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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湛海地下铁,樱花泛着幽蓝的色泽。

薄沨跪在地上,挨着痛打,态度嚣张极端狂暴:“你最好是,杀了我,其实,就算是鬼王来了,也没有用——”

寸头男嘿了声,“不是我说,我们的主人,喊了你,放出地狱城地底的恶兽,你打着游行的名义找上门来,又不服气——”

“得亏,他跟你关系好,把你看作是自己的亲生弟弟吧,不然,又怎么会来呢?”

“明天就是地狱城的继位大典,你让游行死在这里,这地狱城满城的金银珠宝,不都是你需要的嘛,”薄沨哂笑,不服输:“我父亲替游行管理了这么多年的地狱城,他游行是不是也该回报我父亲了?”

寸头男喊了声,“可巧,你父亲来了。”

薄丘出现,他扫了眼薄沨,逼问寸头男,“你背后的主人,到底是谁?”

过了十几分钟,薄丘被寸头男带到一处屏风前,他出言不逊,“阁下到底是谁,想图谋我地狱城一些什么事?”

女人的声音比较优美,“你儿子的死,换你地狱城的城主之位,你觉得,哪个更加适合?”

薄丘看到薄沨跪在地上,听他开始求饶:“父亲,爸爸,你救救我,我妈妈是怎么死的,你都忘了吗?”

薄丘想了想自己被游行父亲倾身相救的画面,又看了看儿子:“好,我答应你。”

女人声音好笑:“看样子,他游泷的命当真是不由天啊,以及,那贱妇许优纪的儿子游行,也要死得好惨,我才能心里安宁。”

薄丘看了看旁边走出的人,已然全明白了一切什么似的,他对迟言允的父亲迟匣道:“是你把薄沨失踪的事情告诉了言允,也是你,唆使薄沨做出这样的事?”

“你对得起,游泷舍身为你,挡剑的事情了?”薄丘像是悟到什么似的,“我早便听说,游泷没有把阿行带回地狱城的想法,你果然是在骗人?!”

迟匣寂然不语:“你我都是局中人,又何必在意一个小孩子的死活。”

“我对不起游泷,是,他是该被送到游泷的结拜兄弟游痕那里去教养,不该待在地狱城,可事已至此,我怎么回得了头?”

“怪就怪,游泷太讲义气,他太蠢!”迟匣冷冷笑。

阴险又势在必得。

薄丘没想到儿子干出这样的蠢事,可眼下……

是死路啊!

死路!

薄丘告别迟匣,回了地狱城。

为了儿子的安危,薄丘不得不与迟匣联手,在明日的王位登基大典上,给游行下套,发誓当场弄死游行,而旁观父亲作为的迟言允,此刻却后悔极了喊出游行,游行的另外一个同伴游姝开玩笑:“游行混得够好了,按照他那种挨呲必报的性子,你背叛他,怕不是会被他搞死哦。”

迟言允想打电话,发短信的,也在长久沉默之下,选择了不告诉游行这件事。

此刻的游行,在眼镜男的带领下见到了自己的弟弟薄沨。

他问眼镜男,“你是不是一直被困在这里?”

眼镜男才道:“秩序者被困在自己的时空里,不是很正常的诅咒吗?”

游行爱才,他拿刀搞死了关住薄沨的一行人后,便抬手召出惊雨刀朝秩序者所在的空间猛地一斩!

地铁咣咣咣!

眼镜男突然听到了尘世喧嚣的热闹。

他竟然,一瞬红了眼眶。

游行捞着薄沨,问道:“你没有名字吗?”

眼镜男被寸头男一直钳制住,才道,“我没有名字。”

“这里是什么地方?”游行很好奇,“为什么你们秩序者,会在这里出现?”

“四年前,污染开始,我便被困在这里,”眼镜男望着蓝色的天空,慨然道:“这里是没有希望的死亡之地——极北深渊。”

眼镜男看游行帮助自己得到自由,便道:“要不,你给我取个名字?”

游行:“嗯,叫你谢淮好了……”

“快八点了,我得回去了。”游行拍了拍眼镜男的背,“祝福你,得到自由。”

谢淮感慨了下,问说:“刚刚那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你真的是他老婆吗?”

游行想起容倾还挺呕心,觉得脸丢大发了。

可也没否认,他对美人一见钟情。

“……有,有什么事吗?”

谢淮才说:“我听寸头男说,他背后的主人已经联手准备整容倾了,据说,他们已经动手,杀死了容倾的母亲。”

游行:“……这种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淮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寸头男背后的主人来自神界。”

薄沨悠悠转醒,“哥,回去了吗?”

游行看了薄沨一眼,又联想到地狱城地底被镇压的恶兽,基于他对于薄沨的了解,怕此事,跟这个人脱不开干系。

游行对薄沨道:“可以,我们先回去。”

·

薄沨喝茶,眼神垂眸,一袅云雾,咳了声:“爸,我错了。”

游行手撑脸,指尖敲打,“薄丘,你没什么跟我说的?”

薄丘哂笑,“我的王,你明天就登基了,还找我麻烦啊?”

游行挑眉,看了眼薄沨,“不跟你父亲道歉?”

薄沨嘻嘻笑:“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嘛,你这么能干,难道保护不了地狱城?”

游行身旁站着谢淮。

谢淮换了白衣黑裤,斯文儒雅,并不作声。

游行好笑:“你这孬种,救你都嫌我手脏——”

“麻利点,赶紧跟游姝滚到地牢里吃老鼠。”游行背过身,“你跟游姝的勾当,以为我不清楚?”

薄丘赶紧求饶,好声好气地赔笑安慰:“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

谢淮看了眼游行单薄的身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么一个体型纤瘦的少年,是如何将一众地狱城的魔鬼给驯服住的。

过了片刻,迟匣到场,朝游行鞠了一躬。

“没有查明真相就胡乱处置人,王,是不是过分了?”

“过分,我是要点名你迟匣在人类世界胡作非为,还是我把你的桩桩件件做的事给抬上来,你如果能给我清点个明白,我就放过你全家,怎么样?”

迟言允在下面,往上俯视着游行冰冷的目光,一丝后怕涌上心头。

游姝:“没上位就这么嚣张,过分了啊,王——”

“真的过分了。”

“你瞧瞧,言允都被你吓到不敢说话了。”

游行朝游姝看了眼,游姝直接原地跪下来,膝盖磕出血:“你叫我一声王,我不让你跪一跪,怎么叫王?”

游行往里走,又看了眼迟言允,心底什么都明白了。

但地狱城恶兽出世,现身,对于人类跟世界以及他们生存的地狱城,是多么大的一场浩劫。

这些个蠢货,从来都不想。

只是为了一己私利,图谋自己。

为什么讨厌地狱城?

就是因为看到这些恶心的人,简直都吃不下饭!

游行看了眼谢淮,等把薄丘薄沨还有讨厌的游姝都给骂走后。

游行心想自己的死路怕也就是今晚,可他好想再跟美人说下话,万一美人活下去……

游行骂自己,被别人拉下手腕,就惦记上了。

是否过于变态?

可真没有人,站在他身边保护他呢。

这个白眼狼的薄沨,还有地狱城的这些个人,又怎么算计他的钱,怎么想法子觊觎他的王位呢。

游行对谢淮道:“你先回去,这里挺危险的。”

谢淮震惊,刚找到安身之处就没了?

“……”游行不解释,“我是时间系异能者,你知道吧?”

“嗯。”

游行是知道时间系异能者的最后实力——【以自身血肉与灵魂为引,时间可以溯回。】

他不想,再待在地狱城这样森冷的地方。

而且,还能阻止恶兽,何乐不为?

游行收拾心情挺快,夸谢淮:“还挺帅,没我好看。”

谢淮:“多谢——!”

游行:“没眼力见。”

谢淮望着他离开,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

神界大殿。

风声鹤唳。

梵天落于高座,目视前方,审问跪在地上的容倾道:“容倾,你杀母弑父,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容倾盯着容致书,容致书站在他身前。

这个畜生,竟然自己拔掉了半边翅膀,来污蔑他!

容倾:“你说是,那就是?”

“你拿出证据,我便服你。”

“你拿不出证据,我不会承认。”

梵天开玩笑:“我的话,我听到的证人的话,我眼睛看到的事实,那就是证据。”

“你不要以为,你为神界打仗,仗着自己有几分功勋,就颐指气使,傲慢至极。”

容倾在神界赫赫战功,但是为人比较正直,就不受神界其他人的驱使。

而且,地位又是仅次于容致书的大天使长,人类世界也颇有威名,甚至于,人类审判院也站得住脚,跟教廷的大主教交好等等等。

容倾不屑辩驳,“你这样的人,眼睛里,哪里有什么公正。”

梵天懒得搭理容倾,他拎出容倾的朋友谢折销写的笔录,“白纸黑字,谢折销明明白白都写了——来人,把谢折销给我带上来——看一看,神界的禁碑,是不是容倾毁掉的!”

简直是飞来横祸。

容倾咬牙,他眼睁睁看着他的朋友谢折销跪在地上,说:“我作证,容倾,的确去了禁碑处,是他,与地狱城地底镇压的恶兽有染!”

容倾被摁住,“你撒谎!”

就在这时,一个柔美的女声出现。

梵天的妻子舒心雨说:“怎么是撒谎,容倾,你敢做不敢当?”

舒心雨一身华贵,雍容有气度。

容倾素来就跟舒心雨不对付,只见悄无声息的时刻,她要动用神界的宝物——理智丝线入容倾的脑子,逼他屈服时!

舒心雨的脸被隔空甩了个大巴掌。

抽得咣咣响。

梵天大叫:“给我拦住他!给我拦住他!”

“拦住那个畜生!”

一众士兵与天使长开始护卫,舒心雨捂着自己通红的脸,哭了!

游行这个贼人!

游行坐在神殿中央圣母玛利亚的肩头上,一手拄下巴一手伸了个懒腰。

游行对梵天说:“叔叔,你抢了我父亲的王位也就算了,你还想血口喷人搞死谁啊?”

“特别是你这个抢人家老公的阿三,舒心雨,你又搞什么鬼玩意儿呢?”

容致书太阳穴突突地跳。

容致书刚刚已然对容倾动手,拔掉了他的翅膀。

此刻容倾后背都是血迹,地上的白羽毛,染成了血色。

如果不是自身有治愈系异能,怕也是死在当场。

容致书对周边的士兵道:“来人,给我抓住他!”

游行觉得自己的惊雨刀打容致书,搞死他,没有问题。

可……

游行对容致书道:“姓容的,这是你儿子吗?”

容致书像是知道游行跟容倾有什么似的,他把刀架在容倾脖子旁,逼问道:“你敢动手,我就杀了他!”

容倾疼得紧,他对容致书!

失望至极!

游行甩掉惊雨刀:“我这个人,比较干脆,你儿子,我看上了。”

“……”游行手中扬起神界之主才有的冠冕,扔到容致书脚下,“你退兵,我交出冠冕,你儿子归我。”

容倾瞪着游行。

舒心雨笑:“所以容倾,你跟地狱城游行有染,这是真的?”

梵天对容致书道:“容大天使长,看你养出的好儿子!”

容致书看了眼容倾,吩咐周边人退兵。

游行轻巧巧地落到容倾面前,他接收到容倾厌恶至极的眼神。

老实说,他挺受伤。

不知为什么,非常委屈巴拉。

游行捏住容倾受伤的地方,重重地捏住他的伤处:“又不是我放出的恶兽,你瞪我,我救你还瞪我,我救你三回,你瞪我?”

游行嗤笑,“我真瞎眼。”

他心浮气躁。

不一会儿,容倾就被拎回地狱城,拎回游行自己的窝了。

容倾深知恶魔本性的糟糕,而这个人,脾气真的太差了。

他嘴硬,回去的路上不消停,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可对他温柔说话?!

容倾冷笑,他眼睛又不瞎!

游行嘲笑他:“薄丘把你吹得天上有,地上无,你不是很厉害?!”

容倾才道:“没有,厌倦了,不想参与这些事,不如死了好。”

游行觉得容倾挺丧的。

“这么说,是你心甘情愿要寻死?”游行问了句这样的问题,可他到家里,也没问出答案。

游行回到家,其实还未天明,可他知道,明天恶兽就会来这里,先踏平地狱城。

他喊下人把容倾身上脏污的衣物都给换了,又自己洗了个舒服的澡。

游行换干净的睡衣,迷迷糊糊睡了个觉。

他看容倾一直站在自己屋的窗前,久久未回神,游行敲窗子,开玩笑:“姓容的?”

容倾回头看他,游行给他递了杯温水,笑道:“等天亮了,你就回审判院,梵天说话算数,不会来搞你的,而且容致书拿到冠冕,赶你出了神界,你会很安全。”

“这么笃定?”容倾想自己母亲的死,到底是自杀还是另有他人。

虽然他跟母亲感情不深,可毕竟是生自己的人。

就怎么说,非亲非故,反而无缘无故被他人救了好几次。

容倾欲跟他说话,游行把手放到容倾肩膀上,问道:“你讨厌我很拽?”

容倾感觉一团棉花靠了上来,闻着香气馥郁,他捏住游行下巴,突然吻游行,像是放纵又像是放松,游行吓一跳,容倾不准他逃,手放他腰上……

游行感情方面一张白纸,人也直接,有好感,可这么快?!

容倾感觉游行抗拒他,咬牙,“干嘛招我?”

容倾听到周围有人敲门说:“阿行,在吗?”

容倾开始咬游行,游行不会接吻,手锤他,乃至于,游行背触到床铺之时,都云里雾里,容倾马上起来,擦自己的嘴:“抱歉。”

游行觉得容倾这人好欠打,“哼,恶兽来了,都得死,老子看你温温柔柔,觉得你可怜,你怎么老是踩我底线?”

“没不让你亲,”游行对容倾印象大打折扣,“你是个坏蛋!”

容倾感觉游行这张嘴真的该抽。

一会儿嘴甜一会儿欠抽,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人好了。

游行靠窗,摘花,认真看,“你有什么愿望吗?”

容倾接过花,闻着香,“那你呢?你碰到我,想让我实现你什么愿望吗?”

“我无处而去,你的愿望,怕是不能马上实现。”

“只能一个?”游行开玩笑,“我要很多个。”

容倾:“……如果时间倒流,我一定不让我母亲去神界找我父亲。”

游行莫名拍了花瓣一下,走出房门,招手,“这还不简单——”

容倾还以为他开玩笑,没搭理。

他睡游行房间,安安稳稳地躺在棉花的窝里。

游行倚在窗户前,看广袤的大地跟森冷的古堡,又听烟花寂寂,雨夜蝉鸣。

仿佛是等待不住似的,等到舒心雨跟迟匣如何谋划在地狱城的登基大殿上弄死游行时,他们发现,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游行的人!

薄丘疯狂敲打门:“阿行!你醒醒!”

薄沨推开薄丘:“什么醒醒?爸,你别当什么好人,你天天往游行吃的东西里下药,这么十来年,毒发的日子就是今天啊!”

薄丘抓住薄沨的领子:“你哥哥,他都知道?!”

薄沨开玩笑:“知道啊,要不然,你以为呢?!”

薄丘脸色一片白。

瘫软在地上,“完了,完了——我们都得死!”

“你什么意思?!”薄沨看向父亲,一脸不解:“游行,还会跑吗?!”

容倾靠在门边,屏息听着。

突然,他发觉……

时间开始倒退。

容倾第一个念头是……

既然棉花时空回溯,听这个意思,拽棉花不是从小就拽,是被这个地狱城的大祭司给带坏的?

那好,棉花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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