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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父亲

审世殊安排周雨凝姐妹住在了瑶琳山下的一个村子里,并且派人去京城寻找她母亲的家人。安排好这些,他也没休息,径直向竹安居走去。

院内,程荏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看。

“在想什么?”审世殊逆着光走了过来。

程荏回神,看着审世殊没有说话。

“这么难开口么?”审世殊道,“人少的时候叫我大师兄,人多的时候叫掌门师兄。”

审世殊年纪轻轻就身为一派掌门,不免要老成持重些。这些年随着修为的不断上升,更是养成了一身不容质疑的气势。

程荏静了一瞬,不带情绪地叫了一声:“........大师兄。”

审世殊上前一步,一边给程荏把脉,一边随意问:“给你的书都看了么?”

程荏点头。

魂魄稳住了,才短短月余,他的伤竟也好了许多,审世殊心中高兴,追问了一句:“心法记住了多少?”

程荏:“全部。”

审世殊有些惊讶,便挑了几处问他,被程荏一字不漏地答了出来。

瑶琳的入门心法足有三册厚书,句句晦涩拗口,出奇的难背。入门弟子短则一年,长则十年才能完全掌握。

当然,审世殊只用了不到一个月。

“很不错。”审世殊难得的笑了。

一个弹幕孤零零地飘了过去。

【程荏的天赋的确挺高的,养伤这一年帮楚千初把境界提高了两个层次呢。】

这些日子程荏一直惦记着一件事,见审世殊高兴,便提了出来:“大师兄听过‘巫山神女’的故事吗?”

审世殊募地沉了脸。

帝女媱姬,未嫁而亡故,被封于巫山向阳之处,化为了灵芝草。

“若我修炼精魄,不知大师兄是否愿意将我封.......”

他倒是锲而不舍。

好好的人不做,要去当个草,审世殊觉得这个炮灰已经没救了,转身拂袖而去,带着怒气的声音顺着风传来:“不愿意。”

‘不愿意’三个字似乎伤到了程荏,眼底的不安一闪而过,被他抿着唇藏了起来。

【不是,他演上瘾啦。】

【他以为他是林黛玉?】

【可惜,审世殊不吃他这套。】

审世殊觉得烦,闭了眼下睛,关掉了弹幕。

入夜,楚泽然来时,程荏已经睡下了。

楚泽然对元青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挑开门帘走了进来。

床榻上的人似乎睡的很是不安稳,额上的细汗晕湿了碎发,狼狈而杂乱的贴在脸颊上。像是在做噩梦。

梦里程荏被锁在于一间极大,几乎一丝天光都透不进来的暗室中。

开锁声过后,一人举着一盏油冷慢慢走近。

油灯在程荏脸上一寸寸挪动着,像是不想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长时间的黑暗,让程荏十分不适应光亮,无力地偏头避了避。

那人看了良久,才抬起手轻轻抚过程荏的脸颊,又用力捏起,把瓶中的药倒入了他的嘴里。又贴心地给他灌了一壶温酒。

程荏没有反抗地吃了药,温顺的样子取悦面前的人:“法师说你的身子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早有寒证,才致元阳不振。这药对寒证有最是有效,等你身子好了........”

他顿了一下:“即便好不了也没关系,不管你活着还是死了。”

“我都要你,”声音里带着势在必得的亢奋,“成为我最尊贵的护法神。”

“不要强撑了,你已经开始臣服了不是吗?”

药性猛烈,很快程荏面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

“差不多了,”那人微笑着拍了拍手,吩咐道,“开始吧。”

外面等候的几人快速走了进来,灯一盏盏被点燃,照亮了整间暗室,也照亮了不远处的床榻。床榻上的两个人很快便纠缠在了一起。

“好好欣赏,精彩得很。”他抬起程荏的头,在程荏耳边道,“以后他们会天天来做给你看,直到挑起你的兴趣为止。”

“等你体会了这人世间最极致的欢愉,你会从心底感谢本王,臣服于本王!”

这些人太懂得如何激起人的**,随着那两个人的声音和动作愈加激烈,整间暗室都变得燥热了起来。

程荏难堪地撇开了脸,被恶心得透不过气来。

........

惊醒过来的人喘着气,过了好半晌才注意到楚泽然。

“做噩梦了?”楚泽然将程荏扶起来,把一杯水递到了他嘴边。

程荏闭了闭眼睛,接过水一饮而尽。

“梦到什么了?”楚泽然不放心地又问了一次。

“没什么。”程荏神情晦暗地躺回床上。

忽然,他整个人都呆了一下。

这具身体不对劲。

楚泽然用帕子擦了擦他头上的汗,又将他额头的碎发轻轻拂开:“听说今日你问了大师兄巫山神女的故事?”

程荏侧身微微躲开了他的碰触,艰难地喘了一口气,只觉这具身体燥热难当。他尽量平静地开口回道:“让仙君笑话了。”

“草木不在六道之中,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楚泽然并不在意他的疏离,温和地说,“只是这样有违天道,大师兄是不会答应的。”

程荏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燥热甚至压过了周身的病痛。

为什么会这样?

楚泽然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以后有事,你也可以来问我。”

程荏闭上了眼睛。

平日若是这样,楚泽然便会帮他掖好被子,离开了。

今日不知为何,却迟迟不肯走。

程荏不知道昨晚他是如何睡过去的,也不知道楚泽然是什么时候走了,只知道后来他意识便越来越模糊。

“呀,”元青帮他洗漱的时候,看到他的手顿时惊呼出声,“小师叔,你的手怎么青了?”

程荏尴尬地收回手,心中烦闷。

好在元青是个贴心的,见他不愿意说,也没有继续追问,知道他不愿意被人碰,只去拿了药膏给他。叮嘱他自己涂上。

程荏心不在焉地涂着手上的淤青。

“在想什么?”审世殊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靠在门边看他,“又在想以后做个什么花?”

程荏:“?”

“我昨日想了想,有一种花很适合你,”审世殊气了整整一晚都还没消似的,不一大早来刺他两句就难受。

“开在水边的水仙花。”审世殊盯着程荏的眼睛,一挑眉,“没事你就开上两朵,然后顾影自怜。”

程荏:“.......”

程荏有些无奈:“之前是在下异想天开,这件事以后我不会提了。”

审世殊轻哼:“你知道就好。”

见他放弃,审世殊觉得自己终于气顺了一些。

“前几次见你都匆忙,”审世殊问,“还没问你从前叫什么?哪的人?”

“不记得了,”程荏摇摇头,“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

审世殊:“名字也不记得了?”

程荏点头。

审世殊:“水仙。”

程荏蹙眉。

审世殊:“那我叫你水仙。”

程荏:“......”

哪有这样给人取名的。

审世殊一本正经地调侃他:“左右你以后是要去做水仙的。”

程荏:“.......”

“好了,逗你的。”审世殊把手里的书递给程荏,“从今天起你跟着我练剑。”

程荏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

“别高兴太早,”审世殊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每日寅时三刻。”

“好。”程荏神色没有半分勉强。

“这书是清静经,没什么特别的,心中烦乱的时候念就行了。”审世殊交代完就走,“今晚等我,我大约有空来教你打坐。”

如果这书真的能清心静气,那昨晚的事,是不是就不会再发生了?

程荏一颗心都提起来了,连忙拿起书翻开看,只随口回了审世殊一句:“好。”

这家伙居然敷衍自己,一只脚已经踏出去的审世殊又募地回身道:“水仙。”

这人没完了。

程荏忽地抬头看向审世殊。

冰冷冷的人儿终于露出了些气恼的神色。

审世殊满意地笑了。

晨起的阳光格外耀眼,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融进了光里。

那颗暂时属于自己的心脏猛地跳了几下,程荏莫名地就想到那天,审世殊向他伸出手,说:“过来,别怕。”

审世殊走出竹安居后,微微有些疲惫地抚了抚额头。

余思问:“掌门,你怎么了?”

审世殊不自然地放下手,咳了一声:“没事。”

余思又问:“小师叔的手严重吗?元青说紫了好大一片,别是生了什么毛病吧。”

“不是,”那伤分明是他自己掐出来的,审世殊的眉头微蹙,“你让元青多留意些。”

晚上,审世殊特意来的晚了些,程荏已经洗漱完了,却没有睡下,在等着他。

“清静经背下来了么?”

程荏点头。

审世殊眉目舒展,显然是满意极了。

元青:“.......”

掌门啥时候这么对过小师叔,从前每次问小师叔功课都恨不得掐死他。

“打坐不难,难得是心静。意念放空,精神内收。”审世殊道,“你先试试自己静下来,若是不行,就默念一会清静经,我看着你。”

程荏心性坚韧,平时也甚少胡思乱想,其实很容易静下来。但总是有不堪的梦境缠绕着他。

门吱呀一声响,一个面色黑黄,身材矮小的男人从外面走了回来。

男孩立刻跳下床,叫了一声:“阿爹?你去哪了?”

“欢儿。”男人一进来便一把抱住了小男孩,声音沙哑地有些怪异,“我找到治病的办法了。”

男孩立刻高兴道:“阿爹找到大夫了?”

“找到了一本可以治病的书。”男人把手中那本从废弃的道观中偶然发现的书的书翻开,一页一页地给孩子看,“书上说这样可以治好我的病。”

“欢儿,”男人把孩子抱到床上,再也按耐不住地开始动手脱他衣服,“我们试试。”

“不,”男孩费力地挣扎了起来,“我不要。”

“别动,”男人用力地箍着他,耐着性子循循善诱,“你不是一直在想法子给阿爹治病吗?你不想阿爹的病好了吗?”

“想。”孩子似是被他说服了,挣扎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他的乖顺取悦了男人,男人放开了他一些,故作慈祥地笑道:“听话,一次,就一次,阿爹的病就好了。”

“不,”那孩子只有九岁,却极有主见,趁男人得意放松之机,灵巧地脱了身,后退一步道,“不行。”

“娘的,”男人一脸愤怒地狠狠瞪着他,“你的意思是老子也碰不得你?你不信阿爹,还不信这书吗?难不成圣贤书还会骗你?”

“书分好坏,不是什么书都叫圣贤书。”男孩红了眼眶,试图和他讲道理,“人可以骗人,书不过是人写的,自然也可以骗人。”

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整天那么多道理。

“不孝子,”男人气急败坏,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胡说八道的小贱种,老子受够你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的命是老子的,你的身子也是老子的。今儿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男人这一巴掌打的太狠了,男孩摔倒在地,被捉了回去。

他定定地看着男人,没有哭。

虽然爹爹经常打骂他,满嘴污言秽语。但在这孩子心底却仍是保有一份热烈的孺慕之情。

不该是这样的。

猥琐的男人终于脱下了那薄薄一层慈父的外衣,彻底暴露了本性,此时他双目赤红,被那本“圣贤书”勾出的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小贱种,”男人已经彻底被**淹没,化身为禽兽,面对身下挣扎不休的孩子,暴怒地又扇了他一巴掌,“没有用的东西,不帮老子偷钱也就罢了,碰碰你也不愿意。妈的,你以为自己有多金贵?老子弄死你。”

“别碰我。”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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