绪。
村长继续说起:“隔壁王家村,在我们争夺水源的时候发生过冲突。有时候火气上来就容易冲动,其中有个王大柱冲在最前面,年轻人打架没轻没重,在冲突的时候,打断了人家的小腿,现在虽然好了,但是走路一瘸一拐。算是比较严重的,所以可能是存在仇恨。但是平常王大柱都不往大李村来,村民并没有看见他的踪迹。况且他伤了腿后,现在并不经常出门,怕被人嘲笑。”
村民接话道:“其余的并没有结下什么仇怨,所以我们一直以为是李大力的冤魂作祟。想起来都瘆得慌,原本村里从来没出过这种事情,现在大家都觉得荷花塘邪门,准备去填了这个池塘。不然下次又出现什么溺闭,村里人都不安生。”
不过村里的荷花塘是蓄水池,平常挑水要去很远的河边,有一里路左右。在荷花塘担水就容易多了,就在村中,大家都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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