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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有时插曲才是重点

“我叫易兰因,不叫易君。还有,你那么叫他小心我哥半夜找你。”

我懒得看他,直接回了教室。

难得的一节体育课,当老师宣布自由活动的时候,班级里有不少人都欢呼起来,在操场上散开。

看着四散的人群,我也慢慢挪动脚步,久违地想要晒个太阳,顺便梳理一下目前知道的信息。

易君死了,在三号仓库失去意识,疑似被人投毒,接着被埋在后山脚下,对外按失踪处理。在他死前,曾遭遇围殴及多次谋杀未遂——在短短一个月内。

听起来很荒唐,但这就是事实,他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人追杀一样,学校开始变得危机四伏。

关于他死的那天,10月28日,我认为会是找到凶手的关键。

上午可以说是一切正常,下午午休时他收到了一份匿名邮件,有人约他在三号仓库见面,讨论关于“他的秘密”,易君赴约,进入三号仓库后失去意识。

他在上午已经拟好了短期休学申请,可惜还是没能走出学校。

哥哥最终还是死了,我必须搞清楚凶手是谁。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出了操场,走到了人工湖边的主路上。

这几天无风无雨,太阳很好,满树的花都开了,我看着那些色彩浓颜的花,感觉鼻腔里满是植物的味道。

“咔嚓”

摄像机闪了一下,我看到一张帅气干净的面孔从后面钻出来,有些愣怔地看着我。

浓眉,黑白分明的眼睛,身材高大,挽起的袖子下面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我冲他笑着挑眉:“同学?”

“能让我给你拍张照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今天我的心情不错,就真的站在原地,让他给我拍了照。

我凑过去看那张照片。

不知是不是因为背光的原因,我的脸被蒙在一层阴影里,笑容被光晕融成一团,和明亮的背景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种怪诞的割裂感。

“拍毁了?”

“你的气质很特别。这很适合你”他轻声说,看着我的眼神里有真诚的赞美,那种着迷的神情不像是在找借口。“你很美。”

“哈哈,不应该夸我帅吗?”

“确实很帅......”他的眼神转来转去,最后露齿一笑:“我叫关善,你叫什么名字?”

那条叫“君君”的小狗突然从记忆里蹦出来,吐着舌头,在阳光底下开心的汪汪叫。

我盯着他,觉得他怎么狗里狗气的:“易兰因。”

关善把我的名字含在嘴里轻轻念了几遍,像是尝到了糖块一样高兴,这人看起来很容易满足,连笑容看起来都比别人要灿烂一点。

我好像突然明白这个少爷要干什么了。

“我能和你...”“快要下课了,我要回去了。”我打断了他的话。

不等他说第二句话,就转身往回走。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样的心理,我走到中途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关善还是站在原地,看到我回头,还伸手向我这里挥了挥。像是一只玻璃小狗,让每一片阳光都穿过他的身体,“我们能交个朋友吗?”他冲我这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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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问你,我哥做了什么才被这样针对,你会告诉我吗?”我手里捧着一杯豆奶,抬眼看着崔铭远。

“你不是已经问过青顺了吗?”崔铭远正在低头整理资料,完全没有理我的打算。

“人们眼中的事实总是会被主观意识影响的,不能听信一面之词。”我笑嘻嘻地去弹他的手指玩,被他躲了过去。

崔铭远看了我一眼,低声道:“我爱易君,我说的事实,也不是可信的事实。”

“不,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一口气吸光了豆奶,向着不远处的垃圾桶扔过去——没有扔进去,只能老老实实地走过去,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哎呀,发挥失常。”

看他不理人,我就翻出今天的作业开始写。

太阳还没有落山,离我和段成沉约定的时间还很远,我有不少时间来陪崔铭远耗,今天放弃了去三号仓库调查,我一定要从崔铭远这里挖出点我想要的东西。

“你已经知道事实了,又或者你根本不在乎什么事实,你只是想通过让我们复述这件事来观察我们对易君的态度,是不是?”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语气没有什么波澜,可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就改变了。

我点了点头,坦诚地点了点头。

崔铭远能发现这点我不意外,他要是不够聪明,我也不会来找他。

“真相是什么?你又查到了什么?”

“我不可能告诉你,除非你能向我证明你和那场谋杀完全无关。”

“我连易君已经死了都不知道,怎么证明?”

“去年10月28日,你都干了什么?”

崔铭远叹了一口气,在这场角力中选择了退让:“我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如果你需要,我会努力回忆的。”

“你应该记得的,易君第二天没有来学校。”

“我应该记得?”

“对,因为你是他的男朋友。”我直直地盯着他。

崔铭远看着我,没有说话。

他的心情一定很复杂,我能理解,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和“死去的男友”同坐一屋的,况且,这个“死去的男友”还在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我要回去了。”他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入夜了,空气说不出的冷清。教室像是一个密封的小盒子,黑夜把我们关在笼中。

路灯一盏一盏地从远处向这里打开,像是时钟的秒表。

“先把那个故事讲一遍,可以吗?”是我赢了,我朝他笑了笑。

这种笑容似乎是某种符号,可以把我和那个人区分开来,崔铭远看起来松了一口气,他放松的时候总会咬一下嘴唇,看起来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接下来,他用简洁的语言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一个有关我哥“杀人”的故事。

至于故事的真实性,就只能自由心证了。

原先班级里有一个叫裴离的学生,算是张佑念在班级里最好的朋友——同时也是崔铭远最好的朋友,在张佑念死后,和易君矛盾不断,中间发生了不少事, 去年九月,学校组织了一次登山秋游,裴离和易君不知为什么离了队,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就是在一处悬崖上,易君倒在地上,裴离掉了下去。

“他杀了裴离。”

我看了崔铭远一眼:“是吗?我听到的故事可不是这样的。我听说是裴离自己滑倒,易君上去救他,结果没有拉住。”

“大家不会接受的”他摇了摇头:“他就那样成了公敌。”

“你没有帮他解释吗?还是说你也怀疑他。

“对,我怀疑他,而且...”

“裴离是你最好的兄弟,你和他在一起不合适。”我帮他说完了。

“是的,我心里不舒服。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易君是讲道理的人,他会理解我的。我以为......我以为我们能解决这件事......”崔铭远弯下腰,把额头靠在手臂上,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书包上那个桂花吊坠微微晃动着,崔铭远用手拖住它。

“秋天的时候,我老家的桂花开的很好看,我本来打算今年和他一起去的。”

“向他道歉?”

“不,我只是想让他高兴一点,总会过去的。”

崔铭远的语调低沉,他轻声重复了一遍“会过去的。”

他爱易君,却没有办法原谅他。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我抬起头的时候,段立的一只手还搁在门上,他颇有兴味地看了我们几眼,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兰因,我们该出发了。今天事情有点多,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事。”

衣袖突然被人拽住,崔铭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要干什么?”

“约会啊。”我冲段立眨了眨眼睛,他的反应力极快,立马配合地吹了一声口哨。

崔铭远看看我,又转头看看他,不放心地叮嘱我:“你小心一点。”

“不用你担心。”我礼貌地拨开了他的手:“希望你能努力努力,回忆起更多有关我哥的事情,我还会来找你的。”

说完就和段立一起离开了教室。

“小心青顺。”崔铭远突然在我身后说,我没有回头。

——————————————————————

“在和他聊什么?”放学后的段立和在学校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白天十全十美的优等生,在黑夜里散发出一股压不住的风流气质,他的目光透过镜片看我时,眼神里满是笑意。

“立哥,这是我的私事。”我的语气冷淡了一些。

我感觉和他笑脸对笑脸有点蠢,就干脆面无表情地等着看他想说什么。

比起裴离,我其实更讨厌他。裴离只是蠢,他是坏。

他对易君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恶意,但我觉得他应该没有胆量杀人——对他们这种聪明人来说,为了杀一个私生子赔上自己的前程显然是不划算的。再说,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一定要让易君死。

手背突然被温热的东西覆盖了,段立握住我的手,声音认真了一些:“有人欺负你的话,可以和我说。”

没有人会欺负我,如果有,那大概也是你安排的,我在心里想。

他们这种人就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爱好,喜欢看人在痛苦里不断挣扎的样子,接着,他们就会像神一样向深渊里抛出一根绳子,等时机差不多了就剪断,看他们摔的更惨。

段立喜欢帮他看中的人安排未来。

在易君的日记中曾经记录了两个例子,一个学生无法忍受霸凌,被逼地转学了,听说心理受创很严重,一直在服用药物;还有一个接受了他的“帮助”,成了他在学校里的附庸,看起来精神状态已经不太正常了,如果被段立抛弃,下场好看不到哪里去。

可易君是不一样的,易君可以对同学的孤立视而不见,对霸凌采取漠视态度,而且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乐观,他不接受段立的帮忙。

看来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但是,段立会因为这个杀人吗?他有这个胆子杀人吗?

我默默在他的名字后面打了个问号。

段立选了一家市中心的港式餐厅,氛围不错,我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享受餐厅里的爵士乐,看了看手表,时间是8:30。

菜单上的英文密密麻麻,我的英语向来不好,干脆全都丢给段立。

“餐后的冰淇淋......港奶......好了,兰因还要加点什么吗?”他点了四五份不同的甜品,似乎默认我和易君一样嗜甜,我没有拒绝。

事实上,我确实喜欢吃甜的。

“够了,谢谢哥。”我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

两只狐狸面对面坐着,默默享受着这一刻短暂的和平——和即将到来的暴雨。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越过段立,看他身后那面墙上的古董挂钟,摆锤在绿植上方晃来晃去。

8:40。

“你和你哥哥长得真的很像。”

“我也这么觉得。”

“你哥哥和我之间有些矛盾,他应该告诉你了。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哥哥觉得你很烦。”

“我猜也是,不过,我是真心想帮助他的。”段立抿了一口茶,露出一幅苦恼的神情:“我想易君出走可能也有我的责任。”

出走,他用的词语是出走。

就像是在小孩过家家一样,轻飘飘的词语。

“你真心帮助他,他消失了,你又要来帮助我。立哥,我实在是很害怕你的帮助啊。”我笑起来,开始切盘子里的面包。

段立也笑了,他把我的盘子拉过去,帮我切好了面包,动作又快又优雅,眨眼间盘子就回到了我的面前,他像是引导后背那样温柔地说:“别人的帮助是很重要的,兰因,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需要别人的帮助。”

“谁帮了你?帮你在我哥的食盒里放针,帮你给我哥下毒,帮你把我哥分尸?”

“你在说什么?”段立吃了一惊,似乎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发难。

“你们把他沉到河里了?偷偷火化了?还是喂给什么动物吃掉了?”我死死地盯着段立。

当然不可能问出什么了,后面说的都是我自己编的,只是为了扮演一个“不知道真相但是关心哥哥”的弟弟,底牌当然是要留到最后的,在给他吃拳头之前,我得先给他吃安定剂。

段立叹了一口气,神情没有丝毫改变,仿佛刚刚一闪而过的慌乱只是我的错觉:“兰因,你冷静一下,事情不是这样的。”

他冷静下来了。

我们俩谁都没有说话,服务员把最后一道热汤端了上来。

“你之前,一直在林水村生活吗?”

“嗯,我一直待在乡下,哥哥失踪之后才被接到城里。”

“在哪里读书?”

“林水村离县城很远,没有学校。我的身体不好,一直在家里自习——所以比不上你们这些城里的学霸。”我哼笑了一声。

“没有这回事,你很努力,也很有才气。”他扶了扶眼镜,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深意:“你哥哥写作也很厉害,我记得他之前参加了国家级的比赛......”

他想要碰我的手,被我躲开了。

“‘橡木杯’优秀小说奖,得金奖的人是张佑念,作品是他的压稿——人们都这么说。易君没有得奖,还在学校闹了一通,是这样吗?”

段立不笑了,他看着我,复杂的表情最终汇聚成一声叹息:“是这样吗?我不知道。”

9:30,还差一会儿。

我抬头问段立“这家餐厅营业到几点?”

“通宵,我们添壶茶吧?还是说你想换个地方。明天是周末,我们可以聊得晚一点。”看似给了选择,实际上只有陪他这一个选项。我相信即使我拒绝,他还会有一千一万个理由让我留下来。

“喝茶。”

不管怎么说,今天段立都不会轻易放我走,我也乐意待在这儿,这家餐厅很合我的胃口,一会儿可以再加两盘点心,段立掏钱,不吃白不吃。

再者,我还没有欣赏到最有趣的东西。

狩猎总是需要等待的,我最享受的就是这段在期待中度过的时光,甚至比得到猎物本身还要享受。

我站起来走向厕所,经过段立身边的时候弯下腰,在他的耳边说:“想查我的话,你可以直接去问问林水的村民,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易兰因。”

段立没有动,他的瞳孔放大了一些,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果然是心理变态,这家伙在这种情况下居然兴奋了。不过,我没有留给他意淫我的机会,转身就走。

不知道在快要**的时候看到我的“礼物”,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满怀恶意的想着。

一步一步,我哼着歌摇晃着走回去,路过的服务员在看我,他们应该在心里想在这个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好事,可我看他们的目光又不像是那么回事。

不愿回家的猫趴在玻璃圆桌上写作业,喝的醉醺醺的狗看起来无家可归,只能一杯一杯地把毒液往肚子里灌,漂亮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商量着下一站去哪里玩。我绕过花纹密集的屏风,踩在深色的木质地板上。

如果有皮毛的话,我一定会舒服地伸展四肢,在原地蹦跳几下——透过屏风的缝隙,我看到段立脸色惨白,肩膀微微起伏。

我第一次觉得压下自己的嘴角是这么困难,还没等我的屁股挨到垫子上,对面的人就忍不住开口了。

段立皮笑肉不笑地撑起一张面具,他告诉我:“丁俊义死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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