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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高三上册某一天体育课回来,我就被叫到办公室,眼前林淮白白色短袖衣袖上面全是渗血。

林淮白是理科班,理科班班长是个正气凛然的家伙,看见我到了瞪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我没忍住掏了掏耳朵。

班主任还叫了家长,林阿姨来了,站在门口没有说话。我妈先道歉才问的事情原委。

林淮白没有把我供出来,反倒是说我帮他上了药,伤不是我弄的。

我一副吊儿郎当的散漫模样站在老师跟前,班主任踢了我一脚让我站好。我一点也不意外林淮白没把我供出来。

老师严厉拍桌子,气愤道:不是杨天舟弄的就是邱智利和侯飞咯?

林淮白面不改色解释我的医药箱还在他家里,班主任看他有几分真话样,也就当信了。

高三上册时林淮白家里出了事,我意外知道了我父亲能帮,斟酌后,还是和我爸说了这件事。

我爸帮了,结果就在事情尘埃落定成功的那一天晚上。林父喝了酒非要开车,我爸不准。到后面去打电话,找代驾。林淮白他爹发动车子,倒车的时候把我爸压倒了。

随后等我到的时候路上一滩血迹,只剩下一具泛白的尸体。

邱智利和侯飞把林淮白拐到厕所揍的那天晚上,弄得很过,他们要做一些腌臢时我叫了停。

但显然还是被人发现捅到老师那去了。

最后邱智利和侯飞被请了家长回家反省一周。

出了办公室,我妈颤抖着给了我两巴掌,说不准找林淮白的麻烦。

她那张脸在这个月仿佛老了好几岁,一双眼睛全是悲楚,我不禁流了满脸泪,我委屈说林淮白都没说我打了他,我没有打他。

她瞪着我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默许的!邱智利和侯飞都是你朋友!”

“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天舟,你不小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应该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你怎么忍心把淮白搞成这幅样子!妈妈没有怪他!妈妈没有怪他!这事不关他的事!不许你找他麻烦你听到没!”

我顶了顶腮,捂着发酸的心脏答应了。

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我转身往厕所走,转角听见班长恨铁不成钢问林淮白为什么不实话实说,林淮白说自己说了实话。班长气得手抖:都是因为杨天舟你才被霸凌啊!

林淮白依旧冷漠:谢谢你帮我,但是你可以当做没看见。

他班上的班长直接愣住了。

看吧,林淮白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人。靠近他的人都会不幸,你也不会知道林淮白会在哪些地方让你忍无可忍。

高三大部分走读生还是选择了住读,林淮白和邱智利侯飞等人也不例外,我是个例外,因为母亲在家需要人照顾。

等邱智利和侯飞再来学校时,两人闭口不提医药包的事情,反倒是午间休息把我拉到了宿舍。

昏暗的宿舍没有开灯,宿舍是六人间上下寝,桌子上因检查东西整洁又少,只放了几瓶洗发水。

我一进门五六个人,人高马大的像一圈山一般围住了我。

人到齐了,他们都坐了下来,有的人坐在床间的楼梯抽烟,避开了阿姨能从门缝看进来的视线。

他们叽叽喳喳招呼着我,说正好主角来了。

他们东一句西一句讨伐林淮白,把我脑仁都吵得嗡嗡作响,末了愤慨还我问一句:“你怎么想?”

我没什么反应:“什么怎么想?”

其中一个飞机头,我记忆里找不到这个人,是其他班的,我不认识。

但他现在看起来十分“义气”,一脸可靠拍了拍胸脯:“哥几个帮你报仇啊,这林几把不是个东西,泡别人女朋友,害死人,是个害人精。但是你放心!

安静的气愤多了几分紧张,有人忍不住埋怨了两句。

“他不是同性恋吗。给他找两个人跟他耍哈塞!”

有人笑了:“咋子嘛,你想拍来卖片噢。”

那人没反驳,看表情还真想搞。

另一个人嫌恶的咦了一声,否决后提出另一个提案:“等放学,我们鈤他马在学校门口等到他,把他拖到巷子里面,这个哈批屋头又没得人,妈老汉都不要他了,打死了都没得人管。”

邱智利不认同道:“打死?你这也太过了。”

那人啧了一声:“说说而已。”

同班锅盖头翻了个白眼:“他平时拽得跟个二百五一样,也不晓得在拽什么,不就成绩好点,长得也像个站的。”

“我们等他每天放学,把他弄到他家里呗,反正没人。”

“可以啊。”

我靠在衣柜上一只皱着眉,那些污言秽语挖苦讥讽悉数挑着我的神经。我拨弄着衣柜上面挂着的锁,开口冷冷道:“别弄太过了就行,我无所谓。”

“你怕你妈知道吗?”

我大方承认:“对。”

“那兄弟帮你。”

我熟视无睹,走出了这个污秽之地。

杨天舟一走,室内邱智利把烟头扔进厕所后,拿着锁开了最外面床位的柜子,里面一直安静的人,重新被打开门也分毫不动。

“出来啊!”

林淮白走了出来,即使被围着,他穿着校服犹如杨树挺拔。

任由邱智利拍着他的脸,一个字拍一下,恶狠狠道:“听到没,杨天舟不向着你,给老子离杨天舟远、一、点。”

最后一节晚自习我蹲到了要去接水的林淮白,漆黑的走廊,头顶昏暗的灯光已经亮不起来,来往的学生很少不会注意到角落里的两人。

我把他抵在了角落,一只手肘压着他的脖子,把他脸逼到了墙上。

“你放学最好跑快点,别让我给抓到。”

“听到了吗!”

警告完他我就离开了,我没义务管他,他是死是活跟我都没什么关系,反正我又没打他。

林淮白没有跑掉,自习课大家聊起八卦提起那个理科年级第一被堵了的事情,我埋在胳膊里的头抬了起来,起身去了医务室。

在医务室门口我看着手机里的包扎教程,耳机里的教导声和里面人的交谈交融在一起。

林淮白咳嗽得有些沉闷:“咳咳咳……”

“有点感冒,我给你开点感冒药就行。”

“谢谢,嘶——”

“怎么了?你手臂上有伤啊?你这怎么包成这样?自己包的?”

你这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没什么,上药吧老师。”

剪刀卡兹声后是一阵乒铃乓啷,金属相撞的声音,校医沉闷的声音在口罩里:“我去上个厕所,你先躺下再呆一会,你有点发炎估计要发烧,我再给你找点药。”

“老师?”

林淮白躺在床上,眼睛还没睁开,我把一叠钱放在了他眼睛上。

“别睁眼,别看我。”

林淮白很听话,没动了,我安静的给他伤口消了毒包扎了一下。

整个医务室都很安静,能听见外面鸟雀和蝉鸣的声音,能感觉到阳光落在身上暖暖的感觉。

他手臂上的订书机都是在医院里取下来的,现在结了痂。

手下隔着面前,我耐心的在他狰狞的伤口处,轻轻地打转。

“天舟,谢谢你。”

我扔掉了面前棉签,头也不回走到门口:“钱是给你的,你收下吧,你家赔了钱,也不欠我什么。以后别来文科班。”

又过了几天,班上突然一阵骚乱。

在三言两语中得到了消息,林淮白没来,受了伤在医院。

而侯飞和邱智利脸上都挂了彩,看来是林淮白被打冒了反击了。

我在第二天就被叫到了办公室,林阿姨和她现任丈夫来了。

班主任一个劲讨好着说会跟他们一个交代。

班主任承诺的那个男人一身西服,转过来时露出尊贵又不好惹的脸,那张刻薄的下垂嘴轻启:“你就是杨天舟吧。”

再从林淮白私人休息室醒来时,我脑袋混混的。

我做了好几个混沌的梦。

梦里林淮白还是十七八岁,被我疯狂的在停尸房打,他却不还手。

再是林淮白被关在狭小的衣帽柜里,杨天舟在衣帽间外和友人冷嘲热讽,说尽最伤人的话。

最后是在厕所时林淮白血肉模糊的手臂,而杨天舟就在一旁玩手机,冰冷的手机光打在他冷漠的脸上——我一下子惊醒,深呼吸了好久才平静。四周安静极了,被子是深蓝色的被子,四周是毛坯风格装修,他还在林淮白休息室里

我手还在颤抖,便攥住了被子,用力闭了闭眼,疲倦和疼痛也没有被驱逐。

室内很干净整洁。我吹了冷风有点流鼻涕,桌面上没有任何东西,就伸手翻窗前柜。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动作一停,以为是幻觉,呼吸都停滞了。

柜子里里有防潮袋装的一封手写信,我的笔记,还是以前我给他的三千块钱……紧挨着黑乎乎订书针,还有校服。

我翻了标签,林淮白比我大一码,这件小了,这件是我的。

我突然像溺水一样无法呼吸。

我原谅他了,又或者,我根本谈不上原不原谅。因为他没有做任何事情,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反倒是我做的都是实打实的。

实打实的打了他骂了他,还默许别人校园霸凌他。

手指攥得紧紧的,发青发白。连门被打开了都不知道。

眼前的东西被抽走,是林淮白。

他蹲下来,宽大的身躯笼罩在我上方,声音平缓,呼吸声却有些急促:“不用在意,不要去想,杨天舟。”

我看着他,撇过头冷冷讥讽:“这么多年了你还留着,我都这么对你了。你还像只狗一样巴巴的贴上来。你是我养的狗吗哈哈哈……我该说你什么好呢林淮白……”

林淮白不说话,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又摸到脖子,应该是没忍心掐。

他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舔了一下,我怕他咬我耳朵想挪开。

“汪。”

我震惊的看着他,林淮白却面不改色,仿佛刚刚学狗叫的不是他。我的视角正好俯视到,他的西装裤因跪姿勾勒出他紧致的大腿肌肉,浑圆的臀部与宽肩相得益彰。

我抬头望进他故作平静的眼睛里:“为什么,你怎么留着这些东西?”

“忘了扔了。只要你不想,只要你留下。”

这一忘,忘了十年?

“为什么不让我想?”

他眉头苦楚的皱了一下,我这才发现我似乎严肃冷漠过头了,正想起身他走过来搂住了我。

“抱歉。以前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好吗?都是我的错。”

他以为我是在怨父母的事情?

我眼眸闪烁模糊了一下,被抱着的身体像失了力,软弱无骨的搭在他身上,他的怀抱镶嵌在我的身体,他的气息打在我后颈,香水沾在我的周围。

这一个月来对我极其温柔,他将我的所有怨言都照收。

像一个善良好心的人,捡到一只受伤的野猫,不恼其舞爪张牙。在不断地善意投喂下,在温柔的呼唤声中,因此,野猫的脑海和身体都不自觉地适应了他的存在。

毛姆写过:“要是你什么都原谅,那你的经历就是活该。”

我不禁将脸埋在了林淮白的怀里。

不然能怎么样呢?我到底该怎么样?难道我不知道我父亲的事情与林淮白无关吗?

是因为林淮白父亲;是因为当时我为了林淮白求我爸;是因为我爸当时在跌电话没有听着没有看着身后的车正在倒车。

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难道会不知道吗?可我真的很难以接受。

仅仅是这么简单,我父亲就搭上一条命。

难道我不知道母亲的去世是早早就有的病因吗?只不过是因为林怀白,我的生活一再受挫,母亲的是阴成为一众不幸的最大的痛苦。

其实我早就知道林淮白没有问题,只是我不承认,因为我伤害了他,非要在他身上也找点问题来弥补我的自责。我欺骗自己,不想埋怨自己,我已经失去了父亲,已经不能再责备自己了。

我问:“你收集这个,是为什么?”

他不说话。

我心中有了答案,由爱生恨嘛,毕竟让他陷入校园霸凌,还都不是他的错。

我自嘲一笑:“是不是对以前我的事情耿耿于怀吧?”

恨字太沉重,我避免说出口。

林淮白说出口来却不见得轻佻,询问起来时谦卑又认真:“你觉得我恨你吗?”

我没说话,林淮白点了点头明白了。

“我没有恨过你,我爱你,你知道吗。”

林淮白:“你上了初中就和别人一块,上高中后又离开,在我这得到慰藉后就匆匆离去……”

“可是我还是想留住你。”

我的手掌被我指甲扣得破皮,林淮白松开了我走出休息室。

“保镖已经等很久了,你先回家吧。这几天我会很忙,你在家里乖乖的,好吗?”

他的语气轻柔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我这才知道他早就喊保镖来了,人家一直站在外面

估计还听到了他的深情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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