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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鬼蜮沉棺(13)

任千霖坐起身子,望着门口滴滴答答的雨帘。

他慢慢起身,扶着墙尽量放轻步子,走到门口。

“去哪。”身后忽然传来冷漠的一声。

任千霖回头,就见池寅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靠坐在墙边,细长的手指轻轻抚弄着手里的怀表。

任千霖觉得他这句话问得奇怪,自己去哪跟他有关系么。

“起夜,这你也要管?”任千霖笑眯眯问道。

池寅抬眼,本就颜色偏浅的瞳眸现在看起来煞白似纸,他摩挲着怀表的动作不经意间变快:“外面在下雨。”

任千霖走到池寅身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手指在自己的裤腰带上轻轻摸索着,嘴角是略带嘲意的冷笑:“所以呢,你来帮我解决?”

池寅指尖一捻,怀表盖子打开:“不该管的事少管。”

火光摇曳,映照在任千霖的脸上,清晰地显现出他的冷笑。

他没再继续和池寅浪费时间,疾步走出了草屋。

雨势湍急,打在脸上生疼,任千霖低头看着楼梯上脏兮兮的脚印,跟着慢慢走出去。

月光投下,将雨水都染上浅浅的白,屋子旁边的草丛中好似有除了雨声之外其他细微的异动声。

他悄悄走过去,半截身子隐藏在草丛中,小心翼翼向声音来源方向打量着。

月光下,一道纤长的身影静静站在泥土地里,任由大雨将她浇湿。

她站了许久,忽然慢慢蹲下身子,手在泥土里胡乱扒拉着。

漆黑的手中忽然多了几条蠕虫,拼命扭动着身躯挣扎着,瘦削的手臂高高举起,然后手肘一弯,那几条蠕动的虫子便进了嘴里。

任千霖皱了皱眉头,轻轻向后倒退了一步。

那道身影忽然停住了咀嚼的动作,就这么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任千霖定了定神,目光依然聚集在那一动不动的黑影上,慢慢的……往后倒退。

但是突然间!黑影的脑袋猛地向这边转来。

漆黑的夜色中,煞白似纸的瞳孔闪着诡谲的光。

她看到了自己。

任千霖心里一沉,抬脚向小屋中跑去,摇醒了还在睡觉的几人:“醒醒,赶紧走!”

余臻不满美梦被惊扰,抬手推开任千霖:“别吵,我快累死了了。”

姜琦揉着惺忪睡眼坐起来,头发似鸡窝:“发生什么事了。”

正说着,一声凄厉的嚎叫声从门外传来,随即木地板剧烈震颤,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散着长发从门口爬进来,动作之快令人咂舌。

“卧槽,那什么玩意儿!”姜琦一个猛子从地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往角落躲去。

“那是,湛小姐?”齐楠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女人。

她浑身被棕色圆环缠绕,嘴巴里被咬得稀碎的虫子尸体顺着嘴角落下,脸色铁青发黑,浓重的黑眼圈里包裹着惨白的瞳仁。

“退后!我来收拾她!”齐楠举起枪,对准湛辰瑜的胸口。

“别啊!她可是队友!”姜琦出声喝止住。

“什么队友,你看她现在还有人样么?估计就是系统安插在我们身边的NPC,她不死我们也别想好过。”

湛辰瑜机械地扭动着脖子,忽然张开双腿,浑身抽搐着蹲下了身子。

她看着齐楠的枪筒,嘴里发出“嘶嘶”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吼。

随着齐楠扣下扳机的动作,湛辰瑜也疯了一样手脚并用从地上疾速爬过来,身体灵活地躲开子弹,她一个飞身扑到齐楠身上,张开双臂紧紧夹住他的头,身体像是橡皮筋一样灵活地扭曲着,骨头“咔咔”碎裂,直至整个身子缠绕在齐楠身上,一圈一圈,将他紧紧缠住。

“帮我!快帮我!”齐楠被死死缠住,嘴边的空气也在一点一点被抽离。

“卧槽……卧槽……这什么怪物……”姜琦双手剧烈颤抖。

这要是NPC或许还能接受,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队友变成这么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这冲击力堪比原子.弹爆炸。

“我不行了……”齐楠脸涨得通红,他用枪柄使劲捶打着湛辰瑜的身体,但越打,她反而缠得越紧。

“打!打吧!她已经不是人了!”余臻从地上捡起枪,手指哆哆嗦嗦拉下保险栓,对准湛辰瑜。

他使劲咽了口唾沫,大脑一片混乱。

“别开枪。”倏然间,任千霖按住他的手,声音是不同常人的淡然,“你打她齐楠也会跟着遭殃。”

“那我不能等着她把我们都弄死吧!”余臻大喊一声,拉下保险栓,“我,我这辈子连鸡都没杀过,我,我这应该不算杀人吧,她都不是人了。”

任千霖直接从他手里抽过枪,手臂一甩,枪支被甩到了角落。

“你!你干啥!你到底哪一帮的!”余臻大叫着冲到门口,躲在门后瑟瑟发抖。

任千霖静静凝望着湛辰瑜,手指暗暗攥紧。

他忽然抬脚向湛辰瑜走去,猛地向湛辰瑜伸出两根手指。

湛辰瑜从齐楠身上抬起头,张开大嘴一口咬住任千霖的手指。

鲜血顺着手指落下,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脸部开始急速抽动,青黑色的嘴巴里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呜咽。

接着,她就像是脱落的树皮一样从齐楠身上掉下来,重重摔在地板上。

湛辰瑜抽搐了几下,随即没了动静。

齐楠一头栽倒在墙根,喘着粗气举起枪对着湛辰瑜:“妈的,差点被她弄死。”

任千霖按下他的枪筒,摇摇头:“她可能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现在没事了。”

姜琦惊魂未定地踮着脚尖走到湛辰瑜身边,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哥们儿,你是怎么治住她的。”

任千霖伸出两根手指,笑得眉眼弯弯:“朱砂,驱邪。”

他的指尖处还残存少量红色的颜料,是当时从壁画上刮下来的。

姜琦挠挠头,看着地上昏迷的湛辰瑜:“天儿怪冷的,给她找条毯子盖着,既然没事了咱们也继续睡吧。”

余臻抱着枪,极不放心的一遍遍看向湛辰瑜,被她这么一吓,谁还能睡得着。

只是没过几分钟,拖拉机般的呼噜声再次回响于寂静的小屋。

任千霖也困了,抬头扫了眼其他人——

嗯?池寅呢?什么时候不见的。

****

到了后半夜,雨渐渐停了下来。

任千霖本就浅眠,这会儿身边窸窸窣窣的动静更令他十分在意。

一声极力克制的轻咳声传来。

他睁开眼,就看见湛辰瑜已经醒了过来,正蜷缩着身子蹲在角落,双目无神,手指使劲搓着衣服上的血迹污泥。

任千霖放轻声音:“醒了?”

湛辰瑜微怔了下,低低“嗯”了声,随即道:“对不起,我刚才控制不住自己,让你们受惊了。”

任千霖揉捏着被她咬破的手指,轻轻一笑:“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湛辰瑜紧紧攥住衣角,咬了咬下唇:“这一路我好像一直在给你们添麻烦,不然,我们还是分开走吧,剩下的,交给命运。”

任千霖望着顶棚杂乱的稻草,眼神亮晶晶:“你相信命运么?我不信哦,在我看来人类之所以能一次次创造奇迹,就是因为有无数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湛辰瑜低下头,鼻头动了动。

“但很多人,往往在正确和容易的事之间,选择了容易的事,放弃很容易,一了百了也很容易,所以他们看不到最后的风景而是向命运妥协。”

任千霖扬起笑脸,贝齿整齐精致:“但我不一样,我天生赌徒命,哪怕一眼能看到的结果,我也会用尽全力去翻盘。”

他漆黑的眸子静静凝望着湛辰瑜:“所以,留下还是离开,决定权在你。”

湛辰瑜心头动了动,这是她知晓男女之别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很小的时候,父亲酗酒家暴,常常把母亲打的不成人样;上学的时候,自己为了助学金一次次忍耐男老师的咸猪手;工作之后,自己也经常被同事看不起,成了男领导用来谈生意的工具。

对于男性群体,是失望透顶的,她甚至一度认为男人有着人类所有的劣根性,丑陋的姿态在他们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别人常对自己说“女生不要这么要强,眼泪就是最好的武器,掉两颗金豆豆男人就能为了你出生入死”。

活了二十八年,好像只有任千霖对自己表现出尊重,他会告诉自己“眼泪不是最好的武器,坚强才是”,自己对他来说并不是碍手碍脚的麻烦,自己也有无上的价值。

“任千霖,谢谢你。”湛辰瑜轻声道,唇角是难以掩饰的温柔笑意。

任千霖摆摆手,拉上毯子裹住身体。

一手烂牌,打得精彩,赌徒的特点就是:不把对方赢到倾家荡产绝不收手。

****

翌日一早,几人灰头土脸起了床,随便找了处河流洗漱一番,草草吃了点东西继续赶路。

对于昨晚湛辰瑜被附身一事,大家也心照不宣的绝口不提,湛辰瑜也自觉地走在最后面,尽量不和他人交流以免遭到他人的嫌弃。

“不过说起来,昨天你被附身后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景象。”见湛辰瑜一直低头不语,猜到她现在心里铁定不舒服,任千霖主动搭话希望她能暂时打消顾虑。

湛辰瑜迷茫地“嗯”了声,压低声音:“我觉得昨天我身体出现异样,应该和洞里的壁画有关。”

她深吸一口气,拿出地图指指洞旁那两个人脸箭头标志:“我现在明白了,这个标志是指灵魂依附。”

“在我被控制的期间,脑海中一直回旋着某个场景。岐阳国的某个村庄中诞生了一个女孩,她长到十七岁,出落得亭亭玉立,父母替她安排了婚嫁,那个时候,很多女性不满十八都接受家里安排匆匆出嫁,甚至连自己的夫君都没见过,这个女孩也是一样,红盖头一遮,就被扶上了花轿。”

任千霖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女孩在花轿上坐了很长时间,直到外面的人喊她下轿,她下来后,被人搀扶着上了几层台阶。她那时候还在想,门口建造台阶的,想必也是大户人家,不免对未来多了些希冀。可谁知,刚上了几层台阶,就有人把她绑了起来,然后她就感觉,身体上好像爬了很多东西,像是虫子,一口一口噬咬着她的皮肤。这时候,风吹掉了她的红盖头,她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她置身于一只巨大的水缸里,水缸中爬满了蜈蚣,而下面站了一群身着黑袍的人,他们的眼睛全都诡异地看向一边,排成某种阵型,像是在进行什么神秘仪式,女孩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这不是出嫁,而是……”

湛辰瑜抬眼:“献祭。”

“她眼睁睁看着蜈蚣在她的皮肤上咬开一个个小洞,顺着小洞钻进去,疯狂噬咬她的血肉,她不停喊救命,可下面的人无动于衷,最后,她头顶唯一散发着光亮的缸口也被人盖上了盖子,就这样封存在永无天日的黑暗中,之后,架上柴堆,大火烤炙。”

“太惨了,难怪她这么大怨气。”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哀叹。

两人抬起头,就看见姜琦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似乎在为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感到悲怆。

湛辰瑜下意识低下头,不着痕迹向任千霖身后躲了躲。

但姜琦向来没什么眼力劲儿,还在那一个劲儿追问:“不过这样献祭是为了啥。”

湛辰瑜没说话。

“说啊,是为了啥。”姜琦没有恶意,纯属好奇。

湛辰瑜还是不说话。

任千霖回过头,看着面色苍白的湛辰瑜,便从包里拿出仅剩的一瓶矿泉水递过去:“没事,说说吧,我也想知道。”

任凭姜琦千呼万唤,都不如任千霖一句“我也想知道”。

“与其说是献祭,不如说是养蛊更合适,如果那个鲛人没有骗我们的话。”湛辰瑜轻声道,“在古时候,壁画颜料多来源于朱砂,但那时候朱砂的浮选提取法非常复杂,而且朱砂是从矿物中提取出来的,这种矿物多分布于贵州、湖南一代,距离这里路途遥远。”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进行这么大工程绝对不可能单单为了绘制壁画做装饰这么简单,这幅壁画,其实是养人蛊的过程。”任千霖道。

湛辰瑜点点头:“而且他们养出的蛊虫可以依附于人类身上,很有可能……是有人养这种蛊虫用来控制岐阳国的君主,但最后没有成功,就被做成了壁画,成了君主用来炫耀自己明智谨觉的勋章。”

“这铭王,还挺机灵。”姜琦的语气永远听不出来是夸奖还是讽刺。

一行人循着地图继续赶路,走了这么两天,一直到天空中冒出繁星点点,才总算是走到了半山腰。

但是周围一片积雪,冬青植物长得快比人高,几个人一进了这草丛里就完全找不到北。

“地图上显示,岐阳国遗址就在我们脚下。”湛辰瑜打开手电筒照了照地图,悄声对任千霖道。

任千霖接过地图看了眼,的确是,就在他们立足的这片土地上,有一个小小的箭头,应该是指代岐阳国遗址的入口处。

“这地方都是土,大门在哪呢?”余臻搓搓手一脸迫不及待,仿佛找到了入口地下的宝贝就全是他的了。

“要不你把脚下的地都给撅了,我看书里盗墓贼就是这么下墓的。”姜琦阴阳怪气道。

余臻还真听不出来好赖话,掐根树枝就在那撅个腚挖起土来。

任千霖抬头,望着漆黑的天际。

天空中,一串通亮的星星串成一串,弯成了一把勺子的形状。

任千霖往前走了几步,找到一处定点,冲余臻勾勾手指:“来这儿挖。”

看着满地碎石,余臻不乐意地撇撇嘴:“有好地方你不挖,全是石头别再硌了手。”

任千霖实在是懒得搭理这人,转头面向齐楠笑吟吟的:“我记得你背包里有工兵铲,咱们就顺着这个地方打地道吧?”

齐楠看着眼前这张人畜无害的小脸,也不知怎么想的,麻利掏出铲头将工兵铲组装起来,哼哧哼哧跟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似的就开挖。

任千霖扶着膝盖半蹲在他身边,时不时还要来一句:“加油哦。”

“哥们儿,你确定挖这地方能行?”姜琦抱着铲子有些犹豫。

任千霖笑笑,抬手指了指天际中那一串星星——北斗七星。

所谓“北斗七星”是指七颗星连在一起的星象,但其实七星旁边还有两颗“左辅”、“右弼”常人肉眼难见的星,实则为“北斗九星”,九星连接,合乎万以归元。

再加上来时渡过的那条大河,河中有被祁阳君主改造成的鱼人,池中养鱼,鱼被鸟吃,代表着天地相呼;河水凝结,代表龙之精华所在。

九星连珠,龙气斐然,所以任千霖现在所站的地方就是龙脉的起始地。

除此之外,如果将坟墓建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说法。

九星连珠之地,是起死回生消灾度厄的象形场,那这样说来,岐阳国的君主同很多皇脉一样,有着长生不老的夙愿。

可惜想法太多,终究难以实现,到头来还不过是人死灯灭、归为一抔黄土。

有了姜琦这个人畜力的加入,土挖得很快,马上便出现了一口大洞。

姜琦一铲子下去,忽然一声“咚”,好像挖到了什么硬物,像是石头。

他使劲敲了敲,扭头对任千霖道:“这里挖不动了,好像有石头,不然咱们一块搬开?”

任千霖打开照明,将石头上方的薄土拂开。

看起来……有点像精心打磨过的石砖。

他忽然睁大眼睛,簌簌取下背包,对身后人道:“戴上防毒面具!”

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既然有人这么说了,还是戴上为妙。

任千霖一边戴着面具一边从洞坑里跳出来,步伐急促迈向远处。

“丝丝、丝丝——”

突然间,奇怪的声响从石头底下传来,有点像煤气泄漏的声音。

一股黄色的浓烟从石砖下面徐徐冒出,烟雾滚滚,在空气中缓缓扩散开。

“这烟有毒,躲远一点。”任千霖捂住防毒面具,脚步慢慢向后移动。

冷不丁的,身后撞上一堵肉墙。

一回头,就对上一双冷淡的眸子,中间映照出自己丑丑的防毒面具。

池寅这厮也不知怎么想的,兴许是嫌弃面具太丑,也或者是觉得任千霖小题大做,他就那么站着,露着张脸。

黄绿色的烟雾从地下疯狂散出,疾速在空气中扩散开来,瞬间形成了一股浓密的烟球。

任千霖看着池寅,忽然抬手捂住他的口鼻,将他往后推了两步,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你的面具呢。”

“渡河的时候掉了。”池寅的语气波澜不惊。

任千霖感到手心被热气呵的有些痒,指尖稍微缩了缩。

果不其然,这黄绿色的雾气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往草丛里一散,那些原本在冬季里都能茂密生长的绿植瞬间黄了大半,像是被火燎了一般哆哆嗦嗦萎垂了下脑袋。

“诶呦喂我的手!”余臻跑得慢了些,露在外面的皮肤一不小心触碰到烟雾,瞬间红肿,滋生出一颗颗密密麻麻的小水泡。

烟雾还在扩散,像长了脚,开始往任千霖和池寅这边跑。

突然间,任千霖摘下自己的防毒面具往池寅脸上一套,拉紧面具上的松紧绳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脸。

他转过身,就在烟雾即将追上的那一瞬间疾步跑向树后一条不算清澈的小溪,想也不想纵身一跃——

水花溅起,打散了些许烟雾。

冬日的溪水表面结了一层薄冰,将身体完全浸入其中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刺骨寒意,顺着毛孔钻进血液中,一点一点,蔓延开来。

任千霖不会游泳,和剧烈运动有关的所有项目他都不擅长,有些事也不是努力就能做到,毕竟部分人天生体质如此,心脏难以负荷。

他能感受到溪水的强烈入侵,夹带着刺痛皮肤的寒冷,开始慢慢侵入大脑——

恍惚中,一抹奇异的蓝色从眼前一闪而过——

注:

所谓“北斗七星”是指七颗星连在一起的星象,但其实七星旁边还有两颗“左辅”、“右弼”常人肉眼难见的星,实则为“北斗九星”,九星连接,合乎万以归元。——此段资料来源于《风水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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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鬼蜮沉棺(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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